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對不住了會長
()現在說一下我離開了小靜,為什麼覺得有點高興。
因為在我的想像中,小靜應該是個小女孩,慢慢地長出胸部,慢慢地出現一些身理現象,慢慢成為無知的妙齡少女,然後我耐心給給她講解,慢慢享受其中的樂趣。
可是現在,小靜一下子長大了,而且成了先知,這讓我敬而遠之。
於是,我一回到槍手工會,就見到了會長的老婆,見習女神。
她依舊穿着寬大的袍子,到膝的短裙。有的女人天生不幸,即使穿着短裙人也不愛看,她是幸運的那種。尤其是走路的時候裙子擺來擺去,每當裙子上擺的時候都給人以美好的期待。
她來找我練劍。她問我到底是打算主修魔法還是主修劍?因為我的魔法和劍術是dú1ì的,他們沒有一種互補的關係,僅僅是多個技能的簡單疊加。
她給我舉了兩個例子,一個是劍法師,前期也是修劍的騎士,騎士之所以能跟遠距離攻擊的槍手和法師抗衡,除了其強悍的近戰技能,更在於其恐怖的身法。這種騎士在基本掌握了騎士的身法之後轉修魔法,到了後期就是傳說中的神走位,會成為打的人找不着北的劍法師。
還有一個是法師修劍,法師修劍,是在前期掌握了魔法的奧義,然後用魔法進行近身攻擊,他們的走位無法跟騎士出身的劍客相比,也很少有法師能夠抓取霸體,但是他們的劍裏面附加的魔法力量足以讓人膽寒,一次命中可能導致數十次連擊,甚至讓敵人無從還手。
當然也有像我這種只是簡單的技能疊加的,那是槍手,進身有比較霸道的劍系技能,遠了就打槍跑,他們幾乎已成為猥瑣的代名詞。但是這種結合不太適合法師,因為法師是需要吟唱的,而打槍是不需要吟唱的,即使被攆的打不齣子彈還保不住槍走火。因此人們攆槍手的時候一般都不敢攆的太狠。
那麼我應該專jīng什麼?
她俯下身子對我說道:“你好像還不太懂法師哦。。。”這個絕好的時候我現她的袍子裏面什麼都沒有,我感覺身體的某個部分有了異樣。
我兩眼充血,滿懷激情地想像自己拿住她那兩個寶貝的愜意,可是她一下子繞道了我的身後。等我迴轉身來,她便撩起的自己的裙子,裙子裏面什麼都沒有,只有她光潔的大腿。
我衝過去,她又繞到了我的身後。
“你想幹什麼?”我困惑了。
“這個問題好像應該我問你吧?”她說。
“那你撩起裙子幹嘛?”
“我覺得有點熱,怎麼了嗎?”她笑了,又撩起了裙子。
“你到底要幹嘛?”
“人們只知道法師裏面有冰火光暗風電等多種元素,卻不知道這只是相當於槍手用的是步槍還是連弩還是手槍,其實法師裏面也有五個比較大的流派。”
可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沖了過去。
她又繞到了我的身後,我只好聽她叨叨魔法師的分類。
她說:“召喚法師是個人就知道,單挑很難贏他們。需要組隊打,有個會科技的槍手定位他,否則他躲在怪堆了永遠找不着,找着了也打不着。”
“魔道其實不是純種的法師,而是混雜了各種邪門歪道的技藝,擅長使用各種近乎無賴的技能把人整瘋,甚至能夠抓取霸體。”
“這個我了解,說下一個。”我家裏不就是個魔道么。
“正統的法師實際上擅長光系魔法,這一派的法師緣起於聖光教會,甚至有人認為聖光教會是一切法師的源頭。他們掌握的是真正的魔法,是神聖,溫暖,正義和高貴的代表。他們沒有花哨的技巧,但是他們的魔法具有毀滅xìng的力量,而且具有強大的防禦和恢復能力。他們的祝福不僅可以讓同伴如虎添翼,還可以治療傷者,他們可能真的得到天神眷顧的人。”
“但我肯定他們不是一切魔法的源頭,我覺的每個系都應該有自己的源頭,比如火系的可能是聖火教會。”
“那冰系呢?”
“聖冰教會。”
“暗系呢?”
“聖暗教會。。。”
見習女神用鄙夷的眼神掃shè了我幾個來回,接著說道:
“還有就是我說的近戰法師,他們在法師時期修鍊的東西就跟別人完全不同,到轉修劍的時候,他們的學的東西可以造成極多的連擊。”
“最後一種就是其他法師的總稱。因為實際存在的法師流派實在太多了,還有其他各種使用奇異魔法的法師都被歸進去。”
“對了,我們法師會分成魔導-禁咒-神降-織法這種,你們槍手有嗎?”
“啊。我們是叫做槍手-神槍手-獵殺者-神聖獵殺者-shèrì者-先知。”
“最後都是先知。”
“是啊。殊途同歸。只不過劍系的先知又叫劍聖,槍系的先知又叫槍神,法師的先知就是先知。”
這時我猛衝過去一下子抓住了她胸口的兩個寶貝。人們常常說,有個男人深深地愛你,這是多麼令女孩子幸福的事情啊。我的深情款款終於感動了她的心靈,喚醒了她的愛情,她放鬆了jǐng惕,我語無倫次地喊叫。她問我:“這是愛情么?”
這就是愛情!愛情就是我一看到你就想握緊你!
我瘋狂地愛上了會長老婆的身體,她就像一個jīng靈。在我約她明天再見的時候,她說:
“我們幹了這個,會長卻不知道,這是合理的么?”
“這要是會長知道了。。。”
“可是我們有事瞞着會長,這是不好的。”
“那好,我告訴會長,至於他能不再知道就二說。”
“什麼?”
我找來一張紙,在上面寫下幾個大字:會長對不住了,然後把這張紙團起來扔到遠處,又拿來一張紙,上面也寫下幾個大字:我把你老婆幹了,然後把這張紙也團起來。我本來想扔到遠處,後來想了想還是燒了,燒的時候不住的喊:會長我燒給你了,你可別說不知道啊!
“這樣我們就沒有瞞着會長了。”我說。
“這你都乾的出來!不過他要是沒能知道了那也不能怪咱沒說。。。”
從此以後我養成了高尚的道德情cao,恪守嚴格的道德標準,每次幹了壞事都寫個紙條燒了向老天爺懺悔。我對老天爺的認字能力是相當有信心的,至於他老人家看了沒看,看完說什麼,有沒原諒我,我就不cao那太多心了。
明天開始進入正題,深黑的東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