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淚是為我流的嗎(下)
()走過了無數的大街小巷,走到了天黑,走到了她醒來,又走到了她睡着,在她的家族門口徘徊着,那個威震天下的上官家族,上官雄,國際的席,只可惜他的女兒卻硬要跟着我,當初是我從她的家族中把她帶出來的,而現在為了不讓這位公主受到傷害,我又有什麼辦法啊!
眼淚順着臉頰滴落在了她的額頭上,驚醒了沉睡中的她,從把她抱在懷裏開始,我就沒放下過她,看着懷中的她,難到就為了自己的私yù而毀了她的一生嗎?可是,跟了自己五年了,這段情說舍就能舍嗎?激烈的思想鬥爭使得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她慌了,急忙用手抹去我眼角的淚水,心疼得看着她,她在我懷裏不知所措的問我怎麼了,而我,能回答她嗎?能把苦衷告訴她嗎,能把因為保護她所以沒時間去陪她的緣由告訴她嗎?能把一切的一切告訴她嗎?
淚水止得住內心的痛嗎?我不想因為自己一時的衝動而犯下這個讓我悔恨一生的滔天大錯,如果今天她真的消失了,那麼我將來會是怎樣的啊。把她放了下來,微風輕捋着她額前的絲,將要離開她了,因為有她,才讓我在地下黑拳中屢屢奪冠,她是我心中的信念,擋這道信念沒了,那麼,那個充滿鬥志的我會消失嗎?她走了,那麼我的人生也坍塌了,墮落了,因為我累了,但最起碼她也就不會看到我墮落的樣子。
就這樣結束吧,zhèngfǔ也就再也威脅不到我了,因為,能威脅到我的走了,她只是那個家族的旁支,但依然會有人隨時保護她,而我,給她了什麼?
她望向四周,繼而默默的望着我,濕潤着眼睛問道“你的眼淚。。。是。。。為我留的嗎?”
當時間在這一刻定格時,當她那雙心碎的目光望向我時,我不知所措的扭過了頭,眼淚是為她而流,心,也是為她而碎。。。
“走吧,我。。。不想讓你受傷,跟着我。。。生命有多長還是個未知數,我不希望。。。你。。。你的將來毀在我的手上,我的心會不安的”。我顫抖着咽道。
“為什麼?到最後。。。我依然融不進你的世界,五年了,我等。。。了五年,難道讓你愛我有那麼難嗎?如果。。你的眼淚是因為不舍而流的話,那。。。請收回吧!我。。。不知道。。。不知道該如何在找借口讓你來挽留我了,如果。。。真的跟你添麻煩了,那麼抱歉,也謝謝你。。。這五年來對我的收留”。早已模糊的眼睛早以不受控制的泄般的涌了出來。說完轉身就往門口跑去,該去拉住她嗎?
當她衝出去的剎那,我猛地拉住了她,把她拉進了我懷裏,但那不是我故意的,感受着她那自身上散出的體香,回憶着曾經的歡聲笑語,但,我依然不能留下她,儘管不舍,儘管想愛,但卻不能愛,鬆開了她,哽咽着道“當初是我把你帶出來的,那麼。。。那麼現在就由我親自將你交給他們吧”。
那原本充滿着希望的雙眸,瞬間黯淡了下去,看着她那心碎的樣子,我也好痛,但卻不能表現出來,強忍着淚水把她強拉了進去,我不希望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那麼就在自己心軟之前,將心軟之後的事情做完吧!
到了她家,一瞬間,所有的機械戰jǐng將我包圍了起來,緊拉着她的手,jǐng視着他們。突然,所有的戰jǐng像是接到命令般,全都揮着激光劍向我沖了上來,我並沒料到他們會動攻擊,將瑞雪拉到了一旁,向著那群戰jǐng沖了過去,橫空跳起,在空中旋轉着單手擰掉了一個戰jǐng的頭顱,跳進人群中,一個橫拐肘,擊穿了另一個戰jǐng的胸膛,絲絲的電擊聲在他的胸膛響起,一個掃堂腿踢斷了兩個戰jǐng的雙腿,就這樣不知疲倦的打着那些netg,但他們還不足以傷害到我,忽然聽到瑞雪一聲“不”的尖叫聲,正當我要回頭望時,胸口突然傳來無力的感覺,遍佈了全身,然後,不可思議的望向胸口,一隻巨爪貫穿了我的胸口。
緊接着望着她微笑的閉上了雙眼,她那痛徹心扉的喊叫聲,那無助的淚水流出,此時,我在也聽不見了,也再也看不見了;我的程序被摧毀了,一切都要消失了。。。
世界呈現出了一片寧靜而又祥和的黑暗,自己的一生也許終於該結束了,也該滿足了,摧毀之前,能聽到她最後的聲音也該知足了,最後一滴淚水淌過臉頰,然而,我再也感覺不到了。。。
再也感覺不到了。。。
不知過了多久,那早已消散的知覺,似乎在一點一點的凝聚着,手指可以感覺到在輕微的顫動着,早已渙散的目光,也聚起了點點光暈,但胸口以下卻仍然不能動,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努力的抬起了頭,那個被巨爪貫穿了的胸膛仍然是空蕩蕩的,絲絲的電流聲在傷口處遊走。
望向四周,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機器,一件大概幾十平米的地方到處都是狼狽不堪的機器碎片或者電線管子,整間屋子都是烏煙瘴氣的。接着。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衣着白大褂的年輕高挑女子,絕美的面容跟瑞雪有幾分相似,但如果這一切是她的傑作,那也的確不敢恭維。
“醒了?”
“恩,是。。。你救了我?”
“廢話,不是我難道是你自己復活的啊”。
緊接着我若有所思的遲疑了一會,突然不顧一切的衝起來,但事與願違,費盡全身的力氣除了頭部,依然動不了半分,常年在外不信任和人的慣例導致處處都得提防着他人,jǐng戒着望着她,可見她那副不懈的模樣,在一旁修剪着那修長的指甲,那濃妝艷抹的外表實在難以相信她能救下我,既然能救下我,那她肯定知道瑞雪怎麼樣了,反正都死過一回了,不在乎了。“告訴我,她怎麼樣了,瑞雪怎麼樣了?”
“切,都自身難保了還關心別人,破機器,連謝都不謝一句,憑什麼告訴你”。她不屑地吹着指甲上的指甲灰。
“好吧,你需要什麼就從我身上拿吧,上官家赫赫有名的鬼才少女真是第一次見啊”。只有她,才叫一個s級的機器為破銅爛鐵,史上絕無第二人敢這麼囂張的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