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 謝時竹15/16

第701章 謝時竹15/16

祁溫言骨節修長的指尖捏着鋼筆,他薄唇勾了個苦澀的弧度:“你是擔心我,才來看我的嗎?”

男人抬眸凝視着她,眸底掠過期許。

謝時竹一向嘴硬。

要不是她想到男人的自殺結局,或許還不會說實話。

她心臟一緊,點了點頭:“嗯,是的。”

聞言,男人喜上眉梢。

然後,他起身,拉住謝時竹的手腕,帶着她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謝時竹順勢往男人腿上一坐。

男人輕聲說:“沒事,網上那些言論我看了,我不在意。”

謝時竹點了點頭,安慰道:“對,不要在意,那些人讓你去死,你千萬別想不開跳樓啊!”

男人微微一怔,沉默起來。

謝時竹繼續道:“也不要吃什麼安眠藥,或者在浴缸里溺水……”

系統忍不住打斷道:【宿主,我服了,本身祁溫言沒想到這茬,你倒是給人家提供了自殺的辦法。】

謝時竹說:“可是我在安慰他啊。”

系統無奈地搖頭:【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

謝時竹:“……”

祁溫言垂眸盯着女人擔憂的眸子,整個人陷入了沉默。仟韆仦哾

他當然看到了網絡上對於他的評價。

有人讓他去死。

還有人聯繫他是否能捐出器官。

也算是死後為社會做了一個貢獻。

很多人都想看他掉入深淵。

換做常人,可能無法承受這種網絡暴力。

但他不是。

對於這些,他可以不在意。

甚至會反擊。

他一直沉默,不出面澄清,就是等着事情越鬧越大。

但是,面對謝時竹時,男人還是偽裝成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想要從謝時竹這裏討到好處。

現在算是討到了一點。

女人自從進了他的辦公室后,對他寸步不離。

似乎就害怕他想不開什麼的。

祁溫言心裏一陣蜜意。

明明很想笑,但他依舊忍着,裝作痛苦的神色。

忽然,門口有了敲門聲,祁溫言也沒鬆開摟着女人腰的手,而是冷淡道:“請進。”

門推開,進來的是祁溫言的助理。

助理本來還擔心祁總,等推門而進,看到祁總腿上坐着謝小姐。

他着實鬆了一口氣。

還好有謝小姐在。

不過,助理又激動起來。

他看着辦公室的一張椅子上,俊男靚女親密無間,眼睛開始發光。

吼吼!

辦公室play!

助理趕緊把文件放在了辦公桌上,快速地離開。

還貼心地為他們關上了門。

就是為了不打擾他們的辦公室play。

*

謝時竹還想繼續陪祁溫言到下班。

但是公司的電話打了過來。

讓她回去。

謝時竹只能從祁溫言公司離開。

之前婦女節發佈的新款汽車,現在已經開啟預售。

訂單很多。

公司也很忙。

謝時竹剛出了祁溫言公司大樓,就看見門口有人拉着橫幅。

還寫着打倒萬惡資本家。

甚至有人在公司門口擺放了花圈。

鬧得很大。

謝時竹抬頭看了眼大樓。

很高。

如果說祁溫言從這棟樓跳樓自殺,估計跳下來后,不僅死了,可能還斷胳膊斷腿了。

謝時竹想到這裏,抿緊唇瓣。

女人垂在兩側手指緊緊攥住。

謝時竹看到那些花圈,還有鬧事的人,大概能猜想到這是有人在背後計劃着一切。

她打車回到了公司。

謝時竹本來還想着如何幫祁溫言洗脫嫌疑,忽然盛裕就聯繫到了她。

盛裕約她見面。

謝時竹簡單收拾了一下,前往了目的地。

盛裕訂的地方很私隱。

謝時竹到了后,盛裕早早地就在等着她。

盛裕給謝時竹倒了一杯茶,比了個請的手勢說:“坐。”

謝時竹拉開椅子坐下。

她單手撐着下巴,問:“你這麼做為了什麼?”

