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場敗仗?1場新仗!

1場敗仗?1場新仗!

試圖睜開朦朧的雙眼,一對眼皮就彷彿用膠布粘上一般緊緊閉死,在其一番掙扎之後終於是睜開一道細縫,眼中看到的世界卻彷彿在天旋地轉一樣,只能模糊的看到幾個穿着白衣的人和幾個身着軍裝的人好像在說話,我這是,在哪?還未開始思考,張宇便再次閉上眼沉沉地昏了過去。

“醫生,情況,怎麼樣。”

“病人內部臟器多處受損,腦部也受到波及,不過現在已經脫離危險期,但是依然要觀察一段時間,按你所說,他的護具,意志和體質救了他一命,時隔這麼久居然還能頑強的活下來,這已經可以被稱作奇迹了。”

“啊,謝謝,謝謝。”楊正宏看着張宇,佈滿血絲的眼睛逐漸發紅,你要是死了,我怎麼和你家人交代啊。

此時又有兩人推門進來默默地看着楊正宏。

“王英,偉民,他,有線索了嗎。”

王英輕輕搖頭,雙拳不自覺的開始緊握。

“這樣,啊。”楊正宏輕輕回了句,這幾天臉上多出了皺紋讓他彷彿又蒼老了幾歲

“楊隊,你該休息了。”陳聰勸到。

“這次行動。”楊正宏喏喏說著。

“這次行動圍剿殺死a型威脅生物共五十餘只,b型二十餘只,大大增加營地可擴張範圍,科研人員目前已在這些安全的地方發現未知生命,未知材料結構共十餘種,這對國家的發展和對建築群的了解都將做出巨大貢獻,這次行動,我不認為失敗了。”王英鏗鏘有力地說道。

“楊隊,如果沒有你的命令和指揮,我們幾個根本完不成誘導任務,士兵們也不可能找準時機把它們一網打盡,更不可能零傷亡完成這些任務,你無需對此感到自責,振作起來吧!我們都需要你。”陳聰說道。

“你們,不明白,張宇,偉民,我,你們,對我來說,對我來說。”

“不!”陳聰一步向前將王英與楊正宏抱在一起說道:“我明白,我們明白,我們都明白。”說著說著陳聰便泣不成聲,王英雙手微微顫抖,最終還是抬起手和二人抱在一起,楊正宏感受着二人的溫度,這位老兵無法表達現在的心情,只能抬手配合他們,三人就在病房中緊緊地擁在一起,醫護人員默默地推開房門離開這裏,幾個經歷過生死搏殺的士兵在此刻抱在一起無聲哭泣。

。。。。。。

“真是謝謝你了,雖然你現在聽不懂就是了。”

蝕騎坐在一隻巨大的骸骨飛龍背上,通過這個不知名的存在,他終於和大部分的士兵產生了聯繫,一支由亡者組成的龐大軍隊正在有序集合,準備重新完成他們開始的目標,蝕看了看背後,這裏發生的一切也勉強傳達了出去,也不知道本體會對此做出什麼表示。

搖了搖頭,蝕驅動巨龍開始飛行,這裏還有很多事需要去做,沒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本體有他自己的想法,需要自己操什麼心?

。。。。。。

“吃蘋果嗎?”

“你真的是我認識的王英嗎?”

“那算了,我先走了。”

“我開玩笑的,給我來一個吧,王哥。”

王英點了點頭拿了一個蘋果準備削皮,雖然面無表情,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看得出來,這就是他的笑容了,他現在心情應該不錯。

“恢復的不錯,身體還有什麼不適嗎?”一位醫生推門進來問道。

“我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除了異常的虛弱,

這個算嗎?”張宇握了握拳頭回道。

“虛弱是正常的,由藥物,能力,傷害等等因素造成,你應該慶幸感到的是虛弱不是痛苦,多吃點高營養的東西,少吃多餐,記住啊。”醫生看沒什麼問題叮囑幾句也就出去了,王英也削好了蘋果遞了過去。

“你有什麼新的感覺嗎?”

“蘋果挺甜。”

張宇對上王英冷漠的雙眼,重新說道:“我感覺能力又有新的突破,不是我自大,現在身體太過虛弱,沒法去實踐一下我甚至不清楚我現在的極限。”

“嗯,我們也是,看來這種死斗和刺激對能力的成長有巨大的好處。”

“偉民,他還沒消息嗎?”

