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糟了,我可能要成為幽靈系冠軍
“你是從哪裏來的?”林誠剛問完,便覺得自己很傻,精靈怎麼會說話呀?
無常鬼一臉鄙夷的看向林誠,(~ ̄△ ̄)~,然後指了指鏡子,想比個中指,但又怕挨打,收回去了。
“之前那個人是你嚇的?就是之前住在這裏的人。”
無常鬼點點頭,然後就開始比劃起來了。
(他的精靈快要死了,他一直操練它。)
林誠雖然看不懂比劃的啥,不過林誠感覺自己好像聽得懂無常鬼心裏的話一樣。
“你是說那個人的精靈,快要死了?”
聽到林誠說的話,無常鬼覺得自己比劃的很有效,開始拚命的比劃起來。
(對對,所以我才嚇他的,沒錯,就是這樣。)無常鬼比劃完,自顧自的點頭起來。
雖然林誠看不懂無常鬼的比劃,不過他覺得還挺搞笑的,也就沒有制止。
林誠向來不是多管閑事的人,而且根據1777年的協約,精靈和馴獸師的關係是可以解除的,當親密度下降到一定程度,就會自動解除。
就算是那隻精靈快要死了,他跟馴獸師的關係也沒有下降,應該也是自願的。
“好了,我不關心這個,我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嚇我呢。”林誠很是不解。
聽到這句話無常鬼也不開始比劃了,手合上,頭低着,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因為好玩,有點上癮了。)
林誠一臉黑線,就因為這,差點給我嚇個半死,臉逐漸越來越黑。
無常鬼低頭眼睛往上瞥,看到林誠的表情,帶有幾分不解。
(這啥情況?我啥都沒說呀。)無常鬼有點懵了。
“那你說這事咋解決吧。”
無常鬼坐在那裏,一言不發,好像整件事跟他沒有關係一樣。像極了學生幹壞事被班主任抓住,一言不發就裝懵。
林誠看到無常鬼一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樣子,也是沒有辦法,兩人就這樣僵持下去。
林誠盯着無常鬼,無常鬼盯着自己的手指,不斷的把玩着。
腦海里不斷的想別的事情,放鬆注意力。
(人生無常事,大腸包小腸。)
(好餓哦,想吃東西。)
(這壞人怎麼還不放我走啊,煩死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我回去,你看我嚇不嚇你就完事了。)
亂七八糟的信息出現在無常鬼的腦海里,同時也被林誠讀到。
林誠腦子轉得飛快,頓時心生一計。
“無常鬼,說真的,你嚇人的方法實在是太爛了,根本沒有水平可言。”
(??皿?)
看到無常鬼明顯生氣的表情,林誠知道中計了,於是一臉無所謂地說道。
“你走吧。”林誠攤攤手,“說實話,確實一般,還不如剃了鬍子的牛爺爺嚇人。”
“你整了這幾下,都還沒有你長得嚇人,就別再出來秀了好嗎?”
氣得無常鬼都要炸開了,在鬼生中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丑,第二討厭就是說他不嚇人。林誠倒好,兩個都佔了。
聽到無常鬼的心裏話,林誠心裏發喜,但是表面上還是做出一副嘲諷的表情。
具體可以參考一下影視經典壓死了你。
無常鬼氣得發抖,又不能動手,憤憤不平的準備離開。
“等下。”林誠叫住了無常鬼,轉身進了房間。從背包里拿出來了爺爺買的餅乾之類的。
“不知道你能不能吃這些,不過吃飽了再走。”林誠把餅乾捧起來,伸向無常鬼。
無常鬼沒有接下,憤憤扭頭穿牆而走。
林誠嘆了一口氣,把餅乾放在櫃枱上,轉身回房間睡覺。
不過一會兒,一隻灰溜溜的手從鏡子裏伸出來,一把拉過餅乾。
……
清晨,林誠準時起來,對着鏡子刷牙洗漱。
如果不是昨天大戰的痕迹還在,林誠甚至覺得像是做了個夢一樣大起大落。
林誠捧了點水,潑在了鏡子上。
帥氣的面孔出現在鏡子裏,美中不足的是黑眼圈很重,不過依舊是玉不遮瑕。
就這樣按部就班的一天,除了下午在練武場欣賞戰鬥的時候。
跟昨天簡直不是同一個級別,各種離譜的操作簡直閃瞎了林誠的眼。
別說戰術了,屬性克製表估計都沒背好,各種逆屬性大師,神仙難救的指揮,“快躲開,堅持住,”震驚林誠五百年。
雖然林誠覺得沒趣,但還是看得津津有味,下午還多幹了幾碗飯。
晚上也一如既往,林誠問,開叔答,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提選擇專精還是什麼?
對於開叔而言,連職業考試都沒有過的林誠還不需要考慮這些。
對於林誠而言,多一條路也是好的,如果不能成功馴服無常鬼,按部就班的風系大師也行。
結束了一天的任務,本該疲憊睏倦的身體,卻因為心情的激動而不由的亢奮。
林誠手裏捏着從開叔那裏用訓練投擲術的理由騙來的精靈球,不停的按着開關,因為緊張,手心一直在出汗。
林誠告訴自己路漫漫其修遠兮,心急吃不成熱豆腐。
晚上回來的時候是11點多,林誠早早的洗漱完了,坐在廁所玩着手機等。
現在渡哥太火了,一直在熱門居高不下,各種二創視頻太多了,各種評論也特別的有意思。
林誠看了很多條,笑得很開心。
不過鯤粉也不甘示弱,紛紛發出了(不要讓渡流越來越囂張,鯤流才是最屌的。)的時代強音。
雙方各種交戰,好不熱鬧,各種新詞新句簡直引領時代潮流。
“世界上有5種好: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大家好,還有全民製作人們大家好。”
“這一腳,踢出了整個盛夏。”
“夏天過去了,”
“還會回來嗎?”
“還會。”
“但狠活不會了。”
非著名評論家評論到:“模糊的畫質,配上夏日漱石的bgm,王家衛文藝的台詞,渡哥荒誕行為的畫面。
這一切聽起來不可思議甚至有些魔幻的組合卻拼接的是那麼恰當好處,想要賦予意義的同時,又在鼓勵觀眾嘗試構建一幀幀的畫面,
狹窄的街道,失意的男人,狂亂的肢體動作,整部作品都旨在表達一種荒謬感,一種充斥着整個人類歷史的荒謬無稽。
這裏沒有什麼東西是有價值可言的,宇宙冰冷而荒謬,而人在真正面對他時,一切現實和理智都將崩潰。
我願稱之為荒誕浪漫主義的開端,甚至將引領一段不可思議的潮流。”
一切的一切點燃了這一場荒謬的浪漫,渡哥也因此被捧上了神壇,和雞哥站上了世界之巔。後世稱為雞渡時代。
當然這一切都是后話了。
當燈光逐漸昏黃閃爍,整個牆壁都開始傾倒的時候,林誠明白,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