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似水流年
接下來的幾日，生活又是步步為艱了。
手上存款，寥寥無幾。
生活一日不如一日，沒有充足的錢財在手，生活過得並不寬裕。
再加上那個時不時的發信息說自己遇到什麼困難的女人，讓我想辦法處理，又是讓我想辦法貸款，又是跟家裏人要什麼的。
這交往，一時間就變得沒那麼愉快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拮据生活之後，也曾回家避過。
那時候總感覺沒有錢財在身，生活中有很多消費不起的地方。
以前聽說，佛專挑窮苦人受難。
在那之後的營生裏面，我還真的就有點不健康了。
我依舊艱難地活着，至於個中的得失。只有我自己去咀嚼，去體味。
在這個社會上，誘惑多得是，能抵擋得住誘惑，矢志不移的走下去的，才是強者。
在那之後，那女的在我的心目中，還真的是一落千丈。
曾經多次讓她還點，為她自己解除厄運也好，為我財庫那裏能夠完成缺口縫補也好。
那即便不是十足的好事，也算是不虧不欠，好聚好散。
還真別說，信息發過去，多次沒有回應，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有時候，欠錢的還真的就是大爺。
經此一事，我對她和那群套現的人，也就成了失望。
在這段期間，真正讓我警惕的，有一些比較邪惡的存在盯上了我。
或者說，一些非法的勢力，組織什麼的。
那時候，我出入區里生活的，似乎被什麼組織下了什麼標記，而且不止一股勢力。
黑客帝國的技術人員，佈置的多維虛構空間。
大概就是一程又一程，把一些標量坐標，構建到了很高的位置，裏面人事物堆積得很多，如同矩陣一般，一個格子困着些許，又有另一個維度疊加在上面，形成平行或者重疊空間。
對這種東西，我當時的感官比較敏銳。
不管我是通過什麼方式，感應到了，這種用電腦編程構建的虛構矩陣。
那終究是告誡了我，有些牢籠正在搭建着，至於想困住什麼，又想要，達到什麼目的，那隻不過是另一個遊戲或者故事在上演。
在區裏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外出吃個飯，開個車，搭個客也都戰戰兢兢了。
天人感應的作用，依舊在我身上作用着。
那些時而通過我降臨在我工作城鎮的存在，特別是IP定位，跨國度穿越，讓我想到了次元文明的精準。
那是另一個電影中的存在，似乎是宙斯之女。
跟她一同過來的，還有幾個。現在想來，那裏只是另一個組織，建造了另一個虛擬的空間。到來的，只是通過虛擬世界與現實世界重合，達到一定的錯覺。
這種錯覺讓我們看不見，摸不着卻能感應到有存在降臨。
在那裏，又住了些時日之後。
有些比較邪惡的生物上門干擾了我。
一如，吸氣模式下的白骨精，我當時感應得到，但是看不到，估計也是非真實存在的虛構生物，或者滯留那裏太久的靈異生物。
再後面，魔的怒吼，喝酒發酒瘋的那些個表現。
有時候，讓我聽着像是有喪屍在門外拍門。
這樣的履歷，讓人想着不由得膽寒。
再後面，不知是誰用電腦，設置了一把槍，還是定時開槍的那種，指在我的頭上，
其中的凶厲和殺機，讓我難以入睡。
如此經過了多次之後，我選擇了離開那裏。
邪祟多了，我也不敢保證，我的生命狀態還能一直保持在旺盛的情況下，繼續好好地活着。
這事事關生命的層次跟狀態，考慮再三，我又回到了家裏。
懵懵懂懂的，我也得權衡利弊，畢竟像這樣的事情，有利有弊。
哪怕是今時今日的我去書寫，我也就給一個，事情有先後，只是回憶往事，代為一記。
人生在世，你我有時候，也是同舟人。只不過，大家還記不記得，是在哪種舟上。
在家裏想了兩天，我終究是選擇，到那裏把租下來的房子給退了。
押金沒有退，按租期來說，剛剛好只租了兩個月。
臨時臨急的，不處理，反而成了心中一樁沒有處理好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當初的那些個經歷。
在現在的我看來，也只不過是，人生旅途上的，一段不那麼如意的經歷。
蒼茫大世，誰能做到真正的離群索居，不借外力？
