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像是魔咒一樣
霍霆深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怎麼都推不動。
蘇淺用儘力氣,也無濟於事,反而激將了他。
他低首,吻住了蘇淺的嘴唇,蘇淺一下子老實了,腦袋一片空白,只有他的氣息不斷的充實着她的,讓她險些快要暈眩。
霍霆深握住她的手,摟着她的腰,兩個人零距離的挨着,彼此都能聽見心跳聲。
蘇淺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
霍霆深每次靠近她,她都會想起那晚上的畫面……
她的臉好燙,連鎖反應一樣,渾身不適。
霍霆深氣息漸漸不勻,深深的看着她。
“除了你,一個異性都沒有,你讓我找誰?”
霍霆深的聲音極其嘶啞,軟糯糯的,那張英俊到極致的臉也是無辜萬分。
蘇淺有些詫異的看着他。
他是萬人崇拜的大影帝,名下有各種娛樂公司,旗下培養出的藝人更是出類拔萃,他可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有異性環繞?
他是故意說這種話來騙她的吧?
“不信啊?”
“嗯。”
蘇淺回應。
霍霆深捧着她的臉:“是真的。”
“其實是你不願意,如果你願意,怎麼可能沒有,你太執着於棠棠小姐了。”
蘇淺的話令他眼底的溫柔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絲絲寒意流溢而出,凍住了蘇淺周身。
蘇淺比之前還要清醒,嚇的不敢在看他了。
“就當我沒說。”蘇淺推開他。
這一次,他鬆開了蘇淺,坐回到了自己的駕駛座位上,一直沉默着。
蘇淺知道,她剛才是戳到了他的痛處。
只要一提棠棠小姐,他就忘記了一切。
她記住了,以後他如果在靠近她,她就把棠棠掛在嘴巴。
霍霆深駕車,一路無話的回到了家。
蘇淺默默的跟着他,去了卧室。
到了卧室,她洗澡,然後將自己裹的緊緊的,倒頭就睡。
心中紛亂不已,怎麼也睡不着,在一看霍霆深,他坐在沙發上,正在默默的喝着酒。
大概他是在思念心中的那個人吧,她也不想打擾他,閉眼,迫使自己睡覺。
“蘇淺,起來陪我說話。”
霍霆深突然在她身後開口。
蘇淺的心咯噔了一下。
“霍先生,我要睡了,你明天還要去公司開會呢,也早點休息吧。”
蘇淺縮在毯子裏,說。
霍霆深沒有回應,而是走過來,掀開被子,將蘇淺從床上拽了下來。
“霍先生…”
霍霆深帶動着蘇淺的步伐,直接將她帶到了沙發上。
“給我倒酒。”
霍霆深命令蘇淺。
蘇淺倒酒,霍霆深一飲而盡。
“蘇淺,棠棠不會死,對不對?”
霍霆深問她。
“嗯,或許吧。”蘇淺看着他猩紅的眼睛,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回答。
生怕回答錯了,惹惱他。
“你爸爸比誰都清楚,可他就是裝傻!”
霍霆深抬高聲音,眼底流露着憤怒。
“這,這關我爸爸什麼事?”
“他是兇手,霍占銘是主謀,包括盛寒舟在內,他也是參與者。”霍霆深想到過去,捏着酒杯。
酒杯在他手中粉碎,刺破了他的手指。
鮮血直流。
蘇淺見狀,上前要為他包紮:“霍先生,你受傷了。”
霍霆深用那隻帶血的手捏着她的脖子:“蘇淺,我已經對你們父女夠仁慈了,如果你爸爸在不告訴我棠棠的下落,我真的會殺了他!”
“霍先生…”
蘇淺連呼吸都覺得困難了,看着霍霆深,張着嘴巴。
“你和你爸爸都該死!”
蘇淺出現了耳鳴。
淚水順着眼角流淌了下來。
烙了一下霍霆深的手。
霍霆深眼眶發紅,低聲喃喃:“棠棠曾經也被這樣對待過,她肯求歹徒不要殺我,可是歹徒卻殺了她!都是我不好,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她。”
他自責了起來,鬆開蘇淺,痛苦的抱着頭顱。
蘇淺看着他悲痛欲絕,不由升起一絲憐憫。
從他的話中得知,棠棠一定是因為護他而死。
“霍先生,你不要難過,棠棠也不希望你活在痛苦中。”
蘇淺輕輕的安慰着。
霍霆深像一個無助的少年,淚水一滴滴的落下,悔恨,無奈,而又痛心。
蘇淺拿着一張紙巾,走過去替他擦拭眼淚。
霍霆深突然將她抱在懷中:“棠棠…”
蘇淺不忍打破他對棠棠的思念,就那樣乖乖的躺在他的懷中,默默的配合著,扮演着他心愛的棠棠。
霍霆深親吻她的額頭,面頰,嘴唇,像是對待一件稀有的珍寶一樣。
她竟然喜歡被他這樣對待,他親吻一次,她就覺得好甜蜜,就像是徜徉在花海中一樣,令她陶醉,嚮往。
霍霆深就那樣抱着她,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蘇淺看着這樣安靜的霍霆深,心頭悸動。
他睡覺的樣子真的像一個純潔完美的王子,褪去了白天的冷冰冰,他整張臉溫潤如玉。
蘇淺就那樣獃獃的看着他,似乎怎麼也看不夠。
第二天一早,蘇淺摟着霍霆深的腰,找一個最舒服的姿勢黏在他懷中。
霍霆深醒來時,就看見她像貓一樣趴在他的胸膛上。
嘴角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沾在他的肌膚上。
霍霆深皺眉,將她推開。
蘇淺緊緊的摟着他:“不要嘛,在睡會。”
她的聲音軟軟的,嬌滴滴的,像是魔咒一樣驅使着他伸手去觸摸她。
蘇淺覺得她的臉像是被柔暖的春風拂過一樣,立即抓住那一抹春風,繼續貼在自己的臉上。
霍霆深默默的注視着她,不禁勾唇一笑。
“先生,風行公司那邊有個會議,上午十點的。”
趙簡打電話過來,告訴他。
“知道了。”
霍霆深掛斷電話,聯繫景灝。
“上午有個會議,你去開。”
“拜託,我要約會,沒時間。”那邊的景灝躺在醫院裏,旁邊是滿臉不情願的江禾。
“約會的事等會議結束再。”霍霆深不等他拒絕,直接掛了。
“真是沒人性,他自己都在家陪老婆,卻叫我去工作!”景灝不服的嘟囔着。
江禾假笑:“其實,景先生只是崴了腳,又不是斷腳,完全可以去工作的,”
景灝看着江禾:“可以啊,你陪我去吧。”
“我還要開出租車呢,沒時間。”
“你不陪我去,我就一直在這裏養傷,反正醫藥費你出。”
景灝像個孩子一樣。
江禾沒好氣的翻了白眼,只好載他去公司開會。
去公司的路上,景灝還不忘嘴貧:“我們名字的首字母都是j和h,簡直太有緣分了,你說呢?”
“是嗎?你和賤貨的首字母也一樣,怎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