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之前
“你可聽過縛言咒!”褚千錦輕聲吐出幾個字,眼眸中緩緩的浮出了冷意。
“從未聽過,阿錦,縛言咒是什麼?”趙夢晗滿臉疑惑。
“是一種失傳已久的咒術,聽說,這種咒術可擾亂人心,中咒者會對下咒者逐漸有依賴,會聽從他,被控制,最後身心都非他不可,否則,一旦離開,便會全身潰爛而死。”
褚千錦聲音極其的陰沉,可想而知她的心情是有多差。
趙夢晗先是一愣,后是滿臉憤怒與恨意。
“軒轅冀他真是好樣的,手段是越發的卑鄙了,要不是因為這軒轅國百姓,我早該一刀剁了他。”
她絕色的臉龐上滿是不甘與陰狠。
“姑,你如今身上可有何不妥!”褚千錦心中有些焦急。
“並沒有,阿錦,這得多虧你了,我不過和大哥去那昏君御書房呆了會兒,千防萬防,沒想到還是沒躲過。”
“這縛言咒是附在陣法上的,再刻上下咒人與中咒人的生辰八字,想躲也難。”
褚千錦說完又想了下,隨即開口道:“按理來說,姑,你如今的實力,這軒轅皇帝應該對你下不了咒,除非他的身後有比你更強大的存在。”
趙夢晗譏諷一笑,“我知道那人是什麼勢力,若非有那人在,這軒轅冀的狗命我早了結了,而那人不敢動我趙家,也是因為我背後的宗門。”
褚千錦心中暗驚,看來這皇室也不簡單呀。
“姑,你放心,這縛言咒是可以解的,只要找到玄陰水,只是這玄陰水極其難尋,在這之前,你可要壓制住這縛言咒。”
“阿錦,你放心,我就算死也不會讓那些卑鄙小人得逞的,能夠讓我身心交於的人,我會找回他的。”
趙夢晗微笑着,想起腦中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心中微瑟,阿戰,我們一定會一家團聚的。
看到眼前女子那悠遠思念的目光,褚千錦挑挑眉,喲,有故事呀。
宴會很快進入尾聲,不過臨走時,皇后那陰毒的目光還是停留了會兒,一下在趙夢晗身上,一下又在褚千錦身上,似要把她倆生吞活剝。
而皇帝呢,那隱晦的貪婪與痴狂的目光,一直投射在趙夢晗的身上,這不禁讓趙夢晗厭惡到極點。
回到將軍府後,褚千錦很快找了個借口回到自己住的房間,再次進入空間,少年依舊眼睛緊閉,不過胸口前的傷口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呼吸也均勻,不過也收穫了不少好處,在這靈氣濃郁的太初空間裏,再有着靈泉水為輔助,竟有種隱隱要突破的趨勢。
夜深人靜時,褚千錦來到一人跡罕至的地方,抬手間便將少年從空間丟了出來,少年很快轉醒,一入眼,便看到一臉漠然的褚千錦。
“好了,你的傷也已無大礙,日後誰也不欠誰。”褚千錦說完轉身就走。
“等一下,你的事我不會說出去,我的事你也要保密。”
少年急忙喊道。
“你放心,你的事與我無關,不過,我已經給你餵了禁丹,一旦你說出了我的秘密,你會立馬爆體而亡。”褚千錦突然回頭,陰森森地盯着少年。
然而,少年非但沒感到恐懼,而是一臉笑意回道:“我不怕,姑娘,我叫軒轅斐鈺,是軒轅國最不受寵最讓人瞧不起的四皇子。”
褚千錦點點頭,然後沉默地消失在夜裏。
而少年哦不,也就是軒轅斐鈺,看着那漸行漸遠地背影,眸中一片平靜,忽然間,他感覺自己丹田內許久沒動靜的壁壘,居然快要衝破了,他立馬盤腿打坐,不久,他眼帶喜色,居然突破到靈將九階巔峰,他喃喃自語道:“謝謝!”
次日清晨,軒轅國的整個皇城人影竄動,熱鬧非凡。
褚千錦跟着將軍府的隊伍來到比武場,比武場大的出奇,可容納幾千人。
此時的比武場已經來了不少人,各個國家的參賽家族也已經基本到場,褚千錦站在人群不顯眼的地方,百無聊賴地打量的四周。
“怎麼,以為攀上了將軍府,就真以為可以為所欲為,不把人放眼裏了,嘁,不過就是一隻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野雞。”
褚千錦皺眉,看着眼前一群找麻煩的陌生人,她很無語,她並不認識這些人。
尤其是帶頭嘲諷她的男人,五官俊秀,有點娘氣,眼神中滿是不屑與鄙夷,一邊說還帶着他身後一幫人哈哈大笑,確實惹人生厭極了。
“死娘炮,你是瘋狗么,見人就咬,到底是誰沒牽好繩子,讓你出來為非作歹的。”
呵,論起嘴炮,誰能跟她褚千錦比,來啊,互相傷害啊。
笑聲戛然而止,“你個廢物,竟然這樣對本皇子,本皇子乃是金沙國第一天才,明珠妹妹果然沒說錯,你就是一牙尖嘴利,心狠惡毒的女人。”
褚千錦瞥嘴,難怪呢,原來是那黑心蓮的腦殘粉呀。
想起昨晚西西給她惡補的天極大陸的詳細勢力,這金沙國第一天才好像叫什麼金棋,是金國的大皇子,昨日也沒參加宴會,理由是人家一等國,不屑參加二等國的宴會,不過,奇葩的是,竟然看上了軒轅明珠。
“這是個以武為尊的世界,管你什麼皇子,要打就打,娘們兮兮,難怪讓人當搶使,蠢貨!”
褚千錦說完后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后,便不再理會。
金棋見眼前人非但不鞠躬哈腰的討好他,還敢嘲笑他。
心中的火氣越發的拔高,正想一掌弄死眼前人時,突聽到,“皇上駕到!”
他想起臨走時父皇叮囑他不能惹事時,他忍了忍,隨即換上一臉輕蔑的表情,“小廢物,你可要爭點氣,多撐幾輪,本皇子還等着你呢!”
褚千錦懶得理他,就見高台上坐了二十幾人,有她熟悉的趙冥與趙夢晗,還有幾大世家的老祖,以及軒轅皇帝。
還有些很陌生的臉孔,應該是其他國重要的人物。
褚千錦凝神看着歐陽老祖,即使他表面再一派淡然,但眼中那絲急切以及興奮也沒逃過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