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光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看着很明顯已經被炮火洗禮了一遍的瓦斯基里王都，路西菲爾不敢相信的喃喃道，“咱們去了也就一周左右的時間，現在，瓦斯基里，滅了?”
艾赫斯也不敢相信，先不說為什麼瓦斯基里會突然被戰爭侵略，這麼快就戰敗的速度，還是上次卡洛斯使用二戰德國閃電戰的方式加上高科技武器擊潰其他國家時才有的情況，雖然不知道敵國是誰，但他們大概沒有卡洛斯那樣的腦子和想法，這麼快就讓實力不弱的瓦斯基里戰敗，只有可能是他們沒有任何徵兆的突襲了瓦斯基里，讓瓦斯基里還來不及反抗就被擊潰。
“對了，國王呢，斯圖特爾呢，他一定知道是到底怎麼回事。”路西菲爾立刻說道，“咱們去找他吧。”
“別開玩笑了，現在整個瓦斯基里王都一定都是敵國的士兵。”想到之前赫爾沃斯被易普爾佔領時的場景，艾赫斯立刻說道，“趁現在還沒有徹底封鎖港口，咱們得趕緊坐船逃跑！”
“是，是嗎，我知道了，那趕緊走吧。”路西菲爾也是第一次親眼目睹這種大場面，聽到艾赫斯這樣說，二人立刻翻身上馬朝着港口的位置駛去。
來到港口，果然有一艘船在那兒停靠着，艾赫斯也不管船駛向的終點是何方，直接就將自己和路西菲爾使用空間之書傳送到了甲板的位置。
“喂，艾赫斯前輩，咱們就這樣逃走是不是有點不好。”看了一眼瓦斯基里，路西菲爾問道。
“萬事都得是以活下去為前提，不管怎麼樣，咱們繼續留在瓦斯基里都不是好事。”艾赫斯搖搖頭，朝着船艙走了過去。
然而來到船艙，艾赫斯和路西菲爾看到一個男人背對着二人站在那裏，男人逐漸轉過身，不是別人，正是斯圖特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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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先生，你怎麼...........”
“艾赫斯.加德納，還有路西菲爾.康格里夫。”沒等艾赫斯說什麼，斯圖特爾便開口說道，“克萊爾.加德納不在，是死了嗎。”
艾赫斯沒有回答，因為自己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對勁，眼前的這個斯圖特爾現在給了自己一種很強烈的危機感，這種危機感自己甚至只在恐懼之主身上感受到過。
那是來自惡魔的壓迫感。
“你們兩個不應該回來的。”斯圖特爾一邊說著，一邊優雅的在餐桌上的高腳杯里倒了一杯紅酒，“被獸人殺死起碼是直截了當的死亡，但你們現在回來了，也就意味着你們兩個將生不如死。”
“你果然不是斯圖特爾吧。”路西菲爾這時上前說道。
“哦？看你的意思，你似乎早就知道我不是斯圖特爾了？”
“還記得你上次帶我去的那個倉庫嗎，你說裏面的傢伙都是死刑犯，讓我殺了他們掠奪走他們身上的靈魂以便提升亡靈之書的力量。”路西菲爾說道，“首先，我能感覺到，那些傢伙已經死了，其次，我還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和那個可以軟化人身體的粘液很類似，恐怕那些傢伙的身體早已經是一個空殼，只要我攻擊就會沾染粘液軟化身體，最後被你幹掉。”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那些屍體當中，有一個人和斯圖特爾一模一樣，你可能認為我沒有仔細觀察吧，其實我將倉庫里每一個人的樣貌都記了下來，果不其然，那裏面的很多人都是最近的失蹤人口，並且那個斯圖特爾才是真正的斯圖特爾，我說的對吧。”
“呵呵呵，厲害厲害！”斯圖特爾聽完后立刻拍了拍手，“不愧是哪怕根源性契約書之一的未來之書都無法精準預測本身的傢伙，看來你單純的只是一個路人角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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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之書？”聽到這個詞，艾赫斯皺了皺眉頭，貪婪之主和自己說過，未來之書的神秘程度僅次於恐懼之主或者說更甚於恐懼之主，恐懼之主起碼真的有人見過，但未來之書從古至今還沒見人使用過，甚至未來之主本身也沒有神主和惡魔與它有過接觸。
