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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責備完尹俱獨之後才發現身旁的少年便問道:“不好意思,剛才失態了,你是?”
少年心想:……這麼久才發現我……
“我叫安瀲空,我是他的……他的朋友。”少年靈機一動的說道,說完還心虛的往尹俱獨那裏看了一眼,看見他沒有否認就才放下心來。
尹俱獨見他這麼說有點意外,挑了挑眉,覺得這人真有趣。
“那我先走了,我們下次見。”
與他們告完別後安瀲空才發現忘了問那個人的名字,但剛剛那個老鴇好像叫他什麼尹俱獨,尹俱獨真是個好名字,他在心中這麼想到,但他真的長得好好看,只可惜不知道可不可以去找他玩,算了,明日下山的時候。去找找他吧。
安瀲空這麼一想又開心起來了,但他到門派下時,看見那麼多的台階時,一下就蔫了,他想着這麼晚了應該沒有人會發現他飛上去吧。
這麼想着,他也這麼做了,他召喚出他的劍,他的劍叫碧雨取自“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而且正巧他劍的劍柄為青綠色。
他剛從劍上下來就聽見一聲渾厚的聲音:“安瀲空,門派內禁止御劍飛行,這是要受罰的。你可知?”
說話的人正是嶽麓派的掌門,同時也是安瀲空的師兄元斂,因為師傅早逝,他從二十歲就擔起掌門這個責任,因為安瀲空是他最小的師弟,所以他對安瀲空非常的寵,所以在得知他的小師弟沒趕上獲劍的機會時,他會千心萬苦之力為他親自造了一把劍,畢竟那個秘境可是十年開一次,因此安瀲空十分信任他,尊重他。
安瀲空跑上去抱着元斂的胳膊撒嬌道:“對不起嘛,師兄,可是台階太多了,我不想爬,但是我下次一定會爬的。”
元斂無奈的看着他的小師弟道:“我記得誰上次說他下次會爬的呢?”
安瀲空訕笑道:“師兄,真的就是最後一次。”
元斂故作嚴肅道:“不行,這得罰你了,嗯,就罰你明天不能離開門派吧。”
安瀲空一聽急了:“師兄,好師兄,不行,我明天想下山玩,要不,就罰我…罰我…想不到了,那就不罰我了吧”
元斂被安瀲空逗笑了:“行吧,下次就不要這樣了,萬一別人看到了,我就真得罰你了。”
安瀲空開心的說到:“謝謝師兄,師兄最好了!”
而此時的富商正在謀劃一件大事,因為他接二連三的失敗,他不甘心,自從他因為天資不好而被拒絕後,他從來沒有被人忤逆過,因為忤逆他的人都死了。
他本來只是想玩玩而已,但有那麼多人,勝負欲激發了他的興趣,他們不讓他得到,那他就一定就要得到。
所以,他準備藉助鬼王之力將那人奪過來,叫尹俱獨是吧,那我就殺了你的親人,讓你真正的成為一個人。
他來到一個偏僻的房子裏,推門進去,看到一團黑氣瀰漫在屋子裏,而屋子的最上方,那是最黑的地方。
他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黑氣見他來了都躲開了。
最上方的那團黑氣見他來,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你來了,這次又是因為什麼事,我告訴你,嶽麓派就在附近,你不要什麼事都來找我,這樣我很容易被發現,到時候第一個死就是你。”
“這次你幫我得到一個人,事成之後我就可以放你出來,而且我身上有那個東西,你覺得你殺得了我嗎?”
“行,一言為定,你給我說一下關於他的信息。”
那團黑氣其實是鬼王,鬼族可放大他人的慾望,幫助他人達到目標,但都是有代價的。
而富商曾是一個風發意氣的少年郎,因天資不好被嶽麓派拒絕後,不甘心,便不知從哪裏得道這個消息,費盡了千心萬苦才找到有關鬼王的消息,將鬼王關在那屋子裏,幫他達到慾望。
但千百年前,鬼妖與人的關係很好,但不知為何便引發了生靈塗炭的那場大戰,所以在千百年前的大戰中鬼族基本被滅。
因念及舊情,鬼王被嶽麓派聯合其他門派封印在一處隱秘山洞,據說安瀲空師尊的師尊,為了天下長期的太平,便毫盡修為將鬼王封印在那,但之後他將安瀲空師尊託付給他的師兄,自己一個人守看那山洞直至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