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零花錢,危!
守門大哥還是沒有扶我去任務交接處,而是先把我抱去了木葉醫院接受治療。隨後在我的強烈要求下,他滿臉無奈地拿着我那張印滿血指印的a級任務單去幫我交接了任務,順便幫我把所得的酬金都存進我的存摺里。
當天晚上——
再次入住木葉醫院的我雙手拿着存摺,看着存摺上成功突破“億”單位的數額笑得見牙不見眼,連卡卡西來了都沒發現。
“你很缺錢嗎?”
卡卡西冰冷冷的聲音在病房中響起。
我嚇了一跳,反射性地將存摺塞進褲兜揣好,抬眼一看,卡卡西臉都黑了。
我撓了撓臉,尷尬地問:“哥,你怎麼過來了,任務做完了嗎?”
“是啊,剛回來還沒來得及休息一下,就聽到茂山(那個送我到醫院的守門大哥)說你又住院了,人家還問我是不是零花錢給的不夠,所以你才會頻繁地接取這種危險的任務。”
卡卡西用涼颼颼的眼神看着我,又複述了一句:“旗木茯苓,那麼請問你,我零花錢給夠你了嗎?”
“啊哈?這不是……誰還嫌錢多呀是不?而且你都讓我進暗部了,要是連這種程度的a級任務都不敢接,我還怎麼好意思叫旗木茯苓?”
“哦,你還在怪我沒讓你在忍者學校多浪費兩年?我當年可還比你早畢業一年。”
我:“……”
?_?這話沒法接了!
可能是站累了,卡卡西轉身去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坐着,半響又繼續道:“其實我本來沒想到要推薦你進暗部,只是三代提起了,我才想到可以讓你加入我的小隊裏,這樣我還能順便帶你做任務。”
“但現在我還只是個替補吧?”
“你已經轉正了,就現在。”
“可是我的實習期還不滿一年呢。”
“我是隊長,我說了算。”
“……”
算你厲害。
卡卡西:“下個星期就到新的一年了,你這段時間就在醫院好好休養,我明天去和三代請假。”
“嗯?過年還要請假?”
我一臉詫異。
卡卡西擺出一張嘲諷臉看着我,說:“暗部直隸於火影,只要三代一聲令下,就算是當天村子的人個個都在舉辦慶典,我們也要離開慶典,換上暗部的服裝聽從指令出動。”
也就是說,除非特殊情況,不想參與行動就只能提前請假。
我小臉一跨,雙眼失去高光。但是想起卡卡西打算明天就去給我們請假,我又是精神一振。
接着卡卡西又說了一句:
“肋骨骨折,心、肺等重要臟器嚴重受損,要是下次還讓自己受這麼嚴重的傷,就扣光你一個月的零花錢,反正你存款很多,少給一個月的零花錢也不會讓你沒錢吃飯。”
“好歹毒……”的心腸。
“你說什麼?”
我眯起眼睛笑道:“好善解人意啊,哥。”
卡卡西也眯起眼睛笑了笑。
“你知道就好。”
然後他瞬身消失,了無蹤跡。
我嘆息了一聲,從旁邊床頭柜上的花瓶里的百合花上摘下一朵來,投擲向牆上的按鈕。
關燈~睡覺!
……
為了迎接新年的到來,我催動身體裏另一股已經完全激活的力量和自身的查克拉相融,以此來加強身體的自愈能力。
因為我的查克拉控制得很溜。植力量,也就是另一股力量和查克拉融合后,我就能更加精準地控制新產生的特殊查克拉在我的經脈中遊走,順便修補我受損的身軀。
不僅如此,我還從手背的血管里催生出一條藤蔓,讓它延伸到窗外進行光合作用。
偶爾心情好的時候,我手背上長出來的藤蔓還會長出小花花,在太陽光下得意得迎風招展。它和我都很喜歡曬太陽呢。
我這樣的異常能力很快就被放假后每天都來看我的卡卡西發現,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早就發現了,只是憋着還沒問我而已。
連護士小姐都忍不住好奇地問我眼睛怎麼變綠了,我之前的眼睛明明是普通的深棕色。
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個問題。
必須要說的是,我的頭髮並沒有由黑變綠,綠的只有眼睛!
新年的前一天——
三代又開始摸魚,順便到木葉醫院來探望我,詢問我的眼睛還有手背上的藤蔓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只能如實回答:“上一次任務完成之後我本來是很快就能回來的,但是路上遇到了兩個叛忍,這件事我原來想出院后再另外上報給您。不過既然火影大人都過來探望我了,就也順便告訴您吧——
那兩名叛忍,一名是霧隱叛忍,武器是一把兩米長的大刀。另一名是我們木葉的叛忍,有寫輪眼。
那位寫輪眼少年並沒有對我出手,因為我當初也沒有戴着木葉的忍者護額,我是被霧隱叛忍順手解決的……那之後我昏迷了一段時間,醒來時,好像就能催生出這種東西了。”
我晃了晃長着藤蔓的手。
“咿呀~咿咿呀~”藤蔓上的幾朵小花花們驚慌失措地怪叫起來。
我:“……”
等出院了就把你們揪下來!
