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
人是一種很容易迷失自己的生物,特別是在美色與金錢面前。而很顯然白澤不差錢,已經到了不怎麼理解錢的概念的程度,至於美色,和老媽與老姐生活在一起那麼多年,對美色也是早就有了抗性,所以在憐和澪的猛烈攻勢下,白澤才得以保持理性的思考的能力。
然而實際上白澤這段時間並沒有運用自己理性思考的能力,完全就是隨着感性的自己在行動,搖曳着青春期少年的騷動。
讓白澤這段時間有點迷失的僅僅只是因為那濃墨重彩的新鮮感而已。
回到家后,白澤小心翼翼地把愛抱回自己的房間,讓愛舒舒服服地在自己床上睡覺,自己則是來到了沙發上,拿出澪送的所謂禮物。
一條帶着餘溫,濕漉漉的純白色胖次,還帶着一副粉色的小蝴蝶結。
換一個初中生現在應該已經衝動了吧。
白澤卻沒有表示出性奮,相反此刻他平靜的彷彿手裏拿的只是一塊濕布,這超乎尋常的平靜並不是說澪的胖次真的一點誘惑力都沒有,只是白澤在回到家后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現在的白澤已經從感性的自己中掙脫開來,是理性的自己。
“一個財閥的大小姐會送別人自己的胖次當禮物嗎?”
“不會。”
“一個清純可愛的校花會僅僅因為別人送自己一副雙簧管而愛上他嗎?”
“不可能。”
“那能讓她們如此反常地行動原因只能是自己身上有她們想要的東西,澪千方百計地勾引自己或許是為了自己身後的資產與勢力,那憐呢?”
憐的一個吻就讓白澤淪陷了,白澤此刻開始後悔和后怕,也很疑惑憐到底想向自己索求什麼而不惜把自己都搭上去。
白澤下意識認為憐不圖謀自己的錢財,也不欣賞自己的顏值,所有想不明白憐到底是為了什麼與自己在一起,難道是愛?白澤搖搖頭否決,儘管自己都還不明白愛是什麼,但白澤確定憐那不是愛,或許只是裹上了名為愛的外衣,但內里絕對是其他。
思考了許久,白澤唯一能確定的只有無論是憐還是澪,她們都不正常。
思考是很費腦筋的事情,而有些時候行動更勝一籌,白澤想都沒想就把胖次丟到了垃圾桶里,隨後嫌棄地洗了洗手,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邊很快傳來聲音:“少爺有事請吩咐。”
白澤聲音冰冷且高高在上:“調查一下春日野憐接近我的原因,務必儘快。”
白澤打給的是他的父親空我的的管家的電話,倒不是因為白澤有多麼信任他,只是因為他辦事效率高且不會打小報告,一般有事的話白澤都會打電話給他,要是安排其他人,事還沒辦好,老爸老媽還有爺爺那裏就都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了,那會讓白澤很煩。
玩了一天,又思考了那麼長時間,白澤是身心俱疲,躺在沙發上就要睡著了,只是睡着前的一刻腦袋裏回想到的卻是茴香哭的那個畫面,有一點悲傷呢。
夜色來臨,房子裏卻是燈火通明,白澤耳邊響起老鼠啃食薯片的聲音,好像還有披薩的味道,自己的腹部也被什麼東西壓着。
“好難受。”白澤一聲哀嚎。
“呀,你醒了,吃不吃披薩?”愛一邊說著一邊把剛剛咬過一口的披薩塞到白澤嘴裏。
原來是愛靠在自己肚子上吃披薩,白澤嘴裏吃着披薩,手上卻把愛推到一邊。
愛也是一邊吃着披薩一邊嘟囔着:“忘恩負義。”往旁邊扭了扭自己的小屁股。
“不對啊,哪來的披薩啊。”白澤直勾勾地望着愛。
愛不好意思地嚼了嚼披薩,把白澤的手機遞了過去:“我餓了,那個,然後你又睡的和死豬一樣,我就拿你手機訂了外賣。”
死豬。。。白澤一臉黑線:“那你怎麼知道支付的密碼的?”
愛吐了吐舌頭:“猜到的,我就猜會不會和門鎖的密碼是一樣的,結果真的是一樣的。”說著愛還昂起了頭,好像要等白澤誇她似的。
白澤倒是無所謂花這點小錢,對愛是沒有一點辦法,白澤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寵這個小女孩,難不成自己真有**癖?白澤思索這個問題。
見白澤不說話,愛有一點緊張,她拉着白澤的衣角:“哥哥餘額那麼多,我都數不清有幾位,就別小氣這一頓披薩了,實在不行,那我把自己的胖次抵給你好了吧。”
說著愛就要去脫胖次,白澤趕忙阻止:“一頓披薩而已,我請你好了,別衝動啊,我可是正經人,愛,你要做個淑女,不能隨便脫胖次給別人。”白澤懷疑愛向澪學壞了。
愛卻眼珠子一轉,壞壞地笑起來:“正經人會把別人的胖次丟在垃圾桶里嗎?那個胖次好像還是濕的唉,怎麼濕的啊?胖次惡魔白澤先生。”
愛要拿自己的胖次抵債原來是發現了垃圾桶里的胖次以為白澤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白澤百口莫辯啊。
“要不要告訴媽媽,白澤哥哥不僅**,還是個胖次惡魔呢?”說著把吃完的披薩盒丟進垃圾桶:“我還餓,我要吃漢堡。”
這是妥妥的威脅啊,然而白澤能有什麼辦法呢?
此後白澤就成了愛的零食供應商,還是免費的那種。
白澤一臉無奈:“要吃漢堡的話,那我們就出去吃吧,出去吃比點外賣快一些,我也有點餓了。”
說完愛就拉着白澤出門了。至於愛為什麼想吃披薩漢堡,僅僅是因為平時九條阿姨對愛的飲食管理很嚴,所以愛並沒有什麼機會吃這些快餐。不過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愛有了白澤這個供應商,想吃啥吃啥。
白澤走到外面才發現自己睡了很久,真正車水馬龍的夜市活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