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加入暗部的第五天

第107章 加入暗部的第五天

為了防止對方知道我們的意圖,克制住探究的欲/望避免不住地去打量山椒魚半藏的身體。確切地來說我只知道那應該位於他的腹部,具體哪個位置也沒人清楚。

我的右手握緊了刀柄,上下翻飛地格擋來勢洶洶的劈砍,同時還要注意一手捂住口鼻免得吸入那股毒氣。

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但早在來到雨之國前我就想到有可能會同此類的敵人進行交手——

我單手握住刀柄應對來自山椒魚半藏的攻擊,另一隻手則在匆忙間打開了腰間某個小包的搭扣,抽出其中的某個小捲軸,同時迅速把捲軸遞到嘴邊,用牙齒扯開捆紮着的絲帶隨後振臂一展。本應空白的紙張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那全是封印術式。

白狼配合得極好。

只見他一腳踹走了某個正在交手的忍者,利用反衝力躍至我的背後,同時結印按在了正好被打開的捲軸上。

“封印術——”他大喝一聲。

隨着捲軸上的封印術被接觸,幾個防毒面具憑空出現。

我伸手一撈,撈到一個就往自己的臉上扣,原來的面具早已在同山椒魚半藏的交手中變得破破爛爛了。

白狼也有樣學樣地拿了剩下的防毒面具。自己保留一個,餘下的拋給了隊長和其他同伴。

趁着攻擊間隙,他趕忙替換了原來的面具,雖然動作足夠快速下半張臉也有黑色的面罩遮住,但我還是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

是日向景和。

但我不清楚他為什麼也會加入暗部,不過眼下也沒有仔細研究這個問題的時間了。

“哼。”山椒魚半藏冷哼一聲。

他短暫地停下了攻勢,深褐色的山椒魚也從泥地里躍出落至他的身旁。

山椒魚半藏打量了幾眼我們的這個呼吸面罩,隨後不屑地說道:“難不成你們以為這個就可以阻擋我的毒氣嗎?真是天真。”

我並不那樣認為。

由於沒有經過更加系統的測試,這只是臨時起意后匆忙研究出應對毒氣的防毒面具,並非是專門為了山椒魚半藏研究的所以並不清楚能過濾掉多少的毒氣,但至少有也比沒有強。

目前隊長給我們的指示是一邊戰鬥一邊朝着火之國同雨之國的接壤處挪動,主要目的還是保全自己的性命,畢竟這一趟的主要目的已經達成——已經獲得了足夠多的情報信息,而如今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把這一份珍貴的情報帶回木葉。

根據隊長的判斷,只要我們抵達了火之國,山椒魚半藏就不會再繼續追殺了。

我對於這個問題保持自己的意見,但事實是山椒魚半藏僅有幾次放跑敵人的情況也確實是因為他在雨之國邊境停止了追殺。

為了保證存活率,隊長特意發送了“請求援助”的信號,但我想我們可能堅持不到那個時候。

雷遁·群雷。

傾瀉而出的雷電並沒有阻擋住山椒魚半藏暴風驟雨般接連不斷的招式,他甚至都無視了一旁的日向景和,專註地解決我。

而我則疲於應對那強大的忍者,也根本沒有心思抽出神去注意周圍的一些別的存在,幸好日向景和掩護我的同時幫我擋去了周圍數個忍者的突襲,也讓我能夠集中精力去對付山椒魚半藏。

拋卻雜音,天地間只剩下淅淅瀝瀝的雨聲和眼前的敵人。

他的身量要比我高上不少,揮砍間帶着一股勢如破竹的力量,但身為千手,我的力氣要在此之上。

保持冷靜,保持冷漠,保持專註,保持執着,保持殺意,保持恨意,保持憤怒。

矛盾又相合,這就是複雜的“人性”。

實際上山椒魚半藏根本沒有什麼可讓我憎惡與憤怒的,可我本能地對能夠威脅我生命的存在憎恨且憤怒着。

而自我本身也覺得這樣的一種姿態能更好地讓我去戰鬥。

“對,很好,就是這樣。”山椒魚半藏雖然被面具遮去了面孔看不清表情,可話語中滿是興奮之感。

他也難得起了勢均力敵的心,因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好好戰鬥過了,上一回還是對戰三船和那木葉的三忍,這一回自然要好好享受一番,把之前還困擾着自己的“曉”組織拋之腦後。料想自己那堆副手也不是什麼吃素的,相信有他們也足夠處理好一切了,即便可能結果不如預期。

我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打算,但一想到未來的發展此時無論如何都不能令其得逞才是。

更何況周圍那群忍者礙手礙腳,為了更加充足地應對這位強大的對手,我也不能隨意地消耗本就有限的查克拉——即便以千手的體量而言,查克拉理應是充足的。

“白狼!”我朝後喊了一聲,日向景和立即心領神會般帶着周圍一圈忍者挪去了同“曉”組織的方面,把這一片區域留給了我和山椒魚半藏。

“哈哈。”他短促地笑了一聲,“真是傲慢啊,難不成你覺得僅憑你一人就可以對付我嗎?”

