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嬰山 第七章 嬰山詭事
說起這事那還是發生在八幾年的一個夏天,大概也就在現在這個時間,那個時候我們村的王氏有兩兄弟。
大哥的媳婦添了一個女嬰,由於那個時候重男輕女的思想比較嚴重,再加上計劃生育抓得緊,這個女嬰也是第二胎,第一胎是女孩老大不忍心丟棄就留了下來,唉!第二胎又是個女娃,這次王氏老爺子想要孫子,那時候條件艱苦也養不活,就逼着他的大兒子將孩子扔了,老大也拗不過老爺子,畢竟老爺子當家做主,再說自己也想要個男娃。
那時候信息閉塞,基本也不出遠門,所以把女兒扔到坡上,讓野狗吃了或者刨個坑埋了也就成為一種默認的對策,隨着時間推移不知道哪裏就變成只要不要的嬰兒都扔在那座山上,我們這裏也就給起了個娃娃山。
話說回來,王氏老大迫於父親的壓力和太想要兒子,最終還是決定將孩子扔到山上。
詭異的事就發生在這次扔孩子上,王老爺子在孩子還沒出生幾天就讓老大把孩子扔在了屋前下方的水溝里,嬰兒哭了半個晚上。
那個晚上嬰兒的哭聲特別響亮,整個村子都回蕩着哭聲,王氏老爺子也怕鄰居說道,就讓大兒子和小兒子連夜將嬰兒抱到娃娃山埋了。
那一天月亮特別圓,照的我們村特別亮,王氏兩兄弟抱着孩子就往娃娃山去,他們來到娃娃山的水塘邊,月亮照的水面泛着悠悠的月光。
王氏兄弟的弟弟找了一塊空地去就去鍬一個坑把娃娃埋了,詭異的事就發生在用洋叉怎麼就鍬不動!用單腳使勁往下踩就是不能撬一點草皮,周圍也沒有石頭,而且還換了幾個地方就是撬不動。
二弟就叫他哥說道“哥…哥,這裏的地今天怎麼鍬不動呀!”
他哥氣憤的就說“你沒吃飯呀!趕緊點,這裏這麼陰森,弄完趕緊走”
二弟又整了一會兒,還是說大哥確實鍬不動,當時嬰兒哭聲特別大,老大有點不賴煩,就把嬰兒放在地上,過去拿過鐵叉去鍬,他使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鍬起一點草皮。
娃娃的哭聲很大,在山溝里來回回蕩,大哥越鍬心越急,還罵罵咧咧的吼着,別吼了,隨後就氣憤的跑過去,手拿洋叉一叉子就把嬰兒從胸膛插了對穿,他二弟也被他大哥的舉動一時驚住了,呆在那裏獃獃的看着。
那嬰兒哭的時候伴隨着咳出血水,用圓圓大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父親,不大一會兒嬰兒就失去哭聲,那水靈靈的眼睛,凝視的月亮,帶着不甘離去。
當嬰兒停止哭聲后王氏大哥嘴上氣憤的罵著“讓你哭,看你還哭嗎?”
然後一隻腳踩在嬰兒的身上,想拔出洋叉,但是就是拔不出來,王氏老大就舉起鐵叉將孩子連叉子一起扔進水塘,就在扔出去的時候,
好像手被黏住了一起被帶進水塘里,老二從驚恐中緩過來,看見后趕緊跳進水裏去撈,可是跳進水塘四處張望,好像水面沒有其他動靜,也找不着老大。
老二此時也有點害怕,趕緊爬上來,就向家裏跑,本來只有2個來小時的路老二竟然走了一晚上。
等第二天王老頭帶人去找的時候,才發現老二就在離家裏不遠的一顆柳樹下打轉。
人們上前去問,他的嘴裏只嘟囔着說好多孩子,好多嬰兒,他們讓我和他一起玩,才能讓我走,人已瘋瘋癲癲。
而他的大哥被發現的時候浮在水塘邊上,人已經被泡的發腫,好像不是死了一晚上,而是死了好幾天。
相親們幫忙把屍體打撈出來后,聽打撈的人說,人腫得全身好像被水灌滿,皮膚亮晶晶的,用手都抓不住,最後只能拿用大布袋裝着幾個人拖上岸,抬回去就這樣埋了。
而王老爺子的二兒子,王老爺子請來很多道士給治二兒子都不行,最後好像請來了一位曾婆的道姑給招魂,他的兒子才有所好轉。
人們問他二兒子的時候,二兒子只記得他回家去找人幫忙之前的事,之後他在回來的路上發生的事都不記得,最後這一家人搬離這裏再也沒有回來。
老爺子講完這個故事後喝了一口,點了一根煙,吸了兩口嘆息的說到娃娃山自從出現這件事後,再也沒有人去過,你們這次去勘探,一定要注意,哪裏很邪門。
我聽完也很震驚,不過也想了想故事嗎?多少有些添油加醋,並回復道老爺的話“多謝老爺子提醒我們,我們過去一定注意”
彪子聽我故事一臉鄙夷的說道“老大爺我是生在紅旗下的唯物主義青年?什麼鬼神我都不怕。”
老大爺看了看我們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我接過老爺子的話“老爺子說的對,我們要保持懷疑態度,我們明天就去勘探一下地形,工作做完我們就走”
我接著說道“彪子你多陪老大爺喝幾杯”
我話說我撇了一下劉真人和莫子妮,留着人給我點了點頭,好像在說這小子處事圓滑,不錯哦,我笑了笑。
彪子看見好酒就像見了寶貝一樣,也沒其他話說的就拿出他的酒量和老大爺開喝,彪子三五口下肚就開始吹自己曾經拿着鋼管勇斗十幾個人,我只能給莫子妮和劉真人小聲說著,彪子和就就愛吹牛。
莫子妮笑了笑說“沒事的”
劉真人也說道“彪子雖然愛和我開玩笑,但也看的出來彪子是個好爽之人”
我說道“你們理解就行”
彪子和老大爺這一鬧就到了快天黑了,兩個人也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