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溫芮心結解,兄弟戰九龍

第七十九章 溫芮心結解,兄弟戰九龍

溫凌墨在得到消息后立刻拋下葉靨和焱,以極速回到了蘇府之中。

溫凌墨找到蘇蘇,焦急的問道:

“蘇蘇,丫頭呢?”

“溫芮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現在爺爺已經排出人去找了,現在一點收穫都沒有。”

聽到這兒,溫凌墨鬆了一口氣,說道:

“哦,行,讓蘇前輩把人都叫回來吧,我去找她。”

不多時,溫凌墨在河邊的木凳上找到了溫芮。

“下雨天坐在樹下可不是個好的選擇。”

溫凌墨說著,坐到了溫芮的身邊,溫芮順勢將頭靠在了溫凌墨的肩上,父女倆就這麼靜靜的坐着,溫凌墨輕輕的拍打着溫芮,溫芮臉頰上滑過的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溫芮的情緒平復了下來,說道:

“爸爸,這次真的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輕信他人,還差點殺死了你。”

溫凌墨笑着說道:

“丫頭啊,每個人都會犯錯,只要不再犯就行了,爸爸也體驗過被人利用和算計的經歷,這恰好給了你一份不可代替的財富,再說我這不沒死嗎?”

“嗯,我再也不會這樣了。”

“當然,我也不是讓你封閉自己,熱忱之心不能泯滅。體恤弱者、互相幫助,無論與哪國的人們都能成為朋友。不要丟掉那份感情、縱然這感情被背叛過幾百回。這是我不變的願望,同時也是我們現在做的事。”

“嗯。”

“行了,但我還是要給你一些懲罰。”

“啊?什麼懲罰呀。”

“我要求你以後不準再犯這類錯誤。”

聽到溫凌墨的開導,溫芮也釋然了,隨後溫芮站起來大聲說道:

“從現在開始,本姑娘再也不會犯這類錯誤了!”

看着溫芮,溫凌墨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在說完后,溫芮把溫凌墨拉了起來,挽着父親的手腕,一起回家去了,一路上溫凌墨也將自己以前的故事講給了溫芮。

域主島:

一個黑衣人將武器的圖紙交給了混沌,混沌拿到圖紙后說道:

“不錯,你安插在九龍城的間諜幹得不錯,現在趕快把這個武器投入生產,我有預感,這個東西很快就有大用場了!”

“是!”

一個月後,瑞雪紛飛,整個九龍城被白雪覆蓋,同時也迎來了最重要的節日——九龍節。

蘇府一行人在一大早便換上了嶄新的古裝:

溫凌墨身穿一襲墨青色圓領袍,外套淡藍色鶴氅,戴着一個白色真絲圍脖,腰纏那條麒麟腰帶,並繫着一塊白玉,淡藍色長褲和金邊褐色長靴,仍是一個儒生打扮。

焱身着黑體金邊窄袖直裾,腰系一條黑色且綉着金色花紋的腰帶,繫着一塊龍形玉佩,下穿棕色長褲配黑色紅邊長靴,黑色紅邊鶴氅上綉着幾條飛龍。

葉靨身着銀色紅邊直裾手腕上帶着兩隻棕色護臂,且有金色鳳凰花紋點綴,腰纏棕色腰帶,且系一塊和田玉佩,下穿白色長褲配黑色長靴,外披紅色鶴氅。

蘇蘇以梅花玉簪束髮,畫上柳葉細眉,圖上俏皮腮紅,塗上淡粉色口紅,畫上淡紅色眼影,眉心畫上一朵蓮花,身穿淡紅色金邊桃花曲裾,腳穿白色梅花翹頭鞋,顯得活潑可愛。

溫芮上半身身穿紅色金邊馬褂,下穿搭配一個淡黃色襦裙,以紅色綢帶編了兩條麻花辮,眉心點了一顆紅點,腳穿黃布蝴蝶翹頭鞋顯得俏皮活潑。

四人難得清閑的逛街,街上熱鬧非凡除了小商小販外還有着許多有趣的東西:

街東頭擺台唱着的戲曲,廣場上表演着的雜耍,飯店前的相聲,街西邊的幻術表演,三仙歸洞,線灰懸針等等……

溫凌墨問道:

“蘇蘇,為啥這叫九龍節呀?”

