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豐干禪師汴州邂逅寒山禪師
這一天,晴空萬里,艷陽高照,豐干禪師是一位閑散僧人。一個人離開天台山國清寺,騎着老虎去五台山遊方。他路過汴州城(今開封市)的一個小樹林,看見一位年輕少婦正在一棵高高的樹桿枝上吊自殺。
豐干禪師迅速趕到少婦身邊,用禪仗輕輕一揮,上品的麻繩斷了,豐干敏捷的從老虎身上跳下,用雙手托住了少婦。他把少婦放在地上,少婦嚎啕大哭起來說:“你為什麼不讓我去死?我已經厭惡了這個世界……”
豐干禪師問:“阿彌陀佛!請問施主為何自尋短見呢?”
少婦有氣無力地坐在地上,更咽地說:“我不想活了,讓我去死吧·····沒有人能拯救我,沒有人能拯救我這個破碎的家庭……”
豐干禪師說:“阿彌陀佛!貧僧能夠真正拯救你,拯救你破碎的家庭,讓你得到解脫。”
少婦講:“真的能改變我破碎的家庭嗎?”
豐干禪師回答:“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出家人不打妄語!真的能改變您的家庭。那你講講你的家庭嗎?”
少婦說:“我叫阿嬌,住在汴州城郊外的一個小村子裏,我的夫君名叫空心,我們已經同舟共濟走過了十多年的風風雨雨,原來空心老實勤奮能幹,小日子過的挺殷實幸福。”
豐干禪師問:“那麼後來空心怎麼了?”
阿嬌說:“後來空心在集市上認識了幾個遊手好閒的賭徒,他的狐朋狗友經常拉着他去賭博。起初他的朋友設下圈套,讓他贏了幾兩銀子。”
豐干禪師問:“後來你夫君輸銀子了吧?”
阿嬌說:“後來我夫君空心輸銀子輸得傾家蕩產,家徒四壁,最後一袋糧食,他偷着賣了,現在還在賭館賭博呢!”
豐干禪師說:“確實這日子沒法過了,走!咱們到賭館教訓!教訓他。”阿嬌說:“我一個孱弱的小女子,打又打不過他,怎麼教訓他呢?”
豐干禪師說:“我教你一個懲惡揚善千斤榨咒,你就可以收拾的他服服貼貼的。他以後就聽你的話了。”
阿嬌說:“好呀!謝謝師父!快傳授給我吧!”
豐干禪師郎誦道:“靈官咒,靈官法,靈官使起泰山榨,給你上起千斤法,榨你頭,榨你腰,抬不起頭,撐不起腰,七柱明香把你燒,千人抬不起,萬人拉不起。”
阿嬌說:“這麼長?我怎麼背會?”
豐干禪師說:“我給你寫在一張紙上,你有空多讀多背,熟練掌握。”
阿嬌說:“感謝師父,謹遵師命。”
豐干禪師說:“甚好!我現在教你用法:在近距離時用劍指右手畫符,邊畫邊念符咒,意念對方身上即可。”
阿嬌問:“此咒也有解法吧師父?”
豐干禪師說:“此咒當然有破解之法:咒曰:奉請九牛祖師來造起,陰九牛,陽九牛,快快起,若不起九牛來造起。畫解法符,時念解法咒意念對方身上即可。”
阿嬌說:“此咒有什麼注意事項嗎?”
豐干禪師答:“有,千斤榨是一種治人之法,也可用於各種動物。千斤榨使上後有千斤的重量,眾多人也拍不起來,有千斤的壓迫感,時間短者可患病,時間長者可要命,此法用時必定要慎重。”
阿嬌說:“師父果然神通廣大,弟子謹記在心,一定練得收放自如,爐火純青。”
豐干禪師說:“走!咱們趕快去集市上賭館找你夫君吧!”他們倆半小時后就到了集市上,豐干看見草上飛駕着馬車迎面趕到,立刻攔住馬車問草上飛:“阿彌陀佛!善哉!善戰!賢侄請問馬車上坐的人可是你師父寒山?”
