第27章 水行小子：助手
“我先拿出點誠意，我給你一個地址，那裏是我的私人工作室，這是我的聯繫電話，你隨時可以來找我，我先跟提一點，錢根本不是問題，你父親想要錢，我可以通過合法的途徑並且讓他沒有任何懷疑地拿到他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錢，而且是通過你的名義，如果你接受這個條件，你就來找我，最遲明天，我可不想等樹懶都下樹了才等到你，如果你不接受，那你就當沒碰到過我。”
說完蓋爾曼博士留下一張金光閃閃的名片，騎着滑板車飛馳而去……
下午，齊淼終於回到了子元生態學的集合地點，羅索在那裏來回踱步，看見齊淼終於回來了，飛奔上前一把抱住。
“兄弟，你可把我急死了！”羅索眼淚鼻涕全部蹭到齊淼身上，齊淼膈應得起雞皮疙瘩。
“行了，我不在這兒么。”齊淼推開羅索，羅索隨手掏出一塊肉乾壓壓驚，看得齊淼嘴角抽動。
“何琳不在這裏，不過知道你失蹤的消息之後也到處求助，甚至還想自己下水，要不是我攔下來，你說她腦子那麼好使，就連我也知道在支流那麼多的河裏無腦地找是無用功，她怎麼就沒想到呢。”
對於兩個人的關心，齊淼心裏很是高興，不過今天發生的事情，齊淼暫時不打算告訴兩個人，關於那個奇怪的生物，齊淼也只是裝傻充愣，對於這個生物子元生態社在三個人回校之後就尼瑪確立了課題，對於學校來說可能是世紀大發現，可以爭取到更多的活動資金。
晚上在床上，齊淼翻來覆去睡不着。
他們家境很一般，不過至少可以趕得上普通人，父母都是從貧窮老百姓奮鬥過來的，已經窮怕了，所以對於生活質量的渴求很高，至少在齊淼沒有讀完大學之前這種渴求是不會停止的。
齊淼本身的學習成績一般，在班裏只能排中游，而家人的要求則是要在班中名列前茅，齊淼本身不是那種肯去拚命讀書的人，玩心還挺重的，所以他只會哄騙自己的父母自己成績還不錯，關於班級里的情況他也只是含糊地一帶而過。
不過他實在不想總是在父母的影子下生活，這次就是一個機會！
周日，自由的一天，學生們都忘記了枯燥的功課放肆去玩，尼爾市第一中學並不是那種全封閉式的學校，反而鼓勵學生去外面多社交，周日是走讀生的歸宅日，而住宿生大多都會在這一天出校門遊玩。
齊淼拒絕了羅索去吃大餐的邀請，獨自一個人騎車共享單車來到了地址上指示的位置。
這個位置並不偏僻，在校外騎行半個小時就能到，他驚奇地發現，這裏即使和他常去的小吃街“斜角坊”的斜對過，這個神奇的小吃街斜成三十度貫穿了一條馬路，一直延申成為馬路的盡頭，這裏可謂是包羅萬象，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全都有，百分之八十的店面全是吃食店，剩下百分之二十的雜貨店，而地址的位置很迷，寫着“街道23號店鋪”街道23號，這裏有22號和25號，就是沒有23號。
“難不成那個怪博士騙我……”齊淼抓着腦袋，他去詢問了周圍的常客和店家他們都不清楚有這麼個店面。
“你好。”齊淼撥通了蓋爾曼博士的電話。
“你誰啊？”電話那頭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呃……我是齊淼，是你叫我來找你的。”
“有嗎？”
“不然我怎麼有你的電話……”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那個，那個魚人！”
“額……”齊淼覺得這個博士是健忘還是痴獃。
“你等一下，我叫人帶你進來。”
片刻之後，齊淼感覺身後有人輕輕地拉扯自己的衣服，他回過頭，有個身穿女僕裝小蘿莉，棕色波波頭，淡黃色瞳孔，很精緻，長得像洋娃娃一樣可愛，估摸着也就十三四歲地樣子，不過她地眼神卻很冷漠，和可愛地外表有一些不搭。
