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壓了一個帥哥
“轟!”溫笙的腦袋嗡嗡響,體內的燥熱又開始亂竄。
男人身上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她無法抵擋。
一雙白嫩的小手摸上男人的腰,“好涼,好舒服!”
溫笙整個人趴在男人的身上,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涼氣。
任她又抱又摟,男人卻絲毫沒有反應,沒人注意到的是,男人手腕上同樣戴着一串珠子,而其中一顆發出耀陽的光芒,光芒消失珠子裏卻多了一點東西。
溫笙體內的燥熱暫時得到了緩解,她的大腦也恢復了短暫的清醒,看着面前混亂的場景,繞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女帝,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她撇過頭去,摸索地扯過浴巾嚴嚴實實地蓋住男人被掐得慘不忍睹的身子。
溫笙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男人的臉。
黑色的碎發錯落有致,精緻的五官,雙眼緊閉冷漠的表情如同撒旦降臨人間,高挺的鼻樑勾出完美的弧度,豐滿的嘴唇性感可佳,無疑是一個人間極品。
浴巾底下的身材如何,她更是親自檢驗過了的。
好在她剛才只是走火入魔了,而不是中了葯,要不然堂堂青丘墳頭女帝失身於此,她寧願一巴掌拍死自己。
那怕這個男人是擁有身材完美的人間極品也不行。
溫笙起身準備離開,發現身上的衣裙被自己扯破了,轉頭看到旁邊放着一套男人的西裝。
她管不了那麼多了,脫下破爛的裙子,將男人的白襯衫做成露肩的打底裙,兩個袖子綁在背後,再披上男人的黑色西裝,露出一雙雪白的大長腿,搖身一變性感十足。
溫笙突然闖進來對一個陌生男人又摸又抱的,她紅着臉頰,趁着夜色趕緊溜了。
她有驚無險地回到房間,換下男人的衣服隨手塞回行李箱的角落裏。
溫笙躺在床上,想着剛才使用秘術失敗,還害得自己差點失身,她懊惱地拿枕頭捂着頭。
難道它真的要用這個凡人的身體重新修鍊,才能離開這裏?
溫笙想着想着就睡著了。
翌日,有船來接她們離開,溫笙在船上再次遇到了丁白薇。
丁白薇已經知道節目裏屢屢嚇她的人就是溫笙。
“你站住!”丁白薇雙眼冒火,怒瞪着溫笙,“你竟敢耍我?”
溫笙雙手交叉在胸前,邪魅地靠在門上,懶懶地瞥了她一眼,“耍你就耍你,還用挑日子嗎。”
丁白薇抬手就是一巴掌拍下去,可惜她的手腕被溫笙死死捏住。
“放手!”丁白薇的臉色蒼白,手腕痛得冷汗直冒。
“溫笙,你別以為周少看上你,你就了不起了,”丁白薇氣得口不擇言,“你不過也只是她看上的一個新玩物而已,我才是她的正牌未婚妻。”
“周少?”溫笙蹙眉,她在原身的記憶里並沒有看到有這個人。
“你還裝傻?”丁白薇瞪着溫笙,“周少最喜歡捧紅他看上的人,要不然你以為就憑你這個草包,怎麼可能贏得了選秀節目。”
溫笙厭惡地甩開丁白薇的手,原來是這樣嗎?
一個自以為是的富二代,看上了溫笙的身體,所以花錢捧紅她,然後再包養她禁錮在他身邊。
有病!
丁白薇趁溫笙不注意,朝她撲過去用力一推,企圖將溫笙推到海里去。
溫笙感知到她的意圖,微微側過身去,丁白薇撲了個空,自己從船上掉了下去。
“撲通!”
“咕嚕嚕!”
“救命!”
溫笙站在船邊,“嘖嘖嘖”地搖頭,“哎喲,真是可憐。”
她悠哉悠哉地往裏走,邊走邊有氣無力地喊道:“來人呀,有人落水了。”
那敷衍的態度,丁白薇要是看見了,估計要氣得從水裏跳起來。
溫笙不去管喝飽了水被救上來的丁白薇,她躲在房間裏誰也不見。
既然她只能用溫笙的身體活下去,那麼溫笙以前受過的苦,欺負過溫笙的人,她都要一一幫她討回來。
戴秋荷沒有給溫笙休息的機會,從船上下來,她就拖着溫笙去了公司。
溫笙也有事情要在公司解決,也就跟着她走了。
溫笙以前在公司就是小透明,她的出現激不起一點水花。
戴秋荷推開老闆的辦公室大門,滿臉的幸災樂禍,“進去吧。”
溫笙知道公司的老闆一直覬覦她美貌,平時總是找各種借口想占原身便宜,原身保守死活不肯,老闆才遲遲沒得手。
溫笙摘下墨鏡,瞥了戴秋荷一眼,主動走了進去。
戴秋荷恨得臉上扭曲,她知道老闆在那方面有特殊癖好,溫笙今天進了這個門,就等着被抬出來吧。
錢老闆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直勾勾盯着溫笙的臉,笑得讓人噁心。
溫笙低垂的眼眸閃過一抹殺氣,她側坐在沙發上,擋住了錢老闆猥瑣的目光。
錢老闆挺了挺大肚子,開始了他的表演,“溫笙你可知道你在節目上的表現惹惱了導演,他現在可是很生氣,揚言要封殺你。”
錢老闆故意嚇唬溫笙,就是讓她害怕,他才好藉機施恩,“不過你也不用太害怕,畢竟你是公司的人,也就是我的人,你聽話一點懂事一點我不會讓你被封殺的。”
他搓着手掌看着溫笙婀娜多姿的身材,已經開始按耐不住了,“嘻嘻,只要你識趣,哥哥我不會虧待你的……”
又胖又短的手猥瑣地伸過來,欲行不軌。
溫笙扯過沙發上搭着的白毛巾,甩出去纏住錢老闆的咸豬手,用力一扯,錢老闆頓時趴倒在她腳下。
溫笙抬起腳,用力踩下去,同時毛巾滿口堵住了錢老闆張大的嘴巴。
“嗚嗚嗚!”錢老闆的手背上釘着一隻尖尖的高跟鞋跟,痛得他滿地打滾。
門外的戴秋荷聽到激烈的撞擊聲,還以為是錢老闆已經開始辦事了,上來就這麼激烈,老闆還真不懂憐香惜玉。
“嗚嗚嗚!”錢老闆被打得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企圖用撞擊聲吸引外面的人的注意。
卻不知道,全公司都知道他的德行,根本就沒有人會進來打擾他的興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