盛裕看着她,眉梢一挑:“單純的看不慣祁溫言。”

謝時竹嘖一聲:“怎麼?自己沒本事還陷害祁溫言。”

盛裕本來臉上還有笑意,女人說出這句話時徹底激怒了他。

男人猛地站起身,說出的話還帶了幾分咬牙切齒:“我就問他憑什麼?我這麼努力還不是為了和你在一起?他什麼都不用付出,就能跟你在一起,你還不是看上了他的錢。”

話音一落,謝時竹微微蹙眉。

隨即,盛裕深深吐出一口氣說:“我現在就要讓他變得一無所有,最好他能死。”

謝時竹臉色一黑,她也緊跟着站起來。

她端起還冒着熱氣的茶潑到了盛裕臉上。

女人瞪着他說:“他憑什麼?憑他比你知道不利用女人賺錢。”

盛裕抹了抹臉上的茶水,說:“我有什麼辦法?如果我有他那樣的家世背景,也不會吃這個軟飯。”

謝時竹看着盛裕,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這樣,和死去的謝洋沒有任何區別。

謝時竹有些生理厭惡。

她忍着煩躁,說:“我告訴你,祁溫言和你不一樣,就算他一窮二白,也不會幹這些事,這次我實話告訴你,祁溫言哪怕一分錢也沒有,我也願意和他吃苦,哪怕你腰纏萬貫我也不會看上你。”

女人的話直接踩到了盛裕的痛點上。

謝時竹拿起放在一邊的包,垮在肩膀上,她離開前說:“我也希望你不要利用你的妹妹去陷害祁溫言,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什麼事都要通過女人完成的惡習。”

女人語氣一頓說:“你這人連自己的妹妹也要利用,真是可怕。”

撂下這句話,謝時竹揚長而去。

盛裕盯着女人離開的背影無力地癱坐。

他確實一直喜歡謝時竹。

高中時期,他因為勾搭上了學校里富家子弟的女朋友,被富家子弟堵在廁所。

還是謝時竹出現,叫了老師,他才免去了毆打。

他永遠記得,那是個冬天,女人圍着圍巾,看到他衣服被富家子弟扔了,然後取下圍巾,套在他的脖頸上。

還輕聲說:“別感冒了。”

