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全部失蹤
我正在欣賞着自己的男兒身時,葉子門也不敲的闖了進來,由與女人的慣xìng反應,我第一反應是用手捂住了胸部,最後我看到的是葉子目瞪口呆的樣子,最後大叫了起來,我才意識忙拉起一旁的什麼東西遮擋身體。
葉子尖叫完了以後定了定神,對我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說“對不起”,我擺了擺手示意沒事,葉子遞給我一部手機,搖了搖自己手裏的一部“原本是要給婕夕一部的,不過現在給你了,我要出去一會,有事打電話給我。”我點了點頭。
眼看葉子都出來門了,突然又轉過頭問我:“我穿這件衣服好看嗎?有沒有比之前那件好看。”我看了一眼葉子只想她快點出去,應付說道:“好看,好看,比什麼都好看。”葉子聽完我的讚美,挺了挺胸自信滿滿的走了。
葉子走後我怕再出現那種尷尬的情況,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躺在床上睡著了。第二天清晨,葉子沒有來敲門,婕夕也一直沒有消息,我坐在床上等着她們,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鐘兩人還沒有回來,我有點不耐煩了,隱約感覺出事了,忙給葉子的電話打去,果然沒有人接。
正心煩意亂的時候,有人敲門了,我jǐng惕的隨手拿起遙控器站在門邊“誰呀”,門外面那人回答道:“尚邪先生嗎?婕夕叫我送東西來的。”我一聽是婕夕的人,便開了門,那人將一個包裹遞給我,便離開了。
我拿起包裹返回到房間,坐到床上拆開,裏面有兩個信封,我拆開一封標有“尚邪”的信封,打開看秀氣的字出現在眼前,只有幾句話“有事先走,另一個包裹是你的新身份,還有一張銀行卡,密碼是o2537o,好自為之”。
我看完信,把密碼記在了手機里,打量了新身份“鍾敬業”,我笑了出來,心想着這是那個二愣子母親給取的坑爹名字,笑完以後不禁失落起來。
不管現在的一切是不是夢,我都不能留在這個地方,我必須醒來,我要找回家的路。但是我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對於尚邪我真是熟悉卻陌生的,好像在生活中也沒有過多的了解尚邪的身份和事情,面對種種的疑慮也不知道該從來找起。
索xìng就打開電腦,胡亂輸入了尚邪的名字,網頁上竟然跳出了種種尚邪殺人的新聞,我點進去一看,“天啦,這怎麼可能”。
新聞報道:“據生物科學院內部透露,殺死翁教授的歐陽尚邪已經被處決。”我搜集了尚邪的資料,生物學院的實習生,進入rì本生物科學院協助翁教授做實驗,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謀害翁教授。
我竟然不知道尚邪有這樣一重身份,居然會跟我在內蒙古一起生活。很快我將網絡上收集的這些資料打印了出來,放進了行里中,第二天天剛亮我就從小鎮上座大巴趕到城裏,婕夕給我註冊的身份是在長沙,我又從城裏坐飛機趕到長沙。
一路上我都很木訥,因為這個夢真的很強大,就連全世界都裝了進來。
還算婕夕講義氣,卡里居然放了五百多萬,我花了些錢在長沙儘快拿到了護照和簽證,又馬不停蹄的趕往rì本那個生物院,怕被人認出,戴了一個帽子,和葉子之前給的眼鏡。一下飛機便朝資料中的生物科學院去了。
由於我語言不通,一路上也沒有跟人說過任何話,反正現在有錢,就在rì本像無頭蒼蠅一樣的亂串。
亂走了幾天,那鬼生物科學院終於被我找到了。造的地方有點偏僻,四周沒什麼居民房,他們在周圍建起了樹木,牆外穿着工作服的人在來來回回巡崗,我不得靠近,只能站在樹後面中遠遠的觀望。
正想着要怎麼進去,背後突然伸出了一隻手緊緊的捂住了我的嘴巴,手上面還有一塊白布。我想起了電視劇中那些想把目標迷倒的畫面,忙憋氣,反手去抓後面那個人。
我沒有剪去尚邪的指甲佔盡了優勢,一把抓向神秘人,那人吃痛鬆開了手,或許是尚邪的身體,反應與力道都出於男xìng的腳步,我順勢要舉起拳頭砸下去,那人說話了“尚邪,是我!”我一聽他喚尚邪的名字,懸在半空中的手放了下來問道:“你是誰?”。
那男子愣了一下“我是小柯,柯文毅呀”,我看了他一眼很遺憾的垂下了眼瞼,我又不能告訴他我不是尚邪,坐了下來說到:“我不記得了”,男子見我表情淡然,有點失落“你怎麼了?”
我打量了下這個叫小柯的,皮膚白白凈凈的,穿着白sèT恤,帶着黑框眼鏡,怎麼看都是一個斯文人。看說話的口氣似乎跟尚邪的關係還不錯,突然覺得抓到一根救命草,一把抓住他的衣服“你能幫我嗎?我想知道答案。”
小柯沉默了許久,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說“跟我來”,說著就往前走了。我左右看了看便跟了上去,一路上小柯四處張望,似乎在害怕被誰跟蹤一樣,走了一會兒,小柯在一顆樹下停了下來,圍着樹轉了幾圈,隨後就蹲下摸索着地上。
只見他趴開地上的樹葉,找到一根粗繩子,用力一扯,旁邊的地面上出現一個大陷阱,小柯拍了拍手上的泥示意我跟上,隨後就從地上跳到了陷阱里。
我見狀也跟着跳了下去,誰知這個陷阱非常的高,我被摔的半天緩不過神,埋怨道:“靠,這麼高”。四周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
小柯聞聲過來拉着我,摸索着在陷阱裏面行動,隨後小柯不知道從那裏弄了個油燈,點燃后四周亮了起來,竟然走進了一個地下通道里,身後則是一扇非常老舊的大鐵門。“這是個密道”我驚呼到,小柯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繼續往裏走去。
走了差不多三分鐘左右,我站在小柯的身後隱隱約約的看見前面有了些許的亮光,心裏鬆了一口氣想着終於走到了。走進那道亮光里,是一個房間,四周點着油燈,一旁還有一大桶子油。看房間大概4o平方米左右,四周都是接着地面的泥土桌子,上面擺放着大大小小的藥水瓶子,中間擺放着一把椅子背對着門的位置,整個房間充斥着腐屍的味道。
我皺了皺眉想問小柯這是什麼地方,小柯卻沒有看我一眼,走到了那個椅子的正面說道“翁教授,我帶來了一個人,我想你應該很想見他。”我聽完頭感覺被人狠狠的敲了一下,感覺要瘋了,心想翁教授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