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浴室對上
晚上溫笙又是被蒲悅強行沒收手機,推進的浴室,“先洗澡,讓手機休息一會。”
“哦~”溫笙的語氣有些委屈,隨即她意識到這樣有失女帝的風範,趕緊挺直腰桿似乎一點也不留戀手機,關上浴室的門。
“啪!”浴室的門一關上,溫笙突然蹲在地上,她痛苦地抱着頭,此刻的她的靈魂在撕扯,狐狸本體隨時脫離身體的感覺。
“嘩啦!”溫笙的狐狸本體離體而出,卻猛地掉進了水裏。
又是水!
穿越這身體第一天就是被人摁水裏,她是和水犯沖嗎?
溫笙本能地伸出狐狸隨手一抓,還真的被她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啊!”頭頂上傳來男人痛苦的怒吼聲。
緊接着“嘩啦”一聲,溫笙被人從水裏拎了出來。
溫笙被人拎着懸挂在空中,她甩掉頭上的水,綠色的瞳孔微微一縮,凌厲的眼神射向眼前的人。
放肆,誰敢拎着本帝君!
溫笙對上一雙如同撒旦降臨般冰寒刺骨的眼睛,那雙望一眼就要凍結人的眼睛讓她猛地一震,怎麼是他!
男人完美的五官,和他那摸起來十分有料的的絕版身材,讓她想忘記他都難。
溫笙還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像在飛,眼看着她的臉就要撞上牆壁,她反應迅速在空中揮舞着爪子,凌空翻了個身才平穩落地在地上。
溫笙全身毛髮根根豎起,立起三角耳,撕裂的嘴巴露出一排尖利的牙齒,肚子起起伏伏,發出警戒的聲音,“嗷嗷嗷!”
該死,他居然敢扔了她!!!
傅西州靠在浴缸上,結霜的雙眸冷漠地與她對視,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稜角分明的冷俊,絕美的唇形無情至極,“滾!”
溫笙心裏燃起滔天怒火,她抬起爪子揮舞幾下,意料之中的法術並沒有使出來,她又忘記自己現在沒有法力了。
她舉着肉肉的爪子,愣在半空中。
傅西州冷酷的眼神沒有絲毫波瀾,“我不吃這套,”他無情地指着門口,“三秒,滾!”
溫笙憤怒地放下爪子,不吃哪一套?他以為她在賣萌?自戀又自大的人類。
突然,溫笙的身體又不受控制地飛了起來,直直朝男人的手腕撲了過去。
溫笙出於自保,伸出四個爪子緊緊抱住他的手腕,在男人憤怒地伸出另外一個手來抓她時,她奮力一躍想躲開,卻好死不死撲在了他精壯的胸肌上。
“啊!”
“嗷!”兩人同時尖叫出聲。
溫笙好死不死抓在男人胸肌上,當她意識到爪子底下是什麼的時候,她彈出好幾米遠。
傅西州正處在狂怒的邊緣,他狠狠擊打着水面,那雙噴火的眼睛像要當場將這隻黑色的狐狸烤成渣,“滾過來!”
溫笙抖了抖狐狸耳朵,稍稍有些不好意思了,女帝的尊嚴卻不允許她被人指示,她不屑地撇過頭,就不去!
傅西州心中的怒火得不到發泄,他整個人就像下一秒就要爆炸的火球,精壯的胸膛起起伏伏,喉嚨發出粗重的呼吸聲。
就在溫笙疑惑他為什麼一直待在浴缸里不出來時,傅西州推開牆上的開關,從裏面拿出一把手槍。
溫笙認得那是手槍,她從電視上看到過,是人類的武器。
這男人太狠了,竟然要殺她!
傅西州扣下扳機,卻發現那個憑空出現的黑狐狸,又莫名其妙地在他眼前消失了。
“姜誠!”
姜誠再一次有幸目睹暴君赤身裸體的場面,他覺得自己最近被衰神附體了。
“大老闆,您有何吩咐?”他盡量縮小自己的身體,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傅西州咬牙切齒地說道:“查!”
姜誠盯着大老闆那要吃人的目光,懵逼地問道:“是,但是查什麼?”
傅西州抬起左手,喉嚨里的話卻生生卡住了,因為他發現手腕上的手串里又有一顆珠子裏多了東西。
他瞳孔一縮,那個女人又出現了?
“查,我今天見過的所有女人,立刻馬上!”
姜誠看着浴室里亂糟糟的場景,覺得有古怪但他慫不敢問,趕緊應下退了出去。
其實他已經在挨個排查參加過《驚喜48小時》節目的女人了,工作做到一半,大老闆又讓他放下手頭工作,專心去查他今天見過的女人。
莫名其妙。
“暴君就是暴君,一天換一個折磨人的花樣!”姜誠調出別墅的所有監控,和保安人員查了一宿愣是沒發現有什麼可疑的女人進來過。
別說女人,母蚊子都沒有飛進來一個。
保安隊長熬了一夜,臉色憔悴,他痛苦地揪着頭髮,“我們是不是有哪裏遺漏了?”
姜誠立刻就想到了浴室,整個別墅只有那種私密的地方沒有監控。
再聯想他進入浴室里看到的凌亂場景,姜誠摸着下巴,難道他進去之前,大老闆就和某個女人在裏面進行了一場激烈的較量?
可是也不對呀,她是從哪裏進去的,浴室外面全是監控,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
不得不說,姜誠真相了。
溫笙的狐狸本體從男人的浴室離開,又回到了身體裏。
她從地上爬起來,捏了捏手臂,確定是回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溫笙疑惑地蹙眉,難道一天不融合這具身體,她就隨時都有離體的可能?
“玩呢!”女帝想罵人,女帝想爆粗口罵人。
溫笙低頭看到右手的手串多了一顆橙色的珠子,她猛地抬起頭,仔細盯着那顆突然變色的珠子,喃喃自語:“難道,他就是有緣人?”
緊接着她又發現了一件對她至關重要的事,她體內居然有了一絲法力!
溫笙探查到體內竟然恢復了一絲法力,雖然這一絲法力只是她的九牛一毛,但是起碼她有了希望啊。
但是很快溫笙又皺起了眉頭,她現在基本確定了那個冷得掉冰渣的男人就是她的有緣人。想起他那雙冷得結冰的眼睛,溫笙敏銳地察覺到他是個危險的人物,如果可以她並不想和他有過多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