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ooc

嚴重ooc

墨卿被摔在地上不禁咳了起來。翟瀟聞走到他面前想扶他起來,但只見那墨卿搖搖晃晃站起,揮拳想揍他。他倒是不躲,等着墨卿穿過他身體又重重地摔下。

翟聞:“這是我的傀術幻象,我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一般的攻擊對我毫無意義。”說罷,將墨卿拉起,任他無用的掙扎。

墨卿:“呸!狗修士!”

翟瀟聞:“呵呵,都只罵這一句的嗎?太沒誠意了。”

說完翟瀟聞抬手一揮,周圍景象巨變,轉到了一間小土屋前

墨卿眼前被那花青色衣袍晃了一下,愣住了。

只見那小土屋裏傳來一陣歡笑,墨卿先是一怔,然後木木的轉過頭。

“哈哈哈哈,阿姐!我也去!我也去!”那聲音從屋內傳來,一個和墨卿差不多高的小孩風風火火的跑出來。穿過翟瀟聞的身體向遠處跑去。手中拿着糖葫蘆,搖搖晃晃的跑進父親的懷裏,然後被開心的高高舉起。

墨卿從始至終沒有任何錶情,但眼神中的震驚卻無法掩蓋。

畫面又是一轉,是他們一家四口在田裏種着水稻,夏日的風涼爽明亮。阿娘在一旁說著讓他別玩小魚了,別偷懶。阿姐在他身邊笑得很明朗溫柔,偷偷的給他放小魚兒。

墨卿不敢相信他還可以再見到阿姐的笑,他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卻看見阿姐慘白的面上一道道血痕!他被嚇得癱坐在上,周圍景象如碎片般裂開。

回到了一個蟲鳴躁熱的夜晚。

“阿姐,爹娘怎麼還不回來啊。我害怕……”

“阿墨,不怕啊,爹娘應該是去你三娘家裏了。待會回來了。”

“阿姐,那我想要螢火蟲,最亮的那隻。”

“這。”阿姐其實也只是比他大兩三歲的小姑娘,她也怕黑啊。但看到墨卿快哭的樣子,還是笑了笑走出了門。

在一旁看着的墨卿看不下去了,他瘋了似的衝上去想攔住阿姐。

“阿姐,你不能去。你別去了!

阿姐,阿姐,我求你了!你別走了!

阿姐,我不要蟲了,我不要了!阿姐,你回來!

我……求你了!”

無論墨卿他喊多少遍,他阿姐都只會往前走,他努力的撲向阿姐都只能無力地穿過去。眼睜睜的看着他的阿姐向黑暗走去……

他垂下頭,淚水嘀嗒嘀嗒地落下,他在懊悔,為什麼啊。為什麼他當時這麼不懂事,為什麼偏偏要一隻蟲子。

他抬手想為自己抹去淚水,可一抬手卻看到手上衣服上全是血。周圍頓時火光四射。他抬起頭來,只見周圍人群洶湧,有護城將士提刀斬開人群只為一絲生機,也有幾個自稱修士的人執劍站在身後。然後親眼目睹他們被開膛破肚。地面被不停濺下的鮮血澆得滾燙,滿地的斷肢殘體被踹到一邊。

人性的惡臭在這一刻被放大,新婚夫妻自相殘殺只為一口乾凈的水;初生幼兒被下鍋生煮,啼哭不過三聲;所謂文人孝子當街割父親的腿肉生吃,眼神里只有癲狂。

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勁一緊,一個長相極丑的魔兵獰笑着把他拎起。這次絕不是幻像了,他可以感受到那熟悉的窒息感與恐懼一點點侵蝕着他的理智。他恐懼到周身發冷,止不住的顫抖!

然後眼前一黑,再醒來自己卻被綁在一方巨大的祭壇中,他看見一個個活人被押送到祭壇的八方然後當著他的面,割喉放血。那血一點點漫入祭壇的凹槽內,血腥味讓他越來越狂躁和飢餓。

這時,一個魔兵押上來的人讓他心臟突然停止了一下。

“啊!”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口中盡嘔出些鮮血。並且半個音都發不出來。他不能再叫一聲‘娘’了。只能崩潰的發出“啊!啊!”的

這時,一道清冷嚴肅的男聲響起:“救不救?”

