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中興?中興!
“老爺生了!母子平安!是個大胖小子!”被人擾了清夢的李信睜開了雙眼。
只見一旁的婦人朝着門外喊着什麼,睡得正香的李信剛想說,你喊什麼喊,擾人清夢。卻發現自己發出的居然是小孩剛出生時的哭喊聲,頓時嚇了一跳,看向自己那雙小手,一下子陷入了懷疑人生之中。
門外一名中年男子聽到這句話,趕緊走了進去,從接生婆手中接過那正懷疑人生的李信時皺了下眉頭,“怎麼回事?這剛出生的小孩一般不是哭哭啼啼的嗎?怎麼我兒子不一樣?”
聽到這句話的接生婆也是一驚,一雙滿是皺紋的手伸向李信的大腿上,對着那中年男子說道:“不應該啊?剛才還哭喊幾聲呢!”
那接生婆一邊說著一邊對着李信的大腿就是用力一擰,頓時李信便哭喊了起來,你大爺,老子不哭不鬧也不至於下黑手吧!
李信雖然是這麼說,但到眾人耳里,卻變成了聲音洪亮的嬰啼聲。
“聲音如此洪亮,當賞百兩。”心情大好的中年男子對着接生婆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李信頓時臉色黑起來了心想:“麻蛋,求你做個人吧!對你兒子下黑手還賞了百兩。”
那中年男子抱着李信看向床上的女子走去,只見那女子臉色慘白,那慘白的臉色依舊掩蓋不住那迷人的臉蛋。
“夫人,是個男孩,你看這男孩的臉蛋跟你竟有七分相似,想必以後也是個美公子了。”看着床上女子面色慘白,那男子不由得心疼的說道。
“夫君可曾想好兒子的名字?”床上那名美女子看到自己夫君如此心疼自己,也是一臉感動的說道。
“兒子既然繼承你七分容顏,想必以後自然是位美公子,不如就叫取名為俊吧!”
五年後。
來到這世界已經五年的劉俊,自然知道自己身處什麼年代了。
漢末!
一想到即將到來的亂世,劉俊也是一臉頭疼,上輩子只是普通人的自己既不會造火藥,也不會什麼醫術,更沒有什麼系統金手指,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上輩子愛看三國志的記憶。
上輩子僅僅只是因為女朋友跟別人跑了,自己一個人喝悶酒,沒想到竟然把自己喝到三國來了。
也不怪劉俊心大,上輩子就是孤兒的自己竟然在這個世界有了父母,回想起父母的溺愛劉俊還是挺感謝這老天爺的。
想到這裏的劉俊還是握緊了那粉嘟嘟的雙手,目光堅定的走向了父親的房間。
“父親,我想習武!”正在看書的男子聽到這句奶聲奶氣的話后看向了一旁的劉俊。
“哦?能告訴為父為何想習武嗎?”那中年男子也是詫異的說道。
“我想習那絕世之功,護我劉氏百年江山!”劉俊一臉堅定的說道。
“好!好一個以絕世之功,護我劉氏百年江山!不愧是我劉繇的兒子!”一旁的劉繇高興的說道。
“明日,為父便寫信給皇兄讓虎賁將軍王越教導我兒習那無雙劍術!”劉繇也是為劉俊的目標興奮不已。
“父親,我不想學那無雙劍術!”劉俊不願的說道。
“哦?那你想學什麼?”劉繇也是一臉疑惑的說道。
“我想學槍法!百兵之中,槍為王!我要學便要學那最強之兵!”劉俊一臉堅定的說道。
“槍法?那我明日拜訪一位友人看看,不過人家收不收你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看到一臉堅定的劉俊無奈的說道。
“哦?還有父親擺不平的人?”劉俊詫異的說道。
“那可是槍神!我雖然能強行讓他教導你,但是強行和自願畢竟是兩回事,而且就算強行讓他教導你,你又能學到真本事?”劉繇也是愛惜的摸了摸劉俊的頭。
翌日。
一早劉繇便帶着一位約莫五十歲的老者來到劉俊的院子當中,對着正無所事事的劉俊說道:“這位便是人稱槍神的童淵,字雄付的童老先生了。”
“聽你父親說,你想學槍?能告訴老夫,你為何想學槍?”童淵盯着劉俊鄭重的說道。
“百兵之中,槍為王,我想習得絕世武功,護我大漢萬里江山!”劉俊也是絲毫不畏懼童淵那深邃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說道。
“有志氣,你若想跟我習那絕世之功,可要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你可有毅力堅持下去?”
“如若這等毅力都沒有,談何保家衛國!”奶聲奶氣的聲音卻透露出一絲不屈之意。
“好!明日你隨我上山,我親自教導你槍術!”童淵看着眼前這年僅五歲的孩童難得的起了愛才之心。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轉眼十二年過去了。
“俊兒啊!如今我平身所學,你已盡得,明日你就下山吧。”童淵看着眼前一臉堅毅的青年男子說道。
“俊在師尊這習武十二載,無以為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俊父母雖在,但願拜師尊為義父。”劉俊看着眼前的老者緩緩跪了下去,磕了三下頭。
回到揚州的劉俊看着眼前這熟悉卻又陌生的城池感嘆的說了句:“十二年了,我回來了!”
“嗯?”看着眼前那破敗無人的府邸劉俊有些疑惑,找一旁的路人詢問后才得知這座府邸為何破敗無人了。
“劉宏!十常侍!我與爾等勢不兩立!”劉俊咬牙切齒的低語到。
原來劉俊從路人口中得知,眼前這座府邸竟是因為劉繇在司隸覲見之時,只因沒有打點從而得罪十常侍,而後十常侍在漢靈帝耳邊經常說劉繇有謀反之心后,連審都沒有審直接判了滿門抄斬。
“哈哈哈,這劉姓不要也罷,我就隨母繼續姓李,就繼續叫李信吧!”劉俊瘋癲的說道。
“中興?中興!父親啊你倒是為我取了個好字啊!中興大漢?此後我只中興我一人!一家!”
“哈哈哈,我還本以為待我學的絕世之功,護我一家在黃巾之中無憂。可惜!可悲!可嘆!”李信在一旁自嘲的傻笑着。
“這揚州不能久待,我幼時拜師離家之時知道的人也不少,我得儘早離去,就去那潁川尋能助我中興之人吧。”李信望着眼前這充滿回憶的府邸暗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