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兩位美女
二人回到辦公室，劉曖去給主任沏茶。主任翻看着手機通訊錄，然後撥通了電話。
“喂，雪凝嗎？有這麼個事跟你說一下，我的那個秘書啊，聊天才發現大有來頭啊。他竟然是劉備的後代，前些年聽說你們在做劉備墓的考古，能不能安排一下我這秘書去祭拜一下祖先，就棺材前面磕幾個頭，不會影響你們工作。”
“哦，早回來了，墓都封上了。。。。這樣啊，那就難辦了。啊？不知道什麼原因，留了一條只有工作人員才知道的墓道。那這樣，你跟雪汐商量商量。看怎麼辦，然後給我回個電話。”
劉曖把茶端到主任跟前，坐在辦公桌對面開口道：“您真行，看您這話茬是辦也得辦，不辦也得辦啊，哈哈。”
主任開口道：“你不知道，這兩姐妹是我的養女。很多年前在一個冬天，姐姐拉着妹妹坐在二環輔路的樹坑裏哭。我正好滑了一下，從自行車上摔了下來。這才發現馬路對面她們姐倆。”
“我過去問了問，以為是家長弄丟了孩子，帶他們去派出所等着。看有沒有報失蹤的，等她們父母過來領。結果他們在派出所待了一個禮拜，都沒人領。派出所只好再聯繫我，讓我把她們送福利院。”
“我看她們姐倆可憐，你也知道你嬸子不能生，這麼多年我們也沒要孩子。就覺得這是老天賜給我們的孩子。先安排他們住進了福利院，一周后我辦好了領養手續，就把她們接回家了，你嬸子也特別高興。”
“這姐倆是又乖又聰明，學習也好。都喜歡歷史，雙雙進入北大歷史系，畢業后我託人給她們在文物局安排了工作。年齡應該跟你仿上仿下，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她們準確的歲數。也不知道姓名，本來你嬸子想讓她們隨我姓；但後來我說這是老天爺賜予的，就以當天的雪為姓吧。”
劉曖驚訝：“哎呦，那真是好。沒聽您提過啊，一直以為您沒孩子。有這姐妹倆，以後您退休了，也有依靠了。”
“依靠倒不至於，我只希望她們姐倆找個好人家嫁了，不忙的時候回家看看，就行了。”
“但這倆孩子眼光太高，介紹了多少個了，家境個頂個，人也長得都算周正。怎麼就是看不上呢，頂多相親吃頓飯，就沒下文了。你嬸子倒是不着急，怕她們都嫁走了我們孤單。”
“要不是你跟亭亭好7年了，我真想把她們姐倆跟你約約，看哪個能看你對眼，哈哈哈。”劉曖瞬間臉紅了，傻笑着。
“主任，還有件事，我想，，，，看看怎辦”
“你不用開口，我知道什麼事。手續費的事嗎，你也不容易，爹媽沒了，就留了一套房給你住。自己攢那點錢又買車了。每月月光，大男子主義吃飯逛街看電影都是你掏錢。北京物價這麼高，你那5000工資月光也正常。”
“每次我也基本就給你幾千費用，又不是月月有。這次你張嘴一萬我還真心疼了，哈哈哈。這事不提了，以後該收手續費你繼續收就是了。最好5000以內搞定啊，我這薪水啊，還扛得住你那點手續費。”
劉曖瞬間鼻子一酸說道：“哎，您也知道，亭亭那外資銀行吧，吃啊穿啊總要體面些。她工資也比我多不了多少，也就夠她日常開銷，如果一起出去，我不掏的話，她就不夠自己的了。我也不是大男子主義，就是心疼她，談7年了。也怪我自己沒出息，沒魄力出去闖，就想着混這份穩定工作。”
“不是混，你工作做的很好。讓你當第三秘書也是保護你，不受那些老油條的算計。都知道你月光，下班誰還敢拉你去喝酒唱歌呢。”主任說道。
這時主任手機響了。“喂，雪凝啊，你說。好，好，那回頭約個時間，你們3個人坐下來談談具體流程和細節，我就不出面了。你們年輕人交流我也插不上話，那就這周吧，時間地點你們定，到時候我讓劉曖過去找你們。好，好，嗯。”
