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彼岸花海
白宇跌落在地,匕首脫手而出,只能看着賀樓明月朝着他衝來。
暗處的從龍天見狀正待出手,轉頭一看賀樓明月,絲毫沒有殺氣散出,便打消了想法,尋思讓白宇吃點苦頭也好。
長劍在離白宇脖頸三分處停了下來,劍氣撕破了白宇的皮膚,鮮血頓時滲了出來。
“可惜,你不使劍,不然幾年後倒是不錯的對手。”賀樓明月說道。
“多謝前輩手下留情!”白宇感受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劍鋒,驚魂未定的說道。
“年輕人,不錯,當年老夫在你這個年歲時可沒有這樣的功力。”賀樓明月贊道。
“前輩說笑了,從龍之中誰不知道前輩當年縱橫江湖,難覓敵手。”白宇奉承道。
“哈哈哈,可惜還是不如風無痕的無痕劍意,前方之路艱難異常,你可想好了,還要往前而行?”賀樓明月自嘲一句,對着白宇說道。
白宇看向劍冢之後的小道,似乎還想要往前行進,點了點頭,與賀樓明月交手雖短,收穫卻頗多,白宇當然想要繼續前進。
“那你便去吧!”賀樓明月作勢讓開道路,還瞥了一眼從龍天隱藏的方向。
白宇從地上撿起匕首,朝着賀樓明月拱了拱手,便繼續向前走去。
走出劍冢,前方似乎是一片花海,花海之中一條羊腸小道,直通花海的彼岸。
白宇放眼望去,兩側鮮紅如血一般的花朵,沒有半片枝葉保護,花海中依稀可見一些木箱,似乎是老舊的棺材。
“即便知道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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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真正的見到,還是那樣令人生畏。”白宇聲音有些低沉,似乎是情緒被這偌大的彼岸花海壓抑了一般。
傳言人死之後,便要走過一段黃泉路,兩旁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彼岸花,這是幽冥與人世分隔的花束,雖然艷麗,卻不知這嬌艷的背後埋葬了多少枯骨。
越往深處,越被這彼岸花的氣息影響,壓抑便更深一層。
每走一步,白宇的面容便凝重一分,腳步也越來越沉重。
短短一段路晨,白宇竟然走了一個時辰,才到盡頭。
走到盡頭的白宇,滿身大汗,似乎在水中浸泡過一般,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走出花海的白宇,盤膝而坐,恢復着精神。
短暫的恢復之後,白宇繼續往前,來到一處開闊之地。
只見前方一處樓閣,樓閣之上鑲嵌着兩幅詭異的面具,一橫一豎兩幅面具,純白的面具之上面露詭異,似乎要擇人而噬,讓人不寒而慄。
白宇看着面具,似乎要被面具吸入其中。
一陣輕柔的腳步恰到好處的將白宇打斷。
迎面走來一個粉雕玉砌的女孩,左手捧着一幅面具,右手拿着一條長鞭。
雖然走來的是一個人,白宇卻聽到了兩個人的腳步,腳步聲如出一轍,想必與走來的女孩有很深的聯繫。
“你也是為了馥郁城而來?”女孩開口說道。
白宇知道這便是血衣雙姝,一明一暗血衣雙生。
“所有窺伺馥郁城之人,都該死!”見白宇沒有回答,薛桃便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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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視做窺視馥郁城秘密之人,一個聲音從暗處傳來。
白宇身形一頓,連忙拿出匕首護住胸前,只見暗處一名女孩襲來,一道長鞭擊打在匕首之上,強烈的衝擊力讓白宇頓時後退。
只見又是一名女孩出現,兩名女孩除了衣裳各異,手中面具一紅一白之外,其他別無二致。
“這便是血衣雙姝,薛桃和薛杏了?”白宇暗道。
兩人不等白宇解釋,便一左一右攻來,鞭影揮動,每一次攻擊都詭異莫測。
“這便是血衣樓的攻擊手段嗎?果然詭異萬分。”白宇暗道,每一次攻擊都出現在白宇防不勝防的地方,不斷的將白宇逼退。
薛桃薛杏兩人心意相通,攻擊絕不是簡單的一加一可以比較。
白宇靈活的架住長鞭,順勢後退了一段距離,使用百鬼夜行隱去身形。
“杏兒!”隨着薛桃一聲呼喚,薛杏回到她的身邊,兩人背靠背站立,雙手呈劍指,手中的面具閃爍着詭異的光芒。
薛杏在面具詭異的光芒下同樣消失不見。
暗處的白宇只聽得一聲長鞭揮動的聲音,不知何時一根長鞭已經到了他眼前。
“什麼?”白宇不可置信道,舉起匕首招架,卻沒有擋住這一記攻擊,匕首脫手而出,倒飛到樓閣外的兵器架旁。
薛杏從暗處顯出身形,一臉不屑的看着白宇。
“這種手段,在我們面前沒什麼作用。”薛桃淡然道。
“既然如此!喝!”白宇冷喝一聲,從兵器架中抽出一把長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