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后
奔跑再奔跑,溫雯口中含住一口血,又咽了下去,暗紅色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浸染,看不透是衣服的顏色還是什麼。
小山中,荒無人煙。
沒有一絲光。
“不行,不能被抓住,必須還快點。”溫雯鮮血淋漓,已經不知跑了多久。
夜半
溫雯已經意識模糊不清了,血色翻湧,“咳咳啊”。
溫雯背靠樹木,手低垂着,像是瀕臨死亡的模樣。
今日是中元節,是月亮最圓的時節了,家人團聚的日子。
好生羨慕
樹木雜亂,看不清月亮,只有月亮微弱的光照拂。
仰望天空,溫雯已經感覺死亡在接近了。
“弟弟,要好好照顧自己啊!”溫雯聲音低沉氣息微弱,昏厥過去了。
“雪鷹,找到人了嗎?”身穿烏衣少女冷冷的站在樹上說。
“還未。”
“罷了,走吧。”烏衣少女望着前方的月亮,面無表情的說。
雪鷹憤怒的說,“不行,她殺了我們的紫荊,家主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們必須找到她。”
烏衣少女率先跳下樹,徑直往遠處走去,“她活不了,那邊派人來了,該走了。”
破舊的小茅屋內,“阿母,我去找大夫一定會沒事的。”時淮握住時素的手,“別死,好不好。”
“哥哥,會沒事的吧。”時俞顫抖着身軀,“我不要阿母死。”流下了眼淚。
“你照顧阿母,我去找趙大夫。”時淮想着趙海生說的話,不禁雙手顫抖。
時淮拿起柴火,推開門。往上山不斷的奔跑,“可以找到葯的,可以的。”
星光點點閃爍,星月交輝相互映襯。
時淮被石頭絆住了腳,“嘶,好疼。”柴火也扔到了遠處。
柴火照耀之處,有一女子,坐在樹根上。
時淮瞪大了眼睛揉了揉眼,“沒看錯。”
時淮拖着腿,撿起柴火,火把還在燃燒。
是個極美的女人,膚色白皙,柳葉眉下,是翹挺的鼻尖。但臉上有暗紅的血跡。一席暗紅的衣服,和金絲繡的金邊腰帶。有一溫潤的佩戴玉佩。看起來十分尊貴優雅。
時淮關心的說道,“你沒事吧,女郎。”
時淮探了探鼻息,還活着但氣息不穩定。
“哈。”溫雯猛然睜開眼睛,腦海中自己奔跑的景象讓她明白了什麼。
側過身去,溫雯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旁邊有一人。醉酒後發生了什麼。
妻主,留下,溫雯揉了揉頭。
身上最多三成新的被子,在寒冷的晚上,並不暖和。
時淮背靠着她,離她有點間隙,身體屈躬呈蝦米狀。沒蓋到被子。
溫雯扯過被子,俯身替他蓋上。本就不寬的被子,溫雯扯過後,溫雯着實有些冷了。
溫雯摟住他的腰,自己靠過去。
覆蓋許久,時淮雙手雙腳依舊冰冷一片,明顯的氣血不足。
正巧時淮轉身,溫雯拉住他的手。
白晝將至,溫雯翻身下了床。
一夜未睡,溫雯不習慣有旁人睡在她身旁。
而且這人睡覺不老實,纏着她。
推開門,院子乾淨整潔,種了些小菜,十分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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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look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