她好像一句話都不想說，就徑直往前走，齊淼就跟着她來到22號店鋪和24號店鋪之間的空隙，可以看出這個空隙剛好能讓一個成年人通過，兩個人走到最深處牆面停了下來，小女僕靠着牆面，齊淼不知道她要幹什麼，突然牆面直接翻轉將小女僕轉到牆的那一邊去了，原來是一扇轉門，齊淼也學着小女僕的樣子緊貼着牆面，牆面快速地翻轉，由於速度太快直接把翻過來的齊淼甩飛出去。
齊淼摔在地上還平移了一段距離，臉正好朝着一雙小腳。
“庫庫，庫庫庫……”齊淼好像聽見了小女僕在笑，但是他抬頭一看，還是那一張冷漠的臉。
齊淼開始掃視四周，這裏是一個很大的倉庫，估計有一千多平方米，一半是很高的貨架，另一半是空地，空地上有一輛大集裝箱貨車。
貨車被噴漆成亮紅色，上面還有各種齊淼看不懂的抽象塗鴉。
這時蓋爾曼博士從第一排貨架背面坐着升降車出來了，齊淼剛想要上去打招呼，蓋爾曼小鬍子一敲，忽然跳下車，飛奔向那輛貨車的集裝箱，打開集裝箱門，裏面是一個小型的工作室，有很多台顯示器，而且還有三維投影。
蓋爾曼博士點擊了一個空中的對話框，周圍音樂響了起來，一首《eayourlove》，他一邊飛速地操作半空中無數個窗口，一邊扭動身體跟着音樂律動，將空中一個窗口推到一邊後面是一個咖啡機，一杯咖啡已經沖泡完成，他提起來抿了一口放到一邊，轉身繼續操作，整個過程在旁人看起來也是很流暢沒有絲毫違和感。
片刻之後，蓋爾曼博士高舉雙拳原地跳躍起來。“太棒了，太棒了，我的傑作完成了！”
這才注意到已經在一旁站了很長時間的齊淼。
“你，過來！”蓋爾曼博士一揮手，一個圓形的座椅漂浮着飛了過來，在齊淼面前。“坐。”齊淼看着這個座椅感覺很新奇，他從沒見過這樣的東西，就好像鄉下人進城一樣。
“我說坐！”蓋爾曼叫道，座椅直接對着齊淼的屁股撞去，齊淼一下子就坐在了座椅上，座椅帶着齊淼直接飛到蓋爾曼面前，蓋爾曼也坐下同時一個座椅自己飛到了他身下。
“你先下去吧，尤莉。”小女僕行了個禮離開了。
“關於錢的事情你可以放心。”蓋爾曼背後飛來一個顯示器，上面播放一段視頻，齊淼看見了自己父母正在高興地拿着一張金色的銀行卡，“我們有錢了，我可以脫離自己的公司自己出來幹了，我要自己開廠！”
看見父母這麼高興，齊淼也很欣慰。
“這些錢值你多少年的奮鬥呢？可能你一輩子也沒法掙這麼多錢。”蓋爾曼說著把顯示屏關閉，“接着，我來說一下我要你幹什麼吧，很簡單，就是協助我研究，做我的助手，平時我不會限制你的自由，我也不喜歡別人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到東跟到西，不過，我要你出現的時候你要隨叫隨到，至於做什麼研究……”
齊淼想像了一下這個怪博士會不會把自己解剖了。
“哼哼，你一副我會把你解剖了的眼神，分歧者我我見過的多了，只不過他們大多數眼高手低，沒有一個肯協助我研究的，你就是真能手裏吐絲，在城市上空當來盪去我也不會把你解剖的，一點意義也沒有。”
“我只不過要你來當我的助手，去完成一些我佈置的任務而已，你的能與眾不同，我想一定和水有關吧，不要藏着掖着了，把你的特殊的地方說出來吧。”蓋爾曼撐起下巴。
“我的身體強度比一般人強，皮膚比一般人抗揍，還有就是，我能在水中呼吸。”
“哦，什麼？你說什麼？水裏呼吸？”蓋爾曼跳下椅子，彷彿看見什麼稀世珍寶。
齊淼感覺水中呼吸的能力很雞肋，平時根本用不到。
“看你一臉懷疑，我告訴你，你能在水中呼吸，那就省去了攜帶氧氣，你知道深入水底，一罐氧氣能撐到多少深么？我最近的課題就是那個該死的永遠都追不上的魚人！你不需要氧氣罐，就可以幾乎無限制地向下潛，這正是我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