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鞋

第2章 女鞋

,過了兩三天,我聽見門外,天在嘛,在嗎開一下門,胖爺我回來了,胖子你這麼快就回來了,鎮上的事情都辦完了,

是啊,又不是什麼大事情,天兒快弄點吃的吧,餓死胖爺我了,

好,等着啊,唉對了,張倩讓我們上去幫忙的事情酬金送來了,在桌上你看看。

嗨,胖爺我還說是什麼事,我在糖挑鎮遇見她,還是我給她說你在這裏嘞,得了胖爺我就看看,天兒快去吧,我快不行了,餓死了,

好,我這就去,晚上我們兩個在房裏面聊着,應該以後賺錢養家,

天兒你我家中的長輩,算得上是同行了。當初我外公金盆洗手,不再做倒斗的營生,是因為摸金校尉這一行極損陰德,命再硬的人也難免會出意外。你爺爺希望你今後也不進這一行,不要再做倒斗的事了,將來有機會可以做點小生意,取幾個姨太太,生幾個好大兒子就好了。

我聽到此處,就覺得心氣兒不太順,,好歹俺李天也是當過摸金校尉的人,唉胖子你這我也想過可是現在外面兵荒馬亂的你覺得就就能平平安安過完一生?可能嗎?更何況,寄人籬下能有什麼出息,要是以後有個軍閥來到糖挑鎮,那往後豈不更是要處處順着她,那做人還有什麼意思,於是打斷了她的話:但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摸金校尉這行當是不太好,但是教書先生教導我們說,任何事物都有它的兩面性,好事可以變壞事,壞事也可以變好事,這就叫實事求是嘛。既然你知道了我爺爺和你二叔公是做倒斗的,有些事我也就不瞞你了。我是有原則有立場的,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怎麼會進這一行,深山老林中有的是無人發現的大墓和遺迹,裏面埋着數不盡的珍寶,這些東西只有懂風水秘術的人才能找到,倘若不去倒這些斗,它們可能就會一直沉睡在地下,永遠也不會有重見天日的機會了。另外自然環境的變化侵蝕,也對那些無人問津的古墓構成了極大威脅,我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胖子看我這樣振振有詞,無奈地說:“好了,我一番好意勸你回頭是岸,想不到你還挺有理。……”

胖子乾脆也不說了,畢竟她也不是真的想讓我踏踏實實的做個老實人,所以也就是隨便說說,,點上根煙邊抽邊對我說:“天兒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你怎麼能說那些墓是無人問津嘞,那只是讓我們善於發現美,畢竟那些大寶貝等着你我去發現他們的真善美!可倒好,你還得埋汰我,我看不如咱倆去南方發財吧,

急什麼,張倩那不是給我本錢了嗎,我們兩個去湖南開個店,做好準備,有了經費,才可以買一些好的裝備。現在開始咱們準備去南方另行開張,好好準備準備,我一定要倒個大斗。”

我們倆一合計,深山老林里隱藏着的古墓也不是那麼好找的,還不定什麼時候能找着呢,這些錢雖然多,但也怕坐吃山空。

胖子是個比較現實的人,他覺得蔡萱萱蔡小姐家那買賣不錯,倒騰古玩絕對是一個暴利行業,尤其是賣給老外,不過現在常來中國的老外們也學精了,不太好騙,但是只要真有好東西,也不愁他們捨不得花錢。

天兒你說咱倆投點資開個店鋪怎麼樣?收點古玩明器去賣,說不定就有一條大魚上鉤嘞。

胖子這主意真不錯。你這個腦袋還是很靈光的嘛。現在咱們資金也有了,可以從小處做起,順便學些個古董鑒定的知識。

於是我們就去南方鵝城,聽說城裏面有個黃老爺的和四大家族,鵝城外邊還有一個叫張麻子的土匪,這蔡家和王家就是四大家族的人,到了鵝城找鋪面,始終沒有合適的地方,後來一想也甭找鋪子了,先弄點東西在城南邊擺地攤吧。

鵝城的特點就是雜,古今中外大大小小,什麼玩意兒都有,但是非常貴重的明器比較少見,那都是私下裏交易,很少擺在市面上賣的。

我和胖子一開始就在郊區收點前清的盆碗壇罐、老錢兒、鼻煙壺、老懷錶之類的小件兒,拿回來在古玩市場上賣。

可能我和胖子這輩子不是做買賣的命,眼光不準,收的時候把不值錢的東西當寶貝收來了,收來了值錢點的東西又當普通的物件給賣了,一直也沒怎麼賺着錢,反而還賠了不少。

不過我們這些小玩意兒收來的時候,都沒花太多的錢,虧了些錢也不算什麼,主要是練練眼力,長些學問。在鵝城混的時間長了,才知道這行當里的東西實在太多太深了,甚至比風水還要複雜,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

話說這一日,快到晌午了,古玩市場顯得有點冷清,沒有太多的人,我跟胖子圍在一起吃東西。

正吃得來勁,忽然前邊來了個人,站在我們攤位前邊轉悠來轉悠去地不走,胖子以為是要看玩意兒的,就問:“怎麼著,這位爺,您瞧點什麼?”

