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頂瓶階強者,恐怖如斯

第五章 頂瓶階強者,恐怖如斯

告別李坤二人之後,秦若安也並沒有在森林裏過多地停留,而是直接來到了瀾州城街市裡,準備在此地買一些必要用品以便日後在路上使用。

而剛一來到瀾州城街道的秦若安,卻是被街上繁雜的人流氣氛所震驚住了。

無論走到哪裏,都總可以看見幾個路人圍着一個石柱看來看去,秦若安對此也是感到些許不解。

敲了敲一個正在看石柱上的信息的路人的背後,待轉過身來,卻發現又是之前的那一個小光頭。秦若安也是覺得在意料之中,便直接指着石柱上的告示直接問道:“你們在看啥呢?是有什麼重磅消息出爐了嗎?”

被敲了敲的小光頭轉頭看去,發現面前又是秦若安這人,禁不住自己內心的震驚,大喊了一聲我靠,隨即慢慢冷靜了下來,緩緩說道:“哎呀,你是不知道,就在前兩天晚上,瀾州城城主王松的妻子被人拐了,現在正在貼告示,準備尋人幫忙呢。”

一聽此話,秦若安不禁感到有些疑惑,“王松乃一城城主,連這一點勢力都沒有嗎?”

“哥們兒,我看你是理解錯了。”小光頭輕嘆一聲,“我們瀾州城本來就是一個偏遠地區的小城市,還能有什麼大的勢力呀,隨便抓一個壯實點兒的農民工拿上去都是一個強者。”

看着面前的秦若安陷入了沉思的模樣,小光頭也是沒有在多說什麼,又指着面前的告示指指點點了起來。

而此刻的秦若安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麼。片刻之後,目光便是不自主地撇到了那告示地下的賞錢,隨即又是微微一笑,心裏想着,看來我又得懲惡揚善咯...隨即便是轉身再度消失在了喧雜的人群中。

......

此刻,瀾州城城殿。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老者從門口處嗖的一下跑了過來,喘着粗氣道:“報告,報告,城主大人,我們已經找到您妻子的下落了。”

一聽此話的王松,有些吃驚的轉過了身,看着他那有些憔悴的臉龐,可曉他這兩天經歷了什麼,隨即有些驚喜又有些感傷的道:“人在哪兒?”

“報告城主。”面前的黑護法微微拱手,低沉的聲音隨之響起,“凌風幫。”

伴隨着黑護法話語的落下,殿內又再度恢復了寂靜。片刻之後,王松身旁的白護法也是露出了十分驚訝的表情,“凌風幫...這個世界前列的幫派為何為會覬覦我們這瀾州城來了!”隨即朝身旁的王松微拱手道:“還請城主大人三思,凌風幫的實力不容小覷我們得趕快籌集兵力才行。”

“籌集兵力?可笑。”身旁的王松卻是冷哼一聲,“現如今還有籌集兵力的機會嗎!若是等我們籌集好了兵力,自己家的老婆安危可就不知道了!我不允許我家夫人在此期間受到任何委屈和傷害!”說著便是緊握住了自己的拳頭,微微顫抖着。

二話不說來到自己武器架的面前,王松一邊換着自己的裝備,一邊怒罵道:“敢動我王松的女人,我今天就要他好看!”說著,穿好自己銀甲的王松,便是提起了自己那一把鐵槍,看向面前猶豫不定的護法二人,“你們兩個也跟隨我戰場多年了,今日一戰,是逃不了了,我給你們二位一個選擇,去也好不去也罷,我都遵從你們的意見。”

說完,王松堅定的眼神便是在面前的護法二人身上注視着。

“城主大人...”看着自己面前眼神那麼堅定的王松,此刻的護法二人也是深有感觸,隨即互相望了望對方,然後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城主大人,我們這兩個老傢伙的命,早就是你的了。”

望着面前下定決心的護法二人,王松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像是在感傷着什麼,遲遲不做下一步的決定。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門口出現了一個瘦弱的身影。

幾人的目光放在那身影之上,王松的眼眶終於止不住自己的淚水,不爭氣的掉落了下來。

“爹,你怎麼來了。”

看着面前瘦弱而又滄桑的農民工,王松的內心一下就顫抖了起來。

“怎麼,我還不能來看你啊?”農民工看到王松一臉哭哭啼啼的模樣,也是不禁感到些許疑惑,“都這麼大個人了,還哭啥呀。怎麼,你今天穿這個鐵甲是要幹嘛去啊?”

