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拒婚潛逃
崇殺篇其一。
第十八章拒婚潛逃
——從未見過的景sè。無數把插在荒原中的武器,持有者任由着生鏽。已經能夠用遺迹來形容的——劍的遺迹。
“這”剛想出聲的柳清,從夢中醒來,柳清撐着額頭,看着完全陌生的天花板。
正當柳清呆的時候,敲門聲響了。
“請進,門開着呢。”柳清自然的出聲。
進門的是一個少女,嚴格來說,是美少女。
修長有光潔的黑sè長,與臉型非常相襯的五官,有些懶散,卻又認真的表情。
美少女皺着眉頭:“話說你每次都是這麼有禮貌嗎?該說你的教養非常好?”
“雪,你每次都問這種問題,不覺得難受嗎?”
雪這個稱呼是被眼前這個少女強逼着叫的,柳清可不想這麼奇怪的叫一個人,而且眼前這個人似乎很能借題揮。
“把女孩子叫做“穴”的你,可真是勇氣十足啊。”少女表情平淡,看不出有點一浮動。
“…”
又開始借題揮了,她到底想怎麼挑逗我,我只能選擇沉默,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嘛嘛,雖然問過你很多次了,你是同xìng戀?”
“不是。”柳清沒有任何問題的回答。
“那為什麼美女要嫁給你,你卻要拒絕?拒絕不了還要逃婚?這不是女人才會做的事嗎,你是第一個我見到的男xìng逃婚。”被叫做雪的少女一臉看到奇葩的樣子。
“本能上的抗拒而以。至於理由,我自己也不知道。”柳清說出了實話,雖然聽起來很多人都不信的感覺,但這的確是他內心的想法。
在得知自己的即將訂婚之後,他少見的怒吼。
暴躁,抗拒,除了這個他沒有其他的想法。
但是當他冷靜下來之後卻又感到了悲慟,淚忍不住的落下。
不能,絕對不能,只有這一個想法的柳清,當天晚上就選擇了離家出走,沒有任何的猶豫,即便心中悲痛,也要離開,這就是命運。
然後,在離去的過程中,遇到了這個少女——薛清雪。
“是嗎?”薛清雪故意拉長了聲音。
“喂喂,你這懷疑的語氣是什麼意思?”
“我還是比較相信你是同xìng戀這一說法,BL什麼的最有愛了!不是嗎?”薛清雪的眼神很是微妙。
“這是你的想法!不要強加給我!腐女子!”
柳清開玩笑般的責怪薛清雪,當初遇到少女的時候,少女如同看到很有趣的玩具一般看着自己。
那時候,漆黑的夜,柳清正躺在草坪上數着星星。
理應說防備很高的柳清,卻完全沒有察覺到少女的靠近。
知道少女出了聲音。
“如果你沒地方去的話,那就跟着我吧。”少女在路燈照耀下伸出了手。
柳清看着一臉平淡的少女,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漠然的接受了。
現在想起來,當時的自己是接受的那麼自然。
這兩個人都是毫無防備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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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端上,狹小的空間內,只有碗勺碰撞的聲音。
“你知道一個遊戲嗎?”薛清雪啄食着餐桌上豆腐湯,提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嗯?你不會是說是【武林至尊】吧。”
薛清雪的眼睛之中冒出了星星,冷淡的表情為之一變:“對對,就是那個。看起來你也知道的嗎,你玩過?”
“嗯,玩過,我能維持生活的錢,都是在遊戲裏面賺的。”現在柳清身上有大概五萬左右,這筆錢還得多謝李江他呢,之所以會賺的到錢,全是那小子聯絡的。
“那個運行器大概多少錢呢?”
“有興趣?”
薛清雪少見的露出了失落的表情:“嘛嘛,有興趣也沒這錢玩吧。”
“那東西也不貴,普通的話,三千左右吧。但是最近聽說因為量產過多,準備去掉一個零。”柳清沒有如實的說出了現狀,現在運行器價格反倒會要上漲,價位會在五千左右,這麼騙她,只是為了還個人情而以。
薛清雪顯然有點心動:“是嗎?三百?”
