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工，還是神？
說句老實話，陳允昨晚睡得並不舒服，畢竟他比較認床。但身體素質被強化的那一丟丟讓他也不至於沒精神或者帶上黑眼圈。
第二天清晨他是被外面的起床鈴吵醒的。他自己的房間沒響鈴聲，大概是盧少將那邊有交代過不要吵他，但外面大廣播的鈴聲也足夠將他震醒了。開門就見到盧少將一臉歉意地站在門口還一邊呵呵笑，陳允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賣個好關了房間的鈴但又讓廣播鈴足夠叫醒他。
早餐時間過後，基地里所有人被告知回到自己房間裏，然後一扇大閘門落下，將港口和住宿區分隔開來。這裏的人似乎很習慣這種事情，沒有任何人發聲詢問。此時陳允身邊只有盧少將一人陪同在港口位置，看着空蕩蕩的船位，陳允揮手打開了時空門。
大概是沒掌握好高度距離，第一艘巨大的巡洋艦被放出來的時候猛地一個下沉，大量海水湧上了甲板，好在沒有傾斜，在一片吱吱呀呀聲音中略微晃動之後還是停穩在了第一個船位上。第二艘巡洋艦放出來的時候動靜比第一艘小了些，不過畢竟船體有差異，經驗用處不大，等到搬潛艇的時候，又出了點問題，其中一艘潛艇的外壁撞在了碼頭上，給潛艇外甲板砸出了一個不小的凹坑以及回蕩在整個地下空間的巨響。
“這可真是...奇迹。”一旁親眼目睹了陳允用時空門扔出七艘艦船的盧少將忍不住驚嘆，大半輩子的無神論似乎在這裏並不起效，畢竟揮手間憑空出現的巨型軍艦，這和書上的神話根本沒有區別。陳允拍了拍手，對盧少將說：“貨物已經送達了請簽...算了我也沒送貨單。不過這些潛艇上的安布雷拉標誌你們最好找人清理掉，這個東西有點太扎眼了。”
“這些事情就交給我們來吧，這本身就是一個專業的機密軍事港口。”盧少將站的筆直，向著陳允敬了一禮“感謝您送給國家的這份禮物。”
“應該的應該的。別這麼煽情我會不好意思的。”
從閘門落下到陳允交付艦船完畢，再到閘門重新升起，其實也過了一個多小時，此時是八點半的時間。數艘艦船出現在港口內，初升不久的陽光照進了岩洞，甚至有些刺眼。解除禁足令的鬧鈴響起，這些工程師科研員們從各自的房間裏走出來，望向港口位置，立刻有人歡呼了起來——早就被告知了今天有一批軍艦要秘密進港，他們的任務就是講艦船上的一切都研究透。
東方蓮也走到了陳允身邊，陳允伸了個懶腰：“這個任務完成了，接下來上邊還有安排嗎？”
“之前您說過讓我們羅列出一份期望去的【世界】的名單，已經出來了。如果您有空的話現在就可以看看。”東方蓮將手中的pad遞給了陳允，然後轉頭看着港口上已經被幾百人圍起來的數艘軍艦，不知道在想什麼。陳允接過pad，一邊開始往回走。pad上邊顯示着一些名單，基本都是陳允聽說過的一些作品名字，每一個名字所代表的的，就是一個世界：“嗯，讓我看看...，蔗天，re0，魔獸世界，型月，漫威，星際爭霸，火影忍者......你們真是敢挑啊，這種世界都是高魔高科世界的代表了，不是說了這種不行的么......”