聽得農民工的話語,王松也是擦了擦自己的眼淚,隨後一本正經的說道:“打獵。”

“打獵?”農民工也是覺得些許好笑,“一天天的正事不幹,就只知道去玩。哎,東西給你。”說著,那農民工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個小包裹遞給了面前的王松。

“這是...”王松看着面前的小包裹,心裏感覺有些疑惑,“這是什麼?”

“看你一天挺忙的。”農民工說道,“這是給你和你的妻子買的補品,我也想快點抱孫子啊。”說著便是拍了拍王松的肩膀。

王松呵呵一笑,“爹,你還在想這些。”

而此刻農民工卻是已經將目光放在了身旁的護法二人之上,“這麼多年,小松他枉費你們照顧了,我實在也沒有什麼好的東西,這個就送給你們吧。”說著,又從懷裏掏出兩小袋水果遞到面前的護法二人身前。

接過面前的水果,面前的護法二人也是痛哭流涕了起來,“嗚嗚嗚...哪裏的話,哪裏的話...”

“哎...”農民工輕輕嘆了口氣,隨即朝着一旁的王松說道:“平日裏我見你困難的很,打聽你的下落也極為不易,所以說在工作的期間,你得自己照顧好自己呀。”說著,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又隨之問道:“對了,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人來找你報任工作呀?”

王松愣了一小會兒,隨後有些記憶開始復蘇,說道:“前幾天好像有一個白袍少年把您給他的玉佩給了我。”

聽到這的農民工也是駭然一陣,“我當時玉佩給錯了,你沒傷着他吧?”

王松卻是搖了搖頭,“這一點我清楚你老人家記憶不好,怎麼可能會平原無故的傷害百姓呢。”

“那就好。”農民工提着的心一下就放了下來,“那就好...那他找你報任工作的事?”

“呃...”王松臉色稍微愣了愣,“後面給忘了。”

“哎呦,你這個臭小子。”頓時,農民工也是覺得好氣。

後來,農民工跟在場的王松等人閑聊了一會,隨即也是帶着欣慰的笑容離去了。

“報告大人。”一個閃掠便是來到王松面前的白護法,朝着前者微微拱手道,“他已經走遠,是否...”

“出發。”

沒有絲毫猶豫,彷彿下定了決心一般,王松帶有陣陣堅毅的聲音隨之響起。

“欣欣,等着我。”

......

碎山谷,凌風幫。

看着被自己捆在面前毫無半點招架之力的絕色女子,房間內的熊咆嘯也是顯露出了十分猥瑣的笑容,一隻大手摸去,卻被前者露出了十分鄙夷的表情偏頭嫌棄。

啪——

“喲吼?”看着面前一臉鄙夷的女子,熊咆嘯也是忍無可忍,站起身來二話不說就給了面前女子一把掌,“還給小爺我臉色看?你不瞅瞅你配嗎?要不是我因為我兒子的原因,我連唾棄你都覺得噁心。”說著,便是有些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掌。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被扇了一掌的女子轉過頭來如此冷聲道,語氣里沒有半點猶豫。

“呵呵。”熊咆哮卻是冷哼了一聲,隨即便是摸起女子雪白的下巴,輕聲說道:“我怎麼可能會讓你死呢...我還得看你與我兒子二人成婚呢,到時候,我還得邀請那個叫王松的小子前來做個客呢。”

一聽到王松二字,原本一臉寒意的女子頓時露出了十分憤怒的表情,旋即則是全身藍色靈力爆涌而出,一雙飽含殺意的雙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動他試試?”

“事到如今,你還在跟我倔強什麼啊?”熊咆哮冷喝一聲,隨即便是揚了揚自己的黑色披風揚天長笑,“哈哈哈,你也不看看你能否傷我分毫。”

就在這時,遠處不遠處傳來報令。

“幫主大人!少幫主來了!”

