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當年的感覺,重如鬼神世界
還不等小胖子和李悅溪上樓去查看情況李妖就被砸了下來,一時煙塵四起,讓兩人看不清出了什麼事。
李妖呻吟的從碎石里爬出來,渾身是血和灰塵,眼神迷茫,整個人都被打懵了。
不過李妖很快就恢復過來,往小胖子那邊走去說道:“我們撤,等你恢復一些在想辦法對付這東西。”
小胖子剛想問怎麼了就見哭蛛也順着多怨鬼用李妖砸出的那個洞爬下來,哭蛛已經被啃得破破爛爛。
除了在骨頭上掛着一些被扯爛的皮肉和內臟外,哭蛛已然被啃成了一幅骨頭架子。
隨着哭蛛爬下來多怨鬼也跟在它身後,李悅幾腳把小胖子那邊的牆壁踢出個大洞后帶頭跑了出去。
小胖子也恢復了很多,雖然不能和多怨鬼廝殺但逃跑還是綽綽有餘。
小胖子讓李悅溪先走後拖着一個桌子穿過大洞然後用桌子把洞擋住,多怨鬼動作極慢,雖然在和哭蛛的廝殺中沒有受到傷卻也是追不上三人。
三人很快跑到車上,李悅溪乾淨利落的插鑰匙打火跑路。
李妖看着那180的車速安慰李悅溪道:“沒事了,多怨鬼吃了自己的養鬼人不會追我們了。”
李悅溪穩了穩心神把車速放緩問李妖:“你們沒事吧,你們兩個都流了好多血,需要去醫院嗎?”
李妖見車速放慢也閉目養神,小胖子回答道:“沒事,我倆休息一下就好,也算運氣好那養鬼人被吃了不然真不知道怎麼逃。”
李悅溪聽到小胖子的話問:“那個養鬼人沒被吃會怎麼樣?”
“沒被吃多怨鬼就不是這個樣子了,多怨鬼和普通鬼不一樣,它是很多鬼相互融合,由那個養鬼人控制和決定其中的一隻鬼來主導身體,養鬼人被吃了多怨鬼身體裏的鬼就沒人控制就會相互廝殺吞噬,多怨鬼對付我們完全是出於本能,等多怨身體裏就只剩一隻鬼時就會擁有智商也更加恐怖。”
李悅溪聽到小胖子的解釋心中發寒,那個屠殺了一整個分局的怪物居然還只是一個蠶寶寶。
之前小胖子說過人和鬼的差別就是智商,如果多怨鬼和人一樣聰明那豈不是想吃誰就吃誰,碰到厲害的人物就躲起來專門吃那些弱小的人。
“那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去找吳沉幫忙?”李悅溪越想越慌張,那股對未知怪物的恐懼讓她全身發寒,說話都顫顫巍巍。
“去找吳沉。”說話的是李妖,李悅溪聽到後向着吳沉的出租屋開去。
半小時左右車停在了吳沉出租屋樓下,只見樓下停着一輛警車還有四個女人鼻青臉腫的向警察說自己被打的原因和過程。
“那人是個變態,我們在逛街看見他對着一個小女孩又親又啃就去阻止他,他不聽還罵我們,還對我們拳打腳踢,還說要殺了我們全家,警察叔叔你一定要抓住他。”說話的女人少了一顆門牙不知道多少口水濺到警察的臉上。
警察擦了一把臉安慰四人:“你們放心,誰也逃脫不了法侓的制裁,我們已經掌控了嫌疑人的住處,我同事等下就來到時候嫌疑人插翅難飛。”
那四個女孩見到警察這樣說也是安靜下來,李悅溪做為警察也是上去出示了證據詢問案情。
李妖和小胖子則是先上樓去吳沉家,李悅溪出示證件后詢問:“打人的是誰?案發地點是哪?”
那男警察看到李悅溪的證件后敬了個禮討好的說:“長官是個叫吳沉的小子,住在3樓303,在一個ktv猥褻兒童還傷了人,又跑到西街把這四位女士打了。”
李悅溪當場懵逼,吳沉?去ktv?猥褻兒童?還打人?
他們這樣的高手不應該是主持天下正義斬殺妖魔?不應該是是走火入魔禍害天下?
這件事還得從兩小時前說起。
“你看這個牛肉丸多香,不比看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好?”我抱着童馨語兜兜轉轉把小吃街吃了個遍,買了一份牛肉丸后準備回出租屋。
路上看着車流想到自己那一眼就能看到頭的人生,頹廢,無趣,為了活着而活着。
我應該還能活60年,從我現在的樣子到死和普通人應該也差不多。
躺在床上一個人玩遊戲,看視頻,躺一天,躺到頭痛腰痛。
實在無聊就下樓逛逛去買點吃的,缺錢就去跑會外賣。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可現在出了個變數。
我額頭抵着童馨語的後腦突然想說句謝謝。
就在這溫馨無比的時刻走來一個女人,女人走到我身前仔細的看了看我和童馨語說:“小帥哥,想不想賺點錢?姐姐我那邊差個模特你和這小孩去的話我給你一千塊錢,就拍幾張照片,幾分鐘就好,怎麼樣考慮一下不。”
我本來不想答應,可看着這天氣一天比一天熱怎麼著也得賺點空調錢,於是答應道:“好啊,在哪?”