到了會客室，清退了其他人，盧少將給兩人端上了茶水，然後也自覺地關上門出去了。接下來的內容不是他能夠接觸的了。
“其實......”東方蓮遲疑了一下，接過話道“其實您昨天說的信息傾軋的信息，我們還沒有完全弄清楚，今天我們召集了更多的學者進行討論。如果可以的話能夠再多說一點嗎。”
這倒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陳允很快就答應了。
“你們雖然列舉了這些高能級的世界，但一口氣吃不成胖子啊。高魔高科的世界雖然可以獲得東西多，但對於文明層次而言其實有很大的弊端的。”陳允回想着時空門給他帶來的知識，拉過了一張椅子，“我再解釋一下吧，不過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的，先坐。”
等到東方蓮坐下后，陳允拿起茶杯，看着上下沉浮的茶梗，告訴了東方蓮一些東西：“穿越世界這種事其實我們並非是第一個做的，先不說網絡作品那些穿越者，穿過去就回不來的那些先不論。很多穿越的方式是雙穿的，從自己的世界和另外的世界之間有比較穩定的連接手段。比如某些雙穿的小說。而在我知道的穿越或者其他的不同世界之間的交流中，有一項很容易被人忽略，但確實很嚴重的問題存在，我暫時稱作高等信息傾壓。意思就是，來自其他更高級世界的知識，比如科技，物理，真理，根源之類的東西，如果在另一個世界的規則下同樣適用的話，那麼來自過於高級的世界的知識會對低級知識的世界產生同化。當然這是在另一個層面上的視角，如果反應在現實中，那麼就是，對方的高科技技術將會徹底影響我們的科技技術，從基本的造出一張紙到高端的核物理尖端實驗，都會不可避免地走上對方科技的道路。外表看起來很好對不對，徹底歸納運用了對方的高等學識，可以快速提升我們的科技實力。但很重要的一點是，我們會完全遵循對方的思想走，無論民生還是軍事或者前沿實驗理論方面，都會徹底的淪為對方的【知識附庸】。因為他們的理論太完善了，他們的科技無可挑剔，至少在我們的眼光看來，這是最為完美的做法。既然有了最好的而且是必定會成功的道路，為什麼還要自己去做無用功，去另外思考其他失敗率不可測又沒有效率保障的方法呢？知識附庸就形成了，沒有了自己的創造力，一個文明，一個物種也就完蛋了。即便有人可以看穿這一點，但你用對方的知識理論來反駁整個學術界，也是無法做到的，畢竟真理唾手可得，而害處甚至無法證明是否真的有害，大環境如何抉擇一目了然。”
東方蓮聞言，略一沉思，問道：“您的意思是，對我們而言，接觸過於高等的知識，是有害的，會毀滅我們文明的創造力？”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陳允嘬了一口茶水，嗯，很燙“實際上這並非是猜想。我獲得了的時空門有相關的告誡，那麼就說明這種事情應該是存在的。我擁有時空門，作為不同世界之前可以往返的交流的存在，我就必須注意這個警告。我可以很容易得就獲得某個世界的學識，因為知識對於無法脫離自己世界的物種而言，走出他們的世界后就沒有其他意義了，我可以用極低的代價去從他們身上得到知識。然後轉手賣給其他的世界。但然後呢，就不可控了。在這樣的警告之下，我憑良心不敢做出違反舉動。”
“我當然可以開放那些高魔高科的世界讓你們去探索，我也相信國家派過去的人裏面總有人可以獲得一部分高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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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知識回來。但......太危險了，只要知識存在，就會造成更高維度層面上的侵染同化，這幾乎是不可逆的。沒有了自己的特色與創造力的文明物種，難道是我們追求的目標嗎？”
這些話不僅是說給東方蓮，同樣也是通過聯絡設備傳遞到了幕後的各行各業專家們耳中，可以想像的是，一場激烈的討論正在展開，但應該不會持續太久。
畢竟這種爭論其實並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主動權從來只握在陳允手上，只要陳允不給放行，他們說什麼都沒用。那些說給他們聽的話，是給不開放高魔高科世界一個解釋而已。
“我也想要幫我們國家做些事情，但很多時候過多的幫助也許會害了他，以另一種方式。”陳允略一思考，決定還是把選擇權交給對方“這樣，我們用另一種方式。現在我們，最需要的是什麼？更高的科技技術還更多的物質資源？”
“當然還是技術更重要。”
“嗯，這個問題到時我問的犯傻了。那接下來的這個問題可能有些敏感。我們需要這些技術，是為了趕超北新大陸聯合，成為第一大國嗎？”