女人眉眼彎彎,單純善良的模樣深深印刻在他的心中。

他喜歡謝時竹后,謝時竹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比他們小一級。

然後就經常跟在他的身後。

向他告白了好幾次。

其實,盛裕家裏根本沒什麼錢。

但他還是虛榮心地提到他父母是做生意的。

也只是想在謝時竹面前抬起頭。

可是,他發現沒錢也不行。

他需要很多錢送謝時竹禮物。

所以,他答應了謝琳琳的告白。

也從謝琳琳這裏落得不少好處。

到了後面他的初心就變了。

謝琳琳家確實富有。

比起給謝時竹的禮物,他更想讓自己過上好生活。

後來,進入謝琳琳的圈子,他認識了很多富千金。

但大多數還是沒有謝琳琳有錢。

直至祁溫言帶來一個女人。

石油千金。

這是他盛裕奮鬥一輩子也接觸不到的女人。

後來,他離了婚,富家千金也甩了他。

原來只是玩他而已。

盛裕這個時候開始,有點不想吃軟飯了。

這才想起自己為什麼要吃軟飯。

是為了謝時竹。

但為時已晚。

謝時竹早已經有了祁溫言這個男朋友。

於是,他就利用自己生日會,讓祁溫言掉入圈套。

然後,再利用輿論,讓祁溫言沒辦法承受負面新聞,最好去死。

但很奇怪。

祁溫言根本就沒受到影響。

就算他讓人在祁溫言公司門口拉橫幅,送花圈,祁溫言依舊平靜如水。

但他等不及了。

便約了謝時竹,想要告訴謝時竹自己的心意。

就算謝時竹把她的心意踩到腳底下,他也無所謂。

至少是把自己積累了這麼多年的心裏話告訴了謝時竹。

可是,謝時竹來的時候,問出的第一句話,就讓他忘記了約謝時竹的目的。

兩人只能不歡而散。

盛裕捏了捏眉心,心想,下次再約謝時竹吧。

但已經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翌日。

盛裕打開電視,就看到了新聞上出現的女人面孔。

是謝時竹。

女人身處於新聞發佈會。

她作為海洋造車的負責人出面,本身是一個商業性的新聞會。

謝時竹卻辦成了娛樂性新聞。

女人坐在椅子上,身邊還有他的老闆張總。

女人剛開始介紹了這次預售的交易額,以及海洋造車產品的優勢。

等介紹完畢后,女人對着鏡頭勾唇一笑說:“看來各位有點困了,那我給大家找點樂趣,讓大家提起精神。”

底下還在打哈欠的同行還有記者稍微清醒了一點。

隨後,現場的音響播放了一段音頻。

音頻中是一段對話。

從聲音分辨一個是海洋造車的負責人,另外一個則是陌生男人。

聽到對話中有祁溫言的名字,記者還有同行們瞬間有了精神。

緊接着,對話中就提到了這個男人利用他的妹妹陷害祁溫言。

須臾,音頻結束。

謝時竹環視了一圈神采奕奕的一群人,輕輕一笑說:“現在各位有精神了吧,那我就繼續講我們海洋造車的……”

盛裕看着電視機,臉色一陣白一陣青。

他氣得直接把遙控器砸到了顯示屏上。

然後,盛裕咬緊牙關。

他這才反應了過來,自己上當了。

盛裕微微一愣。

怪不得昨天謝時竹開口第一句就是問他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原來從一開始謝時竹就引導他故意上當。

盛裕吐出一口氣,渾身感到無力。

*

謝時竹和張總結束了發佈會後,關於發佈會中的小插曲也在網上火了起來。

瞬間,不止祁溫言強迫女員工的事有了反轉,連帶海洋造車新款也火了一把。

本來吃瓜的人只是為了聽音頻,卻沒有想到被海洋造車的新品吸引。

新品也就婦女節發佈的汽車。

分為三種類型。

可愛甜美粉色、清純乾淨白色,還有一款酷颯的黑色。

直接戳中了大眾的審美。

瞬間,這三款車的預定爆單了。

張總得知此事笑得合不攏嘴。

系統也忍不住感嘆道:【宿主,你有點牛逼,竟然用此事,不僅能替祁溫言澄清,還能免費給公司的新款打廣告,我要是你老闆,有你這樣的員工,做夢都能笑出聲。】

謝時竹說:“你現在也應該笑出聲,有我這樣的宿主,你上輩子估計拯救了銀河系。”

系統:【宿主,你是我的神!】

*

下午。

助理把網上的視頻拿給祁溫言看。

男人垂着眉,盯着手機屏幕。

他聽到了音頻,眉眼染上了笑意。

果然,他老婆還是挺在意自己的嘛。

祁溫言移開視線,拿起桌上的車鑰匙。

助理急忙說:“祁總,今天公司聚餐,您是不是該去一下?”

祁溫言把玩着車鑰匙,唇角勾着有些驕傲的弧度說:“你去就行,我得回家陪女朋友。”

助理:“……”

隨後,祁溫言從公司離開。

他在車上時,打了通電話。

男人壓低聲音說:“可以發了。”

電話那頭說:“好的,祁總。”

祁溫言覺得時候也到了。

緊接着,他就驅車去了謝時竹家裏。

等到了小區門口,網上緊接着爆出一件大新聞。

是關於祁溫言強迫女員工的醜聞。

新聞是一條視頻。

視頻發生的目的地就是盛裕的生日會。

視頻中,盛裕的妹妹準備進洗手間,盛裕叫了她一聲。

然後叮囑道:“待會我讓服務員找個借口讓祁溫言去女洗手間,你盡量拖一下時間。”

