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解題篇
目明篇其四
第二十七章解題篇
柳清看到了綠sè的煙霧,頓時想起了一個失傳很久很久的東西。
“這東西,是散功散!不是應該早就失傳了嗎?”
李江聽見了柳清的話,奇怪的看着龐企的棋盤:“是那個傳說即便是任督境界高手,也能瞬間廢其一世修為的劇毒?”
“嗯,就是那個,不過這樣也好,我們也為這段恩怨畫上了句號了。”
“走吧,清雪,凌煙。”
眾人把武器入鞘,轉身,準備離開四絕庄的時候,綠sè的身影擋在了眾人的身前。
“少俠,我求求你,救救我義父吧。”潘箐箐在眾人面前跪下,拉着柳清的衣角。
“你知道了他是那樣的人,你還要救他?”
“縱使我義父百般不是,但義父養育我十八年之恩,我必定要還其恩情。”
凌煙上前扶起了潘箐箐:“箐箐,你為了那種人,真的沒必要的,他只是把你當棋子。”
“但是他養育我十八年,決然不假,如若我不救他,並然悔恨一世,而我義父現如今功力全廢,終身不得習武,懇請少俠為我義父求情,留得一命,讓他頤養天年。”
“箐箐你竟然決意如此,吾等自然不可拒絕。”
雖然是凌煙答應下來的,但是卻用目光看着柳清。
“這不關我什麼事吧?我先走了?”
柳清自然察覺到了凌煙的目光,卻只能打着哈哈,和人交流這種事情,柳清不想去做,對他來說,這只是一種負擔,他從沒有想過交流,也不知道如何交流。
凌煙看着柳清的背影說出了令後者膽寒的話。
“你敢走出這裏一步,我便讓你知道什麼是百步穿楊。”
“啊哈哈?李江?”
柳清本能的去尋找隊友,希望能夠解圍。
“柳大大,這些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和薛清雪美女去找個地方吃點什麼,你處理完了度過來哦。”
李江背着刀,正和薛清雪往外走去,現在和柳清已經起碼拉開了三十多米。
他們從潘箐箐開口就開始走了!
神一般的預判!
薛清雪則是背着一個布袋,更在李江後面,嘿嘿的笑着,再走遠之後,特別回頭對着柳清做了一個,保重的手勢。
“這是**裸的賣隊友!”柳清對着兩個人的背影大叫,希望能夠喚回那倆個黑心人的良心。
不是有這樣一句話?
希望的背後是絕望,現在的柳清完完整整的體驗到了這句話!
面對着凌煙絕對殺氣的目光,柳清只能搖着手,做出了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
思考着怎麼開口,朝着站在zhongyang的陶青三人走去。
三人在看到龐企吸入散功散之後,他們並沒有殺龐企,而是站立在了龐企的身旁。
各自都不知道在想着什麼,只是靜靜的站着。
雖然這個時候開口不是很正常,但是,沒辦法啊!不說會被殺的啊!
“諸位前輩,能否聽在下一言。”
“少俠請講。”陶青轉過頭看着柳清。
“就是,額,怎麼說呢,你們饒這個人一命如何?念在同門師兄弟的份上”
想不出條件,也沒有條件可提,只能求求情了,大概。
“既然少俠開口,吾等也不好拒絕,少俠讓她來帶走他吧。”
“啊?多謝,前輩。”
柳清沒有想到會這麼簡單的放龐企走,看着眾人的表情,似乎是柳清給了他們一個台階下。
看來他們,也並不想殺龐企。
出乎意料的竟然是一群好人啊!