熊咆嘯猖狂的表情隨之緩和,隨即咳了一聲,喊道:“讓他進來。”

轉過身看着面前的女子,熊咆嘯冷笑一聲,“接下來是你們二人的獨處時間。”隨即便是揚袍出門而去。

不多時,只見空寂的門口處出現了一個纖細的身影,一個身穿一身綠袍,面容清秀,好有書生風範的男子走了進來。

“咦?父親呢...”伴隨着綠袍男子的嘀咕聲,前者一邊朝面前的女子緩步走去。

此人正是先前熊咆嘯的首子,也是這凌風幫的少幫主——熊文生。

看着面前的熊文生,被捆綁着的女子也是禁不住地咂了咂自己的嘴唇,隨即朝前者大喊道:“偽君子。”

“哎呀...”熊文生徑直來到女子面前,蹲下身來,手掌輕輕撫摸着女子的雪白臉蛋,輕聲說道:“欣欣,你怎麼能這麼說你未來的夫君呢,難道你和我小時候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嘛...你我二人的家輩,可是在我們小的時候可就定了娃娃親的呢...”

“那又如何。”女子甩動了一下自己的臉蛋,企圖將自己臉上的髒東西甩掉,隨即冷喝一聲,“我這輩子只成過一次親,新郎叫王松。我這輩子的夫君只有一個,他叫王松。我這輩子所愛的男人只有一個,他是王松。我和他是一體的,無論如何,也不會分開。你們凌風幫在今天就等着滅幫吧,王松他肯定會率人來救我的。”

看着自己面前態度一臉堅決的女子,熊文生也是禁不住笑了笑,“我家的娘子可還是專一啊,若是我派人將你口中的王松...”

“你敢。”面前女子冷聲一出,旋即洶湧的藍色靈力則是自體內奔涌而出,但捆綁着自己的繩子則是亮起了淡淡金光,頓時,女子周圍的靈力便是戛然而止。

有些艱難地喘了口粗氣,女子咂了咂嘴,像是在苦惱着什麼,但隨之而來的大笑聲卻是打亂了她的思緒。

“哈哈哈,我們家娘子可真是暴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熊文生猛的轉過身,此刻的他哪還有半點文人志氣的模樣,瞳孔張大,眼裏血絲盡顯,長着大口,流淌着口水,倘若一隻怪物一般。

看着面前這等模樣的熊文生,女子也是感到駭然一陣。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屋內響起,熊文生舉起一巴掌就朝面前的女子就扇了過去。

“王松...你就知道王松是嗎?”

啪——

又是一巴掌,“你把我當什麼了,明明...明明我這麼風度偏偏,這麼英俊瀟洒...性格脾氣也這麼好...愛慕我的女子從這裏排到了古蒼界...你卻把我當做兒戲...”

“熊文生。”從嘴裏吐出一口濁血,女子偏過頭,冷聲說道:“對於你的感情,我不能回應。”

“不能回應,那好啊。”熊文生聽此,滿臉不自在地再度舉起手掌。

女子也緊閉起了雙目。

但出人意料的,這一掌卻並沒有打出。

熊文生目光稍撇,自己的手,被攔下來了。

咽了口唾沫,熊文生往後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銀甲,比自己高個腦袋的滿臉黑線的王松不知在何時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

“哈~救——”

“砰——”

還未等熊文生把話說完,王松就朝着前者的腹部一拳轟出。

“吐啊...”

熊文生感受着自己腹部的凹陷,禁不住地吐出了一攤口水,但王松卻是沒有絲毫的罷休,又狠狠地抓住了熊文生的腦袋,舉起拳頭,又朝他的面門狠狠地來了一記重拳。

“砰——”

一拳轟出,森白色的靈力頓時奔涌而出,隨即,熊文生的身體便像一隻離弦的箭一般飛快地飛出了門外,倒在大壩之上,露着白眼,吐出鮮血。

緊握着的拳頭鬆了松,王松滿臉寵溺地看着面前的虞欣欣,“欣欣...我對不住你...”說著,蹲下身來幫她身上的靈繩給解開,“我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

還未等王松把話說完,嘴唇突如起來的奇妙觸感便是讓他眼前一亮。

兩唇分開,面前的虞欣欣卻早已是淚流滿面,隨即便是一下撲進了王松的懷裏,呢喃道:“我好怕...”

