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泰坦一號
“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明明是舔到最後應有盡有。”
哈利雖然這麼說，但眉眼卻耷拉着，整個人都不怎麼精神。
他一走進實驗室，很快整個人就癱在了沙發上面，好像發誓要把自己淹死在裏面。
但喬治很快發現不對勁。
哈利的臉色不太好。
他問：“你在幹什麼？”
哈利：“別管我，我要憋死自己。”
喬治：“……”
喬治：“這應該很困難，在憋死之前你會陷入昏迷。昏迷以後主管呼吸的低級中樞會接管身體，然後就會恢復正常呼吸。”
【啪——】
“自殺的話我建議切腹。”
一把短刀被喬治拍在桌子上。
哈利立刻重整旗鼓，奮發向上並悄悄把短刀推到一邊，說：“所以我們何不談一下我的新發明。”
“它的數據如何？”
“主體由95％鈦、5％金的合金鑄造，相比相同材料的馬克3號，我這個採用了純手工打造機床研磨，收藏價值至少高兩個檔次。”
“可它不會飛。”
“……”
“打不過馬克3。”
“……”
“你還沒法合法弄到機載武器。”
“……”
“而且一點也不像鎧甲勇士。”
“這我得反駁一下，她明顯就是按着雪獒俠的模子來造的！”
喬治說：“它，不是她！”
哈利來到站立着的鋼鐵戰衣的面前，背對後者，張開雙臂，並向喬治展示自己的兩個手環。
他說：“我安裝了特殊識別模組，能夠掃描手環，然後戰衣就會啟動，並在短時間內自動穿戴……就像這樣。”
【咔擦擦——】
【呲——】
【噗嗤——】
……
喬治：“好了嗎？”
哈利：“你不會看？”
喬治：“嗯……所以大概還有多久？”
哈利：“快了，系統在預熱。”
……
喬治：“還沒好？”
哈利：“你沒看駕駛艙已經打開了嗎？”
喬治：“可你說它會很快自動穿戴。”
正努力擠進駕駛艙的哈利：“自動的意思是我自己動，很快的意思是比特雷西先生快一點。”
已經熱好了一杯咖啡的喬治：“其實我覺得可能特雷西先生都比這玩意兒快點兒。”
終於擠進去但下半身勒得很禁的哈利：“放你娘的狗屁。”
喬治：“……”
穿戴這身戰衣大概花了整整五分鐘。
“因為我的實驗室里只有一條魔怔了的、只會拆家的人工智障機械手，不像斯塔克先生能擁有一整套自動設備對他進行組裝。”
哈利努力解釋，他在支架台上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咔擦——】
哈利：“那個……麻煩搭把手，我好像卡住了。”
喬治：“叫爸爸。”
哈利：“兒子。”
【哐當！】
喬治飛起一腳，踹到機甲的屁股上。
哈利：“爸爸幫我。”
喬治走上去把戰衣脖子上的鉚釘鬆了點，這下哈利才感覺自己舒服了許多。
“兒子真聽話。”
【咚！】
喬治一拳砸在哈利的鋼鐵腦袋上，這讓他感覺自己整個腦子都在晃蕩。
“看來你的鎧甲勇士1號還沒有安裝減震系統啊，不知道能不能熬得住我這一下的。”
“爸爸我錯了！”
哈利高聲求饒。
他看到喬治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標註50KG的黑色金屬砝碼。
尼瑪單手拎起50KG。
你還是個人？
打鬧完了，喬治讓哈利動兩下。
“這個系列我準備叫他泰坦。”
包裹着戰衣的哈利輕輕躍起，落在地面，發出巨大的聲音，整個戰衣沒有太多的裝潢和外層輕裝甲，所以有許多履帶、發條、鉚釘和冷凝管暴露在外，冷凝管的揮發口不斷升騰出白色的蒸汽。
濃濃的遠東金屬風和蒸汽朋克風。
喬治敲了一下戰衣的裝甲。
很厚實，而且裏面有至少兩層防彈軟甲，能夠防禦部分現代武器。
但應該防不住迫擊炮什麼的。
“為什麼叫泰坦？”
“我對它的定位是陸地殺手，坦克之王，擁有最強大的起推器和受力輔助裝備。”
哈利還沒有蓋上面甲，他展示了一下戰衣手臂上密密麻麻的、蒸騰着白色水汽的管道、傳送帶和助推器，臉上露出一絲自豪，
“我敢說它能對重物施加的力至少是馬克1號的三倍以上，而且性能更加優越、更加靈活、更加堅固，雖然不能飛行，但我安裝了履帶，能夠在極端情況下用雙腿后側的履帶作為下肢進行前進。”
喬治點了點頭，這具戰衣看上去確實壓迫感十足，雖然不能掀翻坦克什麼的，但估摸着輕而易舉砸碎幾輛卡車還是沒問題的。
他又問：“武器呢？”
“泰坦一號的主體材料是金鈦合金，重量輕、超級堅固，有多餘的空間安裝大口徑武器，我給它們預留了空間。”
哈利說，
“雖然現在只安裝了誘彈用於干擾熱追蹤導彈或者分散敵人注意力，但等我成年就能去靠持槍證，買些重武器安裝在上面了。”
喬治：“所以你連這種東西都造出來了，卻還要等着成年了再去商店裏買槍？”
哈利：“十六歲持槍違法……”
喬治：“你腦子是不是有點毛病？”
哈利：“你的毛病是我兩倍多。”
喬治：“……”
喬治：“你沒想過自己研發武器安裝在上面？”
猶豫片刻。
“武器研發經費非常昂貴，而且泰坦系列的戰衣定位上根本就是近身搏鬥而非遠程超視距打擊，花費那麼多精力去研發武器是非常划不來的事情。”
“而且畢竟斯塔克先生只撥給我每年一百萬經費……”
哈利有些尷尬。
他其實沒說自己還從斯塔克先生那裏要了些非常珍貴的鈦金合金和一個方舟反應堆，這些東西的價值加起來簡直難以想像。
“泰坦一號已經可以投入使用了嗎？”
喬治問道。
哈利想了一下，肯定地點頭：
“我有一個人工智能模板，只要上載一些戰鬥模組就好。”
“你還有人工智能？”
“事實上，我有兩個。”
“斯塔克送的？”
“斯塔克送的。”
“你他媽是他的私生子吧？”
“我不許你侮辱斯塔克先生！”
“節操何在？”
“我不需要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