“這是因為每年的這個時候,都回來三個神明,分別是楊維柯,王慶和張興朋,他們每人會帶來三個三條龍,並在九龍台上設立考題,通過考題者可去往無疾之地,而未通過者則會與之交手,如果輸了這會被抽取十年壽命,勝利者也可以去往無疾之地。”

葉靨聽后,眼神放光,說道:

“走,走,走,咱快去看看。”

“行,去看看吧。”

溫芮挽着蘇蘇的手腕說道:

“那個,爸爸你們去吧,我和蘇蘇阿姨想去其他地方逛一逛,對不對,蘇蘇阿姨。”

看着溫芮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蘇蘇立馬點頭同意:

“對,我們想去逛逛。”

溫凌墨一眼就看穿了溫芮的小心思,笑着說道:

“我看你是想去吃糖畫吧?去吧,我們三個去玩會兒。”

“好。”

溫芮說完,拉着蘇蘇一溜煙便跑開了。

三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九龍台,看着九龍台上站着三個人:

一人身穿墨綠色祥雲道袍,印堂飽滿,兩側發腮,雙眉垂肩,給人一種和藹的感覺。

一人臉部消瘦,眼小但卻眼神凌厲,似乎可以看穿你的所有秘密,留一寸頭,穿着一身深藍色的圓領袍,雙手綁有布甲。

一人長發搭肩,皮膚白皙,長相秀美,身穿墨綠長袍,外披深綠貂絨大衣,一手龍骨扇,一手端杯品茶。

他們面前有着自己的名牌,從左到右依次為:王慶,楊維柯和孔銳。

九龍台下站滿了看熱鬧的人,但基本上沒有人敢上去,畢竟沒有人願意拿十年的壽命去換一個聽都沒聽過的地方的居住權。

此時,溫凌墨掏出妖怪百寶錄,對三人進行了分析,而這次的資料和以往不同,九條龍均在一張紙上:

龍生九子,各有不同:

囚牛,有鱗角,龍首蛇身,呈金黃,喜樂,常立於琴頭;蒲牢,形似蟾而龍首龍尾,好鳴而懼鯨;狻猊,形似獅,喜靜,好坐,又喜食煙火,常坐於香爐之上。三者現跟隨於王慶。

睚眥,形似狼,有角,龍尾,嗜殺喜斗,常常繞於刀劍之間;狴犴,身似虎,劍齒龍尾,好訟,常存官府門前;嘲風,形似獸,好險,常立於房檐。以上三者現跟隨楊維柯。

霸下,形似龜,好負重,常駝石碑;負屓,身似龍,雅好斯文,盤繞在石碑頭頂;螭吻,形似魚而龍首,好吞,常於屋脊。以上三者先跟隨孔銳。

看完這些資料,溫凌墨對着二人說道:

“看樣子他們和神獸之間不是繼承關係啊。”

“管他呢,好久沒打架了,走,走,走。”

在葉靨的推搡下,三人走上了九龍台。

眼看有人來挑戰,三人立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王慶問道:

“你們三個確定挑戰嗎?”

“確定,確定,快開始吧!”葉靨焦急的回到。

“好,那請聽題:

你們眼前有三個箱子,每個箱子裏裝有兩顆以上的紅寶石,共計三十顆,第二個箱子寶石的個數比第一個箱子多六顆以上,現在請你們在每個箱子前填一個數字,只要數字小於等於箱子裏的個數,你就可以獲得相同數字的寶石,反之則一個也得不到,那麼你們如何保證得到的寶石之和最大呢?”

