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 49 章
“許女士,你好。”
望着面前這個和穆和垚有幾分相似,但相貌明顯成熟很多,氣質也更清冷的男人,許文茵簡單地回了“你好”兩個字。
早上穆和垚說他哥會來這接他回家的時候,許文茵並沒有太在意。
穆和垚在這裏也住了一個禮拜,回家是很正常的事,她又沒有長期租賃給他的打算。
只是等穆和森出現后,許文茵卻發現穆和垚這位哥哥好像…有點話癆?和他清冷的氣質完全不符。
她對穆和垚小時候的事情完全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a神曾經的光榮史,對你們穆家的發家史更是宛如聽天書,聽得她都有點困了。
穆和森是什麼人,他當然看出了許文茵的心不在焉。
本想通過這些事側面告訴許文茵我們穆家現在都是我們兩兄弟做主,不用擔心其他問題,而且穆和垚身價不菲,絕對能保證生活品質等等。
誰知對面許文茵的回答是一個強忍的哈欠?
更過分的是另一個當事人明顯已經在發獃,眼神都成虛無狀態了。
在場聽得最認真的竟然是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奶娃娃。
“叔叔,叔叔然後呢?”
許悠悠的大眼睛裏充滿了期待,完全把穆和森當成了講故事的人。
要不是這樣,估計許文茵也早就起身送客了。
她時間那麼寶貴,可不想浪費在聽故事身上,但如果想聽的人變成許悠悠,那沒事,繼續講吧,我的瞌睡掐兩把就沒有了。
穆和森知道這是許文茵的女兒,兩母女的容貌很是相像,一看就是親生的。
現在小傢伙這麼給面子,穆和森不知該欣慰還是該心疼自己“多管閑事”。
本來以為自己能給自家弟弟來一把助攻,結果真到了人面前,穆和森才痛苦地發現——好像是自己想多了。
沒捅破窗戶紙的曖昧和根本沒那意思,這兩種狀態其實並不難分辨。
穆和森也是之前被穆和垚積極的態度給欺騙了。
你說又是經常送水果送花的,又是心心念念要到江城去,正常人是不是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有點什麼,結果!
天才的想法果然和普通人不一樣。
穆和森在確認雙方都沒有那個意思后,只能收起那份心思專心給小朋友把“故事”的後半段講完。
只是講着講着,穆和森突然一個恍神。
許悠悠這認真盯着他聽故事的模樣,還有聽到精彩的部分雙目微微瞪大的樣子,怎麼這麼像他的一位好友。
一位已經故去好幾年的好友。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單看容貌的話許悠悠明顯是像許文茵的,可是剛剛那幾個瞬間的微表情以及給人的感覺,讓穆和森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位好友。
他開始回憶許文茵的資料。
單親媽媽,孩子父親不詳,幾年前曾在地震中……
但是,據穆和森所知,那一位來花國的次數屈指可數,許文茵幾年前應該也只是一個普通大學生,能有什麼交集?
是自己的錯覺吧。
穆和森收回發散的思緒,很快結束了話題同時也“拎走”了依依不捨並不想離開這的穆和垚。
他們倒是沒那麼快回去,穆和森來江城是真有一個項目要做,估計在江城還得留十天半個月左右。
但是這並不代表穆和垚還能繼續住許文茵家。
他們兩人孤男寡女的,雖然兩人都是那種不在乎世俗眼光的,可作為哥哥,穆和森
當然不能讓弟弟繼續那麼失禮。
這種事萬一傳出去,明顯是女方更吃虧。
之前他以為兩人是那種曖昧的關係也就算了,畢竟是可以發展成結婚的關係。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不是,趕緊拎走。
只是走到了門口,穆和森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的回過頭問了許文茵一句。
“許小姐,你認不認識一個姓青的人,蒼青色的青。”
這是一個比較少見的姓,如果……
“不認識。”
“好的,不好意思打擾了。”
穆和森和穆和垚走了,許文茵正打算上樓消失,突然一個激靈。
剛剛被念叨的有些犯困的腦子也開始正常運轉,姓青的話,許文茵不認識,但系統認識。
那個傢伙當年來花國是偷偷逃出來的,為了不被人發現名字也換了,畢竟“青”這個姓氏不算常見,很容易被有心人注意到。
只是沒想到穆和垚的哥哥竟然認識那個人?