女人見我答應笑呵呵的說不遠,帶着我往一家ktv走去,我感覺不對問道:“這不對吧?去ktv拍照片?”
那女人直接拿出手機說:“小帥哥姐姐還會害你嗎?來我先把錢轉給你,你這下放心了吧。”
我打開收款碼她轉了一千塊錢又說:“姐姐把錢給你了你也不要玩姐姐哦。”
我點了點頭跟着她繼續走,很快就從ktv的後門進入隨後坐電梯上了四樓。
到四樓后她把我帶進一個房間,然後讓我坐在一個花里胡哨的檯子上后說:“小帥哥你就抱着小孩坐這就好,等拍好照片我就通知你。”
我說了句好,這時走進來一個男人和四個女人。
那個男人頭髮染得五顏六色,我看面相應該只有16歲左右。
身高也就一米五幾,估計連90斤都沒有,看到他的第一眼的印象就是虛。
他走到我身前仔細看了看,然後捏住帶我進來的女人胸口說:“可以啊李姐,這次比上次好多了。”
他動作很是嫻熟,眼裏充滿慾望,很是輕佻的用手指挑起童馨語的下巴。
我在不知世事也知道被賣了,我拿過童馨語提着的牛肉丸就朝着那花毛臉上潑去。
從出鍋到現在也不到十分鐘還是滾燙無比,那花毛離我很近,接得結結實實,整張臉瞬間都紅了起來,我一腳把他踢開就往門外跑。
他那殺豬般的慘叫響起,我跑到門口時大聲吼道:“那幾個女的瘋了在打人快來幫忙。”
門口的保鏢聽到我的話后都往門裏擠,見那幾個女的都圍在那花毛身邊抬腳對着那幾個女的就是飛踢。
我則是坐着電梯下了樓,抱着童馨語重新買了一份牛肉丸后換了一個方向往回走。
我當然不怕碰到那花毛,他傷得不輕,眼睛應該也被燙了,現在估計在醫院。
可運氣誰也說不準,我還差兩百米到家時碰到那花毛帶着的那四個女人。
她們做的事不光彩,而且我也沒把湯潑到她們身上,她們當做沒看見也就算了。
可她們四人看見我上來把我攔住,最高的一個女人扯着我的衣服就罵:“你馬幣的就是你,錢沒賺到還被打了你得賠我們錢。”
我雖然身體比較弱但那是對標身體健康的成年男性,對比自己強的人當然要示弱,忍氣吞聲,智取,打的過還講個屁的道理,想個鎚子的計謀,此時不重拳出擊更待何時。
我把童馨語放在身後對着罵我的女人就是一電炮,她門牙當場被打飛,另外三個見我動手也要打我。
我雖然沒了之前的法力,但我眼力還是在的,我又是幾電炮打在她們的鼻子上,她們疼的彎腰捂住鼻子。
趁你病要你命,我對着她們的頭就是拳打腳踢,見誰起身我就對着她的鼻子補上一電炮。
很快我就左手扯着一人的頭髮,右腳踩在一人身上,另外兩人則是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涼風吹到我的身上,彷彿找到了當年的感覺。
滔天的殺氣和邪氣相互衝突,蒼穹都被撕開,天空變得血蒙蒙,與地上的血海相互交映。
我一手提着血妖的頭,一手掐住怨魔的喉嚨,身下躺着無數妖魔邪道的屍首。
“那小子你幹嘛呢!”
隨着保安大爺的一聲吼我抱着童馨語就往出租屋跑。
隨着李悅溪懵逼的上樓,看見了同樣懵逼的小胖子和李妖。
“呼呼哈哈。”
見到李妖和小胖子慘兮兮的回來,我意氣風發的在小胖子和李妖面前打了一套拳說道:“你倆怎麼被打成這樣,下次帶我去,兩拳打死一隻鬼。”
見他倆的表情,我像日本混混電影裏面的主角抹了一把頭髮拽拽的說:“怎麼不信?放心,有我出馬多怨鬼就是小雜兵。”
被廢之後就一直渾渾噩噩的活着,命被捏在別人的手中。
可現在從童馨語的到來,和剛剛的戰鬥,我那死氣沉沉的心終是活了。
大不了殺了我,我死也要搞事。
去tm的辛執劍!去tm的落文塵!去tm的逍遙仙!
我就是要搞事!就是要重入鬼神之事!
百年之前我也是立於蒼穹之上的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