“你以為天平是靠着什麼一次又一次找到你們的呢。”看到艾赫斯疑惑的表情，斯圖特爾笑了笑說道。
“難道你就是天平的老大嗎？”看着斯圖特爾，路西菲爾做出了攻擊的架勢。
“我嗎？並不是哦。”斯圖特爾說著，臉猛地一變，變成了一副小丑的臉，“我是欺詐，欺詐之主，欺詐者，你們想怎麼叫我都可以哦。”
小丑變臉的一瞬間，艾赫斯立刻釋放灰燼之力朝着小丑襲去，路西菲爾也立刻使用亡靈之書製造出了鎖鏈將欺詐之主束縛在了原地，小丑根本來不及閃躲就直接被灰燼之力化為了灰燼。
但是不知為何，地上沒有留下契約書，而下一秒，艾赫斯狂吐一口血，血液里還夾雜着不少灰燼，同時艾赫斯的身體也開始消散，隨後重生，再消散這樣反覆。
“艾，艾赫斯前輩，你這是怎麼了！”看到艾赫斯的樣子，路西菲爾大驚，趕忙問道，然而還沒等路西菲爾扶起艾赫斯，小丑突然再次出現，並且一腳踢向了路西菲爾，路西菲爾下意識的防禦，直接被踢飛了出去。
艾赫斯見狀一邊使用空間之書將克萊爾從空間裏釋放到了外面，一邊立刻抬起手準備繼續攻擊，不過小丑搶先一步，一手直接貫穿了艾赫斯的胸膛。
艾赫斯並不害怕，忍着疼痛，艾赫斯一把抓住小丑的胳膊，想要繼續攻擊小丑，但下一秒，艾赫斯震驚的發現，自己的灰燼之力無法釋放了。
“在試圖攻擊我嗎。”小丑見狀邪笑着說道，“告訴你，我會反彈一切給予我的傷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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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做了什麼！”看到自己無法釋放出來的灰燼之力以及毫無再生痕迹的傷口，艾赫斯一邊吐着血一邊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啊，因為。”說著，小丑一把從艾赫斯的胸膛里掏出來了什麼東西，仔細一看，竟然是一些裝在試管里的液體。
“你的契約書，也就是灰燼之書，空間之書，永生之書，寶具之書，貪婪之書，暴食之書，已經被我徹底溶解了哦。”
“你，你說什麼！”艾赫斯還有些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自己的契約書，已經變成了他手中的那些液體嗎？！
路西菲爾看到這一幕試圖搶奪那些試管，不過小丑立刻高舉起了手。
“如果你再試圖靠近，我就會將這些液體全部砸碎在地上，那樣的話，這些契約書可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消失了，而且在這裏的只是我的假身，攻擊我只會給你自己造成傷害，而我的本體不會有絲毫影響，你最好權衡一下利弊再行動哦。”
聽到小丑這樣說，路西菲爾咬了咬牙，沒有行動。
“那麼，接下來就是你了，路西菲爾。”小丑見狀，伸了伸手，下一秒，幾個小丑立刻出現在了路西菲爾身邊將路西菲爾控制了起來，因為攻擊這些分身會導致傷害反饋在自己身上，路西菲爾只能掙扎，但這些小丑的力量大的驚人，只收集了幾十個獸人靈魂的路西菲爾根本掙脫不開。
艾赫斯這時拖着傷痕纍纍的身體沖了上來試圖搶奪那些液體，不過小丑直接一個高踢腿踢在了艾赫斯的下巴上，讓艾赫斯直接昏厥了過去。
路西菲爾咬着牙，看着小丑靠近自己，路西菲爾試圖將周圍的小丑殺死消耗自己的性命然後再帶着艾赫斯逃跑，雖然之後想在把這些契約書液體找回來就難了，但正如艾赫斯所說，萬事都得是以活下去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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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路西菲爾想要攻擊的時候，一陣耀眼的光芒突然從外面襲來，路西菲爾還沒看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