是從哪裏發現了什麼嗎?
“媽媽?”看到許文茵一隻腳踩在樓梯上好一會兒沒上樓,許悠悠好奇地走過去:“媽媽是在和悠悠玩什麼遊戲嗎?”
就是那個一二三不能動的遊戲!
“啊,沒有。”許文茵牽起許悠悠的手來到了她的房間,確定門鎖好后就消失在小傢伙的面前,選擇在腦海中對話。
“媽媽剛剛在想事情。”
許文茵不知道穆和森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神情中透露出並不是那種發現真相的樣子。
似乎只是心有所感,然後隨口問了一句。
至於為什麼會突然心有所感,許文茵“看”了一眼五官逐漸長開的許悠悠。
這個孩子的容貌有六七分像許文茵,任誰看到都會相信她們之間的血緣關係。
但比起許文茵溫婉柔和的五官,許悠悠還帶了一兩分銳利和精緻,這點自然來自她的那位生父——青奕知。
和許文茵認識時,他的名字叫沈知。
沈是青奕知母親的姓氏,他不想被家族的人發現就精心策劃了這場出逃。
那時候許文茵大三,平時學業很繁重,一般的兼職做不了,還好學校對一些家庭貧困的孩子有勤工儉學的政策。
許文茵得到了一份在圖書館的工作,每天兩個小時,主要負責整理書或者書的借出歸還等等。
而她所在的a大,擁有整個花國都能排名前三的大型圖書館,裏面有不少絕版書籍。
外校的人只要能辦到證件,也是可以出入a大圖書館借書的。
許文茵和沈知的緣分就起源於一本書。
只是相遇有多美好,結局就有多殘酷。
大四畢業后兩人因為一次意外,許文茵懷孕,沈知欣喜若狂想要和許文茵領證結婚,但他的身份有點問題,必須回去處理。
比起從小經歷很多的許文茵來說,沈知這個傢伙還帶着一種不諳世事的天真感。
從那個壓抑的家族裏逃出來后因為準備充分,沈知並沒有吃什麼苦,加上本身的好運氣也沒有遇到什麼壞人。
他只想到和心愛的女人有了孩子后當然要結婚,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身份都是假的,許文茵對他的家世根本不了解,也沒有想過自己父母會不會接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兒媳婦和孩子。
等沈知回到家裏后,等來的自然是暴怒並且不理解的父母,連孩子的事都還沒來得及說就被關了起來,結果想再次逃出去時出了意外,當場去世。
留下苦等沈知不來的許文茵,一個人即絕望又傷心的來到玉縣。
她不想待在首都了,太多熟悉的地方會讓許文茵不由自主回憶起一些過往。
其實以許文茵的年紀和文憑,不要這個孩子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
大概是從小沒有父母的原因,許文茵真的渴望一個和她血脈相連的孩子。
她想過,等生下孩子,以自己手中的積蓄和能力,找一份工作養活孩子並不難。
被沈知的一去不復返傷害后,許文茵對所謂的愛情和婚姻也徹底絕望,只想有個自己的孩子能給她帶來慰藉。
然而誰也沒預料到的,就是玉縣的這場大地震。
前後隔了不到幾個月,這對情侶分別赴死,只留下可憐的許悠悠。
沈知這種人算渣男嗎?系統不做評價。
許文茵和沈知的這段感情,畢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系統也沒必要去報復青家。
她只是覺得既然人都死了,那就當不存在好嘍。
而且現在回想起來,之前去許文茵老家找人的那個男人十有八/九就是青家的人。
在許文茵大伯娘的誤導下,他們肯定也相信許文茵是死了的。
既然雙方從前都不認識,那索性以後也別認識了。
小說里許悠悠最後是知道了自己的父親是誰,可那時候青奕知的父母都已經過世,青家的其他人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孩也沒有半分情義。
除了給青奕知掃了一次墓,許悠悠再也沒回過青家。
想想小說里都沒給青家多少筆墨,只是用複雜和壓抑來形容,許文茵肯定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無論誰問起許悠悠的父親,她都是統一答案——死了。
管他們信不信,這就是真的!
