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夢
想起來很久之前的一個夢,挺嚇人的,記憶猶新,那幾天連續做可怕的夢,還特別真實,具體發生了啥忘了但有一個片段記得很清。背景是驚悚遊戲。
我跟我的朋友們在一片空地,空地前是一個平房,很大的那種,我們進去了。
中間發生了什麼我記不太清,只記得我要喂一個小寶寶吃飯,只能我自己去,我的朋友都在我的對面看着。
我邊喂邊想,“這不是挺簡單的嘛,有什麼好怕的。”
突然我對面的朋友們面色煞白,哆哆嗦嗦的,額頭還冒冷汗,我頓時覺得有點不對,我的後背感到了陰涼,我正想回頭看,但我的朋友制止了我,說:“別回頭!千萬不要回頭!!!“
朋友的表情像是要哭出來了,我便忍耐着自己的恐懼,把飯給小寶寶喂完,然後我的朋友瞬間抓着我的胳膊飛奔而出,遠離了這個平房。
出來后我問我朋友:“當時我後背後有什麼?”
朋友的表情依舊蒼白不過已經好很多了,他跟我說:“當時你的背後有一顆頭,只有一顆頭。”表情依舊害怕。
我暖問感到了點怕 正逢右風吹過口
七日微口口
背感到了一陣陰涼,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想如果當時我回頭了會不會就die了。
然後夢境就結束了,我猛的驚醒,四肢發涼,感到了一陣后怕,上學后在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將我這個夢講給了我鄰座的同學,同學也是感到了害怕。
可能是在夢裏吧,所以雖然我沒有回頭,仍然看到了那顆頭,是一顆光溜溜的頭,他沒有脖子,像是直接被人砍掉了腦袋,與脖子相連的地方還在滴着血,表情我沒有看清,但能感覺到他對我的殺意,因為他就在我背後浮現出了貪婪的樣子。
我和我家人住在一個大樓。
大樓大而空曠,晚上及其黑,黑暗裏似乎總有東西鑽出,僅剩我們的暖光燈,和家人們的鄰里家常,美麗而溫馨。
於是每到晚上我和我弟就會從角落裏拿出衣服,外面很冷,同樣一片漆黑,看不見任何東西,我們裹緊衣服開門結伴回家。這個家沒有概念,只是個類似遊戲刷新點的過場。
甚至有老師給我們留作業,我怎麼可能寫呢!我開始玩遊戲。
遊戲是個畫風很可愛的喪屍遊戲,真的很可愛類似《貝比島》的畫風,不過不是3D的:說起來我在大樓里也是一樣,明明周圍儘是未知與黑暗,卻一點恐懼也感覺不到。
遊戲只有類似醫院的大樓這麼一個地圖,畫風像經營養成。我開始經營一家……不知道什麼建築,實際上要不是後面的事我根本不會把它稱為喪屍遊戲。
我和我兩個隊友跟遊戲裏一群人起了爭執,是一群氪金玩家,認為“錢是萬能的”(可能因為白天刷微博刷到這話題了),那我確實十分贊同啊!!但是順便羞辱了一下我們,這我們能忍?放置
關成戀成了戰遊戲 一小
氪金玩家一刀999,我就秦王繞柱走。其中一隊友白給了,我在拖時間靠走位等待另一個隊友的救援,結果她也白給了...
畫風在我沒有察覺的情況下變了,等我察覺到已經晚了。
實際上畫風還是那個畫風,可愛,但不溫馨。
我的大樓沾滿了血,堆滿了屍體,外面的天黑中透紅,像黑夜中高腳杯里搖曳的葡萄酒的顏色,那個玩家瘋了一樣囈語着,不斷靠近我。
我沒有讓她砍到,我把自己變成了喪屍。很有意思的是,變成喪屍的特效僅僅是在可愛的圓圓臉上糊一個綠色圖層,還在不斷特寫放大着。
我毫無波瀾地放下手機,彷彿剛剛只是通關了一把遊戲,像感覺不到恐懼一樣,面無表情拿起衣服和弟弟回家。
中間發生了什麼呢?我不記得了,就像我不記得和家人來到大樓的原因一樣,謎團重重但毫無印象應該是遇到了偌偌吧
她在夢裏的設定是莫得感情的,類似機械人,於是我教她為人的基本。
最後,我和她一起走出了大樓,在白天。
她打開大樓的門之後就關上了,夾到我的手,我笑着教她,隨手關門不是這麼用的,有人在身後要記得留門。
她的身子擋住了路人,我教她擋住了路要讓一讓。
女士的東西掉了,我教她把東西撿起來歸還。
新場景很普通,只是隨處可見的街道。但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與幸福感填滿了我,我低頭問她,這才是我們的世界美嗎?
她點頭,我看到了她臉上的笑容,我想我的表情一定也是這樣的吧,款款溫柔。
拐過一個街角,街道無限地向遠處延伸,我發出邀請,她欣然接受。
我們討論着該去哪裏玩,下次的偌偌情感復建該怎麼進行……一起向著夕陽漸行漸遠。
我醒的時候還是笑着的。。
直覺告訴我這個故事還沒完結,我們結尾還遇到了一個奇怪的男人,這個故事的謎團還沒有解開,可能再也沒有機會解開了。
於是把它放進記夢器里,作為一個殘缺但美好的故事。而且我認為就這樣結尾似乎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