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歌墩嶺

第19章 歌墩嶺

處理好第一首創作的詩歌后,我再次把注意力放到了為荔枝樹鋤草的事情上。

生活煩惱諸多,那鋤草也變成除草。

興許沒有耐心在那上面耗費力氣,也就把每顆白糖翁荔枝樹的樹底下長得雜草給拔了出來。

一棵棵的,從山腳拔到山頂。

期間或許漏了幾棵沒除到草的,總體上還是除掉了不少長在荔枝樹底跟荔枝爭營養的雜草。

做完這事,我就心滿意足的回家了。

想想去年,那是從山腳鋤到山頂,花了我一個多月,鋤完了整一份山。

今年可好,我就偷了個懶,取了個巧,專挑荔枝樹底,從山腳拔到山頂,事了拂衣去,心情美滋滋。

人嘛,不可能永遠都深陷泥潭,沒有出頭之日。

在家的時候,我開始尋找對我命途不利的因素,集中處理。

首先,我看到了樓頂上擺放的兩個大水缸。

這東西,在我家還沒有添加水塔的時候,那就是用來裝水的器物。

那東西說不上很矜貴,可在我家當初經濟條件還不寬裕的時候,也算是作為暫時的裝水之物。

如今,生活條件變好了。

真正用來儲備飲用水的水塔到位,也就把那兩個大缸給換了下來。

那東西吧,把它放到地上,找個比較安靜的角落放好,那是多美妙的一件事。

偏偏這東西擺在我的樓頂上,這一來二去的。

在風水上,我就覺得,被什麼東西給壓着,就是不該留在那裏的東西,留在了那裏,有些礙眼睛。

一開始,我是想把它挪下去的。

從樓梯上挪下去吧,就是進樓梯口都進不去。

到鄰居家,借個升降工具吧,沒借成。

這可把我急成了熱窩上的螞蟻,好吧那時候我想到了阿基米德原理。

如果給我一個支點,我可以扛起整個地球,那句充滿哲理的話。

想到就想把它運用到位,找來樹榦,找來繩子。

再到天台上,四處看看,怎麼才能集齊材料,完成這個支點的升降問題。

一番搜尋無果,這想法很快就被我放棄了。

我找來彎刀把樹榦砍成幾截,再用繩索把樹榦牢牢綁住,把它們都放置在大缸的缸口內,以此作為我把大缸下放到地面的目的。

花了幾分鐘,幾次把大缸搬到圍牆上。

把繩索的一端綁在鋼鐵上,固定好后,慢慢的把大缸往下放。

一下,兩下,最後那繩索滑落,大缸疾速落地,轟然破碎。

這下我的心情可沒那麼好了,繩索快速下滑,把我那矜貴的手給磨破了皮。雖說這種疼痛,我很多年都沒出現過了,可那確實讓我冷眼,看了一會。

說到底,還是身體重要。

看了看那微不足道的皮外傷,我把主意打在了另一個缸上,使力一搬一扔,又是一次轟然破碎。

這兩個壓着我家樓頂的大缸,徹底被我給解決了。

解開繩索,拿了下去,我再找來斗車,把那些個碎片給統統運到了堆放廢棄物的地方,兩三車后,處理得乾乾淨淨。

這事情處理完,我那樓頂就變得乾淨多了。

看着舒心,就好像一些不應該擺放在那裏的東西,已然被我處理得乾乾淨淨。不礙眼,看着沒有那麼的凌亂,我覺得人生又順利了些許。

心情一好吧,又想到了遊山玩水,欣賞大自然的風光。

說到高樓大廈,

確實是城裏多。

說到湖光山色,田園風光,也就只有農村這種充滿大自然氣息的地方最多。

我也不捨近求遠,拿出手機,往那涼亭上一坐。

我一邊觀看着眼前的山嶺,一邊遣詞造句,準備即興賦詩一首。

眼前那嶺吧,在我的記憶中,也是伴隨我童年最多的一座嶺。

距離我家近,也多歸屬,再想到當年看小說《我欲封天》的時候。

有一個情節,那情節記錄過,九山九海九玄龜一事。

如今我觀眼前的景觀,雖是沒有那玄龜那般至關重要,但在我所在的這方水土中,也是不可多得一座風水山。

山的前端形似一隻玄龜的頭部,後半部分,又形似一隻龜殼,高高隆起,再後面兩端,在身後兩端,各有延伸,就像龜的兩隻後腿。

看着那山上鬱鬱蔥蔥的,我這成詩的第一句,也就寫成了,群山中有嶺,其狀似玄龜。

其來源,就如同上述所交代的那般,惟妙惟俏,說不上附庸文雅,卻還真的有其形得其句。

當然,這前兩句詩,近看也只是看到山的部分,需要站遠點,站高點,才能看得清楚。

好比在它旁邊的山嶺上,或者在我這邊,視野比較高的地方看,可以看得真真切切。

所以也就有了,近看不知意,遠觀了於胸。

一目了然,沒有誆騙別人。

接下來是,悠然山色在,飛鳥歌其中,這一句了。

這句中,悠然山色在,唯獨在白天,在很多地方能夠看得到。

唯獨那飛鳥歌其中,它們剛好放聲歌唱,我剛好鄰近的時候,能夠聽到那飛鳥的美妙歌聲。

這等情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真正有的時候,那說明天時地利人和剛剛好,能看到這些景物,聽到這種飛鳥放聲歌唱,是我的榮幸。

這兩句寫完,我的心情就豁然開朗了。

視野也不再局限於眼前的山嶺,而是以它為中心,其它山嶺為背景,賦予一句,再看他山嶺,各在各山中。

未了,我還在抖音中,找到一首最應景的音樂搭配上。

那匹配的樂曲,好像是《山村美》。

那歌曲純音樂版聽着聽着,農村的美麗躍然紙上。

不管是那歌曲中抒發的,還是我那詩中記載的,也共同歌頌着這大自然的美麗,歌頌着祖國的大好河山。

咳咳,我當時的眼界還沒有開闊到那種地步,我當時的眼界,大抵也就是站在我家鄉十里八方的範疇,或者這條村落,最為合適。

一首《歌墩嶺》到此結束,同時結束的,還有我經歷了,清理掉那屋頂上的大缸時,諸多的不如意,以及諸多沮喪。

這些,我都讓它隨風而去了,能留下來的,是真正的能留的。

不想留,或者不該留了,留來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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