草上飛答:“鄙人草上飛拜見師祖!正是我師父寒山!”寒山聽到轎車外有說話聲,趕忙捲起轎簾向外看!正是豐干師父。
寒山急忙下車向師父行禮說:“徒弟寒山拜見師父!”豐干禪師說:“真沒有想到它鄉遇故人,真是有緣份呢!”
寒山說:“幸會!幸會!這位是……”豐干禪師說:“這位是賭徒的夫人阿嬌,我正要去賭館教訓賭徒空心!”寒山說:“師父你們請上車,坐在車上找更方便快捷。”
豐干禪師說:“如此甚好!”
草上飛挽扶着師祖豐幹上了馬車,三人坐在車上,草上飛駕馬車向空心經常去的賭館走去。一刻鐘後到了一家賭館,裏面有不少人在賭博。阿嬌找到空心后說:“今天我和幾位活佛教訓你來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賭博?”
空心說:“就憑你們?你們管不了我。”阿嬌說:“我給你念個懲惡揚善干斤榨咒,看你以後還改不改?”
阿嬌準備好,左手拿豐乾的寶劍,右手拿豐干寫的符咒圖,念了起來。只見那空心全身疼的嗷嗷直叫,躺在地上打滾說:“別念了,我改。”
豐干禪師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賭博?”
空心說:“小的改邪歸正了,以後再也不賭博了。”
豐干禪師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賭博酗酒後打你老婆嗎?”
空心說:“我喝酒後再也不敢打老婆了。師父你放過我吧!”
豐干禪師說:“阿嬌你別念了,收手吧。”
阿嬌不再念咒語了,空心身體也好了。
寒山說:“空心你上有老,下有小,不好好乾活,工作,整天賭博,一無所有,你對得起誰?”
豐干禪師說:“因為你賭博酗酒後打夫人,窮的沒有米糧,你夫人今天早上正在林中準備上吊,幸好遇見我,我急忙救下她,閻羅王爺前檢了一條命。”
寒山對阿嬌說:“我這裏有二十兩白銀,你拿去買米面吧!”
空心說:“活佛的銀子,在下不敢收,以後我洗心革面,好好做人。”寒山說:“今天我請客到旁邊的客棧去用餐。走吧。”阿嬌說:“謝謝各位活佛好意!再造之恩!我倆不去了,我現在回娘家借米面去了!”
空心說:“告辭!再見活佛!”豐干禪師說:“再見!祝你們一路順風。”草上飛找到一家客棧,點了幾個素菜。席間豐干說:“寒山這次你回天台山嗎?”寒山說:“師父我們倆正有此意,回天台山看望拾得和國清寺的大德們。”
豐干禪師說:“你下一個廣傳佛法,普度眾生的地方不在天台山。”寒山問:“究競在哪裏普度眾生呢?”
豐干禪師答:“在姑蘇楓橋鎮上的妙利普明塔院,在這裏可以成就你廣傳佛法的事業巔峰,積聚你無上功德,成就你和拾得“和合二仙,“和合二聖”的美好佳話……”
寒山說:“阿彌陀佛!弟子謹遵師父教誨,前往姑蘇楓橋縛茆以居,廣傳佛法!”
翌日,旭日東升,豐干禪師和寒山,草上飛吃過早餐,豐干禪師說:“我要去五台山巡遊去了,我們到此分別吧!”
寒山說:“祝師父一路順風,弟子謹遵師命馬上出發,前往姑蘇楓橋鎮。再見師父!”豐干說:“後會有期!”喚來華南虎座騎,一騎紅尖呼嘯着向西方而去。
寒山也命草上飛把馬車牽來準備出發,半天後到達了歸德府(今商丘市)虞城縣縣城。草上飛聽到遠處有一戶人家哭喊聲紛繁,大門口還掛着白布,花圈。門口熙熙攘攘十分熱鬧,也有叮叮噹噹的鐘鼓之聲。
寒山也聽到呼喊聲,哭聲對草上飛說:“停下,我們看看怎麼回事?”草上飛扶寒山下了馬車,擠進人群一看,只見堂屋的門板上直挺挺地躺着一個死人。
旁邊披麻戴孝的妻子兒女正在呼天搶地地嚎哭。八仙桌旁,一位老道正帶着兩個小徒弟在吹吹打打地超度亡靈,為死者送行。
做妻子的頭纏白布,正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哭倒在死者身旁,用雙手不住地拍搖着他的身子:“冤枉啊······阿文,你死的好冤哪……”
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兒也在哀哀慟哭:“爹呀!你不能走呀!為什麼撇下我們一命歸西·····”
哭聲十分凄楚,場面也悲哀動人,寒山和草上飛十分揪心;於是寒山悄悄地問旁邊的鄉鄰:“他是怎麼死的?為何年紀輕輕過早夭折?”