原本聽到我說起木葉叛忍時一臉沉重的三代忍不住笑了笑,走到窗檯邊,伸手碰了一下我藤蔓末端零零星星的小花花。
三代轉頭看向我旁邊的卡卡西,問:“這會是一種新的忍術嗎?還是……木遁。”
卡卡西垂下眼帘,沒有說話。
我好奇地問三代:“木遁?”
然後我又舉起長着藤蔓的手,看着藤蔓上又“咿呀咿呀”怪叫起來的小花花們,說了一句:
“就這?”
三代&卡卡西:“……”
顯然,他們也不想認為這是木遁。
背景板卡卡西終於開口,說:“也許是新的血跡界限。”
三代:“嗯。”
就這樣,我的“血繼界限”過了明路。
三代:“既然這是新的"血繼界限",而且也只有你擁有這個能力,你就給它取個名字吧?”
“那就,叫"樹生之靈"?其實它也沒什麼作用,而且還喜歡招搖。”
為了證明我沒有睜着眼睛說瞎話,我在頭頂上又催生出一朵小花花。
新生的小花花伸了個懶腰,然後在三代和卡卡西的目光下雀躍地打了個招呼:“呀~”
“看吧,很喜歡招搖吧?”
我伸手摸了摸頭上的小花花,指尖的花瓣觸感很柔軟,花瓣還有些厚實,大概有1毫米的厚度。但是小花花卻不太喜歡被摸的樣子,掙扎着咬了我一口,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我皮都沒破。
“咳。”
三代咳嗽了一聲,說:“你還要修養,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
這下,病房裏只剩下我和卡卡西。
卡卡西坐在迎光處,似乎是覺得我能和藤蔓一樣進行光合作用。
(我的表皮細胞、肌肉組織、蛋白質集合體:臣妾做不到呀!)
“不管你是什麼,我都會保護你的。”卡卡西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低聲說道。
我疑惑地給了他一個滿含智慧的小眼神。
化身好哥哥的卡卡西被我的智慧“打回原形”,他收回手,拎着被我吃得一乾二淨的三層便當盒轉身離開了病房。
我得意地笑了笑,指揮藤蔓再延長一點,並且允許它想開多少花都可以。然後……熙熙攘攘的小花花們一叢叢地長了出了,從我手背的血管和藤蔓相接處一直長到最末端。
“呀~”
微風中,小花花們更加得意洋洋。
直到第二天……
已經可以出院的我將頭上和藤蔓上的小花花們都擼下來送給了護士小姐們,然後斷掉跟藤蔓的聯繫。藤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很快就從我的手背脫落,被我團吧團吧扔進了垃圾桶。
和我斷了連結的藤蔓枯萎起來比小花花快很多。
而那些看似沒什麼用,其實光合作用比藤蔓的葉片還優秀的小花花在脫離我之後,沒有水也能頑強生存一天。不過就算有水也活不過兩天。
我和它們是互利共生的關係。
言歸正傳——
出院后,我就和來接我的卡卡西分開了。
我回家換了一身寬鬆的新年款服裝。
上身是亘古不變的連胸衣款灰面罩,加上白底紅邊的小背心,小背心邊上是一小片牡丹花;外罩一件綉了大片牡丹的紅邊中長袍,衣角剛好到我大腿中部,袖口很寬,衣服兩邊內側各有一個口袋方便我放東西。
下身是高腰短褲,褲腳到膝蓋上一點的位置,而白色的過膝襪則覆蓋了雙腿剩餘的裸露肌膚;腳下是一雙小白鞋,鞋底厚2厘米,沒想到吧!
我把有些長的頭髮在腦後紮成兩個丸子,手裏勾着塞滿一半糖果的福袋的繩子,就這麼出了門。
大過年的,不穿得喜慶點怎麼行?
頂着一朵紅色小花花的我美滋滋地開始在木葉繁華的商業街中逛來逛去,可惜的是再也沒有人對我說那句“新年好”了……
明明穿行在人流中,卻感到有些寂寞。
寂寞的我反手就給可憐的自己買了10串糯米糰子,然後一邊吃一邊往村子裏最有名的秋道家的烤肉店走去,打算點上一份招聘豬裏脊肉。
途中經過一樂拉麵的店鋪,我看到了許久不見的鳴人,他正坐在那裏吃面。
我歪着頭想了想,還是沒有上前去打招呼。
大過年的,我一個人也能很開心。
(錢包:是啊,畢竟……(′-ι_-`)是我用我的消瘦帶來了你的快樂。)
------題外話------
求收藏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