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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測結果出來了,白襄離的身體沒有問題,不僅是正常值而且一些數據還相對偏高,就是說這水平可以和帝國軍隊的入隊條件相提並論了。
因為白襄離是第一例被捲入白洞活着回來的案例,且身體狀況不僅是安然無恙甚至上升新層面,這讓不少知道這個消息的人產生不少想法,只是,也不管他們到底是怎麼看待這個問題,白襄離不是很在乎,叫上助手立馬離開,車後面那欲與還休的聯橋部部長最後都沒有得到白襄離任何解惑、回答。
在世界樹的世界,白襄離待了有一個月,半個月是世界樹向她展示那個世界的一些外部情況,儘管白襄離自認她一個普通人從來沒有看見過什麼奇怪的地方,至於世界樹所說的那個世界撐不住了,白襄離完全沒有看出一點異常,後半月則是在與世界樹交流信息,更多的時間裏是白襄離她獲取信息然後思考製作能夠容納世界樹進入遊戲的方法。
既然不着急找夏天,白襄離覺得或許她可以休息一天,駛向總部的車在中途因為白襄離的打算掉了個頭,助手在送白襄離進入莊園后重新坐上車離開回到總部,只是沒有立即前往辦公室,而是先去了一趟實驗室,找到其中的主管,將在莊園時白襄離交給他的一個老式光盤交給他。
“把裏面的內容插進三個世界裏面去,這是老闆說的。”
一周后。
白襄離在連夜處理下完成了助手無法處理的文件,恢復了往常的生活,之後檢查實驗室的進度知道那個光盤內的內容已經插入了一半,於是,白襄離在白天完成本職工作后,夜晚來到實驗室與手下一起完成這一項任務,因為有白襄離這個製作者的加入,光盤內容的插入加速了很多,於是在三天後,第一界面插入完成了。
因為世界樹的囑咐,在第一界面完成光盤內容插入后,她讓所有人離開實驗室,而遊戲當中的所有玩家則是早在前一天就得到了通知,所有現在整個遊戲都是暫停且空無一‘人’。
另一邊的世界樹感知到訊息,嘴角輕笑,終於來了!
*
鞍溪村。
離開那所古怪的宅子后,福儒依靠那越發不耐的體力遠走百里,找到一處人煙村子,只是這村子與他記憶當中里那些凡人村寨大有不同,比起記憶當中的村落,反倒是更像凡人界城鎮的房子,看起來堅固耐用,還有那……那是琉璃嗎?
這只是一所村子哪裏來的錢財置辦這麼多的琉璃?
福儒站在村口站了許久,就到不少看熱鬧的特意跑過來,就為了看村口那打扮的稀奇古怪,但是樣貌姣好的男人。
一個膽大的看起來年紀並不大的少年好奇大量福儒全身上下,問:“你是不是演員啊?”
這句話打破了站在村口的同樣好奇的人們的沉默的氣氛,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問出:
“是不是有哪個劇組要來我們這裏采景?”
“我沒見過這人,估計是十八線的小明星。”
“嗤,你看看人家這臉,就算是十八線,那也只是因為剛出道,要是這樣子不是新人卻還只是十八線,絕對的黑幕……”
這句話引起絕大多數人的認同,紛紛點頭。
沒多久,村長跑了出來,因為聽到的關於有演員跑來這採風……
村長看見這副樣貌的福儒,就算這人不是什麼演員,那也就對不是什麼普通人,瞧瞧這身段這布料材質,妥妥的富二代啊!要是展現好這村子的優點,招待好了,再忽悠、那麼說說,這村子的投資不就到手了嘛!