墨卿沒想到翟瀟聞還跟在他身後,震驚之餘內心更有一頓。

但翟瀟聞並沒有看他,而是看着遠處那個正凝視着自己的,且是他親手製作的傀儡。翟瀟聞眉間輕蹙,似有抹冥冥的殺意。

見那墨卿還不回話,於是提高了音量道:“我問你,救不救!”

他一字一頓很有力量,墨卿心中已是萬般疼痛,更不會去管什麼自尊。於是跪着向翟瀟聞挪去,他說不了話只能磕頭,“咚咚咚咚"每一次都很用力,每一次都把自己的額頭磕出血。

翟瀟聞見他態度明確,於是將周身靈息會於指尖,向遠處輕輕一點。那‘魔兵便消散了。

墨卿看見阿娘逃離了祭壇,終於是垂下頭忍不住得抽泣起來。

翟瀟聞環視着周圍那些似實似夢的人或魔。然後抬手揮間幻象消失,回到了那個寂靜空靈的葬息窟,一切都如平常一般,只是多了少年隱隱的抽泣聲。

翟瀟聞沒急着去拉他,先是確認了現在的位置時間,才向墨卿走去。因為他剛剛在幻象中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像有什麼人在盯着他。而且從進入幻象到現在出來他都沒有聽到系統的一句嘮叨,有點不對勁!

他顧不上什麼ooc了,他得先看看那孩子怎麼樣了。明明是幻象,但他身上出現的傷卻是真實的,這絕不是他做的!他有點擔心那孩子。

他快步走上前去,將跪卧着的墨卿輕輕扶起。那少年現在已是精神恍惚,眼中血淚止不住的往下。

翟瀟聞邊說著邊給他抹淚:“你怎麼樣了,還好嗎?”

墨卿:“……我……要殺了……他們……”

翟瀟聞:“你在說啥??”

墨卿的聲音太輕,輕得像哼出來一般。

翟瀟聞想湊過去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卻被一掌推開,茫然之際。那少年往後退了退然後伏首又是狠狠的磕下去,嘴邊呢喃着:“我……要力量,我要殺了他們!我,拜你。”

翟瀟聞俯身望着他。那少年何其瘦弱,身上的布料也堪堪夠遮體而已。這麼一個瘦弱的少年,現在正在他腳邊縮成一團,止不住的顫抖着。嘴邊的呢喃聲也帶着哭腔,來來返返都只重複着一句,眼神里全是不甘,憤怒與恐懼“我……拜你,師父!”

翟瀟聞什麼時候見過這景象,再是怎麼,現在也是心疼的不行。在想到這孩子這麼久沒吃東西,自己還這麼搞他,良心更是難安!!

忙安慰道:“好,好,好。你先起來,你先起來。”

“沒……師父,不…不…起。”

翟瀟聞:(這孩子怎麼這麼犟?)“行,行,行,那你吃了這塊素餅,你就是我徒弟了。”說話間,便把那塊餅遞了過去。

墨卿顫顫巍巍的接過餅,然後使勁往嘴裏塞,嚼都沒嚼幾口,就是硬塞。餅渣掉了滿地,翟瀟聞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拍拍肩,示意他吃慢點。

介時那熟悉的電子女聲響起:“叮咚,貴方收徒成功。任務二失敗!嚴重ooc,給予警告處罰一次,滿五次即自動銷毀!”

翟瀟聞:……“我靠!收徒成功了,怎麼還帶失敗?再說,這不是24小時待機嗎?剛剛你去哪了?信不信我投訴你?我看你就是公報私仇!”(?(◣д◢)?)

系統:“是貴方方才一直無視本系統的警告。

本系統只是一堆數據,不存在公報私仇的喲∽

規定時間是五日,提前出來會有副作用的喲,沒有達到指定效果自然ooc!”

翟瀟聞:“什麼副作用?這玩意兒怎麼還帶副作用的?”

