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緬甸之行（2）
出了飛機場有專車來接，去住的也不是酒店，而是孫哥自己在緬甸的房子，安全性高，吃完飯大家並沒有急着外出，而是先好好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一起前往緬甸最大的原石交易市場。
一路上，木小婉看林夜對賭石不了解，給他科普了很多。
所謂的賭石就是一種翡翠原石交易方式，流行在滇緬邊境一帶，帶有賭博性質。翡翠在開採出來時，有一層風化皮包裹着，無法知道其內的好壞，須切割后才能知道翡翠的質量。
而山料和籽料可以說是翡翠的兩大分類，從翡翠礦區開採出來的、還未經過風化的翡翠就是山料，山料一般沒有皮殼，因為沒有經過風吹雨打，也沒有流水沖刷，所以石頭有很多稜角，品質一般。
從河床、山坡和礫岩中開採出來的、具有風化外皮的翡翠就是籽料。籽料都有一層粗細厚薄不同的外皮，而且這外皮具有不同深淺顏色，這是由於在地表經風化侵蝕而形成外皮時，各自內部所含的雜質不同，外部的地質環境不同，而人們將帶皮的翡翠原料稱為賭石、賭料，或毛石、毛料。
賭石前期的名字並不叫賭石，而叫賭行，賭石師必備的：一是極大的挑戰能力、二是冒險精神、三是豐富的經驗。在賭石市場上見過一夜暴富的，當然也不排除一夜傾家蕩產的。
賭石就行一句話“十賭九輸”，可見賭石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把握得住的，就算是十賭九輸，也是有着無數人為此前赴後繼，如果幸運的話，可以開出價值幾百上千萬甚至上億元的翡翠原石！
林夜聽了木小婉的話，總結為：賭石跟賭b一樣，真是高風險高成本，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一夜傾家蕩產！
等他們到交易市場時，密密麻麻都是人，而且賣石料的小商小販也特別多。
“喲！這不是孫行珠寶的孫老闆嗎，聽說你請到了高手來助陣，不知是哪位大師？”剛進去，一個胖胖矮矮帶着五六個保鏢的男人走過來打招呼。
孫老闆知道這一趟會遇到熟人，所以也不驚訝，“哦，原來是李老闆啊！近來可好，我哪到什麼大師，不過是陪木老來逛逛罷了！”
“什麼？木老，十年前賭石大會贏了m國和r國那個木老？”
李老闆大驚，再過一年就是國際珠寶展會，為了這次展會，多少人想拿出艷壓全雄的寶石，首當其衝就是翡翠。
“正是！”得到肯定的恢復，李老闆臉色不太好看，他可是知道這個孫成才入行不到十年，可是短短几年時間衝進了z國十大珠寶商會之中，是這個商行排名的黑馬之一，一直沒聽說他手裏有什麼好的料子，沒想到他竟然請來木老，看來這次收穫不少。
“那先恭喜孫老闆滿載而歸，不過我看這些天天氣不好，孫老闆還是多注意點！”說完帶着手下離開了！
孫老闆一臉淡然看着李老闆離開，他知道此次緬甸之行不會太平靜，不過他孫某人怕過誰！
林夜呆在孫哥一旁沒說話，孫哥目送李老闆走後，對他說：“小林啊！你這兩天的任務就是保護好木老，不能讓他出任何事！”那些人弄不死他，可能會把目標放到木老身上。
他這次來緬甸不僅僅是收原石，還要找到極品翡翠去參加一年後的國際珠寶展會，所以木老的安全至關重要，不容有任何閃失。
“孫哥放心！”
“先生，木老讓你過去一趟！”大周匆匆跑過來。
木老正蹲在地上會拿放大鏡、手電筒仔細研究表皮，看到孫老闆過去，木老面前是一個二十公斤重的毛料興奮的說：“孫老闆，你過來看看，這塊毛料是不是出綠幾率很大！”
孫老闆接過手電筒，蹲下來仔細檢查，毛料外表光滑圓潤，打燈透着絲絲綠光。
“我剛剛查看過，除了左下角這一小塊不怎麼透亮外，整個毛料都透着綠光，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塊毛料出的綠品級不會低！”木老自己好久也沒有這種感覺了，憑多年的經驗不會錯的！
孫老闆喊毛料老闆過來直接稱，花了一百多萬。不過孫老闆並沒有讓毛料老闆幫切開。
林夜看着一塊四十斤的石頭賣了幾十萬，驚訝極了。
“呵呵，你表情真好玩！”木小婉看着他目瞪口呆的表情，忍不住笑出聲。
林夜倒沒覺得丟臉，“這些石頭一斤一兩萬？怪不得說十賭九輸！”
“你看那邊那些不規則和小的毛料就另一個價格，老闆事先已經把品質好的和不好的區分開了，有幾十塊幾百塊幾千塊一斤，價格低出綠幾率也低！還有更貴的，你看那邊有擦開一個帶綠小窗口甚至要幾百萬、幾千萬不等啊！而且開了還不一定保證裏面能出綠，有的就是薄薄的一層皮裹着綠，裏面全是白花花的石頭，一般一夜暴富和一夜傾家蕩產就是那些！”
林夜沒想到賭石還有這麼多門門道道，看不遠處就有堆成一大堆好奇的毛料，這些價格幾十幾百，外表基本上全部都是干沙皮，他拿起一個兩三公斤不規則的毛料左看看，右摸摸。
木小婉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啥也會，跟他蹲下去看，然後把手電筒遞給他，“喏，打開手電筒往石頭裏面照照有沒有反光。”
林夜接過一照，跟照石頭一樣，啥也沒有。“這就是一個廢料！”木小婉下結論道。
林夜想到自己的內功，試着運用內功探進石頭的內部。
咦？
林夜驚訝發現透過一層阻隔后感受到暖暖的氣流，他撤回內力，把毛料翻轉看了幾遍，然後放開手中的毛料，拿另一個試試，發現什麼都沒有，連續試了好幾個，他從其中一個感受到相同的暖氣，不過很微弱，比不上第一個。
“你這麼喜歡這個啊，那就買來玩玩唄，也不貴！”木小婉好笑看着林夜摸來摸去半天還是捨不得那塊丑不拉幾的毛料。
“嗯，我也好奇看看裏面有什麼，我覺得我賭石天賦不錯，沒準會賺大發！”林夜開玩笑說道。
“呵！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想玩賭石，你斷奶了嗎？”在一旁的光頭看着林夜，忍不住開口嘲諷道，他就看不慣小白臉。
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瞥了光頭一眼，自顧離去。
“喂，你小子給我站住，你剛剛那是什麼眼神，看不起老子是嗎？”
林夜沒想到對方這麼胡攪蠻纏，“我認識你嗎？”不認識對一個陌生人還能bb，是看我脾氣太好了嗎！
“這位大叔，我家弟弟不認識你，你是不是看我弟弟好看故意搭訕他？”木小婉皺着眉，看到光頭故意找茬，一臉看猥瑣大叔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