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外出
陸穹走到窗邊看了看大門的情況,那裏確實徘徊着一隻喪屍。
齊熠還沉浸在精神網探知周圍的新奇中,驚訝的看着陸穹。
陸穹看着他的樣子有些好笑,垂落在身側的手抬起,素白纖細的手腕曝露在齊熠眼前,只見女孩兩指翻轉一把鋒利的匕首出現在陸穹的手上,隨着少女指尖的動作,匕首擠壓變形,又變成了一把小巧的手槍。
齊熠看着這玄幻的一幕很是驚訝,眼神微亮,追問道:“很厲害!這是什麼異能?”
陸穹笑着說道:“這是金系異能,我感覺超級好用,只要知道構造的金屬物品,我都可以構建出來。”
齊熠若有所思:“我對槍械比較了解,一會兒先給你畫張簡單的步槍構造圖,你試着構建看看。”
陸穹等的就是他這句話,順勢答應下來。
齊熠吃了一碗粥,恢復了力氣,又自己去廚房繼續覓食去了。
陸穹把齊熠的情況和陸母等人說了一下,幾人對於這種情況雖然覺得不可思議,卻也接受良好。
齊母聽見兒子醒了,也放心的繼續睡覺了,她其實心挺大的,只不過兒子突然倒下讓她有些不安。
幾人吃完早餐,陸穹幫着齊熠熟悉異能,摸索出了精神異能的其他用法。
一直這麼等着也不是個事兒,和齊熠說了下想法,齊熠雖然不想她出去冒險,但是世道變了,總要有自保的能力。
至於父母幾人,上輩子四人也是普通人,陸穹給四人安排了鍛煉體能的任務,又留了一些防身的武器給幾人,反正別墅的防禦措施還不錯,一般人也進不來,叮囑了一番他們不要給其他人開門后,陸穹二人全副武裝的準備出門了。
齊熠本就是退役的軍人,體能自是沒的說,陸穹通過這一段時間的鍛煉,身體素質也提升明顯,二人也沒準備走遠,只去試探一下喪屍的情況,順便清除一下附近的喪屍。
陸穹明顯感覺到外面的溫度明顯下降了幾度,呼出的氣體都有些霧化,陸穹製作了兩把手槍兩把匕首,自己留了一把手槍和匕首,剩下到一套交給了齊熠,另外還做了一堆殺傷力還不錯到子彈備用,二人將彈夾裝進隨身的口袋裏方便拿取。
二人手裏一人拿着一把長柄刀,刀身細長,刀刃鋒利,對付喪屍也極為合適,可以比較好到避免被漸一身污血。
二人穿過庭院打開緊閉的大門,把手入手的瞬間,陸穹被凍的一哆嗦。
看來異化提前了,上輩子降溫發生在初次異變爆發的半個月後,這才第二天,就已經開始降溫了。
看來計劃要提前了。
門口一隻喪屍徘徊在大門口,聞到活人的氣息,逐漸變得暴躁,動作也更加頻繁,步履蹣跚的向著陸穹二人所在的門口走來。
齊熠快速打開門,手起刀落,黑褐色的鮮血似乎才反應過來從喪屍脖頸的創口出噴勃而出,血液噴濺到冰冷的大門上,瞬間凝結了一層細小的冰??。
樓上看着這一幕的幾人稍稍安心,齊熠能對付的了就好,也不需要過於擔憂二人的安全了,幾人都略微放下了心,轉身去了健身室都開始了運動,他們可不能拖孩子的後腿。
解決完門前的喪屍,陸穹帶着齊熠從旁邊的小路繞到隔壁的別墅,昨晚的兩隻喪屍就應該是這戶的人,陸穹對這一帶比較熟悉,帶着齊熠往前走。
別墅區的戶型都差不多,別墅之間的距離也不太遠,很快就到了這棟別墅跟前,門前的大門敞開着,周圍噴濺着星星點點的暗紅色鮮血,一條血線蜿蜒進屋內,可見昨天被攻擊的人是從屋內逃出來的,逃出來時就已經受了傷,應該是胳膊上的咬傷。
他們剛剛只在自家門前看見了一隻喪屍,是昨天被咬的那隻,另一隻不知道遊盪到哪裏去了。
本着走過路過不放過的原則,陸穹帶着齊熠進屋搜颳了一番,別墅里還掛着這家主人的結婚照,一對年輕男女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男的俊,女的美,此時婚紗照上面被噴濺上了血跡,破壞了這份美好。
房子裏裝修溫馨,陸穹走過客廳,直奔廚房,陸穹在廚房找到了一袋麵粉和一桶食用油以及一些袋裝的麵條,冰箱裏的生鮮食品調味料等,陸穹也統統收入空間內九成左右。
別墅佈局相似也給陸穹尋找物資帶來了便利,她很輕易就找到了這家的儲藏室,將裏面收藏的紅酒等物都放進了空間內。
再搜完了兩間別墅的時候,陸穹突然聽見似乎有個女孩子呼救的聲音,陸穹不確定轉頭問了下身邊的齊熠。
見對方點頭,二人順着隱約傳來的聲音往前走。
別墅內,女孩外衫被撕碎散落在腳邊,她捂着手臂處沁出鮮血的傷口,緩緩後退,一雙眼睛冰冷的注視這對面的幾個男人。
“小妹妹,還挺辣的嘛,別以為你覺醒了異能就能對付哥幾個,識相的就過來讓哥幾個樂呵樂呵,我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呲着一口黃牙猥瑣的說道。
女孩看着這幾個流氓恨不得殺了對方,父親還躺在一邊不知生死,體內的異能所剩無幾,難道她真的要束手就擒嗎,她不甘心。
女孩雙眸燃燒着火焰,帶着決絕的氣勢。
就在這時,兩顆子彈破空而來,射中了為首的兩名男子的大腿,二人吃痛慘嚎一聲紛紛倒地。
女孩向後望去,門口逆光站着一男一女,二人手中握着手槍,很明顯是兩人救了她。
女孩鬆了口氣,跑到父親身邊,探了探鼻息,還好還好。
陸穹看着這幾個敗類,其實她比較想全部宰了,不過畢竟末世才剛剛開始,陸穹按捺住了心中的殺意,她平生最厭惡的就是這些欺軟怕硬的渣滓,只會欺負女生,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陸穹二人的雷霆手段震懾了還站在旁邊的幾個男人,他們哆哆嗦嗦的蹲在一旁裝鵪鶉,口中不住的討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