那人吞吞吐吐地說道:“甚也不瞧,你這收不收古董?”

我舉頭打量了一番,見那人三十六七歲的樣子,紫紅色的皮膚,一看就是經常在太陽底下干農活;穿得土裏土氣,拎着一個破布袋,一嘴的黃土高坡口音,一看就是陝西西安的村人,以前和爺爺一起闖南闖北的倒是各地的方言會一點點。

我心想這人能有什麼古董,跟胖子對望了一眼。雖然這個老鄉其貌不揚,土得掉渣,卻沒敢小瞧他,胖子於是對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穩住他,問明白了再說。

我掏出煙來遞給這位老鄉一支,給他點上煙,請他坐下說話。

老鄉顯然沒見過什麼世面,也不太懂應酬,坐在我遞給他的馬紮上,緊緊捂着破皮包,什麼也不說。

我看了看他的破布袋,心想這哥們兒不會是倒斗的吧,跟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或者他這包里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我盡量把語氣放平緩,問道:“老哥,來來,別客氣,抽煙啊,這可是雲煙。您怎麼稱呼?”,我叫劉全

劉全。”,可能有點放不開,他一蹲着就顯得放鬆多了,抽煙的動作也利索了不少。

胖假裝繼續吃飯。這行就是這樣,談的時候不能人多,一來這是規矩,二來怕把主顧嚇走,一般想出手古董的人,都比較緊張,怕被人盯上搶了。

我一邊抽煙一邊微笑着問道:“原來您是貴姓劉啊,看您年紀比我大,我稱您一聲哥。劉哥,您剛問我們收不收古董,怎麼著,您有明器想出手?”我操着一口陝西語音,讓他慢慢的放鬆了心態

劉全不解:“什是明器?”因為我們這一行是有黑話的,行話叫“骨董”,初見於唐代開元年間張萱的《凝耀》。“骨董”系方言,初無定字。后又稱“古董”。清代乾隆年問改稱“古玩”,顧名思義就是可供玩賞的古代東西。

古玩行話對某種藏品都有特定的叫法,各地區的叫法也不同,且隨着社會發展而有變,送着時態的慢慢變遷,這古玩行話有

現玩、今玩――當今製作的藏品

紙兒、片兒、紙頭――書畫

綠頭――翡翠

石頭――玉器

石頭幫――做玉器生意的一伙人

生坑――新出土文物

水貸――從境外走私來的收藏品

爬山頭――把損壞的古玩修補好

作舊――把新品做成舊品,

我一看原來是一菜頭啊,於是直接問他:“是不是有什麼古董之類的東西想出手?能不能讓我瞧瞧?”

劉全左右看了看,小聲說:“我有隻鞋,你們能給多少錢?”

我一聽氣得夠戧,破鞋子還想賣錢,他娘的倒貼錢恐怕都沒人願意要。不過隨即一想,這裏邊可能不是這麼簡單,便捺着性子問:“什麼鞋?誰的鞋?”

劉全見我為人比較和善,膽子也大了一點,便把布袋拉開一條細縫,讓我往裏邊看。我抻着脖子一瞧,劉全的破布袋裏有隻古代的唐朝的女性穿長筒靴。

沒等我細看,就趕緊把破布袋拉上了,好像我多看一眼,那隻靴就飛了似的。

我說您至於嗎,您拿出來讓我看看,我還沒看清楚呢,這靴您從哪弄來的?

劉全就是,捂着不給,我給胖子使了一個眼神,胖子立馬會意,二百多了我們就不要了,看着胖子那嚇人語氣,好嘛把這劉全嚇得賣給我我們,胖子這是湊過來,唉,天兒這是什麼鞋子,怎麼看着不像古代的,這你就不懂了,讓我替你好好的解釋,這唐朝時期由於社會開放海外貿易開放,有很多胡人來到中原做生意。受到他們的影響,很多唐朝女性都喜歡穿長筒靴。不過南方多雨,這種鞋子一般都是王公貴族穿的,那時候的村民都是穿草鞋比較方便,既防水又美觀,而且價格便宜。到了宋朝的時候,女性穿的鞋子就發生了根本意義上的改變。因為到了宋朝的時候已經開始流行女子纏足了,所以這個時候她們開始了穿起了一種弓鞋。這種弓鞋因彎曲如弓而得名,從形狀上來看是唐朝前期的。

這一次來了一個大魚,準備準備我們好套套他的話,這鞋子應該是一對的,墓裏面可能還有好東西。

胖子立馬會意劉哥還沒有吃飯吧,走走我們一起前面店裏面吃飯,那味道叫一個絕。

你們不要我錢吧?

不要怎麼會要你劉哥的錢,放心啊,胖子帶着就進了對面的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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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考古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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