系統:“叮咚!貴方的雷擊懲罰已到賬,請點擊簽收哦∽”

翟瀟聞:“我簽你媽個大頭鬼!”

系統:“已自動簽收,懲罰倒計時321”

翟瀟聞:“……”(柏塵……救我……!!(?_?))

滋啦滋啦……

……………

“ooc!ooc!ooc!ooc!ooc......”

翟瀟聞被一電子聲音吵醒,他現在只感覺渾身酸痛,連眼前都是恍恍惚惚。

“喲,千金大小姐?終於捨得醒了?”

翟瀟聞尋着聲音看去,只見柏塵靠在一旁的鏤空木窗邊,正單手輕輕揉着太陽穴。慵懶冷漠中透着絲絲煩躁和疲倦。陽光透過耷拉着的髮絲顯得有點舒適愜意,身材是精壯又高挑。

翟瀟聞:“啊,柏塵啊。不對,柏塵的分神?”翟瀟聞環視了周圍,發現自己雲歸居的竹舍里。

柏塵:“不錯,看來人還沒傻,還能看出我是個分神。”

翟瀟聞:“呵呵,謬讚。”

柏塵:“只北方十多個妖族部落判亂的事我和賀凌渡還沒搞定,你這邊又給我添麻煩。仗着自己沒事做,就可勁霍霍我?”

【賀凌渡無定峰峰主,主修結界為天穹派二師兄】

【妖族與人類和平共處為300年前妖魔大戰,龍族與修仙界聯合簽訂契約。剿滅了叛亂老龍王因為通魔被處死。妻子龍澤成為天穹派第九峰峰主】

翟瀟聞:“能者多勞嘛,誰讓你不僅是凌霄峰峰主?還是呢鎮北大將軍呢?話說,妖族叛亂,龍澤他不去嗎?”

柏塵:“嘖,那條龍還給在那冬眠呢!那些妖族就是看準了時機,到處舔麻煩。事情又做不大,倒像個老鼠,捉都捉不完!”

翟瀟聞沉思了一會兒道:“啊一一這樣。”(冬眠?現在是冬天?)

柏塵:“別‘啊’了,你就好好看看你帶出來那小孩怎麼辦吧。我來的時候你倆直接昏倒在一起,那通天鏈也斷了。玄靈池他都還沒給他洗乾淨你就帶出來了。他現在碰啥啥死,你池子的那條百年錦鯉被他碰了一下,呵,已經死了。”

翟瀟聞:“啊?”(這就是副作用嗎?)

柏塵不耐煩的道:“啊什麼?!你自己在這裏玩着吧!就算我這個是分神,但是一靠近你,主體滿腦子全是那個系統ooc,煩死了。一天到晚讓我來回跑,你當我凌宵峰是什麼?!”

翟瀟聞:“去吧去吧。”(人形急救包)。

柏塵:“對了,你昏睡了快三個時辰了。柳靖怕你矯情,他讓座下的幾名弟子給你打理打理。”

待柏塵的分神走後,看了看坐在門外竹道上的墨卿。小小的一隻蜷縮着獃獃的看着落葉。

翟瀟聞看他挺乖的鬆了一口氣,坐起捏了捏鼻樑。

回憶一下最近亂套了的事情:

一、他現在有一副強大到難以控制,但又極其嬌弱的身子。還要每天去一下柳靖那裏。

二、在他自己的青傀峰里有種被人看着的感覺。又是系統的莫名消失。

三、任務完成的時間被提前,自己被罰了不說還被威脅會引起蝴蝶效應。

四、他帶回了一個早產兒徒弟,而且這徒弟多少帶點副作用。

五、他還沒做好當師父的打算,他沒教過人啊!今後他要怎麼照顧這孩子?!

…………

翟瀟聞越想頭越庝,深吸了一口氣后直起了身。往榻邊一勾便將青衣藍袍鬆鬆垮垮的披上,向墨卿走去。

突然一陣迎面清風吹過,他感覺不太好,他越靠近墨卿心跳越快,腳步越來越拖踏。當不足半尺時他已經心快到要將唇抿起才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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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成高級扶弟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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