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教訓葛覃
“蓁蓁,嬸子……”
“你不用說,我都知道了。”
傅嬋抱住葉蓁蓁抹淚,她發現自己危難之時,好像都是葉蓁蓁保護了自己,難道這女孩兒是菩薩送到她身邊保佑她的?
傅嬋拍拍葉蓁蓁的後背。
等她哭夠了,洗乾淨臉,才要把屋子打掃乾淨。
只是剛開始收拾,那邊外出的傅景河一隻腳已經踏進院子,“娘,我……”
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滿地的狼狽讓他衝進屋子找傅嬋,看到傅嬋沒事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驀然發現他泛紅的眼眶,傅景河眼神兇狠地盯着葉蓁蓁,“這是怎麼回事?”
【反派黑化值+10。】
他攥緊拳頭,傅嬋拉住他,“不是蓁蓁,是我……是我自己弄得。”
傅景河氣急了,冷笑着,“是葛覃,娘,我去找他算賬!”
“不要……”
傅嬋想拉住他,但是被傅景河甩開了。
傅嬋了解兒子的性子,要是兒子去找葛覃,估計他什麼事情都會做得出來。
“傅嬸子,你讓他去!”
葉蓁蓁不慣傅景河這個臭毛病,反派就是性子急躁,為人狠辣,但是前期他太衝動,好幾次傅嬋吃虧,都是傅景河惹出來的。
“蓁蓁……”
“今天葛覃之所以找傅嬸子麻煩,不就是因為葛覃想報復你嗎?所以呢,你去找他算賬,怎麼算賬,直接殺了他?”
傅景河腳步頓住,提到傅嬋的時候,他才願意跟葉蓁蓁多說兩句。
“不用你管。”
“是,你是不用我管,但要是今天沒有我,你覺得葛覃會放過傅嬸子嗎?做事前先動動腦子,不要一股腦地沖,你是痛快了,但你有沒有想過傅嬸子怎麼辦?就算你現在殺了葛覃報了仇,那你的下場呢?被官府抓住坐牢?還是以命抵命,無論何種下場,誰來照顧傅嬸子?”
葉蓁蓁冷靜客觀的分析,冷漠的如看客。
傅景河深深看了她一眼,依舊絕塵而去。
“景河……”
傅嬋伸手想攔住他,那邊傅景河動作不停,葉蓁蓁也沒想到傅景河依然抬腳走了。
葉蓁蓁扶住傅嬋,她擔憂的拜託傅景河,“蓁蓁,你去看着點景河,別讓他做傻事。”
傅景河的情緒不對勁,葉蓁蓁輕輕點頭,“好,你別急。”
她不知道反派把她的話聽進去幾個字,只能先安撫傅嬋的情緒,快速跟上傅景河的腳步。
葉蓁蓁與傅景河兩人一路小跑來到雪松村去找葛覃,葛覃的手腕被葉蓁蓁踩斷了,他正疼着,應該走不快,傅景河沒管葉蓁蓁跟着他,只管去找葛覃算賬。
葛覃臉色慘白,捂住自己手上的手腕,手臂蹭了一下臉頰,一看滿臉是血,他啐了一口:“臭丫頭,敢打我,等你落到我手裏,我要你好看。”
他真是太倒霉了,無論是找傅景河麻煩,還是找他娘麻煩都被人發現教訓了一頓,下次一定要想個萬全之策。
聽到他嘴裏吐出不幹凈的話,葉蓁蓁眼神變深,傅景河眼神冰冷,他眉眼低垂,快速行至葛覃身後,一個手刀,一米八的漢子就已經仰面倒下。
濺起一片灰塵,葉蓁蓁嫌棄似的扇走灰塵,“喂,等等!傅景河,你該不會想殺人滅口吧。”
“別跟過來。”
傅景河瞪了她一眼,避開葉蓁蓁,扛起葛覃,很快就消失不見。
葉蓁蓁想着他自己可以處理,就沒有繼續跟了。
傅景河帶着葛覃來到樹林裏,這一片都是墳地,一個個鼓包坐落在這裏,白天的時候就已經顯得陰氣森森,傅景河好整以暇的找來一本污水潑到葛覃臉上。
不知道他是被嗆醒還是臭醒的。
“誰,那個王八羔子敢偷襲小爺,我……是你,傅景河,又是你!”
葛覃見到傅景河已經是頭皮發麻,只是他現在落到他手裏,要是在表現出害怕等情緒,不知道他會怎麼折磨自己,只能放狠話。
被綁上繩索,葛覃使勁掙扎都無濟於事。
傅景河用刀刃直接炫掉他的一小撮頭髮,驚得葛覃愣在原地。
他不怕葛覃,但是厭惡他找傅嬋麻煩。
這個人不除,還真是個禍害了。
見他眼神閃爍,就知道這個已經是個紙老虎了,要不是仗着人高馬大,喝了點馬尿,也不敢來自己家找麻煩。
以前他聽從傅嬋的話,對葛覃多方忍耐,沒想到這廝反倒以為自己怕他了,所以三番四次來找麻煩。看來遇到這種人,一味躲避,只能被人宰割。
“葛覃,以前不跟你下死手,是因為我不屑,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拿你沒辦法吧。”
傅景河的動作嚇傻了葛覃,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他這樣做,跟傷害他的身體沒有區別。
“傅景河,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傅景河沒在跟他廢話,直接狂扇他的耳光,打得他鼻青臉腫,看見葛覃的慘樣,傅景河乾脆把他剃成了光頭。
當然,剃的坑坑窪窪的非常難看。
折磨了葛覃一番,傅景河還是覺得不解氣,又踹了他好幾腳,才平息心中的怒火。
把他撂下,轉身就走。
葛覃先欺負傅嬋,就算他報官,理虧的也是他。
所以傅景河不怕他會動用官府勢力找自己麻煩,而且這廝平日裏乾的都是見不得人的醜事,他是很害怕見官,唯一能想到的手段就是用昏招。
可偏偏傅景河餿主意作對,來暗的,也未必是自己吃虧。
今天他是把上次打獵的獵物去鎮上賣錢,才被葛覃鑽了空子,還好有葉蓁蓁保護傅嬋。
要是娘出了什麼意外,傅景河把他大卸八塊都不止。
傅景河眼裏出現了迷茫,有一瞬間覺得上次救了自己的人是葉蓁蓁,可是他和葉蓁蓁沒有交集,而且她也不像是會多管閑事的人,所以傅景河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傅景河匆匆回家,傅嬋剛把屋子整理好。
看到兒子一臉冷厲的踏進院子,傅嬋打了個寒顫,這個兒子,她是越來越不了解了。
“景河,你沒做出什麼事吧。”
傅嬋忍不住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