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寂·永恆12
「來,煦哥喝上。」
秦夜嘿嘿一笑,在次拿起一瓶白酒對着馮煦的嘴就灌了下去。
又是一瓶白酒下肚馮煦醉的更加厲害,背靠着秦夜腳步搖搖晃晃,隨時都有可能摔倒,但就是這樣,依舊不忘吹噓道。
「秦夜,老子告訴你,老子的酒量那是深不見底,號稱千杯不醉,老子一歲時就已經拿白酒當水喝了。」
聽馮煦越吹越離譜,秦夜真想反手抽他吖的兩個大嘴巴,可想到接下來的大事,秦夜忍了,拉着馮煦來到麗姐身邊,將完全已經大醉的馮煦交給麗姐,同時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抱怨道。
「麗姐,以後真在一起了,這小子說話時亂噴口水的毛病可要改改,這麼一會我臉上的口水能有二斤了。」
麗姐點了點頭,迫不及待的拉着馮煦準備好好「照顧照顧」他,讓她這繞指柔融化馮煦這塊百鍊鋼。
但馮煦跟秦夜吹牛還沒吹爽呢,還有幾斤口水沒噴出去呢,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秦夜。
於是,當麗姐想要帶着馮煦離開時,馮煦則拉着秦夜死活不鬆手。
可這樣下去,顯然不是辦法,麗姐心中一急,下手的力道略微重了一些,微微用力一扯,一聲脆響聲響起。
這一聲脆響,讓馮煦老老實實的鬆開了手,而麗姐則有些疑惑,詢問道。
「小夜,啥東西響了一下。」
秦夜則在聽到這一聲脆響后,咽了咽口水,指了指馮煦的手臂,道。
「那個……麗姐剛才你好像一拉,將這小子的手臂給拉斷了。」
這話一出,秦夜都忍不住有些心驚,暗嘆麗姐真是寶刀不老,威武一如當年啊。
「啥?」
麗姐驚訝了一下,隨後抱怨道。
「這小子也太不禁折騰了,就這一下手臂就斷了,那呢,我看看,給他接上。」
麗姐嘴裏說著,抓着馮煦的手臂往上一送,又是一聲脆響,手臂更嚴重了,很顯然用力過猛了。
撓了撓頭,麗姐有些無奈,道。
「唉……算了,回屋我在給他好好弄弄吧。」
說著如同拎小雞般,拎着馮煦就走了。
看着與麗姐相比,小巧如女子般的馮煦,秦夜在心裏為這傢伙默哀三分鐘,並忍不住的懷疑,自己這個教訓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不過不管如何,教訓已經在進行中了,怎麼可能終止呢?只能為這小子多默哀幾分鐘了。
第二日,凌晨,天還沒亮,一聲傻豬般的嚎叫便響徹了整個村子,嚎叫的聲音之洪亮,讓村裏的玻璃都顫顫發抖。
這一聲嚎叫之後,一聲脆響緊隨嚎叫之聲響起,這聲脆響響起的剎那,嚎叫聲嘎然而止。
剛剛起床的秦夜聽到這聲嚎叫,不用猜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由得在次為馮煦默哀了三分鐘。
起床后,馮凱去接了新娘,秦夜則是站在門口給兩人撒五穀。
等到時間快到正午時,馮煦才與麗姐珊珊來遲,看着被麗姐摟在懷裏,「小鳥依人」的馮煦,秦夜的心裏簡直不要太爽。
看的出來,昨天一晚馮煦沒少奉獻,今天一早走起路來已經是腳步虛浮了,那搖搖晃晃的模樣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中午等兩名新人辦完結婚儀式,秦夜故技重施,嘿嘿笑着又是給馮煦灌了兩瓶白酒,將他交給了麗姐。
麗姐見此則大手一揮,表示不用,現在這個馮煦已經是她的人了,要了她的身子,還能跑嗎?敢跑一步,腿掰折。
這話秦夜是一百二十個相信,更相信兩人以後肯定會甜甜蜜蜜,和和氣氣的生活到老。
酒桌上,沒了馮煦這個負擔,秦夜也終於可以放心的跟着陳凱與李超大口的喝酒,彼此說著嘮着。
可說著說著,就提到了村后的荒山。
說到荒村的後山,李超來了精神,看了一眼秦夜與陳凱后,神神秘秘的道。
「你們兩個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仙嗎?」
這話讓秦夜身軀一顫,不是因為這話如何誇張,如何吸引人,而是因為這話聽着很熟悉,他記得與王叔見面的第一眼,王叔說的也是這話。
現在,這話李超又說出來了,並且還是在剛剛提到後山之後,說出來了,很顯然,李超口中的神仙指的應該就是後山吧。
壓下心中的驚訝,秦夜連忙追問道。
「怎麼,阿超,你見過嗎?在那裏見到的。」
見有人對自己的話題感興趣,李超得意一笑,指了指村后的方向,在次神秘兮兮的說道。
「後山啊,以前我們經常在一起玩耍的後山啊。」
「我告訴你們,有一天傍晚我在家呆的心煩,就想出去轉轉,不知怎麼的就走到了後山,想起了以前我們三個在後山玩耍的事,就想上去坐坐。」
「我記得那時,天色已經見黑了,能見度並不是很高。」
「我抽着煙,坐在一塊大石上望着被最後的夕陽籠罩着的後山……」
李超話到這裏,陳凱直接給李超後腦來了一下,笑罵道。
「你小子能不能別在這裏拽文,有話說,有屁放。」
被陳凱扇了一下,李超也不鬧,知道這是玩鬧,相反嘿嘿笑了一下,道。
「我告訴你們啊,那天我在山上見到了會飛得神仙。」
「會飛的神仙?」
陳凱撇了撇嘴,顯然有些不信。
秦夜心中則是一緊,暗道一聲果然。果然還是在後山,果然還是會飛的神仙。
如果說一個人說,秦夜探查后沒有可以不用相信,可兩個人都說,那就有些奇怪了,雖然暫時沒有找到,可後山定然有着什麼東西,否則的話不可能兩人都看見。
想了想,秦夜假裝好奇,問道。
「阿超,你看見那神仙都是怎麼在天上飛的。」
這話,讓李超仔細的思索了片刻,才道。
「怎麼說呢,那神仙出現的聽怪異的,好像突然出現在空中,我見到的時候是他已經站在空中,身後披着塊黑布,也不像是黑布,說不好那是什麼。」
「詭異的是,那黑布隨後又緩緩消失了,不見那神仙又任何動作,就是那樣緩緩消失,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