“媽媽在想什麼呀?”許悠悠語氣關切:“悠悠長大了,也可以幫忙噠~”
過了年,自己就六歲啦,雖然這個六歲摻了一點水分,但許悠悠覺得她學了那麼多東西,說不定就能幫媽媽呢。
“沒什麼。”許文茵輕笑一聲:“只是在想明天要不要讓阿姨做鍋包肉呢?”
“要噠要噠!”
一聽到自己喜歡的菜,小悠悠立馬忘了自己剛剛信誓旦旦做的決定,馬上開始撒起嬌來:“媽媽~悠悠想吃鍋包又,超級想吃~”
“好吧,但只允許吃五塊哦。”
“沒問題,悠悠一定不會多吃噠。”
成功逗完孩子,許文茵就把穆和森剛剛的試探拋在腦後。
許悠悠是她的孩子,上了戶口有法律保護的那種,只要她不放手,誰也搶不走。
過完年,幾個孩子再次匯合。
錢鑫經過這大半年的努力,成功瘦下不少,現在看着也就比一般孩子稍稍壯了些。
而錢父錢母同樣變化很大,用錢母的話來說就是瘦了以後覺得呼吸都是美好的。
為了紀念這一次家庭作戰的成功,錢父特意藉著錢母生日的名義,在他們家名下的大酒店裏舉辦了一場小型宴會。
就請一些親朋好友來聚聚,順便秀一下一家三口的減肥成效。
而許悠悠他們自然也在邀請範圍內。
擺脫了家長的約束,五個孩子在酒店的花園裏玩起了捉迷藏。
“躲好了嗎?”
劉妙妙的聲音從遠處飄來,許悠悠又看到斜前方躲得很不用心的卷卷,心想這次可不能再被這麼快抓到,她仗着身材嬌小,又朝酒店地下
車庫方向多走了點。
不過因為事先說好躲藏範圍不能超出花園,許悠悠視線一轉,就看到了一棵靠牆的矮樹叢,躲在那裏的話妙妙肯定找不到。
許悠悠邁着小短腿,直直向目標衝去。
然而剛剛靠近那個矮樹叢,就聽到了一絲幾不可聞的啜泣聲。
“誰在那?”
膽子很大的許悠悠不僅沒馬上跑開,反而前進了兩步。
然後就看到自己原本想要躲的位置上,蜷縮着一個小哥哥?
應該要比悠悠大吧?
而這位小哥哥聽到聲音后,也抬起頭看向許悠悠。
發現是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小女孩后,男孩用力抹了抹眼淚。
“你是誰,來這幹什麼?”
面對男孩的問題,許悠悠小步湊近:“悠悠正在玩捉迷藏,小哥哥你為什麼躲在這裏哭呀?是有壞人欺負你了嗎?”
媽媽說遇到暈倒的男人要馬上報警,可沒說遇到正在哭的小哥哥要怎麼辦。
許悠悠看人家哭的很傷心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多問一句。
要是真有壞人欺負小孩,就馬上報警!
“你問題好多,不許和別人說在這裏看到我。”
男孩並沒有回答許悠悠的問題,甚至語氣不是很好的直接命令她。
這讓許悠悠的那份好奇和一點點正義感也馬上消失,她輕輕“哦”了一聲后就想轉身離開,只是又被那個男孩叫住了。
“你就這樣走了?”
許悠悠疑惑:“這裏被你佔了,我當然要找其他地方躲啦。”
男孩這才想起許悠悠剛剛說的在玩捉迷藏。
“幼稚。”
男孩低頭評價了一句,說完就想起身。
可不知道是不是蹲太久腳麻了了,他剛站起來一半還沒徹底穩住身體,就嘭的一下又摔到在草坪上,像只四腳朝天的小烏龜。
“哈哈哈。”許悠悠笑的毫不客氣,還學着男孩剛剛的表情:“幼稚!”
