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皇宮
南柯對葉修怪誕的脾氣有些無奈:“那你怎樣才肯幫我呢?”
“怎樣我都不幫!”葉修將手中的斷劍丟掉,有些生氣。
南柯從儲物戒中掏出一把細長的劍:“如果你幫我,這把劍就給你!”
葉修聞言果然心動,一直偷偷瞄着南柯手裏的劍。
“怎麼樣?”南柯晃了晃手中的劍,“這劍肯定比你之前那把好!”
“那比起你那把呢?”
葉修看了看南柯扛在肩上的大劍,虎視眈眈。
“哦?這把?”南柯揮了揮手中的大劍,大劍比普通的劍要大的多,足有一米五長,寬也有三十厘米。
“這樣,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請求,我就把這把劍送你!至於這把大劍,只要你拿的起來。我也送給你!”
葉修喜上眉梢:“你有什麼條件?”
“我要你收一個人為徒,教他武功,要用心教!”
葉修有些疑惑:“我看你功夫也不錯,怎麼不自己教。”
“自然是葉前輩這樣的大師更好!”南柯適時的捧了葉修一把,葉修飄飄然,答應了。
南柯將劍遞給葉修,葉修看也不看一眼,盯着南柯扛在肩上的大劍。
南柯無奈,將大劍丟在地上。
葉修興奮的跳了過來,想要拿起大劍,卻沒想到,大劍入手宛若有千斤重!他根本就拿不起來。
葉修不信邪的,試了好幾次都以失敗告終。
“這劍居然這麼重!”葉修看怪物一樣的看着南柯。
“葉前輩還要這劍么?”南柯似笑非笑。
“不要了不要了!拿都拿不起來還要啥!”葉修賭氣的背過身去。
南柯劍另外一把劍遞給了他:“試試這把!”
葉修彆扭的接過劍,左右端詳。
“還不錯!”說著拿着劍往一旁的樹上砍去,那足有一個人一般粗的樹,直接被砍斷。葉修差點被樹砸倒,迅速躲開,興奮的拿着劍在倒下的樹上砍。
“葉前輩,這劍還合你心意嗎?”
葉修聽了南柯的話,故作挑剔的說:“還行吧,勉勉強強,只是順手而已!”
“那葉前輩答應我的事……”
“我葉修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嗎?要教誰,我收他做我的徒弟!”
“邊疆沈家沈宏暢!”
“行!此去邊疆也就三日的路程,我現在就動身!”
葉修風風火火的收拾了一下,他本就一切從簡,隨便拿了幾樣東西,就準備離開。
“有機會我再找你好好打一場!”葉修對南柯說。
“樂意至極!”南柯微笑着目送葉修離開。
目送着葉修離開,南柯坐上大劍就準備啟程回依雨樓,卻見符修明出現在她面前,眼巴巴的看着她。
“你幹嘛……”
“我也要!”
南柯扶額,怎麼一個大男人還撒起嬌來了。
“你要啥就直說!”
“我也要劍!”符修明眼巴巴的看着南柯的大劍。
南柯無奈,從儲物戒中摸出一把劍,和之前給葉修的一模一樣。
符修明欣喜的接過劍,左右比劃。
“快教我!怎麼飛怎麼飛!”
“它飛不了!”
符修明瞬間沮喪:“都不會飛,我拿它幹啥!”
南柯回到院子時,夏侯彬正坐在院子裏喝着茶。
“沈姑娘去哪了?我在這等了你幾日了!”
“三爺所為何事?”南柯沒有解釋,只是詢問到。
“自然是關心關心沈姑娘。”夏侯彬給南柯倒了杯茶。
“有勞三爺關心了。”南柯不再多說,坐下品茶。
“這有個任務,你接不接?”
“殺誰?”
“不是殺人,只是拿點東西。”
南柯品着茶,示意夏侯彬說下去。
夏侯彬給了南柯一卷資料:“我在夏侯景身邊有一個探子,他發現夏侯景的手裏,有一張新式武器的圖紙,我要這圖紙!”
“三爺未免太看得起我了!皇宮戒備森嚴,我怎麼能在夏侯景的眼皮子底下拿到圖紙呢?”
“你既然是從皇宮跑出來的,想必從皇宮裏帶出點東西並不難,我相信你!”
