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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之我在至冬當執行官
在門外,是空與渾身傷痕的塵紅,即使是靈體,也能看出塵紅現在的狀態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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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多處破損,甚至已經隱隱有些虛化的特徵了,就像是被逼到了極限,令人唏噓。
夏憂瞬間移動到了空的面前,手中的劍隨意一撩,將空的劍彈開的同時一記橫斬。
空被迫逼退,夏憂轉身看着躺在地上的塵紅,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好久不見啊,塵紅,”夏憂沒有提徒弟這個稱呼,只是以他的本名來稱呼他。
“師傅,好久不見。”
這是一場跨越時間的師徒情誼,夏憂已經是接近究極體的存在,就算是現在的空,夏憂也有自信對方不是他的對手。
“待會再聊吧,我先把這傢伙給打倒,”夏憂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凝視着空,手上的摩拉被等價交換為了一把無鋒劍。
“哼,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過了一個小時,你能變得多強?”空不屑的哼了一聲。
塵紅露出了一個腹黑的笑容,一個小時?不,對於自己這位師傅來說。
時間已經快過去一年了,而且看這樣子,夏憂已經掌握了曾經的最強力量。
“師傅,我們一起戰鬥吧,”塵紅站起身來,他的身形越發虛幻,夏憂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好,”這是夏憂和塵紅的最後一次聯手了,為了給夏憂爭取這些時間,塵紅的身形已經快被打散了。
“師傅,我也一直被神明注視着啊,”塵紅凝望着天空,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睜開眼后,居然是和奧羅巴斯一樣的豎童。
同樣的,塵紅的腰間出現了一個熟悉的東西,那是一枚水元素神之眼,讓夏憂沒想到的是,塵紅的招式居然是水刀與水盾。
他拿着水刀的姿勢,就像是千年前他把水刀交付在塵紅手上一般。
“就算多了個神之眼又怎樣?你們兩個人依舊不是我的對手,不過是再給我多一些麻煩罷了。”空的語氣中有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恐懼,他好像意識到了夏憂和塵紅的不對勁。
“我的名字叫:塵紅,是白夜國的最後一任國王,是天下第一劍客,”塵紅對着空揮出了武器,手中的武器帶着千鈞之力,砸在了空的劍上。
就算是空也被壓退了幾步,夏憂跟上了補刀,在空的右上角一刀斬下,空扭曲身體才堪堪避開。
同樣的,一顆黑色方塊砸向了空,在空驚恐的眼神中,這一下砸的嚴嚴實實,就像是見到這個東西,空就失去了反應一般。
在命中的那一刻,夏憂發動了等價交換,讓塵紅與黑色方塊進行交換,隨着塵紅的下一劍斬出,躺在地板里的空丟出了勾玉。
塵紅躲都不躲,讓勾玉全部命中了他的劍,然後隨着塵紅的一記旋轉,將雷屬性勾玉丟了出去。
“不過是勾玉,額,怎麼突然麻痹了,”空在接觸到勾玉的一瞬間停滯了下來,他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腿。
不出意料的被冰凍給凍上了,在空澹然的眼神中,一隻巨大的游鯨從天而降。
就在空要使用荒星把自己籠罩起來的時候,夏憂嘴角一笑,發動了等價交換,愣是把一堆草給等價了荒星。
不需要夏憂多說什麼,塵紅已經很自覺的往空的身上扎去,這一刀的目標是心臟,只要中刀,哪怕是空都要受到重創。
不得已,空只能激發岩元素和風元素混合阻擋游鯨,空一手捏住了空的風刃。
“這裏是我的國家,我可不允許你做這樣的事情啊,”大概是察覺到自己已經要消失,所以塵紅的打法變得越發狂暴。
一手捏住了空的風刃,手上的水刀往空的關節處砍去,就像是要把空的關節給卸下來。
“啊!”隨着空的一聲怒吼,風場自然生成,把塵紅和夏憂都給吹飛了出去。
隨着他倆一起飛出去的還有斷壁殘垣,空的腳往地上一跺,整個白夜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塵紅和夏憂身前都出現了防護罩,幫他們抵擋了飛來的碎石,夏憂的嘴角露出笑容,抓住了塵紅的腳。
隨着一記瞬間移動出現在了空的上方,夏憂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把空從空中往空的方向丟去。
塵紅的手上出現了第二把水刀,雙水刀交叉在一起,最後命中了空,整個地區炸出了一片煙霧。
“呵呵,不過如此,”空一腳把塵紅踹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眼神冰冷,他居然在夏憂和塵紅身上感覺到了威脅。
“不過如此?”夏憂笑着手中再次捏着一塊黑色方塊,在空驚異的眼神中,壓在了空的身上。
“最後一招,把你徹底給打倒,”夏憂抽出了水刀,兩個人的劍在這一刻聚集在一起。
“嘛,最後再說一次,師傅,再見了。”塵紅撓了撓頭。
他的狀態已經到了極限了,在經受了空的這麼長時間打擊,身體在此刻終於崩潰了,雖然臉上帶着笑容,但夏憂卻感受到了無盡的悲傷。
“師傅,記得,去你的府邸看看蛇神大人和我留給你的禮物哦,我就只能幫你到這裏了,希望,我下輩子還是你的徒弟吧,下輩子,我一定要成為大陸第一劍客。”
塵紅的笑沒有悲傷,在最後一刻,只有神之心掉在了夏憂的手中,凝聚着師徒兩人全力的一招命中了空。
在巨大的煙霧中,夏憂命中了空,最後一刀在擊中空的那一刻化作碎片,掉落滿地。
而空也在這一刀下,受了重傷,黑色方塊也消散在了世界之中。
“咳,我們走,”空在被自己的深淵使徒接住后立刻選擇了逃跑,他們來不及回收大日御輿中心的兩塊符石了。
而夏憂手裏的符石,代表着他可以解開大日御輿的秘密了。
但這些對他來說早就毫無意義了,因為他回到過千年前的淵下宮,他已經知道了整個淵下宮的歷史。
“沒想到,最後回來還會遇到這種情況啊,”夏憂苦笑着,抱着在一旁觀戰許久的心海和申鶴,往他們之前居住的府邸飛去。
他的內心很悲傷,但他知道一切都已經是定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