男孩:“……”
“算了算了,悠悠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
許悠悠搖頭晃腦地說出自己剛學會的俗語,伸出雙手抓住男孩的手臂想要拉他起來。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氣。
咚——
人拉倒一半沒了力氣,不僅沒拉起來反而讓男孩又摔了一下。
男孩:“……你是笨蛋嗎?”被這麼摔了兩下,男孩再多的悲傷也被摔沒了。
只覺得這個小女孩看着聰明,實際上笨死了!
許悠悠也覺得這次是自己的錯,就沒再嗆回去,但還是小聲嘀咕一句:“是你太重了。”
男孩最後是憑藉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來的。
許悠悠這才發現他比自己高了一個頭還多,難怪拉不動呢。
所以肯定不是悠悠力氣太小的原因。
“悠悠~悠悠你在哪啊?要切蛋糕啦!”
遠處,劉妙妙的聲音飄了過來,許悠悠一聽要切蛋糕了,也顧不上什麼重不重的,朝男孩揮揮手就向來時的方向跑去。
“小哥哥,再見啦。”
跑到一半,許悠悠又像想到什麼似的,轉過頭看向男孩:“我媽媽說了,不開心的時候就要干點讓自己開心的事,小哥哥你要不要一起來吃蛋糕呀?”
在許悠悠心目中,過生日以及一起吃蛋糕顯然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
但男孩對此卻沒什麼興趣,他想到自己出來
也有一會兒,再不回去等下李助理肯定會來找人的,還會告訴父親,男孩並不想被父親知道自己偷偷跑出來哭的事情。
“不用了,你吃吧。”
也許是小女孩的笑容太燦爛,也許是她歡快的聲音很好聽,男孩還是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向許悠悠揮揮手,然後就看到小女孩快速轉過身跑遠了。
“幽幽還是莜莜?”
男孩念叨一句后就回到了酒店自己的房間。
他的父親正在打電話,助理正在一旁隨時待命,並沒有發現男孩跑出去的事情。
“昊宇,明天見到你叔叔后,記得一定要禮貌。”
陸昊宇皺起眉:“為什麼一定要見叔叔,我們不能救媽媽嗎?”
自從阮柔柔被警察帶走後就再也沒回過陸家,陸昊宇聽到傭人悄悄在那討論,說媽媽做了很多壞事才被警察帶走的。
去問父親時,父親只說可能是誤會。
陸昊宇也不相信自己的母親是會幹壞事的人,但是其他人都相信了。
這個新年陸家的氣氛很糟糕,那些親戚來拜年時還會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自己,陸昊宇作為陸家長孫,以前一直都是優秀的代名詞,不管誰見到他都是誇讚,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情況。
甚至有些小孩還會故意用一種他能聽到的聲音在那小聲說他是“殺人犯”的兒子。
陸昊宇很生氣,可是卻不能因此打人。
最愛他的媽媽不在身邊,父親又很忙,爺爺……
爺爺只說讓自己好好學習,媽媽的事不用管。
這段時間,大概是出生以來陸昊宇過得最難受的一段時間。
不過他很快就會知道,沒有最難受,只有更難受。
那位叔叔不肯見他們,父親生氣罵了兩句后又帶着陸昊宇回到了陸家。
聽到這些的爺爺也很生氣,甚至當著陸昊宇的面罵了阮柔柔幾句,說她是什麼“掃把星”。
“維堯,你別管阮柔柔了,我這段時間給你相看了幾個還可以的,你有空去見見。”在陸家發生這種事大家都知道后,想要找陸老爺子心目中“知書達理又家世好”的女生顯然很難了。
那陸老爺子就退而求其次,只要家世好其他可以先看看。
聯姻,永遠是一個家族強大實力的最快方式。
至於新婦娶進來后,陸昊宇怎麼辦?