輕輕撫摸着虞欣欣的腦袋,王松淡淡道:“別怕,我這就帶你走...”說著,便站起身來,牽起虞欣欣的手,一同走出了門外。

“砰——”

王松二人剛一出門,伴隨着一道劇烈爆炸聲響起,一個身影便是一下就倒在了他們二人的面前。

“城主大人......”倒地的黑護法老者吐出鮮血,眼睛裏充滿血絲,彷彿是用盡了最後一道力氣輕聲喊道:“快逃......”隨即便是閉上了自己的雙目。

“黑護法!”大喊一聲,王松也是二話不說就跑到黑護法的面前,蹲下身抱起了他,但不管前者如何叫喊,回應他的卻只有一片寂靜。

“這是貴客提前到來了呀。”

片刻之後,低沉的聲音在天地之間響徹起來,王松轉頭看去,卻見一個全身纏繞着黑色能量的老者正浮遊在天空之中,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們。

頂瓶階的強者嗎...王松冷哼一聲,隨即便是把倒地的黑護法交給了身後的虞欣欣,“你帶着護法先跑,留面前此人在,我們一個人都走不出去的。”

“可是...”

“沒有那麼多可是了...唯獨你...你必須活下來。”王鬆緊握着自己的長槍,如此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黑色的囚籠突現出現在了王松的面前,將面前的虞欣欣關在了籠子裏。

“想跑?”上方的黑袍老者淡淡一笑,“唯獨這個女子不能走,他還得做我們少主的老婆呢!”

“至於你...”黑袍老者伸出雙手,“今天就亡命於此吧。”

手中的長槍指向天空之中的那位老者,滿臉憤怒的王松朝着頂上那黑袍老者罵道:“今天你所做的一切,我將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說著,王松便緊握住自己手中的長槍,頓時,全身淡黃色的靈力自體內奔涌而出,旋即雙腳用力一踏,伴隨着劇烈碎石聲的響起,王松便閃到了那黑袍老者的面前。

手中的長槍往面前的黑袍老者一砍,槍尖所途經之處,皆是帶有陣陣的黃色光芒。

而面對這微不足道的一擊,黑袍老者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隨即伸出一根手指擋在自己的面前。

“砰。”

在王松帶有些許吃驚的表情之下,前者手中的長槍便是在觸碰到黑袍老者手指的那一刻驟然粉碎。

還未等王鬆緩過神來,面前的黑袍老者卻又一個閃掠來到了他的身後,隨即,纏繞着諸多黑色能量的一記重掌,便是朝着王松的後背轟了去。

“砰——”

伴隨着磅礴的黑色能量奔涌而出,王松的身軀直衝而下,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直接砸出一個十丈多長的大坑。

“王松!”囚籠內的虞欣欣見此大喊一聲,隨即,舉起雙手釋放起自身靈力,想要掙脫開囚籠之內的束縛。

“罷休吧,小姑娘。你所做的不過是無用功罷了。”淡淡的聲音從頂上的黑袍老者那裏傳來,“就憑你們這丁點靈魂力量,與我之間相差的可不止分毫。剛才的那位年輕小伙也的確是不知好歹,整整與我差了一個階位,竟然還有勇氣向老夫拔刀相向。”

“老爺子...老子還沒死呢。”這時,地下不遠處的大坑之中,王松有些艱難地站起了身來。此刻的他盔甲破裂,頭髮凌亂,臉上滿是血跡。而就在其他正腹部的位置,一個大洞也是十分清楚的展現了出來。

“王松!!”看着面前王松的模樣,囚籠內的虞欣欣也只得絕望痛哭,此刻的她才真正的明白了自己的軟弱無力。

“我求你了...不要傷害他...”看着上方滿臉驚訝的黑袍老者,虞欣欣二話不說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隨即便是朝他磕起了腦袋,“我聽你們的話...你們說什麼我都做,我求你們了,求你們了,別傷害他...”

