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棒梗已經長歪了
“許大茂!你還是不是人,小孩子都欺負。”
“快把棒梗放開。棒梗,你沒事吧?”
棒梗眼睛一翻,謊話張嘴就來:
“許大茂打我,還要帶我去保衛科,。嗚嗚,傻柱,你快救我啊。”
傻柱聽見棒梗的話,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許大茂,好啊你,我今天不揍你一頓絕饒不了你。”
“你竟然想把棒梗帶到保衛科,他還是個孩子啊。拿點醬油怎麼了?”
許大茂呵呵一笑對傻柱說,
“呦,傻柱。我記得棒梗姓賈不姓何吧?怎麼成你家的了?”
“這麼說你跟秦淮茹也是一家人了?”
“棒梗,聽見沒有,傻柱要當你爸爸了,回家問問你奶奶同意不。”
“我才不要傻柱當爸爸呢,傻柱太傻了,不配當我爸爸。”
傻柱臉脹的通紅,也不知道是被說出心中所想還是被棒梗氣的。
“許大茂,你在孩子面前瞎說什麼。我跟秦姐清清白白,你這是污衊!”
“我還有事,懶得跟你掰扯,棒梗,快回家去吧。”
說完就要往廚房裏面去。
許大茂心說可不能這麼便宜你,
“慢着,棒梗把我的衣服弄髒了,既然是你家的,你賠錢吧。”
“許大茂你這人心眼太小了,褲子髒了洗洗不就行了?多大點事,還賠錢。”
傻柱嚷嚷到。
“憑什麼?棒梗把我衣服弄髒連個對不起都沒有,還讓我自己洗?”
“你賠不賠,不賠棒梗就跟我去保衛科。”
棒梗聽到又要去保衛科,嚇得也顧不上哭了,
“傻柱,你快賠他錢啊,你怎麼這麼小氣,今天你要不救我,以後別想跟我媽說話!”
棒梗這小子在他奶奶的持續教育下,明顯已經長歪了。
求人幫助還這麼沒禮貌,好像別人欠他的一樣,這是賈張氏傳下來的家風。
“許大茂你說吧,甭嚇唬小孩子。今天的事怎麼了?”
其實就算真的去保衛科,只是偷了點醬油。他們也不能拿一個孩子怎麼辦。頂多也就是批評教育。寫保證書就行了。
傻柱心想,今天要是讓許大茂把棒梗帶到保衛科,只怕秦姐以後都不肯理自己了,這對自己來說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我的褲子可是新買的。你就賠十塊錢吧。”
“什麼褲子值十塊錢,許大茂。你這是訛人。”
“你可以不賠。棒梗,走!”
傻柱黑着臉掏出來十塊錢。拿捏傻柱還是很容易的。攻擊他的軟肋就行了。
許大茂揣着10塊錢滿意的走進小食堂。
門口就剩下棒梗跟傻柱兩個人了,
“傻柱,快,再給我弄點醬油。”
傻柱一皺眉,問到,“你要醬油幹什麼?你媽讓你來的?”
“你管的着嗎?快給我,不然就給我媽說你欺負我。”
傻柱沒辦法,只能找個瓶子,重新給棒梗打了點醬油。
“早這樣不就行了,那麼多廢話。”棒梗接過瓶子就跑。
傻柱還在後面喊“慢點,別摔了。”
這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許大茂進了包間,人家已經開始喝上了。他現在只是個小角色,沒人等他。
李副廠長坐主位,旁邊保衛科長,後勤部長几個大大小小的領導作陪。看到許大茂進來,李副廠長眼睛一斜問道,
“許大茂,你怎麼來晚了。是不是沒把我放心眼裏?”
這個傢伙雖然一肚子壞水,但是現在可不能得罪他。
見狀連忙說:“各位領導,實在不好意思。來晚了,我自罰三杯。”
這個可難不倒許大茂。把這一桌人陪的是乘興而來盡興而歸。
席間客人提出,讓許大茂去家裏放電影。這自然是滿口答應。並且提出,只要是李副廠長點頭,他隨叫隨到。
李副廠長聞言,對許大茂大加讚賞,準備好好培養一番,為自己衝鋒陷陣。
一頓酒喝到天都擦黑眾人才散去。
許大茂心裏罵到,瑪德,今天老子做了次三陪,陪吃陪喝賠笑!