陸老爺子並不擔心,反正孩子已經大了,如果對方不能接受的話,就送到陸家老宅好了。
好歹是長孫,表現的又一直很優秀,陸老爺子還是原因多看護一些的。
四月,阮柔柔的案子一審結果出來。
判了十五年。
還有一些賠償等等,對陸家來說倒不算什麼。
只是這年數比秦伊人預估的要少。
不過也沒辦法,阮柔柔有個忠心耿耿的愛慕者,把很多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
有些有明確證據的沒辦法攬,可有些阮柔柔的確沒有直接參与,可能只是抱怨一句“維堯那個新來的秘書真討厭”這類,愛慕者就找人去划花了那個秘書的臉。
這種事愛慕者肯定是負大部分責任。
最後反而是這個愛慕者因為數罪併罰被判了無期徒刑。
“算了,十五年就十五年。”
秦伊人想到手無縛雞之力的阮柔柔要在監獄裏待十五年,出來以後就是將近五十歲的年紀,以陸維堯的性格兩人還能繼續“甜蜜”做夫妻?恐怕人家早就有了紅玫瑰和硃砂痣,這“真愛”都不知換了多少輪吧。
因此她也不再糾結,為了這種人弄得自己不開心是最沒必要的。
就祝阮柔柔的十五年牢獄生活能過得“開心”吧!
而陸老爺子這邊知道陸維錚是鐵了心要和陸家斷絕關係,連錢都打進來了,一時氣上心頭也放了狠話。
從此陸家和陸維錚沒任何關係,他也失去了陸家所有財產的繼承權!
作為一家之主,陸老爺子還從沒被人這麼下過面子,哪怕這個人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行。
他倒要看看,陸維錚沒了陸家做背景,能在那個位置上待多久!
真以為秦家會無條件幫助一個姑爺嗎?
嫁出去的女兒就不是自己家的人了,他等着陸維錚被秦家榨乾所有價值再來哭着求他!
“老爺,剛剛大少爺那邊傳來消息,今天稅務局的人突然衝進公司要求查賬……”
陸老爺子皺眉:“找人去打點一下,這種事還要我吩咐再去做嗎?”
“那個。”管家露出一絲為難的神情:“王處似乎自身難保了。”
陸老爺子手中的佛珠停住了轉動,他狠厲的目光看向遠處:“那就找其他人!”
“我就不信,我們陸家還能倒在這!”
陸家這邊雞飛狗跳,麻煩事兒一堆,許悠悠這邊卻好事不斷。
首先就是許悠悠之前畫的一幅畫被老師送去參賽了,得到一個最佳創意獎。
這個比賽可不是小打小鬧的那種,而是正規的國際兒童繪畫比賽,許悠悠參加的是3-6歲組。
光這一組就大約有近萬名參賽者,能在其中得到一個獎項已經很不錯了。
老師直誇許悠悠在繪畫方面有天賦,如果以後能繼續鑽研下去,肯定能取得成就。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反正現在得獎就是高興的事!
許文茵直接讓人打造了一個玻璃櫃放在客廳,小心翼翼的把許悠悠的畫和獎盃都放了進去,保證進別墅第一眼就能看到。
和那些喜歡炫孩子的家長一模一樣。
接着秦伊人這邊,陸維錚之前手腳麻利地幹掉了王耀金團隊和這次快速處理雪災的行為都讓他得到了群眾的認同。
再也沒有人拿他空降的事質疑這位年輕的市長,甚至因為陸維錚親自下鄉慰問這次雪災受害群眾時被拍到的照片,被大家榮封“最帥市長”的稱號。
可以說,江城的發展很順利的進行中,把寶壓在這裏的錢家劉家等也開始賺錢。
那提前就買了不少房子的許文茵就更是受益了,手裏的不動產那是蹭蹭蹭往上漲,離最強包租婆的目標更近一步。
相信用不了多久,許悠悠就能靠房子實現徹底的財富自由,說不定還能混個最年輕的江城女首富噹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