柳清聽到了薛清雪懷疑的語氣,裝出一副自然的樣子:“嗯,我可以幫你買一個,就當是住在這裏的房租吧。”
之所以會這樣說,當然不是柳清認為薛清雪很蠢,而是因為,運行器只有買過的人才知道價格,那東西可不是大街上標了價就能買的。
簡單來說就是有一層保密措施,開商不給出任何的解釋。就和官網上只有不到三百字的介紹一樣,不負責任。
“雖然很想說聲多謝,那我就不客氣了這種話。”薛清雪停頓了下,饒有興趣的看着柳清:“但是,給個理由,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好意”,有句古話,叫做非jian即盜對?”
“那給個你帶我回來的理由吧。是jian還是盜?”柳清反問。
“我的理由嗎?撒,誰知道啊?只是感覺要把你帶回來而已。”
“只是感覺就夠了嗎?你可是一個人住,就不怕帶回來一個變態?”
“從你把女孩子叫“穴”這方面來說,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柳清的嘴角抽搐着,這個女人的思想還真不同,是奇葩?還是不受現在人類的影響。
柳清在這裏住下了幾天,但是在這個七十平米不到的房子裏,只有一個人用的東西而以,簡單來說只有薛清雪一人住在這裏,看她的樣子,絕對不會過二十歲,正因為這樣才覺得奇怪。
“不過就你一個人住嗎?這裏?”
“嗯。”
“雙親呢?”
“呵呵?雙親?”薛清雪端着勺子的手顫抖了一下:“母親生我的時候就病死了,至於父親就藏在那個柜子裏。”
薛清雪的目光投向了柳清身後的柜子,柳清的手腳冰涼,沒有辦法在動一下。
周圍的空氣冷了下來,能夠聽到的只有薛清雪一個人碗勺碰撞的聲音。
考慮到薛清雪的年齡,一個人生活,從各個方面考慮,薛清雪都不是有錢人,如果是租的能夠容納倆個人的房子,為什麼只有一個人住,而且帶了房客回來,會沒有房東過來?可以說她一個人包下了整個房子,不對,她的經濟能力絕對不是那種能夠包下整個房子的人,也就是說這套房子是她雙親留下的,也就是說,她殺掉了她父親也不是不可能。
“這個玩笑很重呢。”柳清說話的聲音有點顫抖,這是理所當然的。
“嘛嘛,竟然被你現了,呵呵。”
薛清雪的聲音完全沒有讓柳清輕鬆下來,反倒是覺得更加沉重了。
“喂,雪你真的是開玩笑吧?”
“你愛信不信,反正我父親的確在那個柜子裏。”
“介意我看一下嗎?”
“可以。”
“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柳清轉過頭的時候背後的涼意泛濫到了脖頸。
銀sè的閃光。
這個是,柴刀的閃光!
不會吧?
竟然被襲擊了,這個念頭在柳清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沒有想像中的疼痛。
而是,被一個東西輕輕的敲擊了一下腦袋的感覺。
銀sè的?
柳清看到的是————
薛清雪拿着一把銀sè的鑰匙敲擊着自己的腦袋。
“給你,你沒這個怎麼打開柜子?”
柳清隨着薛清雪目光的指向,是一個銀sè的小鎖,雖然輕巧,但絕對不是那種能夠輕易打開的類型。
“啊,多謝。”
柳清接過了薛清雪的鑰匙,真的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我到底是在想什麼呢?薛清雪怎麼可能會是那種人。
柜子的門被打開了。
柜子裏面是照片,一個老舊的照片。是一家三口幸福笑容的照片。
很老舊的照片,距離現在,最起碼也有十多年了吧。
照片上的女孩字最多也就三歲的樣子。
“老爸他,跑了,和別的女人跑了,剩下的只有這麼一張照片,所以呢,我就說他在柜子裏。”
“啊,是這樣啊?”
“看你的表情,絕對誤會什麼了吧?”
“怎麼可能誤會什麼。”
柳清打着哈哈,關上了柜子的門。
“比起誤會,我該去訂運行器了,雪,你也差不多該上班了吧?”
“是啊。”
“運行器大概會在黃昏的時候運到,也就是你下班之後就到了,下班之後趕緊回來哦。”
薛清雪對着門內的柳清做了一個萬事ok的手勢。
之後就用柳清驚訝的度飛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