聽到這兒,三人分析了起來。

溫凌墨說道:

“我覺得就填三個八,這樣保底也是十六個。”

葉靨說道:

“我覺得填三個七也可以,保底14,最多賭21個。”

三人爭論半天,也沒有討論出一個結果,這是焱說了一句:

“不過也可以賭一把直接來個二十六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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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種概率很小……”

聽到這兒,葉靨一溜煙跑到了三人面前,把數字2,26,2填了上去。

看到這兒,溫凌墨和葉靨都蒙了,問道:

“你幹嘛?”

葉靨一臉壞笑的說道:

“嗦哈嘛,要賭就賭一個大的。”

焱立即吐槽道:

“我看你就是想打架吧。”

“嘿嘿,這個月都快給我憋壞了。”

“好吧。”

此時,王慶開口說道:

“回答錯誤,你們將面臨我們的挑戰!”

王慶說罷,天空突然暗淡了,下來,只見三人緩緩站起,體內飛出陣陣金光,隨後九條龍出現在了九龍台上空。

百姓們看見九龍降臨,紛紛議論了起來。

“誒,你覺得首領他們打的過九龍嗎?”

“我看不行,畢竟就兩三個人成功過。”

“我和你的想法不一樣,我認為首領他們一定可以贏。”

“看結果吧。”

……

王慶你指着溫凌墨開口說道:

“你的對手是我,而另外兩個由他們自己選擇!”

“好!”溫凌墨回答到。

不多時,眾人分配好了對手:溫凌墨對戰王慶,葉靨對戰楊維柯,焱對戰孔銳。

在分配結束后,只見狻猊落地變成了一個香爐,並散發出陣陣紫煙,紫煙纏繞着溫凌墨和王慶,將二人帶到了幻術之中。

睚眥,狴犴,嘲風三龍落地化作了一間房屋,將葉靨和楊維柯困在其中。

螭吻張開大嘴,一口將焱和孔銳吞入肚中,讓他們在其中決鬥。

在一切準備就緒后,三人向溫凌墨等人說明規則:

溫凌墨三人均進入了特殊空間,在空間中只能選擇一個技能作為戰鬥資本,戰靈不能提供輔助,只要打敗每個空間的看守人就算成功,否則將會被抽取十年壽命,每人有一次機會。

溫凌墨聽后對毛犢說道:

“毛犢,這次我就不用你的力量了,我自己試試。”

毛犢聽后,笑着說道:

“可以,但別輸的太難看了。”

“去你的。”

最終,溫凌墨選擇不使用戰靈之力,葉靨選擇九天玄火,焱選擇火焰風暴。

眾人在簽訂好練習契約后,戰鬥一觸即發。

溫凌墨戰場:

只見王慶盤腿靜坐,囚牛飛至王慶身前化作一把龍頭琵琶,而蒲牢則在王慶上空盤旋。

只見王慶左手持琵琶,右手在琴弦之間不斷滑過,發出陣陣輕柔的弦音,正如詩中所述的“輕攏慢碾抹復挑”一般。

然而這輕柔的弦音之中卻隱藏着陣陣殺氣。

突然,隨着王慶撥動琴弦,一道鋒利的氣浪朝着溫凌墨攻去。

溫凌墨立即將雷火纏繞雙手,擋住此擊。

溫凌墨能夠使用閃電的力量使得王慶十分吃驚,他明白了眼前這人有着區別於戰靈之力的強大力量。

隨後,王慶加快了撥弦的速度,霎時間,無數氣浪朝着溫凌墨不斷攻來。

溫凌墨以極速不斷進行躲閃,雖說袖口被氣浪切破,但人卻沒有絲毫損傷。

溫凌墨不斷躲避,也在不斷靠近着王慶,緊接着溫凌墨一拳擊向王慶,然而卻被蒲牢化作的銅鐘擋下。

隨着鐘聲響起,溫凌墨與蒲牢接觸的位置突然發生爆炸,所產生的能量直接將溫凌墨彈了出去。

溫凌墨在空中調整好狀態,平穩的落在了地面上,好在雷火及時護住了溫凌墨的心脈,使得爆炸沒有造成內傷。

看着溫凌墨的失利,毛犢在一邊吐槽道:

“哎呀?回來了,什麼情況這是?”