等在後廚的幾人進來收拾,劉嵐抱怨道:“傻柱做的飯就是太好吃了,每次都剩不下什麼。這讓我們帶什麼?”
旁邊有人符合說:“就是,都多久沒見到塊肉了。”
話雖如此,手裏的動作卻不見慢,拿起盤子就往自己飯盒裏倒。有油水的菜湯,回去熱一熱直接泡饅頭吃。或者放進去一顆大白菜也好吃。
許大茂惦記着晚上的全院大會,根本沒喝幾口,酒都進隨身空間裏了。身上酒味不小,腦袋卻是無比清醒。
剛到大院門口,閆埠貴就是院裏的三大爺看到他說,
“大茂。這是又去哪喝酒了,你看着一身的酒味,下次帶着你三大爺一起去啊。”
許大茂哭笑不得。這閆老西,還是人民教師呢。整天就會算計,自己去吃飯喝酒,帶個老頭子算怎麼回事。
“三大爺。喝酒帶着您不方便吧,這樣吧,我家裏有兩隻老母雞,還是去鄉下放電影,人家老鄉送給我的,抓一隻給你怎麼樣,算我孝敬你了。不過,有件事還是需要請您幫幫忙的。”
“大茂,你說的是真的?什麼事你說,只要三大爺能辦到,肯定給你辦了。”
閆埠貴一聽,什麼?能白得一隻雞。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自然是滿口答應。
“放心,是小事情,這個以後再說,現在跟我走,去抓雞!”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着,閆埠貴心急,直催快些快些。
許大茂心裏說,快些你也吃不上了,棒梗都已經替你吃了。現在估計雞骨頭都沒有了。
說話間兩個人來到許大茂屋子前一看,雞籠子門開着,裏面的兩隻老母雞不翼而飛。
閆埠貴不幹了,說好的老母雞呢?連個雞毛都沒有。
“大茂,你說的老母雞呢?你可不能耍三大爺啊,今天沒雞我就不走了。”
許大茂心裏偷樂,沒人比他明白怎麼回事。今晚要發起總攻,自然要尋一員猛將替自己衝鋒陷陣。貪財的三大爺再合適不過。
只見他一臉嚴肅的說:
“三大爺,敲鑼。召集全院開會,咱們大院出賊了。”
............
秦淮茹家正在吃晚飯
棒梗用筷子在碗裏攪了攪,清湯寡水的沒一點胃口。何況還裝了滿滿一肚子雞肉呢。
“棒梗,你今天怎麼回事?平常就數你吃的最歡了”
“還有你們兩個,怎麼都不吃?”
秦淮茹覺得今天三個孩子有點反常,問道。
“媽,我們都幾天沒吃肉了,我想吃肉。”
棒梗看到媽媽問起,當即回到。
別人家都是過年過節才能吃點肉,哪像她們家這樣,幾天沒吃就受不了了。
“你老實告訴媽媽,今天為什麼去廠里偷醬油,你們三個是不是在外面吃什麼東西了。”
棒梗眼珠子一轉,說到:“媽,我是看家裏沒醬油了。才去廠里拿的,想貼補家用。誰知道讓許大茂給抓。是不是傻柱告訴你的?”
一旁的棒梗奶奶聞言直誇棒梗是好孩子,這麼小就知道貼補家裏了。
隨即罵到:“這傻柱真不是東西,棒梗去拿點醬油,他就該給棒梗多裝點。再讓棒梗帶一塊肉回家,看把孩子給饞的,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秦淮茹也是這麼想的,反正廠里的東西那麼多,不拿白不拿。也沒當回事,就把傻柱賠許大茂褲子錢的事說了一遍。
“嗨,賠就賠唄,傻柱有錢。你瞎操什麼心。”
棒梗奶奶根本沒放到心上,只要不讓她出錢都好說。
秦淮茹心想傻柱哪有錢,自從他參加工作以後,工資都交給自己替他保管。這些年都貼補到這個家還有農村老家了。
棒梗奶奶眉頭一皺,旋即又道。“秦淮茹。你是不是對傻柱動心了?我跟你說,只要我活着你就死了這份心。”
“媽,您瞎說什麼呢。沒有的事!”
“哼,沒有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