旁邊一位扎着紅布花頭布的嬤嬤,十分同情地長嘆一聲說:“唉說起來確實冤枉,這阿文和他妻子都是靠開飯館為生,長年忙到頭,沒睡過一夜安心覺。
前天有十多個強盜,到了阿文的飯館吃飯,不但不給吃飯的銀子,反而打了阿文一頓,把阿文的飯店給霸佔了,阿文急火攻心,口吐白沫,倒下身亡。”草上飛氣忿填膺地說:“哦!·····原來是這樣呀!”
寒山聽了也忿忿不平,他走進堂屋說:“讓我看看。”死者的妻子見驀地走進了一個陌生和尚,感到好不奇怪,不禁停止了悲哭,用一雙淚眼望着他。寒山朝死者身上打量了一番,用雙手在他胸口一摸說:“這是一時氣急,鬱悶在胸,因而斷了氣。現在看來還有救。”
這麼一說,屋內屋外一陣鬨動,人人眼中都露出了希翼的目光,高興地紛紛議論起來。死者的妻子也轉悲為喜,一下拉着寒山的手問:“師父你一定救一救我們家阿文,他能死而復活吧?”寒山點點頭,拿下腰間的葫蘆說:“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讓我試試看吧。”
寒山叮囑阿文妻子阿蘭扶着阿文的頭,寒山從他的葫蘆中取出三個黑色藥丸,放入阿文口中,用一碗水沖服下。過了一會兒,阿文睜開了雙眼,蘇醒過來了,打了一個噴嚏,胸中的怨氣一下子吐了出來。
阿文說:“我怎麼了?”阿文妻子阿蘭說:“你被武林風強盜打傷,暈了過去,是這位活佛師父救了你。”
阿文想起身給寒山行禮,只是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動彈不得,對寒山說:“謝謝師父的救命之恩,無以回報。”
寒山說:“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普度眾生是貧僧份內之事,我給你開三個藥方,你讓家人到藥店取葯,過段時日你的傷就痊癒了。”
草上飛氣炸肺腑地說:“阿文你安心在家養傷,明天讓你家人帶領我們向武林風要回你們賴以為生的飯店,並要他賠償你損失。”
阿文的女兒小花做好午飯了,阿文的妻子說:“十分感謝兩位大師恩公,行俠仗義,救死扶傷。兩位恩人咱們一起吃午飯。”
寒山,草上飛吃過午飯,阿文的妻子阿蘭安排一間客房,讓他們休息。
翌日早上,阿文妻子帶領着寒山,草上飛來到了原來阿文的飯館。草上飛走進飯館裏,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大聲叫店小二說:“快把你們的老闆武林風叫來,親自為本大爺上五斤純瘦牛肉,不帶一點肥肉。三大碗西紅柿蛋湯,十個饅頭。”寒山和阿文妻子阿蘭也坐在草上飛的旁邊,等着吃飯。
武林風聽到外面來了顧客,有了生意,也不計較親自切牛肉,一會兒飯準備好了。親自給草上飛送到桌上說:“三位客官請慢用。”
草上飛說:“再來五斤純精肥牛肉,不帶一點瘦肉,一盤韭菜炒雞蛋,一盤紅燒草魚。”
寒山仔細打量着武林風,頭裹金花襆頭,身穿赭色衣綉袍,腰系藍田玉帶,足登飛鳳烏靴。雖然土木形骸,卻也丰神俊雅,明眸皓齒,但少一口氣兒,說出話來:龍眉鳳目,皓齒鮮唇,飄飄有出塵之姿,冉冉有驚人之貌。若非閬苑瀛洲客,便是餐霞吸露人。
武林風親自把菜精肥牛肉送到草上飛的餐桌,店小二又把其它的菜上了過來。半個多時辰后,寒山,阿文妻子都吃飽了。準備出門,走到門外。店小二說:“三位客官你們還沒有付銀子呢!”