該縫縫補補的，還是得縫縫補補，比如資金缺口。
如往年一般，年年都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而這一年，惹了點事。
往年的時候，還欠着點錢。
這一年漲了點履歷，或者這些年，我早已看出，我多花一分一毫，哪怕多買一丁點，那都與我手中擁有的財富不利。
如此又是過了些時日，真正涉及我身體之爭的戰役也開始了。
一開始的諸多幻象，在我看來，也勉強只是人生履歷上，受苦落難的前奏。真正的山雨欲來風滿樓，真正的獨自一人面對諸多紛擾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那時候，也不知道有多少種恐懼湧上心頭。
被傳銷人員盯上了？
被騙財的盯上了？
又要流落街頭了？
邪祟又來侵蝕我的身心了？
又在覬覦我這適當強壯的身體了？
這些個林林種種，不一而足。
從那以後，進進出出，是真的考驗我的綜合能力，考驗我的道行了。
就如同當年我兩指裂開，連累其餘腳趾，傷了十幾年，我都巍然不懼。
這不一有了錢財，補了精氣神，處理好天地人事，修了個體表的完璧之身，我有事響噹噹的一條漢子。
好吧，修好是修好了，我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水繩。往後餘生，怎麼也不想再經歷同樣的事情。
這些個履歷，在我看來還真的就成了我的心魔劫。
快接近一年的結尾了，有些東西，只能趕在年關之前填好，比如我個人的負債情況。
說好的年關，說好的辭舊迎新。
我是否依舊像個小孩子一般，沒有處理好舊歲，沒有調理好身體，沒有做到未雨綢繆來度過這一年的年關？
還了些許錢財用來填補漏洞之後，我眼中出現的幻象減輕了些許。
有時候想想，這不僅僅是奪舍了。
房裏有的，寶貴的東西，也成了一堆堆邪祟的目標。
還有些更是猖狂，玩到了鬼新娘，玩到了鬼神附身下詛咒，我就曾試過整整一晚沒有休息好。
經這種事多了，也就厚着臉皮，跟小妹借了點。再通過銀行的渠道，在我的手上實現了償還債務。
這種事情處理好以後，資金缺口總算是補上了。
只不過，年關那一次，沒試過跟那麼多邪祟交手。
難免有幾個防不勝防的，我也未必是對手的存在。
大年三十那晚，那一聲來自我身上的，不知是哪位的鬼神附體，意識操控。趁着鞭炮聲，張着雙手，喊出來一聲，似魔般的大叫聲。
那聲音讓我至今都記憶猶新，也讓我真正意識到，這世界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至少是切身體會了什麼叫邪祟擾身，自求多福。
所幸我也是吉人自有天相，一句“該來的來，該走的走。”
送走了那位之後，也道出了，有些生命體，也許是一時間圖個開心。那存在也許比較留念人世，滯留在我不該滯留的年華里。
辭舊迎新的一天裏，也要如夕如年般，各擇其時，去該去的地方。
這也更加讓我堅信家父曾經耳提面命，告誡我大年三十，不要那麼早睡。
年關一過，又是一年。
過年一攢到點壓歲錢，我就迫不及待的把錢還給了我妹。
至於那個不懂事的女孩，挖開了支付軟件的缺口后，是福是禍，我就不太留意了。
有時候，哪怕我真的有什麼讓人很羨慕的本事，也未必有能力去保護一個不需要我保護，不選擇我去保護的人。
站在利益場時，她當時終究是站到了對立面，站到了不是我保護對象的陣營裏面。
人生一程又一程，有些生命，對於我來說，終究只不過是，人生旅途中的匆匆過客。
多次的接觸跟遙遙一感應，我與那女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淡。
我依舊在提升自己，為了生命？為了活着？為了不為魚肉？亦或是，在這天地中，不再像當年。
不再像當年，魂不附體。
不再像當年，為了錢財，不擇手段。
不再像當年，不學無術。
不再像當年，被困他方，無力回天。
這萬般紛擾的一程，終究告誡了我。
有些話少說為妙，有些人能避則避！
這世界最不缺錢，又最需要用錢來維持生活。
我只是個人，只依稀間記得，那是一個我再也不想經歷的似水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