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胎換骨
背上的血已經和冷汗混在了一起讓人很不舒服,天邪拚命的跑不敢回頭,他知道回頭看只會給自己更深的恐懼和壓力。那老頭彷彿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緊緊的跟在後面飛。其實那張老祖第一眼看見天邪沒殺他不是因為他善良,而是他看中了天邪是修鍊的奇才根骨奇佳。雖然他現在已近十幾歲了,但是只要肯刻苦修鍊絕對能趕上同輩的佼佼者。突然老頭子笑了,天邪現再往前跑前面是懸崖,這讓他連最後的一點求生的信念也快磨滅乾淨。天邪停在了懸崖,目光直對那老頭。張老祖停在了天邪前面,眯起眼睛笑着道、小娃兒給你一條活路要麼乖乖做我徒弟成為人上人要麼死。天邪想着小容的死便大聲笑道、要我進你們青城哈哈死了這條心吧,不就是死么,老子燒你青城山就是死了總也收了點利息哈哈哈不虧不虧。那老祖的眼神陡然漏出深深的殺氣,小娃兒你找死說著便手指凝劍揮出一道劍氣天邪已近閉目了,也許他放棄了在死亡的瞬間他想起剛剛出城的誓言天不開眼我便開刀的誓言,是啊我都還沒開始履行不能就這樣放棄。睜開眼的天邪立馬一個驢打滾躲過了劍氣,雙手握住了刀用自己最大的力氣一刀劈了過去。那老祖藐視的看着他不認為能傷着自己只是隨手shè出一道劍氣,天邪彷彿至生死與度外躲也不躲,由着在胸前劃出道口子,刀勢不減直奔老祖。老祖萬萬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玩命,現在來不及出劍只得抽劍格擋。啊、一聲慘叫,不是天邪而是那老頭子叫的,地上有隻胳膊手裏還握着柄斷劍。張老祖左手捂住右臂的斷口止血,額頭上佈滿青筋冷汗直冒。天邪哈哈哈大笑配上微紅的雙眼和佈滿血的臉,彷彿來自地獄的厲鬼一樣,他現在終於知道了修真之人也他媽是肉長的。試着站了起來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背後胸前失血太多,老祖歷聲道、我要殺了你,說著左手劈出一道掌心雷天邪沒力氣躲了,用刀擋在胸前,彭、的一聲,天邪的身子飛起朝着懸崖落下。老祖由上而下俯視着崖底,眼看天邪消失在視野中,哼、了一聲便往回飛去。天邪此時身處一個大殿裏面有六根黑石大柱,每一根都盤着一條龍,栩栩如生,六條龍的龍頭齊齊天望向大殿的上方。邪慢慢的往上看去,正上方有個人,不、應該說是個影子,坐在漆黑的大椅上看不到他的臉。那人完全隱藏在黑暗裏,天邪感覺那人在對着他笑,這是直覺他立馬大聲道、你是誰?沒有回答。繼續問了幾聲,良久那人說道、你不該來的、你不該來的。天邪只感覺到自己離他越來越遠,彷彿有人在拉他一樣,他很想看見那人的樣子,感覺只要看見他的樣子就能找到什麼。於是又大聲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不讓我看見你?可是拉扯的力量越來越大漸漸的自己失去了意識。當再次睜開眼,天邪現剛剛自己在做夢。這裏並不是在崖底,他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沒有死。天邪感覺不對勁,他把上衣拉開一看自己身上的上早已不知所蹤,連疤痕都沒留下,天邪不由吃驚的嘴巴張的老大。平復了自己的心境,他開始打量着所處的地方。這是一個山洞,除了自己剛剛睡的石頭床大了點,就沒什麼奇特的。也許是餓了他聞到了香味、烤魚的香味。醒了?醒了就出來吃東西。聲音的主人是從洞外的傳來的,天邪迅走出了山洞,入眼看見的是一個身穿青衣的中年男人。那男人指了指火堆旁邊的石頭,示意他坐下。天邪看着男子說道、晚輩歷天邪謝前輩救命之恩。那男人笑而不答,把手上的魚遞給了他,天邪接了過來又問道、敢問前輩尊姓大名?那男子終於開口了笑着道、你吃飽了我們再說。看樣子這男子經常烤魚,因為考的很好吃,兩條魚已經吃的只剩兩條魚刺了。天邪擦了擦嘴道、前輩現在可以說了吧。男子站起來望着外面出神突然問道、你想不想修真?天邪心裏一陣激動,隨即平息了下去。他雖然很想修真,但是他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便問道、你有什麼條件?那男子笑道、我什麼條件都沒有,也可以說我條件多的你數不完。呵呵重點是你到底學不學。天邪楞了想到,不學就什麼條件都沒有,學了條件數不完。也許對實力的渴望太大,也許是潛意識作祟,很快便答道、好,我學。天邪剛打算跪下拜師,便現有什麼力量拖住了他,怎麼也跪不下去。那男子說道、我當不了你師傅,你不必跪。很多人都叫我影魔,你就叫我影叔吧。哈哈哈,我心裏澎湃着我終於能夠修真了,平復下心情問道、影叔你什麼時候教我啊?那男子說道、你這小子急個什麼,你先待着,我去準備點東西,說著便消失在山洞。天邪坐下來看着烤魚之後剩下的火,他感覺自己的命運終於改變了,雖說只是個開始但是他相信有了這個機會他就像火一樣慢慢變強。憑着直覺天邪感覺影叔實力很強,而且直覺告訴自己自己該信任他,他不會傷害自己。這樣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大概過了兩個時辰,影叔就回來了。手裏沒拿任何東西,我想肯定跟那個被自己坎了右臂的張老祖一樣有什麼法寶。果然影叔憑空的拿出了一顆火紅的果子和一個瓶子遞給我,叫我吃了。我沒有猶豫先把果子吞了下去,果子就跟它的顏sè一樣剛吞下就像是火在燒一樣。額頭上汗已經冒了出來,影叔叫我把瓶子裏面的東西也喝了一口下去,喉嚨里猩猩的好像是血,我想着影叔不會害自己便咕隆咕隆一口氣喝了下去。如果說感覺的話這血就像是油,果子就是火,撞在一起簡直就是毀滅xìng的。我倒在地上不停的翻騰抽搐,影叔望着我只說了一句話,回報離不開付出,你的痛苦忍的時間越長好處越大,一定要保持清醒。因為這句話,我他媽杠上了。全身上下通紅,汗估計是流幹了,突然感覺有東西要從全身上下的毛孔里衝破而出。第三天,洞外影叔坐在外面石頭上喝了一口酒,自言自語道、這小子真他媽變態,老子當年淬體熬了三天兩夜足夠老子在同輩裏面得瑟了,沒想到比不過着小子。說著又喝了口酒,等到第七天了,影叔還是跟上次一樣的從容,不過唯一不同的的是在他旁邊多一大堆空酒瓶子。哎、要不是還偶爾了聽見這小子的哼哼唧唧的聲音,老子真以為他死了。老頭子當年對我說過,老子絕對是當代罕見的奇才啊,把正道那些老不死比下去了別提有多得瑟了,還把老頭子壓箱底的天煞心經傳給了我。哈、老子現在都不敢和這小子比了,隨着影叔的神念終於感到了我昏迷的呼吸聲,便沖了進來。他探出雙指把在我的脈上,嘴巴張的大大的不停咋舌,最後哈哈大笑道、筋脈比老子的都要寬三倍前途無量啊,這下正道的小兒門有的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