草上飛說:“本大爺沒有銀子,這是阿文的飯館,他老婆在這兒吃飯,還要拿銀子嗎?”
武林風聽到飯館外有吵鬧聲,向外面望了望,店小二趕快稟報武林風說:“老闆外面有人吃霸王餐,不給銀子。”
武林風怒氣沖沖地衝到飯館外面說:“你們三個癟犢子趕快拿出一百兩銀子來,否側本大爺定要讓你們好看。”
阿文妻子阿蘭說:“這飯館本來是我家的,憑什麼拿銀子?今天我們要向你討個說法。”
武林風怒火中燒地說:“今天看我怎樣滅了你這個臭婆娘。”說著正準備動手,草上飛怒髮衝冠地說:“慢!好漢不與女斗。我看你一表人才,凈幹些,雞鳴狗盜,殺人越貨的勾當,我今天要教訓教訓你。”
武林風說:“就憑你,蚍蜉撼樹,螳臂擋車。”說著就拿起三尖兩刃長刀向草上飛刺來,說時遲,那時快,草上飛拿出師父寒山給的金鋼寶劍,一個轉身用劍擋了過去。草上飛一劍砍向武林風的雙腿,武林風急忙縱身一跳躲了過去。你一劍,他一刀,雙方大戰了半天還沒有分出勝負。
寒山對阿文的妻子阿蘭說:“你們這麼大的事,官府難道不問嗎?”
阿蘭說:“前天我拿着狀稿把此事也告到虞城縣衙,縣令推辭說儘快辦理,可到現在還沒有立案,聽說武林風給縣令送過禮,貓鼠是一家。”
寒山心裏着急了說:“你們不要打了,停下來,鳴鑼收兵。”他們倆停了下來,各退十步。
武林風說:“小癟三你們怕了本大爺了吧?還不快滾。”
寒山說:“大膽奸賊,休得猖狂,看我如何收服你。”
武林風說:“老子才不怕你哪!快放馬過來。”
寒山緊閉雙眼,雙手合十,口中念起定身咒:“天靈靈,地靈靈,定身祖師來降臨,鐵牛祖師來降臨,銅牛祖師來降臨。定你頭,定你腰,定你腿。前不動,后不動,左不動,左不動……”
只見武林風定在原地上,頭不能動,手腳都不能動。寒山問武林風說:“你服不服?”
武林風說:“區區妖咒,我不服,要比咱倆真刀真槍的來較量一下,分出雌雄。”
寒山說:“哪好!咱們打個賭,如果我贏了,你就拜我為師,聽我發落,飯館還給阿文,金盆洗手,你們土匪散夥。”
武林風說:“可以!如果我贏了,飯館還是我的另外你們再拿出一千兩銀子。讓我永遠不要看到你們,永不糾纏。
寒山說:“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大庭廣眾之下,讓大家為我們做見證。”寒山大聲呼喚了一聲:“青獅歸位!佛光普照。”
一隻威武的青獅子突然跑到寒山身邊,眾人嚇了一跳,紛紛往後退,不停議論。寒山縱身坐在青獅上,全身發出萬丈金色光芒,神彩熠熠地拿起拐仗劍向武林風衝去,武林風從來沒有見過這陣勢,這分明是向佛菩薩挑戰,心裏忐忑不安急忙起身躲了過去,想逃之夭夭。
武林風又怕眾人嘲笑自己,咬緊牙關硬頂着向寒山舉起三尖兩刃長刀劈來,寒山用劍凌利擋住。青獅帶寒山跑去,隨後青獅用後腿一蹄子,蹬在武林風腰間,武林風“啊!”的一聲倒在地上,強忍着疼痛站了起來,不到十個回合,武林風敗下陣來。
寒山用劍指着倒在地上武林風的脖子說:“這次你服不服?”
