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惹人憐

憐惹人憐

等了半小時,愛終於洗完了,白澤早就把干毛巾準備好放在了浴室門前,由於自己並不知道九條家門的密碼,所以白澤只好挑一件自己最大的白t恤給愛穿,本來白澤是準備拿襯衫的,但感覺那樣會很不妙,紐扣之間的區域可是堪比絕對領域啊。做完這些白澤自己則是一本正經地坐在客廳玩手機。

彷彿能聽到愛窸窣的穿衣服的聲音,白澤有點心浮氣躁。

不一會愛就出現在了白澤面前,白色的t恤一直拖到大腿那裏,像一件連衣裙,愛用毛巾隨意地包裹着頭髮,精緻的小臉蛋在經過水的洗禮后像一塊溫玉,白澤這才發現在愛精緻的鎖骨偏右下方有一塊小胎記,形狀像一隻小鳥,有一隻拇指那麼大。

盯着這塊胎記看久了,愛明顯有點生氣,嘟起了嘴,雙手抱胸,怒視着白澤:“看什麼看!你還沒有呢!哼!”白色的毛巾也掉落在地上,一頭黑髮就這樣散落在愛的背後,還有一些頭髮調皮地遮住愛的眼睛,愛只好用手指理了理頭髮,散落的頭髮也是遮住了愛的鎖骨,頭髮還沒有干。

白澤也是很識相地找出吹風機要幫愛吹頭髮,倒不是白澤自己想幫愛吹頭髮,而是愛站在那裏,那氣勢就好像在說:“給本小姐吹頭髮是你的榮幸。”不容拒絕的氣勢,白澤只好給愛吹頭髮就當是對剛才無禮行徑賠禮了。

第一次白澤覺得自己家的沐浴露和洗髮露是那麼香。愛就安靜地坐在自己身前,這種可以隨便擺弄小蘿莉的感覺讓白澤欲罷不能。

“等會要回去換你自己的睡衣嗎?”白澤一邊給愛吹頭髮一邊問道。

“不去,太麻煩了,身上這件t恤很舒服,就當是睡衣穿了。”說著還打了個哈欠。

白澤細心給愛打理好的時候,愛已經昏昏欲睡了,白澤就從背後把愛抱了起來,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自己才去洗澡,洗完澡才總於能夠躺在沙發上入睡了,睡前給憐發了個消息,對明天的約沒有一點點期待,倒不是不想和憐約會而是要照顧愛,以後約會的機會多的是,但愛要是出了意外白澤可就不知道怎麼和九條阿姨交代了。

又是被愛叫醒的一天,今天的愛是異常乖巧,還總是對白澤笑,當一個女孩對你示好的時候一定是有所圖謀,白澤和愛吃完早飯後白澤就直接問了:“說吧,有什麼事。”

愛眨了眨水靈靈的黑色大眼睛:“沒什麼啊,就是想和哥哥一起彈鋼琴。”

白澤明白了,本來就是答應過愛的,於是白澤也是毫不猶豫就把鑰匙給了愛,愛拿到鑰匙就一個人衝進儲物室彈琴去了,白澤搖搖頭:“還說想和我一起彈鋼琴。明明就是想自己玩。”

出門前白澤也不忘叮囑愛:“中午我就回來了,愛你就呆在家裏玩,別出去哦,家裏的東西你隨便玩,但要注意安全,冰箱裏也有零食和飲料,我很快回來。”

愛不耐煩地回答:“知道了,白澤哥哥比媽媽還啰嗦,我知道怎麼照顧自己,你快走吧。”

白澤還是不放心把愛一個人留在家裏,但想到愛此前在九條阿姨出差的時候都是一個人照顧自己的,也就放心出門了。

憐沒有出現在白澤家門口,因為白澤昨晚發了消息,自己要去接她,既然已經註定是一場無聊的約會,白澤希望能盡量讓憐好受些,而憐卻在另一邊毫無察覺,甚至對於今天的約會存在更加美妙的幻想。

白澤來到憐家門口的時候,憐已經打扮好了,白色小襯衫繫上一條藍色蝴蝶結,用粉色的髮帶扎了一條雙馬尾,米色的外套搭上一條櫻吹雪,黑色的短襪和小皮鞋,顯得青春又可愛,塗了口紅,可白澤分不清是什麼色號,當白澤靠近的時候會聞到一股玫瑰花的香味,白澤原本讚美的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我喜歡憐本身的味道,而不是香水的味道,這個香水彷彿在我們之間形成了一道陌生的屏障,讓我很不舒服。”