“少廢話,再來!”

溫凌墨說罷,再次沖向了王慶。

葉靨戰場:

葉靨將玄火化作一支長槍,做好了戰鬥準備,而楊維柯上身赤裸,也將睚眥化作一把長槍,二人提槍上前,開始了戰鬥。

兩人交戰了一會兒,在摸清對方的實力后,紛紛後撤拉開距離。

短暫的修整后,雙方同時向前,同時單手朝對方頭部刺去,且同時默契的側身躲閃。

隨後,楊維柯左手抓住槍桿,朝着葉靨橫掃過去,葉靨見狀立即俯身躲避,並單手撐地,一腳踢向楊維柯肩部,楊維柯躲閃不及,朝側邊退了幾部。

葉靨抓住間隙調整好狀態,再次向前。

只見葉靨持槍劈向楊維柯,楊維柯立即橫槍抵擋,葉靨立即收槍,以槍尾再次劈向楊維柯,楊維柯再次被動防禦。

隨後,葉靨轉身一記回馬槍,朝楊維柯咽喉刺去。

楊維柯見狀,立即橫槍下壓後撤,與其拉開距離。

葉靨乘勝追擊,繼續攻向楊維柯,楊維柯將手中長槍化作一柄寶劍,轉變了戰鬥方式。

葉靨上扎,下挑,連續突刺均被楊維柯持劍防住。

楊維柯且戰且退,在靠近一塊石頭后,立即佔領高點,在躲過葉靨的突刺后,用劍朝着葉靨的後背挑去。

葉靨立即舉槍抵擋,而楊維柯抓住間隙,一腳踢中葉靨腹部,並將其踢出數米。

隨後,二人再次纏鬥在了一起,其速之快讓人眼花繚亂,唯有兵器碰撞的乒乓聲不絕於耳。

焱的戰場:

焱面對孔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立即將龍頭鎧附着在身上。

反觀孔銳,只見其不緊不慢的放下手中茶杯,慢慢走出竹亭,並將手中的龍骨扇化作一隻毛筆。

隨後,霸下和負屓從空中落下,化作一塊石碑,並立於孔銳面前。

只見孔銳在石碑山寫道:

“百萬雄兵。”

霎時間,螭吻的腹部開始震動,不斷有穿着盔甲手持兵器的骷髏兵從地底竄出,並朝着焱撲了過去。

焱手持火焰戟,如入無人之境,一把火焰戟,刺推啄割勾,很快便來到了孔銳面前。

然而孔銳淡定的寫了個“退”字,霎時,焱感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將自己推離孔銳。

隨後,孔銳在石碑上寫下一個“壓”字。

頓時,一股巨大的壓力從天而降,施加在了焱的身上,焱強撐着站着,盔甲也出現了些許裂紋,而焱周圍的骷髏兵已經被壓成了粉末。

緊接着,那群骷髏兵將手中武器全數投向被困住的焱。

焱見勢不妙,立即將火焰戟幻化成火羽嘉纏繞住自己,隨後火羽嘉立即高速旋轉起來,形成了一個不斷外擴的火焰龍捲風。

火焰龍捲風撐起了那股壓力,並在不斷擴大,將周圍的骷髏兵不斷撕碎。

孔銳眼見不妙,立即寫下“御”字,頓時石碑面前出現了一股力量,擋住了火焰龍捲風。

緊接着,焱從火焰龍捲風中衝出,並順手抽出了火焰戟,朝着屏障和孔銳掃去。

孔銳立即寫下“瞬”字,躲開了焱的攻擊並將自己和石碑轉移到空間的另一邊。

此時孔銳明白了,眼前這個人實力不容小覷,必須謹慎對待,於是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與焱再次展開了交戰。

空間外,溫芮拿着糖畫牽着蘇蘇來到了九龍台,但卻沒有看到溫凌墨等人的身影,在同周圍人交談后才知道溫凌墨等人已經和九龍開始交手了,於是二人也加入了等待的隊伍。

溫凌墨戰場:

王慶眼見奈何不了溫凌墨,立即提高了音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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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凌墨聽見這琵琶聲更加急促,又見氣浪消去,立即警惕了起來。

突然間,整個空間發生震動,所有沙礫土石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石頭人。石頭人在王慶的操控下,朝着溫凌墨不斷攻去。

看到這熟悉的場景,溫凌墨吐槽道:

“好傢夥,伊阿博托斯啊!”