“仇恨,沒有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是那麼的恨,可真正要恨一個在面前的人,是那麼的困難。(琵琶聲)”
秦韻轉過頭,收了在雨中飄灑的迴音幡,離開了星羅壇。
“到頭,恨什麼的只是一句空談,要是我們在這裏殺了龐企,那麼仇恨的鎖鏈就不會斬斷,我放棄了。”
閔墨拿起掉落在地的書本,吹着上面的chao濕的部分,他也離開了這裏。
“我們早就該現的,恨什麼的,是那麼的不切實際,正是因為我們沒有恨,正是因為你們沒有恨,我們才能戰勝龐企。”
“這個?”柳清雖然不是很懂,但也能感覺得到他們語氣之中所蘊含的意味。
“恨什麼的,就讓它煙消雲散吧,老夫還是去多畫幾幅山水畫吧。”陶青提起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星羅壇
“雖然我不是太明白,但貌似,凌煙給我的任務,完美達成了!”
呼呼,逃過一劫啊。
不對,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柳清暗自打了自己一巴掌之後,轉向凌煙。
“ok了,大小姐。”
“不錯,回頭給你骨頭吃。”
“喂!你把我當狗啊!”
“嘖,被現了。”凌煙搖着頭一副不滿意的樣子。
她到底在不滿意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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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酒館的四個人,看起來只有柳清一個人在鬱悶着。
看着三個人各自吃着東西,柳清放下了筷子。
“你們說,這次什麼都沒賺到啊,白白花了這麼多力氣。”
“沒賺到嗎?”薛清雪不知道為什麼用上了疑問句。
李江滿不在意的給自己倒了點酒:“雖說什麼都沒賺到,但確實是做了一個好事啊,你不覺得嗎?”
凌煙沒有說話,大概是吃的一塊軟骨還沒有咽下,那東西,凌煙從小就很喜歡吃,加上這個世界裏的東西做的還不錯,每來一次都會點一個軟骨類的東西吃。
這次的是椒鹽的,反正柳清是覺得這個是不會好吃的。
柳清想起了從一開始就覺得異常的任務。
“這次的任務,挺奇怪的,我反正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有嗎?我覺得挺正常的啊。”李江滿臉的疑問。
凌煙終於吞下了軟骨,拍着胸膛:“別理他,他有被害妄想,從小就這樣。”
“哈?你察覺到了?”出這樣疑問的是薛清雪。
柳清不知道薛清雪說的察覺到了是什麼,看起來她是知道了什麼點。
“察覺什麼?清雪你知道什麼?”
薛清雪看起來yù言又止:“我?只是一些推測而以。”
“推測也行說說好了。”李江給薛清雪倒上了酒,薛清雪則是搖着手拒絕。
“那我就說了,說的不好別奇怪,潘企是棋藝世家的子弟,家中有絕世的棋藝秘寶。這句話我們可以看出秘寶大致:棋譜或者是棋盤棋子中隱藏着的一個秘密,武俠小說中最多的則是藏寶圖。四絕庄是以琴棋書畫著稱的家族,他們為了搶奪秘寶就將潘家滅門,但是這裏矛盾就出來了。”
“矛盾嗎,看起來是,如果你不說我們估計還真的沒注意呢。”凌煙又夾起了一塊軟骨,放入了嘴中。
薛清雪擺弄着她粉sè的頭。
“那下面我說下矛盾,其一,既然當時龐企還是潘家的子弟,那麼原有的四絕庄應該還有一個boss,並且是以棋藝著稱的,他去哪了?”
“其二,龐企自己就是潘家弟子,對於秘寶本來就是自己的,為什麼還要藉助他人的力量搶奪呢?”
“其三,四絕庄的人凶神惡煞么?以閔墨為例,分明就是個喜歡書法的書獃子,要是這樣的人都是殺人狂的話,誰信?”
“其四龐企掉落山崖,雙腿殘疾,為什麼大家在四絕庄的時候現他的腿是好的呢?大概能夠總結的就是這四點。”
薛清雪停了下來,給眾人一個思考的時間。
柳清聽薛清雪這麼一說,心中多多少少也能理解了個大概。
不過還是有很多地方理解不了,還是讓她解釋一下吧,看起來她是研究的很透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