東方蓮愣了一下，但陳允繼續說：“科學技術的發展是無止境的，先想想我們為什麼要發展技術。哪怕是初中生都應該知道，人民的需求和社會生產力相對的不足才是最大的矛盾，但實際上這個問題幾乎是無解的，哪怕到了理想中的烏托邦，只要人還是人，都會有需求，而且需求也會隨着生活檔次的提升而提升，也就是說，人是永遠不會被滿足的。與其追求這個目標，倒不如想想如何才能在這條路上走得更平坦才是主要目標，不是嗎。”
智囊團最終還是同意了這個觀點，陳允笑了笑：“路，還是自己去走比較好。但我可以盡量幫助我們不會偏離道路，以及處理掉路上過大的障礙。嗯，現在的障礙是大洋對岸的那個國家，一直在限制我國的發展對吧。”
“從國家博弈的角度來看，是這樣沒錯。北新大陸聯合在這幾年對我國的封鎖更加嚴苛了，除了經濟上的打擊，軍事上同樣在海上施壓，並且還挑唆其他國家敵視我國。”
“還不是為了霸主地位么，不過這樣就很好辦了。”陳允打了個響指，嗯，技術不夠沒打出聲響來“技術的層面，我儘可能會少提供。知識類的東西很危險，之前也和你們說過了。但我可以提供其他的幫助。有興趣做其他的交易嗎？嗯，我現在有着和其他世界交易的渠道，也算個商人，職業道德讓我不能白送，但你們也知道，我要價很低的。”
“您說笑了......”蛐蛐養幾個閑人就能淘來軍艦，一點金錢上的支出就能換到一大堆其他國家的一線軍事機密，這要價簡直就不是白菜價，這和白送有區別？
“唉，過程還是要走的。制約我們發展的無非是經濟上的制裁和軍事上的威脅。嗯，這很好辦，首先說說經濟。我對資本運作不是很明白，但也知道國家經濟發展的中堅和底層力量是物質發展，對么？”
“雖然不是全部......但卻是只要實體產業的發展速度足夠的話，我們就可以將經濟制裁的危害降到最低了。但即使是實體經濟，也並非僅僅是有原材料就足夠的。”話已至此，智囊團已經隱隱有些猜到陳允想要做什麼了。
“嗯，我的想法是......去侵略其他的世界吧！”陳允說到這裏也笑了起來，但東方蓮可不敢一起笑，而是瞪大了眼睛。陳允拿過了她手裏的pad，比較隨意得選擇了一個選項調了出來：“你看這個怎麼樣，斯巴達300勇士。讓我看看，公元前四五百年的時期，沒有工業發展，但擁有一整個地球的人口、礦物和土地資源。我們可以派遣一些軍隊過去，橫掃希臘和波斯，甚至是當時春秋戰國時期的中原地區，掌握整個世界的所有權，，讓當地的土著為我們提供最低級的人力，我們在那邊可以開設工廠，擴大生產，開採整個世界的礦物。那個地球，就是我們的。”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都被陳允短短的幾句話徹底驚呆了。掌握一整個地球！這是多麼讓人心動的提議。
東方蓮沙啞着嗓子開口：“這.....也是可以做到的嗎？”
“中間應該費一些手續，但是我已經在做相關準備了，而且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拿出可行的方法。即使我沒法拿下斯巴達三百勇士的世界，但這電影不是還有第二部么，那又是不同的世界了，換一個世界主人說不定就會同意了呢？或者我也可以開啟三國電視劇的世界，赤壁電影的世界，再或者荊軻刺秦的......只要是有過影視劇或者只是單純小說，甚至什麼都沒有的，只要我願意，我都可以在平行的時空中尋找到一方世界的地球，讓我們降臨過去。嗯，你們覺得怎麼樣？”陳允又嘬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拋出了讓人根本無法拒絕的誘餌。
原本只是打算讓一些人去往其他世界單純獲取先進知識，而現在變成了大規模進駐開發。這兩者之間當然是不同的。
按着無線耳機的東方蓮眼神複雜，過了許久，才略微點了點頭：“這件事牽扯太大了，我們需要...討論。另外，給我們一個世界的開採權，你想要得到什麼？”
陳允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不是一方世界，而是一方世界中的一個地球而已。世界這個詞太過於籠統，我覺得在這裏還是需要說清楚些比較好。”
“好吧，我們對於那一個層次的思考方式還了解不多。那你希望得到什麼東西？”
“我還真的是有一些需求的。”陳允想了想“雖然我就算只收一元錢就把那個世界賣給你們也沒什麼事，不過我現在確實還有點事情想要你們幫忙。”
東方蓮立刻說道：“當然沒問題，只要不超出我們能力範圍內的。”
“哈哈哈別緊張，不是什麼很奇怪的條件，只是，嗯，我身為一個時空商人，我手底下是可以培養一些為我做事的人的，可以理解為員工、幫工或者眷族之類的存在。我現在就需要這麼一些人。”
“您的意思是您需要幫手嗎？其實現在就......”