上方的黑袍老者自是十分吃驚的看着這一幕,先前吃了自己一記重掌的聚靈階小子,居然還能站起來,這就已經十分令他感到驚訝了,現如今看着底下的虞欣欣跪着像自己求情,黑袍老者的臉上卻顯出了一副戲謔的笑容,隨即便是無奈地嘆了嘆手。

“老夫辦不到...”

此話就像是一隻利箭一般直接刺入了虞欣欣的內心,自此後者,在此刻,露出了一副十分絕望的表情。

“欣欣...欣欣!”不遠處,看到替自己下跪的妻子,王松頓時眼冒黃光,全身霎時湧現出洶湧的黃色靈力,“老子這輩子都沒這麼想殺過一個人!”

用靈力將自己腹部的大洞稍稍修復了一下,滿臉黑線,上半身赤體的王松用力一跳再次來到那黑袍老者的面前。

“我倒要看看區區一個聚靈階有什麼能耐。”語畢,便是徒手,接住了朝他襲來的拳頭。

“砰——”

強大的能量波動響徹天際,徒手抓住了王松一拳的黑袍老者卻是不自在的打了打哈欠,隨即無奈道:“你就這麼點實力啊?”

此話或許是激怒了面前已然狂暴的王松,伴隨着“咯吱咯吱”的聲音響起,只見他單手一扭,竟活生生把自己的手臂扭斷,以藉此逃脫了黑袍老者的束縛。

大量的黃色靈力自體內傳輸到斷掉的手臂上,使先前斷掉的手臂得到了修復。二話不說,在面前黑袍老者的一臉錯愕之下,王松再次朝面前連續揮拳。

“萬生盾!”

隨着黑袍老者的一道喝令,一個纏繞着黑色的結印盾便是出現在前者的面前。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黃色拳印不斷擊打在面前的印盾之上,其所蘊藏的氣息能量也是使黑袍老者上方的雲朵打散了開來。

而老者則是一臉無趣地打量着面前狂暴的王松,“這就是強者的苦惱嗎...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嗎...”隨即,撤掉了自己面前的盾印,黑袍老者一下就抓住了王松攻來的拳頭,黑色能量頓時自黑袍老者身上奔涌而出,前者隨即用力一扔。

被扔飛的王松以極快的速度往底下的山崖直衝而下,片刻之後,只聽到砰的一聲響起,下落的王松就宛若一顆炸彈一般,其巨大的衝擊力竟直接將周圍的山崖剎那間化為了平原。

黑袍老者見此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便是從天而下,來到了自己的囚籠面前,看着面前已經暈倒的女人,正準備打開囚籠。

忽然間,一股強大的氣息直衝而來,黑袍老者驚訝的轉頭望去,卻見剛剛被自己打在山崖之下的王松,此刻竟握着拳頭再一次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怎麼可能...”黑袍老者的眼睛裏閃過驚訝,但他已經來不及再繼續驚訝下去了。

“轟!”

纏繞着黃色能量的拳頭一拳轟出,其巨大的衝擊力直接使周圍的房屋全部破損,頃刻間,宛如狂風肆無忌憚席捲着城市一般,駭然如斯。

被一拳打中的黑袍老者也是連連退了數百米之遠,以極其驚訝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雙手,“這怎麼可能如此短的時間,竟可以打出這麼強大的一擊!”

一個閃掠,再次來到王松的面前,此刻的王松軀早已破碎不堪,血肉模糊,哪裏還有半個人的模樣。

看着趕來的黑袍老者,王松也是十分艱難的再次做好了戰鬥準備,“我說過吧,老頭子,我今天將會讓你付出深刻的代價。”說著,便又再度凝聚其靈力,準備給黑袍老者進行下一次攻擊。

而就在這時,一道紅光突然驟現二人的面前,伴隨着砰的一聲,王松的身體立馬就被打飛至半空之中。

但那紅光的始作俑者還未就此收手,拿起直插進地面的大劍,來到此地的熊咆嘯帶有惡意的眼神看了看身旁的黑袍老者,後者則是身子一涼,低着頭,不敢說話。

一個閃掠來到半空之中,熊咆嘯凝聚着紅色能量的拳頭對準王松的腦門之上。

“轟!”