正巧,不管這奇奇怪怪的村子怎麼怪異,福儒沒有從這群人當中探出到一個有靈力的不是凡人的修道者,於是和村長一拍即合,村長負責招待他,給他一個住所,他給這個村子庇護和錢財。
這一天,享受着這個村子那些稀奇古怪但給他便利和歡愉的器物,福儒心口一紮,疼痛延至全身以至於發不出一點聲音,而這間屋子就只有福儒一人,大量的汗液滴落再地板上,不知過去多久,因這一股疼痛而昏迷的福儒蘇醒過來。
醒過來后第一件事便是拿着換洗的衣裳全身上下沖洗一遍,也不知剛剛那是什麼原因,但是身上的黑漬以及手握拳頭感受到的靈力,他境界提升了。
“砰砰砰”
福儒聽見敲門聲,迅速套上衣裳,跑去將門打開,只是一時情急,衣裳拿的是本要替換的臟臭的那件,負責給這位‘富家公子’送餐的輝子捏着鼻子往後一退,經過幾天的相處,兩人熟悉不少,於是,輝子直言:“你身上怎麼那麼臭?”
福儒不語,因為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和輝子說,總不能和人說自己在修鍊吧!
福儒不說話,但是輝子進去后看見屋子亂糟糟的樣子,瞭然道:“哦,你在鍛煉啊!”
“下次你叫我一起,我們去村子那個小廣場,那裏比這屋子大多了,更方便還不用鍛煉完之後打掃房子。”
福儒點頭,讓輝子先坐着,他再去洗個澡換一身衣服。
吃過飯後,輝子帶着他來到後山,那裏是一片樹林,有時候村裡人就會在下雨之後上山摘點蘑菇,而這幾天福儒就是和輝子往這山裡走,越走越深。
村長一聽說這件事情,越發覺得這福儒是來考察而不是劇組採風,只是就他一個人去那山裡去,這些天也沒有什麼專業人士過來,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村長搖頭,不至於不至於,他們在這祖祖輩輩活了這麼久,要是山裏有什麼寶貝或者什麼祖先陵墓的他們早該發現了。
後山深處。
“哥,我們今天還是找草藥嗎?昨天挖了兩籮筐,今天還是一樣嗎?”
福儒搖頭,“不是,再說你看我帶了籮筐過來嗎?”
輝子點頭,“那倒也是,那今天我們幹什麼?”,輝子躍躍欲試,這幾天的相處,他發現面前這位哥簡直就是上知天文下至地理,沒有他不懂的……好吧,還是有,比如一些常識他就不懂。不過這些常識不重要,沒了它們也不是活不下去,不過這樣看來,福哥好像一個古人。
“哥,你不會是穿越人吧!”
福儒掃開面前的雜草,今天他要找到一株草,黃金色的花朵碧綠的雙邊葉子,只是這葯在修真界常見在凡間界不知道有沒有,若是沒有……
“什麼叫穿越人?”
輝子也就完成了九年義務教育而已,他語文又是最差的,這讓他解釋起含義,結結巴巴的,“就、就是,穿越的人,這樣解釋不太好,穿越人就是這個世界穿越到另一個世……”界。
“哎呦,誰打我?”
輝子下意識地望向四周,猛地想起這片林子裏就他和福哥兩個人,但是他是面對着福哥後腦勺痛,後背一涼,一碰一跳緊緊挨着福儒,恐懼的掃視四周。
福儒則是注意到地上那個格外引人注目的那顆珠子。
“這是……珠子?
不會就是這東西弄疼我的吧,可是,誰扔的?
福儒同樣看向四周,兩人大眼瞪小眼,福儒看輝子真的害怕到要哭出來了,拍拍輝子的肩膀,“別怕別怕,這東西指不定是路過的鳥抓不住了掉了下來的。”
這解釋合情合理,讓輝子安心不少,而後嘴裏嘟囔:“嚇死我了,真是的,用力抓啊……”
輝子放鬆后看見福儒還在看那顆珠子,疑惑問:“這顆珠子怎麼了嗎?福哥你一直看着它?”
福儒點頭但沒有解釋,因為他也不是很確定,因為這顆珠子像極了他所知道的一種神物,界珠。界珠顧名思義就是越界的珠子,有了這顆珠子,加上若是知道任一界面的方位就能夠前往那個方位,可謂是神器,只是這樣的神器為什麼會在這裏出現?
莫不成……福儒默默的看向輝子。
“你這樣看我幹嗎,哥?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