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不好騙
眼看着妖艷女子距離山巔僅有數里之遙
她臉色蒼白如紙,渾身香汗淋漓,髮髻凌亂,腳步踉蹌,甚至嘴角還掛着血跡,眼看着就要撐不住的樣子。
後面追擊之人心中大喜
甩手間,一泛着寶光的丈尺飛出,閃爍之下來到女子身後
轟鳴落下,結結實實砸在女子光潔背脊上。
女子輕咳
鮮血噴出染紅了腳下山石,
染紅了腳畔的泥土,
腳下一個不穩,已為強弩之末的女子倒在山路旁。
事情發展到如今,若沒有英雄救美之事發生,女子的下場不言而喻
被身後三人一番欺凌在所難免,事後識趣可能保得小命一條
若不然,定會被搜颳去一身寶物,再將其殺死。
顯然某人打算配合一下
身形一閃從山巔落下,直奔摔倒女子而去
他身邊幾人想緊隨跟去,得傳音讓他們靜觀,一個個老實停下腳步,繼續觀望山下情況。
“姑娘你沒事吧?來這裏有一顆丹藥你先吃了,剩下的事情我來搞定即可。”
白夏盡量讓自己話語顯得柔和
手掌一翻一顆丹藥出現在掌心,遞到女子近前
後者略顯局促錯愕神情下,他則是起身背對女子而立,看向急速追來的三人。
“東洲軒劍門辦事,閑雜人等避讓,如若不然丟掉性命怪不得人。”
人未到聲音先道
轉瞬間,三人來到近前,距離白夏身前十米停下腳步,一臉警惕中看着突然出現站在女子身前的青年。
“東洲軒劍門……沒聽過,光天化日強取豪奪之事,正道人士都不會袖手旁觀,
更何況我是一個有着正義感青年,識相速速離去,要不然定叫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白夏腰板筆直,一幅憤慨神情看着來臨三人。
心裏則嘀咕着,希望幾人身上有點貨,要不然自己這一番就白忙活了。
“哼!大膽狂徒,我等奉門派戒堂長老封命,緝拿叛逃門派,盜取門派至寶賊女,怎地,你管得了嗎?”
為首大漢言辭鏘鏘
他這樣說,一般人都會考慮一下輕重。
畢竟得罪一個門派和得罪一個人是有着巨大區別的。
白夏不是一般人,加上幾人早被他定義為下套黑人的宵小。
“公子莫聽他胡言,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們真正目的是貪圖小女子美貌,生出覬覦之心,我們本不認識。”
女子服下丹藥聲音略顯虛弱。
勉強拄着手中寶劍站在白夏身後,滿臉厭惡神情看着對面三人,隨即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看向身側白夏,一副公子要為我做主啊。
明知是假的還要配合演戲真不是一件容易事,就這麼一會功夫,白夏有些膩味了,不想在繼續了。
嘭!
一白嫩手掌拍在女子胸口,一掌力道拿捏很准,不至於要了女子性命,卻讓她短時間失去戰力。
白夏將拍擊而出的手掌撤回,怔怔看着那隻手,隨即聚攏虛空捏了捏,嘴裏還不時嘀咕着。
女子倒地不起,接連咳血,眼中滿是茫然,眼底深處還有着少許羞澀,那是聽了白夏話語導致。
“小子你是怎麼識破的,我們自認為演的很逼真,先前那一丈尺也是真實一擊。”
三人沒有慌亂,盯着白夏費解莫名。
“呵呵,從頭到尾都假的可以,本來還想陪你們多演會,卻又覺得你們演的蹩腳,沒了心情。”
白夏滿臉笑意,看着三人根本沒有任何焦急神情。
他實力地仙中品對付地仙下品修士不是難事。
再說了,自己手底下大把人不用留着幹什麼。
“哼!莫要以為憑你地仙中品便要與我等死拼不成。”
“不可以?我實力地仙中品,你們三個才可憐的地仙下品,究竟誰不自量力,一目了然。”
“呸!我等三人雖說地仙下品,但合在一處就不相信你可以接下,乖乖交出身上所有寶物。
最後垂首任憑我等殺剮,若等到將你敗在劍下,可就不保證能給你留全屍了。”
“可笑之極,混跡仙界多年從未怕過比我境界低下之人,究竟鹿死誰手只有打過才知曉。”
互相言辭你來我往,沒有一點要打的跡象,對面三人有些投鼠忌器,自己同伴在人家身後,加上對方如此焉定自己不是對手,他們多少有些吃不準。
白夏意思是逗他們玩玩,在荒涼孤寂的葬羅域,難得遇到這麼一幫妙人,怎能就此錯過。
說難聽點就是寂寞過度,想找人言辭逗一逗,愉悅一下自己心情,要是他心中想法被對方知曉,不知會不會想一頭撞死山崖上。
“大哥怕他不成,一起上殺了他,看他衣着華麗,定是有背景之人,身上寶物絕對不少。”
三人中一個滿臉煞氣的大漢滿臉不耐道
對於大哥的謹慎小心有些不茬,從此人言辭便可以猜到這是一個有勇無謀之輩。
連番言辭試探,為首的大漢也覺得白夏沒有什麼,若是真的不怕自己一方,為何不敢衝來廝殺,而是同自己言辭較量,
這種情況多半是心虛的表現,對自家兩兄弟一使眼色,齊齊閃身而出直奔金山殺去。
各自手持寶劍同時每人寄出一把丈尺,等於是六把仙器攻擊白夏,滿天寶光飛竄,三人也是快速近身而來。
金山瞥了一眼空中六件仙器撇了撇嘴。
心道這些肯定是散仙,從使用的仙器不難看出,仙器下品,有點家族背景的修士都不會使用。
看着站在原地氣定神閑的白夏,殺過來的三人心中莫名一瞅,心說難道有什麼遺漏不成,為什麼此人會如此淡定。
“將三個男人殺了,留下女的。”
白夏似自語又似與人交談,言辭間沒有絲毫掩飾。
殺來三人瞬間明白自己一方遺漏什麼來,他們沒有想到對方會有同伴,若是有同伴就不好說了。
此時在聯想到白夏衣着華麗,定是有家族背景的公子少爺,他的同伴必定很多,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