“很遺憾,還是沒有,即使是現在的楊隊,能力依然無法對他起效,對此他甚至還專門服了一次葯使用能力,最後只能勉強得出他還活着可以營救的選項,但其餘選項,位置,狀態,方案,等等都是十分模糊。”

“你是說偉民可能變成了我們當時見到的那個怪異的樣子?”張宇一想到那個詭異空間裏的怪物,又想到陽光天真的偉民,就感覺異常心痛。

“還有沒明確消息,並不能證明他現在的狀態,當時楊隊無法對那個怪物使用能力應該是因為那個所謂的‘神’過於強大的原因,所以,還有希望。”

“我懂了,那搜救計劃呢?”

“這個,我,我和楊隊都已經對上頭建議多次了,但是,裏面的情況太過複雜,大部分區域都是未知的,大面積的盲目探索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們也只能這樣一邊推進一邊搜尋,上頭對我們的遭遇深表同情,對各個區域下達了搜查令,重點會幫我們幫我們留意一下,不過,也只能是這種程度了。”

“這樣啊。”張宇有些失落道:“我明白的,看來也只能是這樣了,但是我不會放棄的。”

“嗯,我們也是。”

沉默,還是沉默。

“那你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嗯。”

。。。。。。

一片空曠的場地中,一隻醜陋的怪物正在瘋狂的狂奔,猙獰醜陋的臉上滿是遮掩不住的恐懼,它撞碎障礙,不顧一切,後頭彷彿有什麼更加恐怖的存在在追逐着它,然後猛的,怪物瞬間停止了下來,就像被暫停的老式電影一樣,保持着奔跑的動作停了下來,唯有一對猩紅的雙眼驚恐地四下張望,陰影中彷彿有人在低語,寂寥安寧的黑夜在現在好似變成了對方的主場。

“噓。”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嘰!!!!!!!!!”痛苦的哀嚎持續了很久很久才得以平息,血腥的場面在訴說著這個怪物遭遇的非人折磨,臟器,血液,肢體,在場地中心,還有一灘勉強能看出形體的生物,它輕輕抽動,無聲地哀嚎,訴說著受到的一切苦難。

男孩蜷縮着躲在角落,他是策劃者,他是行兇者,他亦是受害者,他在顫抖,他在害怕,他也在興奮,不,這不是自己!不,我就是你!不對!不對!你們到底在哪,誰能來救我,誰能來殺了我,如果他才是我的話,我到底是誰?

“啪,啪,啪,啪,啪。”一名西裝革履的英俊男子鼓着掌慢慢走了進來,就像在看一件藝術品一般欣賞着這裏,隨後轉頭看着男孩問道:“這些,是你的傑作嗎?”

“不是!!!!!”男孩大聲反駁,露出了自己的雙眼,一隻是普通人眼睛,一隻是完全深邃的漆黑,這深入骨髓的黑是那麼的惹人喜愛,連蝕也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走吧,你註定是我們這邊的。”

“我以前好像有個家。”男孩答非所問道。

“你今後也會有個家。”

“那個家裏有什麼?”

“有你所喜愛的。”

“可你還不知道我喜歡什麼。”

“因為使你歡樂的都必將為你所有,我保證。”

“真的嗎?”

“真的。”

“沒騙我嗎?”

“沒有騙你。”

“啪,啪,啪,啪,啪。”

此刻又是一個男子一邊鼓掌一邊走了進來,不過他穿的是普通的便服,而且也完全和帥這個字不沾邊,蝕看了看他,微微搖了搖頭,想去伸手抓住男孩的手。

“給我他嗎的,離他遠點。”男子一字一字說道。

“何必呢,你不和我們作對明明還能死的痛快點,說不定還能找到不用死的方法。。”

“我說,給我他嗎的離他遠點。”

蝕笑了笑,化作黑色的風瞬間閃爍過去準備強行拉住男孩的手,同時間,一道耀眼的白光瞬間充盈了整個房間,蝕在這道白光中逐漸消失不見,消失前還微笑着對男子輕輕鞠了一躬。

“幸好不是他的本體,不然就麻煩了。”男子轉頭看向男孩,不過男孩的年齡看着也沒比男子小太多。

“那個,聽得見嗎?”

“什麼?”

“我不是在和你說話,沒辦法,我試試那個。”男子做了個手勢,男孩的頭部被一道綠光包裹,雙眼都恢復了正常,他的雙眼瞪得很大,似乎在為剛剛的事感到震驚。

“我感覺就像做了很久的夢。”

“沒關係,很正常。”

李偉民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腦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自己都無法親身體驗,感覺十分的朦朧與不真實,最清晰的記憶還是自己失控的時候,不過那是多久以前自己都記不清了,突然從半個看客的身份重新掌控這個身體,感覺十分的不習慣,雖然有很多事要做,很多疑惑要解決,他還是問了一個當前最應該問的問題。

“你,是誰,我好像對你有印象?”

“是嗎,沒事,我重新介紹一下,你好,我叫陶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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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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