憐原本燦爛的笑臉霎時間變得失落,彷彿自己做錯了事一樣,憐低着頭:“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喜歡香水,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愧疚的憐,白澤又後悔自己說的話了,反思自己為什麼對憐那麼嚴格警惕或者說挑剔起來,是因為自己不知道憐接近自己的動機嗎?這種不信任或許是眾多情侶分手的原因吧。

拉洛克說過:“在生活中示曾做過任何傻事的人,決不象他自己想像得那麼聰明。”或許是自己自作聰明了。

每個人都有錯,但只有愚者才會執迷不悟。

白澤牽起憐的手,做了個很標準的吻手禮:“我不討厭香水,我討厭的是香水遮蔽了你的芬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澤自己都羞恥地臉紅了,憐也是噗嗤笑了出來:“知道啦,下次再也不用香水了,我們去哪約會啊。”

果然憐笑着的時候比較可愛。

“コメダ珈琲店,今天我們去喝一杯咖啡。”回答愛的時候白澤腦袋裏同時還在想愛在家怎麼樣了。

去咖啡店的路很長,憐一直抱着白澤的胳膊,對今天的約會充滿期待,可白澤在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還是說了出來:“憐,其實很抱歉,今天的約會我們應該只有一杯咖啡了,我中午就要回去,九條阿姨拜託我照顧愛,把愛一個人放在家我不放心。”

沉默。

還是沉默。

憐把頭埋在白澤肩膀上,白澤看不見她的表情,不會弄哭了吧。

就這樣安靜地走了一段路,憐抬起頭:“沒關係,能和白澤一起喝咖啡已經滿足了。”憐的眼角還是紅的,但已經漸漸消去,倘若不仔細看很難發現,和她的名字一樣呢,一個惹人憐的女孩。

白澤不自覺地摟過憐的腰,在憐耳邊說道:“再多向我撒嬌也是可以的。”

憐踮起自己的腳尖摟着白澤的脖子:“那親我一下,很深情,很濃厚的那種!”說著憐抬起了自己的下巴,整個帖在白澤胸前,這誰把持地住啊。

白澤輕輕地咬了一口憐的下嘴唇就逃走了:“咖啡店快到了,我們快一點。”說著就拉着憐衝進咖啡店了。

憐顯然對剛才的親吻是不滿意的,幽怨地望着白澤,白澤則是眼睛亂瞟,迴避憐的小眼神。

這家咖啡店在日本很有名,店裏裝潢下了不少功夫:木材及磚塊的牆壁、屋頂;寬大、有安定感的椅子、高度及寬度也講究,較厚的桌子等等,閑靜的空間吸引許多需要安靜空間的上班族在此邊喝咖啡邊工作。如果仔細看也可以發現杯子杯緣比較厚,這也是讓咖啡不要因為時間經過而冷卻、讓客人可以久待的貼心選擇。

說到コメダ珈琲店,就想到店裏名物”シロノワール”(獨家創造的字,原意為黑色丹麥麵包上放着白色的雪糕。)在鬆軟燒制的丹麥麵包上頭放上雪糕,熱與冷的結合,再隨個人喜好淋上糖漿~特別的商品概念已經是店內必點、最高人氣不動搖的菜單了。

白澤和憐都點了一份シロノワール,並沒有聊什麼,二人只是簡單地品嘗,不知道是品嘗シロノワール,還是品嘗剛剛的那個吻,白澤卻在這個時候想:“要不要給愛也帶一份回去。”。

咖啡店很安靜,很快二人就要離開了,沒有留念,憐甚至拒絕讓白澤送她回家:“你還是快回家看看愛吧。”

“對不起。”

“嗯。”

“下次再繼續我們的約會吧。”

“嗯,下次可別再逃跑了。”

“這不算逃跑吧。”白澤苦笑,揮揮手白澤就朝着家裏的方向走了,憐也在揮手,當看不見白澤的背影的時候才說了句:“下次不會再噴香水了。”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或許是風,或許是草。

當白澤小跑着回家的時候,打開門,白澤就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千算萬算,沒想到自己會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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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嬌女友不會柴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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