石頭人一拳掃向溫凌墨,溫凌墨一個側翻翻上了石頭人的手臂,並朝着他的頭部跑去。

石頭人立即拍向溫凌墨,只見溫凌墨一個瞬移到石頭人肩上,躲開了這一擊,但石頭人卻將自己的手臂拍碎了。

隨後,溫凌墨一記雷火拳擊碎了石頭人的頭,並破壞了其平衡,使其倒向王慶。

王慶撥弦,一股能量從琵琶里泵出,衝散了石頭人。

溫凌墨抓住間隙,一拳砸向王慶。

雖說蒲牢防禦住了,但卻被擊出了數米外,而爆炸也沒有波及到溫凌墨。

溫凌墨說道:

“王慶,蒲牢的爆炸只會發生在音波處吧,但你的音波卻跟不上我,只能先接觸到地面。”

王慶震驚眼前這人竟然在數分鐘的交戰中就摸清了自己的攻擊方式,且只被蒲牢攻擊一次就明白了蒲牢的反傷原理。

王慶說道:

“不錯,那再來吧。”

只見王慶再次提高音階,此時的琵琶聲如銀瓶乍破,亦如鐵騎突出。

頓時,千軍萬馬從琵琶中衝出,從天空,地底,地面沖向溫凌墨。

溫凌墨見狀,立即利用磁場飛至空中,躲開了所有骷髏兵的突刺。

緊接着,溫凌墨抬起右手,喊道:

“雷火鏈,囚!”

只見數十條雷火鏈從溫凌墨所經過的地方竄出,形成一個牢籠,將王慶,囚牛和蒲牢囚禁其中。

隨後,溫凌墨右手一攥,雷火鏈迅速收緊,欲將三者捆在了一起。

雖說蒲牢化鍾再加上囚牛的氣浪共同防禦,但火焰的灼燒和雷電的麻痹使得三者很快便失去了戰鬥能力,在變回原型后被捆在了一起。

溫凌墨眼看局勢控制,來到了王慶面前問道:

“怎麼樣,服嗎?”

“你不會以為你贏了吧?紫氣東來!”

王慶說完后,眼見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驚訝且疑惑的問道:

“為什麼你還站着?”

“你以為我會被狻猊的技能傷害吧?不好意思,沒用了。”

“為什麼?”

“狻猊的紫煙會使得被吸入者陷入幻境,並且會對被吸入者造成傷害。可惜啊,我不會再同一個坑裏跌倒兩次,而且論幻術,我可是絕對戰力!”

此時王慶才發現,溫凌墨的虹膜一直是金黃色的。

“好吧,我服了,你勝利了!”

葉靨戰場:

楊維柯眼見自己將不敵葉靨,立即後撤拉開距離,發動了狴犴和嘲風的能力:

“威武!”

霎時,一個巨大的壓力施加在了葉靨身上,這使得葉靨的速度大大減弱。

楊維柯抓住機會,將睚眥化作一把關刀,朝着葉靨劈了過去,葉靨立即格擋。

“天神力!發動!”

頓時,葉靨額頭出現了鳳凰火焰花紋,自身的防禦力提高了一個檔次。

葉靨被擊出數十米,雖說火焰槍被劈斷了,但自己身上只出現了一道淺淺的划痕。

葉靨見對方動了真格,笑了一下,將火焰槍變成了玄火劍:

“那就來看看我們誰更厲害吧!”