盛裕妹妹整理了一下頭髮說:“放心吧,哥哥。”

盛裕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下一秒,盛裕妹妹進了洗手間,過了沒五六分鐘,視頻中又多了一個人影。

男人一襲高定西服,身量修長,但腳步很急。

他沖沖地進了女士洗手間。

不到五分鐘又出來了。

*

謝時竹下班后窩在沙發上,看着手機上推送的新聞。

她點開,正是關於祁溫言的事迹。

隨後,她看到祁溫言進了女士洗手間又出來。

這也是盛裕妹妹上次接受採訪說祁溫言強迫她的地點。

謝時竹忍不住說:“五分鐘?不夠吧,他至少得加上兩個小時。”

系統:【……】

謝時竹剛吐槽完,門外傳來敲門聲。

她去開門,進來的人正是祁溫言。

謝時竹笑了一下,說:“呦,你只有五分鐘啊。”

祁溫言:“……”

男人進來后,熟稔地換了雙拖鞋,隨即站直身子低頭看着女人戲謔的笑容。

須臾,男人眉梢一挑說:“這個你不是最清楚嗎?”

謝時竹一愣。

本來是她戲弄男人,反過來被對方一句話反調戲了。

謝時竹耳朵泛紅,又趕緊轉移話題道:“我餓了,去做飯。”

祁溫言看着女人羞赧的神色,不經意勾了勾唇。

然後,他脫下外套,掛了起來。

男人挽袖子,洗手、穿圍裙、動作一氣呵成。

明顯是已經熟門熟路。

謝時竹懶洋洋地伸了懶腰說:“我洗個澡。”

男人低沉的嗓音從廚房傳了出來:“好。”

這個時候的天氣已經到了五月底。

有點炎熱。

祁溫言做飯時,一身汗。

他只能脫下襯衫,重新穿上圍裙。

祁溫言做飯期間,放在架子上的手機響了兩聲。

男人抽空看了一眼,發現是個來電。

他懶洋洋接起。

隨即,電話里傳來年輕男人的嘶吼聲,還帶了恨意。

“祁溫言,你故意的?”

祁溫言一邊炒菜一邊把手機開了免提:“什麼故意的?”

電話那頭的人是盛裕。

盛裕這會已經氣急敗壞,“你知道我邀請你來我生日會,然後在生日會地點裝滿了監控,就是為了進我的圈套,然後再等事情鬧大,把這些視頻發出來……”

兩人的情緒天差地別。

祁溫言這邊從容不迫,甚至聽着盛裕的怒吼聲,還能嫻熟地煎了個蛋。

聽完了盛裕的話,祁溫言似笑非笑道:“說完了嗎?我女朋友還等着吃飯,我在做飯,沒事別打擾我。”

盛裕:“……”

隨即,祁溫言切斷了電話,把手機往架子上一放,繼續做飯。

而另外一邊,盛裕一個頭兩個大。

祁溫言竟然留了一手。

把他污衊的證據全部拍了下來。

現在他和妹妹要吃官司。

犯了栽贓陷害罪。

盛裕的千金女友也和他分手了。

原因大概盛裕也清楚。

這只是祁溫言的計劃。

為了毀了他,一開始就在做準備。

盛裕咬了咬牙。

他根本無法相信,自己能被祁溫言給算計了。

*

這邊祁溫言飯差不多做好了飯。

他想到盛裕接下來的痛苦,臉上也閃過一絲陰狠。

那天,盛裕邀請他去生日會,自己便知道肯定要出意外。

於是,他就將計就計。

讓盛裕的女朋友把生日會定在他選的地點。

又提前在生日會所有地方安裝了隱藏鏡頭。

就等着這兩人上勾。

忽然,浴室的水聲停了,將男人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謝時竹穿着弔帶睡衣,拿着毛巾擦拭着頭髮。