我站直了身子,挽出一陣眼花繚亂的刀花后刀刃向下用力一甩,甩去了附着於金屬之上的雨珠與水霧。

“傲慢?”我不解地回望着他,“何為傲慢?”

這種就是傲慢嗎?

那他覺得自己遠勝於我不也是一種傲慢嗎?

天空中雲雨相匯,雨勢霎時變得越發得大了。雨水傾瀉而下,連綿不斷,鉤織成了一道道透明的幕簾。

若是仰起頭望向天空,就能看見銀藍色的雷電在雲層中穿梭,可振聾發聵的雷鳴聲尚未降落。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豆大的凝聚在挺翹睫毛上的水珠隨之落下,這一瞬間似乎連眼前那個身影都變得模糊了。

山椒魚半藏忽得動了,看似笨重的鐮刀在他的手裏變得輕盈又靈巧,仿若一條龐大的山椒魚落入了水中一般擺動它的尾巴。

與之一同朝我襲來的自然還有那條山椒魚·井伏。

我習慣性地從泥地上一躍而起,然而因為土地過於柔軟,並不能跳得太高,可這也中了山椒魚半藏的計策,他本就是瞄準了這個位置而來的。

雷電匯聚於掌心,變化為一根□□,手腕翻轉將槍尖對準了地面插入,腰肢施力身體驟然頭首倒轉。

藉著這迴旋,兩條看似纖細實則有力的雙腿一個迴旋踢把山椒魚半藏踹了出去,同時擲出那柄短刃一踢。

那短刃命中了山椒魚·井伏,但由於山椒魚·井伏那厚實的外皮過於堅硬了,短刃根本就扎不進去,只在而我同時驅動了飛雷神遠離開了山椒魚半檔的工具區域來,到了山椒魚,鼎湖旁它對準物,他對準突然出現的我就是一大口毒,仗着我摒住了呼吸。

一手拔出了那把刻着飛雷神印記的短刃,另一手則是單手結印施展攻擊系雷遁然後按壓在了山椒魚·井伏的身上。

鮮血自傷口處噴濺而出零星的血液灑在了我的臉上,又混雜着雨水沒入漆黑的衣領中這條怪魚。這條醜陋的怪魚吃痛般的驚叫了一聲,隨後鑽入了泥里。

山椒魚半藏被我的速度一驚,回過頭就看見了浴滿鮮血的人影。

純白色的長發被鮮血染成了粉色,發尾滴滴答答往下墜着液珠,是雨水和鮮血的混雜物。

漆黑的制服看不出深淺,卻被雨水打濕緊貼在纖細的身軀上,若仔細看了,還能看見順暢的肌肉弧度。

年輕的千手用手背抹了一下臉部粘稠的血液,雨水的沖刷卻讓這種黏着感更加深刻。

眉眼微蹙,飽含着一股不耐。

山椒魚半藏自覺能夠體會那種面對強敵又擊潰了敵人一大助力后的自滿,他開口道:“難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嗎?”

可以什麼?

我對他的話語抱以疑惑。

可事實卻與山椒魚半藏所想的不一樣。

那個年輕的身影依舊輕盈而流暢,沒有絲毫因麻痹帶來的阻塞。

不可能啊?!

他錯愕地想到。

山椒魚·井伏不單單能口吐毒氣,作為一種毒物,它的血液甚至也含有劇毒,即便沒有直接喝下去,但僅憑接觸就產生麻痹的效果可是他一直常用的招式之一。

可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忍者像是一點都沒受到影響一樣?

這當然是因為我學着全O獵人里的揍O客家族那樣從小就開始培養自己的抗毒性。

若說山椒魚半藏的耐毒是因為吃了那顆毒囊,那我的抗毒性可是全身上下的,就這麼點麻痹的效果雨水一衝刷腦子就清醒了,根本無須多加在意。

本着趁人病要人命的基本原理,在山椒魚半藏愣神的那一刻我甩出數道查克拉絲線,上面塗滿了我研究了千代過後配置出來的毒藥。

這些毒藥沒有腐蝕性,卻不能輕易接觸,若是完好的皮膚也很好救,但若是碰到了血液進入了血液循環那幾乎是無解的了。

也不知道這位抗毒極強的“半神”能否忍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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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生為千手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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