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談婚論嫁
蘇小小表面上看屬於生人勿進的類型,陌生人搭話她都不帶理的。
真的熟絡會發現,她真的能聊天,也很會聊天。
天南地北的家國大事,五千年歷史源遠流長,都能和你說兩句。
陳文瀚實在感覺沒意思,就一直點對“嗯”“對”“不錯”。
看出陳文瀚的敷衍,蘇小小改變話題,說自己學習上遇到了問題。
“不能吧小小?你就沒跌出過年級前十,你能遇到學習的問題?換夭夭來說我還信一點。”
“你別不信,還不是因為你。”蘇小小道,“你每天上課和唐夭夭膩膩歪歪,我都看的一清二楚,影響我學習。”
“這次二模,我都掉到年紀第三了,誰的問題?”
“……”
這都能賴上自己?
抱怨歸抱怨,蘇小小也想知道陳文瀚心中的想法,問道:“陳文瀚你喜歡過我沒有?”
突然的一句話,讓陳文瀚不知如何回答。
“點頭或者搖頭,說實話!”
蘇小小用一種命令的語氣。
陳文瀚點點頭。
摸着良心說,他是喜歡蘇小小的。
固然婚後生活麻煩不斷,蘇小小對他的愛卻是不加掩飾的。
煩肯定是煩。
和蘇小小一起生活,估計沒有幾個人受得了。
每天都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爭執。
蘇小小甜甜一笑,晃了晃手中的膠袋:“我買了魚和蝦,你中午來我家吃飯吧?”
小時候,陳文瀚經常去蘇小小家蹭飯。
高中基本不去了,要臉了。
“下次吧,我中午約了夭夭。”
“你們玩的愉快。”
蘇小小臉塌下來,語氣咬字極重。
中午,陳文瀚在唐夭夭家的樓下等待。
唐夭夭隔着窗戶看見陳文瀚的身影,在五樓招手:“陳文瀚。”
陳文瀚做了個快下來的手勢。
唐夭夭興沖沖準備出門。
“媽我出去玩了。”
包餃子的毛靜槐道:“餃子包好了,吃完飯再出去玩。”
“夠不夠啊?陳文瀚飯量很大的。”
“再包就是了,怕你小男友餓着啊?”
“哎呀,媽。”
“行了去吧,我也要當面感謝陳文瀚才是,多虧了他這段時間在學習上對你的幫助,你才能進步飛快。”
“我去拉他上來。”
說著,唐夭夭飛快跑下樓。
得知毛靜槐邀請自己去家裏吃餃子,陳文瀚推脫道:“吃飯就算了,我下午再來。”
陳文瀚準備跑路。
今天什麼日子,一個二個都邀請自己去家裏吃飯。
蘇家還能放得開一點,去唐夭夭家,陳文瀚想想就坐如針氈。
自己拱了毛靜槐的女兒,不對,是毛靜槐的女兒拱了二高的新晉校草、品學兼優的學霸陳文瀚,全校傳開了。
考場動手打人,縱觀二高建校多年歷史,獨一份!
無數女生把陳文瀚當成夢中情郎。
為女生出頭,太man了!
也就在學生群體這麼傳,毛靜槐眼中,自己就是拱了她女兒的那頭豬,這麼形容一點不為過。
“哎呀婆婆媽媽的,讓你在家裏吃頓飯就慫了?給我出頭那會兒的男子氣跑哪去了。”唐夭夭抱住陳文瀚的手就往樓上拽,今天這飯非吃不可!
陳文瀚熬不過她,跟着上了樓。
毛靜槐見了陳文瀚,笑道:“文瀚你先隨便坐,餃子馬上煮出來,你要好好嘗嘗,別的地方吃不到。”
“我媽包的餃子可好吃,等會兒你多吃幾個。”
唐夭夭的手肘磕了磕陳文瀚。
“我就愛吃餃子,餃子出鍋,毛老師別嫌我飯量大才好。”
毛靜槐喜笑顏開:“管夠。”
“文瀚在家裏你也別拘束,放開玩,就和自己家一樣,學校里你喊我毛老師,在家叫我阿姨就行。”
“毛……阿姨。”
“行,好好玩吧,夭夭你帶文瀚去你那屋玩會兒電腦,餃子馬上就好。”
“得嘞媽,走走走。”
陳文瀚跟着進了唐夭夭的房間。
沒有特殊的佈置,進門給人的感覺就是整潔有序。
唐夭夭打開網頁4399,問:“你玩啥?”
陳文瀚不感興趣,便問道:“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記憶中,唐夭夭的生日就在高考前後那幾天。
具體的日期記不清了,陳文瀚是想旁敲側擊的,轉念一想,問毛靜槐更加靠譜。
便問唐夭夭想要什麼禮物,不太貴,他都買得起。
“沒啥想要的。”唐夭夭隨口一回。
她一不化妝二不拜金,衣服也是普普通通,零花錢都夠她花的了,能有什麼想要的。
陳文瀚啞然。
這時,唐夭夭忽的想起了什麼,隔空揮手:“來來來,你快過來。”
“什麼事?”
“把你作者賬號登上去,昨天有個人和我在書評區對罵,給老子氣的,今天老子就禁言她!讓她知道什麼叫人心險惡。”
“……”
陳文瀚還是在電腦登錄了作者後台。
唐夭夭開心就好。
不到二十分鐘,毛靜槐喊二人吃飯。
這邊,陳文瀚和唐夭夭在床上瘋着玩,手差點摸進衣服得逞。
掃興。
“就你還想吃老子豆腐,想得美!”
唐夭夭拿枕頭在陳文瀚身上錘了一下。
推開門,一臉期待的說:“真香。”
毛靜槐再次喊道:“文瀚趕緊出來,餃子要趁熱吃,涼了不好吃了。”
南北方的餃子習俗不太一樣。
有人愛吃湯餃,也有人愛過水把餃子裝盤,蘸醬吃。
毛靜槐家就是地地道道的湯餃。
嘗了一個,陳文瀚道:“毛阿姨包的餃子是真好吃,改天教教我做唄。”
“行啊。”毛靜槐道,“有空儘管來家裏玩,阿姨教你包餃子。”
一頓飯過的倒也平淡。
唐夭夭吃完飯把碗放水池就喊陳文瀚出門玩。
陳文瀚則是不慌不忙的連帶把唐夭夭的碗給洗了。
毛靜槐在一邊說:“放那吧文瀚,我來就行。”
“沒事阿姨,就兩個碗。”
唐夭夭嘚瑟的給母親炫耀:“媽看到沒,賢夫良父類型的。”
毛靜槐給她一腦殼,讓她別亂說話。
完事後,唐夭夭、陳文瀚出門。
陳文瀚問:“想去哪裏玩?”
“遊樂場吧?好長時間沒去過了,還挺想的。
路邊招停一輛出租,打車到十公裡外的遊樂場,花了近二十塊錢。
唐夭夭從兜里掏出十塊錢:“不白嫖你的,咱倆一人一半。”
陳文瀚沒接:“你以後要當我媳婦,還跟我算這些?我的不就是你的。”
“去你的,要不要臉,咱倆才談多長時間,你就想和老子談婚論嫁了,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