“不不不，不完全是這樣的。你還沒理解我的意思。”陳允擺擺手，站起來自己給自己又倒了一杯水，一邊繼續解釋“這可不是普通的幫手，我會給與他們時空商人特有的氣息與部分權力，成為了時空商人的員工，可以在我允許的範圍之內使用時空之門的部分力量，比如在指定區域內打開一道時空之門讓人通過，運用時空之門穿梭不同的世界之類的。嚴格來說，他們從生命本源上已經超出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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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這個範疇了。打一個有點自誇的比方，如果我這個擁有時空門的人被認為是【神】的話，那麼這些員工可以說就是【從神】或者【神仆】之類的存在。或許在外表和個人身體素質上與人類一模一樣，但他們也依然超出了【人類】這個層次的範圍了。這麼說可以理解了嗎？我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一些人，他們從今往後會由我節制，幫我處理一些我懶得做但是又有一些必要去做的事情。當然，我可以保證他們仍然遵守我們定下的規則或者法律，但他們今後會失去一些自由。畢竟他們會為我工作，而在他們這個存在等級接觸的一些東西中，有很多都並不適合完全透露給國家，所以他們也被禁止向你們透露我允許外的情報。一旦成為了我的員工，在主體上他們是屬於【我】的，而不是屬於國家。我需要這樣的一些人，需要有能力的。”
“不過，當然我們的社會理念中並不會出現有神仙這種東西。這只是一種比較通俗的說法而已。”陳允想了想還是補上了這一句。
陳允無疑又拋出了一個超重磅炸彈。那就是成神。當然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成為一個手握世界權柄的神明，但毫無疑問，能夠成為時空門所有者的員工，被賦予往來不同世界的權利，這樣的權柄又豈是傳統意義上的神能夠企及的。這樣的條件與其說是陳允開的價碼，還不如說是陳允又送給國家的一份大禮。
擁有時空門這種奇特的存在，陳允並不會缺少願意為他工作的人，而現在他願意光明正大的將人選權利交給國家，很顯然這是又一次在努力提攜。
而最後被選上的人當然會是忠誠於國家的，在陳允的禁止事項之外，儘可能地多為國家謀取福利。
這讓所有聽到陳允話語的人再一次陷入了巨大的震驚。看着東方蓮張了張嘴，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陳允笑眯眯地吹着熱騰騰的茶水，很輕鬆的繼續說道：“別問什麼是不是真的之類的傻問題了。我先提一下我要的人手的要求吧。首先要足夠聰明機靈，能夠快速接受新環境新知識新世界觀的人。其次需要打心底願意為我工作的，畢竟我也算是商人，很大程度上講究的是商業規則，遵循自願原則。然後還需要一些口才比較好，以及接觸影視遊戲小說文化比較多的人。我會讓他們的其中一部分人出發到更加高魔高武高科的世界裏，運用他們對劇情的先知先覺等優勢，為我換取到我想要的東西。比如說星際戰艦，高階魔法之類的，或者其他我想要得到的。暫時能夠想到的就這些。啊你說忠誠？那個不需要在意的，沒有我的允許他們是無法向其他人透露任何情報的，也無法在我的允許範圍之外使用時空門，但一些可以被透露的消息，你們可以隨意詢問，他們工作外的時間你們可以自己安排......嗯，沒有工資，至少我不會發工資。所以我才說要自願嘛，除了工資外，這工作還是挺限制自由的。先要五個人吧，多了好像也沒什麼用。”