一拳轟出,其產生的巨大紅色能量波動也是席捲了一方天地,王松的身軀也隨着一拳的觸碰彎曲了起來,沒想到僅僅一拳之力,就將王松的全身骨骼全部震斷。

“砰。”

再次落到地面上的王松也是直接砸出了一個大洞,四周頓時煙霧四起,不知生死。

拍了拍手掌,重新回到地面的熊咆哮,怒瞪了一眼一旁的黑袍老者,“這種貨色居然還要收拾這麼久,身為頂瓶階強者,也不知道你害不害臊!”

黑袍老者微微點頭,“幫主大人教訓的是。”

“把囚籠打開,把人帶回去吧。”

“是!”

黑袍老者再次點頭,隨即便動用靈術之力將自己所受的囚籠打開了來。

這時,原先被王松一拳轟得不盡人樣的熊文生也走了過來,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這...打完了?”

“把人帶回去吧。”沒有理會熊文生的話,熊咆哮則是對前者如此命令道。

似乎正和熊文生的心意,前者有些猥瑣的點了點頭,隨即便伸出雙手準備抱起那面前那柔弱女子。

就在這時,眾人的面前亮起一道黑光,隨即,原本躺在此地的黑護法,竟站了起來!

“老白,還活着嗎!用陰陽虎將城主大人逃離此地!”黑護法怒天長嘯,但迎接他的卻是面前熊咆嘯的一記重斬。

“豈有此理。”重斬伸入黑護法的腹中,說著,熊咆嘯對着前者又是一記重掌拍出。

“砰——”

撞在牆身之上的黑護法腹部的鮮血不止地流淌,但他仍是動用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起身施展起了靈術。

與此同時,身處廢墟之中的白護法也艱難地站起了身來,施展起了靈術,但,為時已晚了。

一腳踹出,另一邊的黑護法便是又被轟出了數百米之遠,期間崩塌過山峰數座,熊咆哮閃掠來到前者的面前,看着眼前完全沒有半點人樣的黑護法,熊咆嘯也是悲嘆一聲,奮力一腳又將他踹回了原先的那個大壩之上。

伴隨着劇烈碎石聲的響起,大壩上又出現了一個方圓十丈左右的大洞。

看着面前此等遭遇的黑護法,一旁的黑袍老者和熊文生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再次出現在黑護法的面前,熊咆哮二話不說一下抓住他的腦袋,臉上隨之閃過了一絲戲謔的笑容,“我這就讓你看看你自己有多無能。”說著便一手持着自己的大劍,對着黑護法的腦袋揮砍而下。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一道身影撞了過來,其渾身纏繞着的黃色靈力也是讓熊咆哮感到十分驚訝,用大劍擋住王松的撞擊,所帶來的巨大震力也不得不使熊咆哮後退了幾步。

“不錯,這麼多年,好久沒有人能使我後退了。”

說著,熊咆哮便舉着自己的大刀,看着面前幾乎全身赤裸,鮮血淋漓的王松,“又用靈力修復了嗎...這小子的確有些令人驚訝啊...”

“你動老子的人,老子這就要你命來。”說著王松便舉起自己的拳頭朝面前的熊咆哮怒沖而去,這時,原本站在一旁的黑袍老者正想出手,卻被熊咆哮一個眼神制止。

緊握住自己的大劍,熊咆哮一個閃現便是來到了飛奔着的王松的身後,隨即雙手持劍,高高舉起,一劍揮出。王松的雙臂便在斬擊聲中赫然落下。

沒有浪費一絲時間,沒有顧及一絲疼痛,失去了雙臂的王松一個轉身便又動起自己的腳步,朝面前的熊咆哮直竄而去,但熊咆哮又怎會給他機會,一隻手抓住王松襲來的腿部,隨即用力將他壓倒在了地上。

伴隨着劇烈碎石聲的響起,熊咆哮再度雙手持劍。

又一斬落下。

王松的雙腿也被斬下。

這次王松終於忍不住痛叫了出來,猙獰的雙眼也是惡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熊咆哮,但面前的熊咆哮卻呵呵一笑,“現在的你跟廢人又有什麼區別?”

抓起四肢全無的王松,熊咆哮往前一扔,但這次卻並沒有響起那響徹的撞擊聲,因為在熊咆哮的面前。

一個身穿白袍的男子突然出現,接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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