葉靨雖說被“威武”影響,但自身天神之主的霸氣抵消了這種威壓。

隨後二人又打在了一起。

楊維柯手持關刀攻擊大開大合,但卻剛勁有力,變化莫測;葉靨手握玄火劍,靈巧躲閃,適時硬抗,雖說硬抗時火花四濺,但葉靨左右變換,不斷干擾。

最終,葉靨躲開楊維柯的劈砍后,快速近身,以破槍式擊落了楊維柯手中的關刀,同時還將部分玄火化作繩索困住了睚眥。

“你輸了,你們現在的防禦力不及原來的一般,我可以輕易破壞整個空間!”

聽到葉靨的話,楊維柯朝身旁看去,發現在剛才戰鬥的過程中,葉靨早已在周圍佈置了大量弩箭。

楊維柯醒悟了過來,問道:

“莫非你剛才的硬抗是為了這些弩箭?”

“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可以呀。”

“好吧,我輸了。”

焱的戰場:

只見孔銳在石碑上寫道:

“鎖劍出,四海歸!”

突然間,竹亭頂上的那一把寶劍離開了亭頂,飛到了孔銳手中。

隨後,那亭子似乎變成了一個泉眼,大量海水從那亭子中衝出,很快便淹沒了整個空間。

好在焱及時將火羽嘉化作火焰龍捲風,將自己處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中。

隨後,孔銳發現自己無法破開火焰風暴的防禦,於是乘着石碑來到龍捲風的上端,俯瞰着焱。

焱見狀立即踩着火焰風暴朝着孔銳衝去。

孔銳為了更加保險立即在石碑上寫道:

“止!”

突然間,一股力量施加到了焱的身上,使其動彈不得,禁止在了空中。

隨後,孔銳提劍俯衝向了焱。

在其靠近焱的瞬間,龍頭鎧突然分解重新變化成了火羽嘉。

火羽嘉咬住孔銳朝空中飛去,孔銳持劍不斷反抗着,但無奈火羽嘉的防禦過於強大,完全無視其傷害。

隨後,火羽嘉帶着孔銳撞向石碑。

石碑立即沉入水中,想以此來躲避火羽嘉的攻擊。

但他們沒想到火羽嘉並不怕水,立即帶着孔銳沉入水中。

此時孔銳明白,石碑躲避時間越久,自己就越危險,如果把石碑召喚過來的話,石碑就會被火羽嘉擊碎,但就算火羽嘉擊碎石碑讓焱重獲自由,自己可能也會被火羽嘉溺死。

無奈之下,孔銳選擇認輸。

焱明白自己勝利后,立即利用火羽嘉來到了竹亭頂,隨後將火羽嘉化作火焰戟插入了竹亭頂部,將空間中的海水全部排空。

緊接着,焱回到地面上,將倒在地上孔銳拉了起來說道:

“承讓了。”

“客氣了,你的隨機能力太強了,竟然會想到用水來制約我。”

“僥倖而已。”

隨後,溫凌墨三人走出了空間,王慶在和另外二人交談后說道:

“此次勝利者溫凌墨,葉靨,焱!”

隨後,九龍台下爆發出來巨大的掌聲和歡呼聲,都為自家首領的勝利表示開心。

緊接着,王慶對溫凌墨說道:

“在九龍節結束后我會來帶你們去往無疾之地。”

“好!”

在一切都結束后,溫凌墨等人與蘇蘇和溫芮會合後繼續遊玩去了。

一周后,九龍節結束,王慶三人如約來到了蘇府。

王慶滔滔不絕的介紹着無疾之地的美好后,眾人聽得津津有味,同時也對那地充滿了嚮往。

而溫凌墨,葉靨和焱三人卻一臉嚴肅,溫凌墨開口說道:

“從來就沒有無疾之地,你們也不是神仙!你們是想騙我們去某個地獄吧!”

聽到溫凌墨的話,王慶三人如同彈簧般彈了起來,對着溫凌墨說道:

“還請您救救我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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