“而至於，北新大陸聯合企圖用戰爭威脅來限制我國的發展......我想你們似乎是多慮了。只要我願意，我可以隨時覆滅整個地球......只要把地球開個門扔進太陽里就行了。難道把北新大陸聯合整個國土扔到水星上會比這個還困難嗎？”
這份禮物讓東方蓮非常欣喜，讓國家選擇人手來輔助時空門持有者運轉，在一定程度上有着操控時空門的權利。陳允根本沒把他們當外人，而是在儘可能地在避免信息傾軋后拉着國家融入他的層級。
東方蓮有些難以置信：“您這樣幫助國家，真的不需要什麼回報嗎？您為什麼會想要幫助我們這麼多？”
誠然陳允有伸手要過錢，但是錢這東西只要金融把控權在國家手裏，錢也只是金融遊戲上的數值而已。而相對於之後能獲得的，這些錢能算得了什麼呢。
投入在科研發展中的金錢資源不計其數，而哪怕只要之後陳允利用時空門拿出一項突破性地科技，那就是千百倍的回報。而即使已經幫扶到這個份上了，陳允還依然願意讓國家來選人給他“工作”。這就好像是去商店買了一大堆東西提都提不動了，店長不僅沒收錢，而是說，如果你覺得需要付錢的話，不如就幫我把我的車子開到你家樓下吧，你東西拿不動可以用我的車載回去。
東方蓮甚至感覺有些患得患失，忍不住還是心裏話說了出來。
真的不需要回報嗎？陳允稍一思索，但實際上對於索取，他現在還真沒有什麼特別的需求。
幾天前他還是一個住在五六線小城市裏，月收入三四千的普通人，所謂的需求也就是能夠有足夠的錢買個新房子，或者能夠隨心所欲地充值遊戲氪金。而到現在之前拿到的錢基本都沒動，住房問題已經被國家包攬。現在還有什麼需求呢？
而且，一定是要有需求，才能對祖國奉獻嗎。
在這一片生養他的土地上，在這一片在到處都愛宣揚着國主義精神的土地上，陳允也嚮往着能夠為他的祖國做出貢獻。
窮則獨善其身，這是之前的陳允，而現在他似乎有能力達濟天下了。
“你們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當然是真話啊。”
陳允慢悠悠的回答：“我當然不是無條件的。我認為我還是這個世界的人，我還是這個國家的公民。我在付出這些后，也只不過希望能夠生活的更舒心一些。這就已經是我現在能想到的，你們能夠給我的全部了。你們之前已經給了我需要的答覆，我也相信你們，如果我有提出要求的話你們都能夠滿足。那我還有什麼別的回報呢。”
“至於為什麼要幫助國家......老實說一開始我想到的是，小說里，很多擁有了能夠穿越世界的能力的人，無一不是成為了兩界的倒爺，大部分都還是小心翼翼地隱瞞着自己的能力，偷偷摸摸地將這邊的物資帶去異世界，將其他世界的值錢物品帶回到我們的世界裏。而實際上我覺得這種跨界倒賣，想要在這個國家隱瞞基本是不可能的，我無法解釋我資金或者物資的來源以及去向，只要稍稍有心就會被人質疑。而主動坦白一切呢？我可以更大程度受到國家的信任，我需要的倒賣的物資可以通過國家來獲取，我從其他世界得到的科技什麼的也能直接交給國家快速獲得利潤，這不比什麼自己創建科技公司快多了么......說到創建公司發展科技產品，我沒那個金融管理知識，也不認識能夠扛起一個大公司的朋友做管理人，但交給你們我就完全不用擔心這些有的沒的。而且，我覺得就我這樣能夠創造無盡財富的能力，國家肯定不捨得把我切片研究，對吧。”
陳允說了一句冷笑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