她腳步輕鬆地到了廚房門口。

謝時竹本來還有點懶散的神色在看見了眼前的一幕,雙眼睜大。

男人上半身沒穿衣服。

身上的腹肌紋理分明,線條漂亮。

黑色的圍裙鬆鬆垮垮圍着,整個人散發一種欲感。

看着就讓人覺得興奮,和蠢蠢欲動。

謝時竹吞了吞口水。

男人轉身,手上端着盤子,立體的五官完美又令人無法忽視。

系統說:【宿主,我突然羨慕你啊。】

祁溫言薄唇微勾:“有點熱,我把襯衫脫了。”

忽然,謝時竹巴不得這天氣再熱點。

謝時竹趕緊撇開視線。

要不然她可能連飯都吃不下去,準備吃人了。

系統:【請注意,這個女人是死變態。】

謝時竹:“?”

滾一邊去。

謝時竹急忙幫祁溫言去端菜。

沒一會兒,兩人就在彼此的對面坐下。

謝時竹吃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麼。

她起身,拿了一瓶紅酒,放在了桌子上。

然後,她啟開紅酒,找了兩個高腳杯,分別倒了一點。

謝時竹又把一杯推到了祁溫言面前,她眉眼含笑道:“這是盛裕以前的喜宴,被我順走的紅酒,不如我們今天把它喝了吧。”

祁溫言頷首:“好。”

兩人碰了一杯。

一個小時后。

祁溫言有點微醺。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都有點重影。

謝時竹伸出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輕聲呼喊他的名字:“景宴……”

男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緊緊攥在手心裏。

乾燥溫暖的觸感,讓謝時竹鬆了一口氣。

“沒喝死,還活着呢。”

男人:“……”

系統吐槽道:【我服了,你能說點好話嗎?】

祁溫言稍微清醒了一點。

但是眼前女人的模樣使他又有點迷離。

女人只穿了弔帶睡衣,靠近他時,細長的弔帶隨着肩膀滑落,露出白皙的肩頭。

而修長漂亮的脖頸也格外誘人。

他喉結一緊,然後一手勾住了女人的腰,將她攬在懷裏。

男人又將謝時竹抵在了桌子上。

他修長勁瘦的胳膊一把摟住女人的腰,又輕輕一扶,謝時竹整個人便坐在了桌子上。

身後的酒瓶倒了。

傳來聲響。

謝時竹腦子一懵,映入眼帘就是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臉。

還有男人身上傳來淡淡的雪松香水味。

謝時竹感受到男人散發的荷爾蒙氣息,呼吸一滯。

而祁溫言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唇角。

淡淡的紅酒味傳入謝時竹的鼻尖。

下一秒,男人靠近她耳邊,低低的嗓音很是性感。

“吃飽了嗎?”

謝時竹獃獃地點頭。

男人唇角一勾,說出的話彷彿下蠱一般:“那是不是該餵飽我了?”

系統吸了吸口水:【宿主讓我餵飽他吧。】

謝時竹:“?”

“滾一邊去!”

系統:【嚶嚶嚶~】

謝時竹主動勾住男人的脖頸,紅着臉點頭。

隨後,本就炎熱的夜晚忽然變得更加燥。

還帶了些許旖旎。

*

盛裕和他的妹妹一起被判刑了。

一個三年,另外一個兩年。

謝時竹得知此事時,鬆了一口氣。

這就表明祁溫言不會跳樓自殺了。

網上的輿論也化解了。

祁溫言得到了澄清。

所有人也知道祁溫言被陷害了。

還有之前謝時竹在發佈會發出音頻,這邊也多了份祁溫言被陷害的視頻經過。

謝時竹和祁溫言的愛情也被人認可。

說他們郎才女貌,很般配。

但是謝時竹心裏總覺得不對勁。

有些問題,她可能沒有發現。

辦公室里,謝時竹抬頭看了看頭頂的風扇,心想,自己死,真是是被風扇砸了嗎?