“她們下周就要出發去成都，說是測量墓室的一些數據。看，這下跟高橋說的對上了，能是什麼數據，輻射唄。她們還不知道呢，以為是考古數據。今天周二，我說約本周，估計她們後天周四就會約你，我太了解這姐倆的習慣了。哈哈。”主任說道。
“行，都聽您安排，那整件事情要不要合盤拖出呢？”劉曖問。
“先不用說吧，如果事情出現迫不得已的變化，那就說個大概吧，我總不能寫個公司介紹信，問文物局要東西吧？但是東西如果沒了她們也會被牽連，還好有照片，一會她們發給我。我啊去琉璃廠找個類似的，或者找金鋪做一個，再做做舊；你們出發前給你們。”主任說道。
“得嘞，您說怎麼弄就怎麼弄，哎呦，5點多了，您還說放我半天假呢。”
“哈哈哈，半天假不算什麼，明天我放你一天。自己在家仔細捋捋細節，也計劃計劃，後天中午估計就赴約了，倆美女，你到時候別眼珠子掉出來，小心我告訴你家亭亭。”
下班路上，劉曖腦子裏反覆盤算着高橋的講解，，，，下一站傳媒大學，劉曖抬眼一看，要到家了，再不收回思緒差點坐過站。下車后一如既往地去超市採購，轉了一圈心裏還是亂，也沒心情買什麼。就發微信給亭亭：“我快到家了啊，今天太累就不做飯了。想吃什麼你回來一起出去吃吧，今天不加班吧？”
“好，我也累，不加班。也別出去吃了，家裏叫點外賣湊合吃點就行。晚上我也不回宿舍了，就住你那。”亭亭回覆。
亭亭是個很傳統的女孩，雖然談了7年，也什麼都給了。但說是不結婚，就不留宿，纏綿可以，但別管多晚，劉曖還是會開着那輛小兩箱送她回單位宿舍，還好不遠，就幾公里。
怎麼今天反常了，亭亭要留宿。可能是白天說好了從老家回來就領證，年內就辦婚禮導致的吧。確實也拖的太久了，要是畢業就結婚，孩子都快上小學了。
晚上8點多，，，亭亭依偎在劉曖懷裏吃着披薩。劉曖只吃了一角就不吃了，心裏有事吃不下。也盤算着要不要把這件事原原本本告訴亭亭。後來一想關乎到主任，日本人，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還是讓亭亭繼續以為主任是個貪錢的腐敗分子，能時不時的撈點手續費比較省心。
亭亭是內蒙人，老家在烏蘭浩特，靠近吉林省的城市。她說話帶有一絲很淡很淡的東北味。長長的頭髮，精緻的五官。身材更是魔鬼投生的一般。
剛上班的時候沒宿舍可分，就住在公司旁邊小區的一套被隔出能住20人的三居室里。她的房間只能放下一張單人床，過道堆滿了行李無處下腳；用衛生間也是需要排隊，也要忍受前面人的氣味。她就是這麼倔強，不肯花錢租個遠點的正經房子，更不肯搬去劉曖家。
“老公，你會不會嫌我老，我再也回不到七年前咱們相遇時的樣子了。”
“啊？傻丫頭，又在說傻話了。那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你都說說看，什麼真話假話。對於我來說，都是真話。”
“小鬼靈精，就你會說。真話呢，確實，眼角都出皺紋了，雖然很細很細。。。。你工作太拼了，從銷售dsr到高級理財經理scrm，中間隔着cga,scga,pb,crm，再努力的人也要幾年。可你呢，一年就爬到了行長之下的職位。然後4年無休止的加班，電話也24小時待命，不老才怪。”
”假話呢，就一句，你永遠是那個七年前的樣子。哪怕你現在被施了魔法，變成了80歲的樣子。我依然，，，，能撲倒你。”
劉曖早就不想什麼後天約見的姐倆是不是美女了，他眼裏，心裏，只有身下這個他愛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