“三爺若真的信我,就不會給我這個任務了。”南柯緊盯着夏侯彬。
夏侯彬微笑:“沈小姐多慮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
南柯翻看資料,是皇宮的大致地圖。
“三日後我便動身。三爺還有什麼事嗎?”
“無事,只是沈姑娘這三日需要做什麼,要不要我幫忙?”
“不需要,忙點私事!”
夏侯彬不再多說,起身準備離開,“那預祝沈姑娘馬到成功!”
送走夏侯彬,南柯回到房間睡了一下午,再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南柯照常找個無人的角落,坐上大劍。
她特意和夏侯彬說的三日後,是為了去找一個天材地寶——落仙花!
與其他奇珍異寶不同的是,落仙花沒有完全盛開的時候,會有劇毒!但當它盛開后,會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香氣。這個香氣有助於神識修復,正是南柯所需要的!
但落仙花盛開三天後,就會開始凋謝,再等它開花,需要十年。
南柯顯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三日後,南柯降落在之前沈聽月住的冷宮。
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比之前更荒廢了。因為夏侯景對外說沈聽月得了失心瘋,宮裏的人都瘋傳此處鬧鬼,更是沒有人來此處晃悠。
南柯將地圖放在桌上,藉著月光看地圖。
南柯從戒指里掏出一張符,握在手裏捏碎。走出冷宮。迎面走來兩個太監,南柯躲也不躲,和兩人擦肩而過,兩人卻沒有絲毫反應。
空間內的符修明興奮得眼睛快冒光了。
“這是傳說中的隱身符嗎?好厲害!”
南柯沒有搭理空間裏興奮的符修明,朝夏侯景的寢宮內走去。
而此時的夏侯景,正在寢宮裏,臉色陰沉。
夏侯景這段時間本來心情還算是不錯,葉紫煙沒有再在他面前提起過沈宏暢,讓他心情大好,只是最近葉紫煙出來次數沒有以前多了。
而邊疆傳來消息,明明給沈家下了毒,沈家卻相安無事!
“怎麼可能!這毒箭木無藥可救,他們怎麼可能一點事也沒有!”
“皇上,宋將軍那日派人去看時,沈家確實各個都活蹦亂跳的很!”
“是不是你沒有下毒?”夏侯景陰沉的盯着黑衣人。
“皇上!奴才跟了你這麼久,你還不相信奴才嗎?奴才將毒下在了沈家廚房的水缸里,親自看着沈家人用那水做了飯菜吃食!”
“難不成沈家還有這無葯可醫的毒箭木的解藥不成?”
“皇上,這毒箭木並非無葯可醫,在遙遠的一個地方……”
“那你的意思是沈家有這解藥?”夏侯景惱羞成怒,抓起一旁的東西砸向黑衣人,“廢物!”
黑衣人不斷的磕頭:“奴才辦事不利,奴才罪該萬死……”
“沒錯!你是該死!”夏侯景揮揮手,“來人,把他拉下去砍了!”
“皇上!皇上……”黑衣人不停哀嚎求饒,卻仍是被侍衛拉了下去。
“皇上,您為何非要揪着沈家不放呢?”太監總管小心翼翼的問。
夏侯景有些後悔,當初找了借口將沈家貶到邊疆,心裏倒也念了舊情,只想着將沈家貶到邊疆,就可以斷了葉紫煙和沈宏暢的關係,可葉紫煙對沈宏暢仍不死心,讓他十分厭惡沈家,對沈家動了殺心……
“小順子,你說要如何讓一個女人對男人死心甚至恨之入骨呢?”
太監總管小順子,揣摩着夏侯景的心思:“這……要讓一個女子對男人死心的話,要麼出現一個更優秀的男人在她面前,要麼她喜歡的男人對她做了過分的事情……”
夏侯景琢磨着這番話,更優秀的男人?我堂堂一國之君,難道還比不過沈宏暢?葉紫煙也未曾對我動心啊!
想到這夏侯景臉色陰沉,難道我還比不過沈宏暢?
夏侯景的怒火更加茂盛!
小順子看着臉色更加陰沉的夏侯景,不知所措。
“皇上……今晚要去哪裏歇息?”終於,太監總管小心翼翼的問。
“隨我出去走走罷!”
南柯左拐右拐,終於到了夏侯景的御書房。沈聽月所在的院子離夏侯景的寢宮和御書房極遠,可見夏侯景對她有多厭惡。
同床共枕這麼多年,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可見夏侯景對她有多絕情!