還是另有原因。

忽然,謝時竹想到前段時間做的噩夢,渾身冒起冷汗。

那個夢太真實了。

真實到謝時竹做夢時,以為是真的。

就在謝時竹胡思亂想時,一則消息推送到了她手機上。

她低頭看了一眼,瞬間頭皮發麻。

消息是之前在她小區附近出現的罪犯殺人了。

還是一個年輕女性。

謝時竹騰地站起來,再也沒心思上班。

網上發出懸賞金。

說如果看見罪犯提供證據,能給出十萬的懸賞金。

這個罪犯很聰明。

不用銀行卡消費,只用現金。

甚至連手機也不用。

他似乎很是熟悉地形,總是可以躲開監控。

而且很少出現。

一出現就是一個人命案。

謝時竹吞了吞口水。

好像是有這麼個事。

在她被風扇砸了以後,來到快穿界,她的世界就曾出現過一則重大新聞。

一個男性專挑年輕的女性搶劫。

搶劫后,甚至用一把匕首將對方殺了。

這個罪犯逃了三年。

最後,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山坡上抓獲。

謝時竹渾身發麻。

她第一時間就去找了祁溫言。

很幸運。

她身邊也有了避風港。

謝時竹到了祁溫言的公司,一把撲到了男人懷裏,顫抖着身體說:“我們搬房吧。”

祁溫言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謝時竹能開口說出搬離全是她母親足跡的房子,可見事情的嚴重性。

他輕撫着女人的背,親吻了她的額頭一下,輕聲說:“好。”

謝時竹被男人緊緊抱住。

她腦袋靠在男人胸口處,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渾身也放鬆下來。

*

搬家的這天,謝時竹親自過去。

她害怕遺落母親的物品。

謝時竹在家裏取下了母親的遺照,用手心擦了擦上面的灰。

明明每天都有擦灰,但灰塵還是多。

謝時竹把遺照放好,又叮囑搬家的人輕拿輕放。

叮囑完后,她才下樓。

祁溫言就在小區門口等着她。

謝時竹來到了小區門口。

她搬家是在下班后。

時間已經很晚了。

在晚上九點左右。

謝時竹剛走出小區門口,一陣風吹過,她扭頭一看,整個人愣在原地。

一個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男人出現。

謝時竹渾身冒着冷汗。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腦子忽然一熱,大喊道:“老公,快來抓人,這裏有移動的十萬塊。”

聞言,祁溫言一怔,急忙跑了過來。

那人聽到了謝時竹的話,轉身就往旁邊的小道撒腿跑開。

謝時竹想到後面這個人殺害了那麼多人,根本顧不得其他的,直接追了上去。

祁溫言緊皺眉頭,他快速撥打了報警電話。

他一邊打一邊跟了上去。

謝時竹追着那個男人到了偏僻的小巷中。

裏面烏漆嘛黑。

她腳步一頓遲疑了。

系統說:【宿主,放心飛,我永相隨。】

謝時竹鬆了一口氣。

系統可以給她buff啊。

也是,那她怕什麼!