武林風說:“這次小的佩服的五體投地,你殺了我吧。”
寒山說:“上天有好生之德,這次我們只是比試武功,教訓!教訓你,沒想要你性命。”
武林風說:“謝謝活佛不殺之恩,小的一定要改過自新,從新做人。”
寒山說:“咱倆到飯館裏好好談談,我有重要的話對你說。”草上飛對着圍觀群眾說:“大夥散了吧,各回各家吧!”圍觀群眾散了以後,寒山、草上飛、阿蘭和武林風重新又回到了飯館裏,四人圍着八仙桌坐了下來。
武林風說:“不打不相識,今天我算長了見識,收穫良多。”草上飛說:“你輸了,飯館不是你的了,你們要金盆洗手了,你收穫什麼了?”
寒山微笑着對武林風說:“我開啟佛眼,阿賴耶識里驚喜地發現你是天將楊戩轉世,你的外貌,長相、性格、脾氣、武功、武器和楊戩一模一樣。”
武林風說:“只是我不會法術,天眼還沒有打開,已經失去了前世的記憶,武功一般,有待名師指點提高,我實在是發愁啊!”
寒山說:“你前途無量,可造之才!以後降妖伏魔,伏虎降龍,維護三界和平就要靠你們了。”
武林風說:“弟子何德何能維護三界的和平?以現在的力量還差得遠呢!不知活佛可以收我為徒弟?”
寒山笑着說:“我會幫你開啟你第三隻天目,教你法術,以後你武林風甚至比以前的楊戩還要厲害。”
武林風跪在地上向寒山磕三個響頭說:“弟子武林風謝謝師父!”
寒山高興地低頭雙手扶起武林風說:“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這是你的大師兄草上飛,這是阿文的妻子阿蘭。”
草上飛雙手作揖行禮說:“以後我們要齊心協力團結一致,降妖伏魔普度眾生,廣傳佛法造福百姓,做一個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武林風說:“大師兄言之有理,小弟我愧不敢當,阿文的飯館今天我就要還給他,打破的東西,阿文的醫藥費,務工費,精神損失費都要給他賠償道歉。”
阿蘭說:“即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了,精神損失費就不要賠償了。”
武林風說:“謝謝大姐的原諒,大家的支持。店小二趕快給我們準備午飯。”
店小二說:“好的老闆!”
武林風對店小二說:“以後我就不是你的老闆了,你的老闆是阿文,阿蘭大姐老闆娘。”
大家都會心地笑了起來。
又過了一天,寒山,草上飛準備告辭回姑蘇楓橋鎮。阿蘭帶着女兒小花來送行,做了一大包袱乾糧、包子、水囊、葫蘆里灌滿了水,送給寒山路上吃喝。並讓寒山多住幾日。
武林風也騎馬趕了過來,給寒山師父送行說:“祝恩師一路順風,今天我們土匪就要散夥了,我處理好山寨,阿文飯館和家裏的事,就去姑蘇楓橋鎮尋覓恩師腳蹤,一生追隨恩師左右,鞍前馬後為師父孝犬馬之勞。”
寒山說:“我們人人都是平等的,互相關心,互相尊重!我和草上飛在姑蘇城楓橋鎮妙利普明塔院等你!”
草上飛和武林風把寒山扶上馬車,草上飛坐在馬車前面當馬夫。
武林風說:“師父你們一路走好!我會謹記師命的。”
草上飛說:“再見師弟,再見阿蘭大姐,後會有期!”
阿蘭說:“兩位師父再見,一帆風順!”寒山向他們揮揮手,人影,車影,越來越小,逐漸消失在彼此的視線中……
豐干禪師騎着老虎經過十多天趕路,來到了五台山。來到一戶人家化緣,豐干看到一位嬤嬤坐在家門口的地上哭哭啼啼。豐干走上前去問:“嬤嬤為什麼哭泣?”
婕嬤說:“老了,不中用了!兒媳婦趕我走,兒子也不管我吃住了,讓我到外面要飯去!”
豐干禪師說:“你兒子這麼不孝順,我找他們理論調教一下,為你討回公道。”
豐干用手敲門並問:“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