南柯心裏有些心疼沈聽月。
偷偷溜進御書房,南柯觀察着四周。御書房外戒備森嚴,一有動靜定然會有人來查看,但御書房內,桌案上的奏摺整整齊齊,顯然夏侯景從不擔心會有人越過重重守衛潛進御書房。
探子給的信息上說:圖紙是放在一個木盒子裏,木盒子上有一顆碩大的紅寶石,十分好認,南柯在御書房找來找去,也沒有看到帶着紅寶石的木盒。
“大概不在這裏!”南柯再三查找了一番,確認沒有,又從御書房溜走,往夏侯景的寢宮走去。
夏侯景的寢宮裏,燈火通明,又許多侍衛在外守着。南柯大搖大擺的從侍衛中間走過,將門推開了一條小縫,溜了進去。
“今兒個風真大,都把門吹開了!”侍衛順手拉上門,感嘆道。
“現在天氣這麼熱,吹吹風也舒適!”另一個侍衛搭話。
“也是!”
侍衛們繼續守着寢宮,不再多言。
南柯一進寢宮,大劍突然竄了出來!南柯趕緊抓住大劍,不讓它飛出去。
“這劍怎麼突然自己出來了!”南柯心底有些疑惑。卻見夏侯景的龍床上有一處發著紅光。
南柯走了過去,大劍直接從手中掙脫出來,沖紅光飛過去。
“哐!”大劍飛過去,一顆紅色的石頭髮着光,嵌入大劍上,大劍“哐”的一聲掉在地上。木盒經不起大劍的碰撞,直接破碎,一張紙飄了出來。
門外的侍衛聽到了動靜立馬推門而入。
南柯迅速把大劍和紙迅速收了起來。
侍衛進來仔細查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就離開了,南柯也跟在侍衛的身後離開了夏侯景的寢宮。
南柯從夏侯景的寢宮偷偷溜出來,回到了冷宮,她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掏出大劍想要飛回依雨樓。
然而大劍沒有一點反應,像變成了一把普通劍一般,“哐”的一聲掉在地上,在這安靜的夜晚,尤其刺耳。
不遠處一隊巡邏的士兵,聽到了動靜。
“你!你!你們兩個過去看看!其他人繼續巡邏!”
那兩人領命來到了冷宮,看着在月光中陰森清冷的冷宮,不由的有些發毛。
“這裏陰森森的!要不我們別進了吧!”一個侍衛打起了退堂鼓。
“隊長叫我們來看看,我們不進去的話,怎麼交代?”另一個侍衛雖然也害怕,卻仍然堅持要進去。
兩人緊挨着,推開門,屋內到處懸着白綾,無風自動,煞是詭異。
兩人心裏越發發毛,壯着膽子往裏走。
兩人查看一番,見沒什麼異常,準備離開,缺見屋中的白綾開始旋轉起來,像是有人在那跳舞。
兩人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那那那……那是什麼東西?”
“那個白綾好像在自己動……”
兩人嚇得呆立在原地,旋轉的白綾慢慢的向他們飛過來,不一會兒,就飄到了他們面前!
兩人終於反應過來,尖叫出聲,迅速的跑了出去。
他們跑出門,在外面停下大口喘着粗氣。他們身後的門卻嘭的關上了。
這回兩人也顧不得累了,飛快的逃走了。
屋內的南柯笑彎了腰。
“膽子這麼小還當侍衛!哈哈哈……”
空間內的符修明有些無語,提醒道:“你還不快看看你的劍怎麼了!”
南柯將大劍拿出來,仔細端詳。此時的大劍,劍柄上多了一顆鮮艷的紅寶石。劍身也隱隱泛着紅色的光芒。
“它在吸收紅寶石,暫時沒法用了!”
空間內的符修明十分着急:“那怎麼辦?沒有劍回不去了!”
南柯優哉游哉的坐在椅子上,從儲物戒里掏出一個棒棒糖,拆開放進嘴裏。
“等着唄!還能咋辦!”
“你現在不是隱身嗎?趁機從皇宮溜出去不就好了!”
“隱身符是有時間限制的,再過幾分鐘它就失效了!”
南柯又從儲物戒掏出了一本《三國演義》,藉著月光優哉游哉的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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