只要逮住這個人,自己剩下五個惡意值說不定就能清零。

謝時竹瞬間沖了上去。

小巷是個死胡同。

那個男人被她堵在了衚衕里,根本就是個死角。

隨後,男人抬眸看她。

一雙眼睛陰沉漆黑。

謝時竹想到夢中那把匕首刺進了她的胸口。

自己身上就一身汗。

隨即,男人沖向了謝時竹。

但謝時竹反應很迅速,甚至力量奇大。

女人單手擒住那個男人的肩膀,反手就把男人整個人按在地上。

祁溫言趕來的時候,看到謝時竹徒手擒拿歹徒,微微一愣。

然後,他迅速過去,隨着謝時竹一起按住了男人。

謝時竹把男人交給祁溫言,就準備找個東西綁住這個人。

而祁溫言伸手就把男人的口罩拽下。

他的手剛碰到男人的口罩上,下一秒,被按着的男人可以騰出一隻手。

剎那間,男人從胸口處抽出一把匕首,猛地往祁溫言身上刺去。

祁溫言發現了男人的企圖,稍微躲了一下。

雖然躲開了往他胸口上刺去的匕首,但是尖銳的刀刃還是划向了他的胳膊。

一陣疼痛襲來。

祁溫言額頭冒着冷汗。

他只穿了件白襯衫,匕首透進了衣服布料,直直地刺了進去。

至少有三厘米。

鮮血涌了出來,染紅了男人的白色襯衫。

謝時竹剛找到一根繩子,就看見了這麼一幕。

她瞳孔一縮,幾乎沒有遲疑地一腳踹上了罪犯的手。

連帶着罪犯手上的匕首也被她一腳踢到了牆角。

下一秒,謝時竹火冒三丈,咬牙切齒道:“你他媽敢動我的男人,我搞死你。”

隨即,謝時竹腳踩上了罪犯的胳膊,然後她蹲下身子,使勁扇了罪犯幾巴掌。

謝時竹這會還有系統給的buff。

她的力量很大。

罪犯挨了她幾巴掌,臉已經腫了起來。

牙齒也被打掉了。

一張臉就像豬頭一樣。

祁溫言看着女人如此暴戾的一面,眼底閃過笑意。

胳膊上的疼痛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謝時竹也沒辦法去幫祁溫言止血,她和男人一起合力把罪犯按在地上。

沒一會警察來了。

警察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罪犯,陷入沉默。

謝時竹急忙說:“你聽我解釋,我見到他,他就腫的和豬頭一樣。”

隨即,警察把罪犯拷住,押上了警車。

祁溫言也被送進了醫院的急診室。

醫生給祁溫言包紮着傷口。

謝時竹就站在旁邊,一臉擔憂。

明明是祁溫言受了傷,男人卻反過來哄着她。

“我不疼,你別傷心,回家乖乖睡一覺。”

謝時竹搖了搖頭:“不,我要在這陪你。”

祁溫言無奈一笑。

男人伸出手正打算把謝時竹抱在腿上。

忽然,護士輕飄飄說了一句:“祁先生,胳膊受傷了不能劇烈運動。”

祁溫言:“……”

謝時竹臉色一紅。

*

謝時竹的惡意值降到了2.

她鬆了一口氣,看來找到了殺害她的罪犯。

所以惡意值才會降。

最後2個惡意值,她需要找時間驗證一下。

謝時竹在公司準備下班的時候,在樓道里見到了劉揚。

劉揚見到她說:“謝時竹,你真要和祁溫言結婚啊。”

謝時竹雙手環抱在胸前:“管你什麼事?”

劉揚深深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然後,和她擦肩而過。

謝時竹盯着劉揚的背影,忽然看到劉揚口袋的某樣東西掉在了地上。

她喊了劉揚,對方沒理會她。

謝時竹走了過去,撿起地上的東西,發現是個藥瓶。

上面寫着阿瓦斯丁四個字。

她還沒有多看一眼,葯就被劉揚奪走。

劉揚把葯揣回了兜里,說:“今晚有空嗎?”

謝時竹說:“沒空。”

劉揚哦了一個字,轉身離開。

謝時竹嘖一聲,懶得再搭理他,而是下班回去。

她住在了祁溫言家裏。

是他爸媽不在的那個家。

謝時竹回去后,撲倒了男人懷裏,先是給了一個吻,然後說:“明天我請假,咱們今晚好好玩一下。”

祁溫言抱住她的腰,沉默起來。

謝時竹有些不滿。

她難得主動,祁溫言竟然拒絕了。

謝時竹冷哼一聲,推開了男人,說:“好,你的冷漠讓我受傷。”

祁溫言輕咳一下,重新把女人擁入懷裏,他靠近女人耳邊說:“我也想這樣,但不知道我爸媽今晚走不走。”

謝時竹:“!!!”

謝時竹一抬頭,就看到祁溫言的父母站在樓梯位置凝視着她。

謝時竹:“……”

系統說:【宿主,這個地我用腳趾替你摳了,你喜歡芭比夢幻城堡還是喜歡湯臣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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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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