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心虐身的灰姑娘1
“夏月別,你怎麼能這麼惡毒!我真沒想到你是個心如蛇蠍的女人,使出這種下作手段去害棠棠!”
“啪”的一聲,溫稚茶被男人狠狠地打了個耳光。
她捂着臉,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剛活過來就被人扇耳光。
環顧四周,房間內擺設盡顯奢華,處處透露出貴氣逼人的味道,就連桌上的茶杯都是一套的高檔貨色。
溫稚茶抬起頭,看向男人。
男人面容俊朗,稜角分明宛若刀雕,眼神中帶着些許冷酷與邪魅,散發令人心悸的壓迫氣息。
只是,這種時候,溫稚茶可沒心思欣賞男人的帥氣。
溫稚茶不是這具身體的原主,她在意外死亡后綁定了名為“綠茶虐渣”的系統,只要她按照系統要求穿到各個世界虐遍極品、渣男,就可以獲得重生的機會。
至於問到為何綁定她,系統一本正經的回答:“根據調查,宿主你具有當一個優秀綠茶的潛能,所以我才會在茫茫人海中一眼挑中了你。”
溫稚茶:………
這是溫稚茶穿到的第一個世界。
原主夏月別美貌動人,身世苦但很堅強,有個保潔媽媽,霸道總裁凌遠庭對她一見鍾情。
在富家千金舒晚棠出現之前,人人都以為夏月別拿的是女主劇本。
一次機緣巧合之下,凌遠庭發現舒晚棠佩戴的懷錶是自己當年給救他的小女孩那隻,誤以為是她救了自己。
凌遠庭鑒婊能力為零,舒晚棠假裝得了白血病,需要進行骨髓移植,他就把夏月別囚禁在別墅,當成舒晚棠的移動血庫和骨髓庫。
以為這就是狗血的盡頭了嗎?
不不不。
與此同時夏月別的身世之謎被解開,她才是真正的舒家千金,二十年前,夏母在醫院將還是嬰兒的夏月別和舒晚棠調包。
可能是覺得夏月別不殘缺都配不上總裁那高貴的沒腦子血統,最後她失去孩子后被拐賣成了啞巴,經歷生理心理雙重摺磨。
凌遠庭拚命找原主,被虐個半死的夏月別很感動,大團圓結局。
接受完世界線后,溫稚茶都想揪着夏月別的衣領狠狠質問:
“您是自我攻略了嗎?您死去孩子同意了嗎?”
我的老親娘,純純24k戀愛腦,腦幹都被挖了。
系統也無語了:“宿主,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出。”
現在正是舒晚棠下藥原主不成,反污衊原主的時候。
凌遠庭拽着溫稚茶手腕,高揚下巴,露出了流暢的下頜線條:“你不過是個保潔的女兒,看在你我從前的感情上,你和棠棠下跪認錯,這件事我就不再難為你。”
這個女人的曾經打動了他的心,可沒想到那些美好都只是假象。
溫稚茶:………
很好,雜碎,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怒火。
她一腳踹襠,甩手就是給他幾個大嘴巴子。
凌遠庭臉色鐵青,捂住下檔,被這突如其來的耳光打懵了。
等他反應過來,刻薄道:“之前的柔弱果然都是裝的,呵,這惡毒的本性終究還是暴露出來了,現在給我滾回別墅,這個月不要想出門!”
溫稚茶:……
哦,謝謝您呢。
可能是生活在法制社會下長大的她想像力太貧瘠了吧,難以接受世界上有這麼一個法盲的存在。
溫稚茶:“你少說這些屁話不就好了,好好講道理你不聽,我只能採取非常手段。”
凌遠庭清楚地從溫稚茶的臉上看到了嫌棄,他嘴角噙着一絲冷笑:“還真是長本事了啊,仗着我之前寵愛你就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嗎?”
溫稚茶神情複雜,噁心得隔夜飯都差點吐出來。
“聽不懂嗎?那我就簡單點跟你解釋”,凌遠庭居高臨下地俯視溫稚茶:“夏月別,在我面前你只是玩物罷了,我隨時可以把你拋棄,讓你像狗一樣的趴在我的腳下,你說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反抗我?”
“你最好乖一點,收起那些惡毒心思,一會跟我去找棠棠,要知道惹惱了我,隨時都能把你送進監獄去。”
“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這是一種病,你這癥狀出現多久了?”溫稚茶大氣地擺擺手,眼睛笑成無害的月牙,給他推薦起醫院。
話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凌遠庭只覺得一股冷氣直衝腦門:“你當我是傻子嗎?誰會拿自己的生命安全來開玩笑?棠棠她單純又善良,別用你骯髒的想法去污衊她,休想再狡辯,跟我去道歉!”
“不去”,溫稚茶一改剛剛柔柔弱弱的模樣,滿臉大女主的霸氣和不屑:“我命硬學不會下跪,你替我跪了唄大善人。”
凌遠庭眼底一片陰霾,那目光彷彿在打量一樣東西:“敢跟我叫板,你是不是忘記我是誰了!我看你媽也沒必要再工作了,直接失業吧。”
他絕不容許這個螻蟻一般的女人這樣放肆。
溫稚茶兩眼發光。
“你是在威脅我嗎!別妄想用強權讓我屈服,我才不信你敢這樣做。”溫稚茶高傲地抬起下巴,挑釁道。
霸總凌遠庭很難不為這樣直白又坦率的激將法激怒。
他滿心的怒火無處發泄,滿臉陰雲密佈,深刻貫徹出一副我最牛逼我想搞的人必須弄死的死拽樣,放出狠話:“到時候你可別跪着求我!”
溫稚茶:………
說實話凌遠庭不去降雨真的屈才。
這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打破了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
“進來。”
緊接着一道靚麗高挑的身影推門而入。
溫稚茶滿臉期待地扭過頭:
來人眉如遠山黛,眼如秋水,頭頂的燈打在她身上,髮絲泛着光,純欲感油然而生。
舒晚棠。
別問溫稚茶為什麼知道她的身份,那種黑蓮花氣質,真的超明顯!
凌遠庭變臉像翻書一樣,冰山秒成火山,熱情地湊過去。
溫稚茶嘴角抽搐,心中腹誹,好一對“郎才女貌”的cp。
舒晚棠的視線落到溫稚茶身上,眼中掠過一抹陰毒,卻被她掩飾的極好,只聽她道:“遠庭,你別為難夏小姐,她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