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適應即將到來的強輻射環境

如何適應即將到來的強輻射環境

2012年是一個很特別的一年,太陽活動進入了活躍期,據科學家推算,太陽輻射將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強。而且,太陽系已逐漸靠近銀河系的銀道面,宇宙物質對地球的輻射水平也將大大提高。

雖然我們不知道這所謂的輻射增強,到底會增強到怎樣的水平,但近來在非極地區頻頻發生的極光事件,病毒變異的加快,癌症發病的提高,以及舊物種滅絕加快、新物種頻頻出現等,都足以引起我們的警惕。(以上可以查新聞,都有。)[搜索最新更新盡在bxwx.org;因為極光的產生是因為宇宙高能粒子對地球的造訪,這些高能粒子往往具有強輻射,甚至比紫外線還要強。而強輻射對生物基因的影響,也才會導到物種變異加快,導致人體癌症發病率提高。所以,雖然沒有直接的測量數據,我們也能證實地球環境正向強輻射方向發展。

可憂的是,太陽活動的高峰期還沒有到來,而作為地球生物保護神的地磁場卻正在減弱中。並且,由於地殼運動的加劇,地震、火山等災害,尤其是越來越頻繁的火山,將地下更多的放射性物質帶到了地表。這些都意味着地表還要面臨更強的輻射考驗,我們能順利經受這樣的考驗嗎?

在幾千萬年前,我們的祖先曾經承受過這樣的考驗,在這樣的環境中非但適應過來,而且發展了一套特殊的修身煉體的科學。這門科學正是現代氣功、佛家道家修鍊術,以及印度瑜珈術的由來。

但是,如果我們生活的環境輻射突然增強到當年的水平,我們能和祖先一樣的幸運嗎?幾乎可以肯定地講,這是不可能的。國際基本安全標準規定,公眾受照射的個人劑量限值為1毫希

年,而受職業照射的個人劑量限值為20毫希

年。當輻射強度超過一定水平時,絕大多數人都會患病,然後死去。

有人也許注意到了,在上面的數據中,普通人和職業者他們能承受的輻射極限是不一樣的。這是因為職業者長期在弱輻射環境中生活,他們對輻射已具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或者說具有了一定的修復能力。這正如一個普通人,如果從沒有接種過低毒性的天花疫苗,那麼他在突然接觸天花病毒時就很可能會患病。但如果此前他已經接種過疫苗,體內已經存在抵抗力,那麼高毒性的天花病毒接觸時也不會患病。

從這些信息中我們可以得到啟發,要想在高輻射環境中生存,那麼就應當主動地接受低輻射的刺激,來預先提高自己的抵抗力。比如,我們可以適當增加接受太陽輻射的時間,趁着陽光好的時候,每天曬上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有條件的話也可以隔幾天就泡一次溫泉,時間不要太長久,十幾分鐘到半個小時左右就行了。也可以去火山口、丹霞地貌地區休養,那邊的環境本底輻射較高,也就是來自於地殼的輻射較強。最典型的省份,有廣東、海南等,這幾個省的本底輻射常能達到其他地區的兩到三倍。另外,利用玉器、鑽石、花崗石等適當接觸,經常去天坑地穴等等,也是有好處的。

除了這些,我特別羨慕遠古時代的那些修道者,如果我們能像他們那樣直接吸收輻射,那麼我們的適應能力自然又會長了一大截。所以,還有一個要做的,我們還需要學一點修心冥想的方法,儘快能達到感應元氣的水平,防患於未然吧。

當然,這些只是我的建議,你說我瞎猜也可以。然後,關上這本書離開,也沒關係的,我不會怪你!

附上一篇科學論文,是日本一位科學家的輻射研究論文。日本是研究輻射最多的國家,也是研究水平最高的國家,希望這篇論文對你我有啟發。

《人體與輻射——刺激效應研究現狀及成果》

吉田八束

人體如果受到大量輻射,則會產生重大傷害。但是,如果受到的是少量輻射,則不但不可怕,反而能刺激生物機體本來的機能,對人體帶來好的影響。用自然科學的術語把這種現象稱之為“刺激效應(ho

mesis;有人稱為毒性興奮效應)”。對輻射的刺激效應研究,現在國內外進行的很活躍。其成果在21世紀會大大改變對輻射的一般認識,這一點現在非常引人注目。

一、輻射在人類誕生以來就存在

只要是一聽說放射線和放射性就害怕的人不少,但人類與它相伴,這種害怕毫無道理。四十五億五千年前地球誕生時,地球就處在放射線的交織之中。其後經過10億年,生物初次在地球上誕生時,也是在放射線之中“誕生生命”。

在此之後經過數10億年,各種動植物繁榮枯竭、興盛衰滅,人類的祖先類人猿在1300萬~1400萬年之前登了地球,但他也是處在放射線之中。

在人類誕生之前,地球上一直發生着光合作用,形成了氧氣和包圍地球的大氣圈。而且大氣圈遮擋着從宇宙來的大量放射線達到地球。

但是,儘管如此,放射線並不是完全不存在。人類自誕生至今,一直受着放射線的照射。地球上生命的歷史,的確可以說是伴隨放射線而存在的歷史。

但是放射線是看不見、聞不着,所以長時期沒有發覺它的存在。

好不容易發現它的存在,也只不過是100年前的事。1895年倫琴發現x射線,從此對放射線的研究迅速進行。

然而,人類在進行原子核物理研究的同時,進行着核武器血道的開發,製造不幸。1945年日本的廣島、長崎遭受原子彈轟炸,1954年第5福龜丸遭受美國比基尼環礁氫彈試驗的含有放射性的微塵的照射。

由於它的影響,所謂“原子能變態反應”和“放射線變態反應”激烈進行,不但要控制在核能和放射線的和平利用方面,而且要造成對原子能和放射線的正面理解。

前面談到了“放射線和放射性”。但是,實際上對於兩者的不同也不明確,含糊地使用也是事實。在新聞和電視的報道中,有時也可以看到似乎有些誤解。

那麼,“放射線”與“放射性”有什麼不同呢?據《岩波科學百科》記載,放射線是“原子核發生衰變時放射出的粒子束或電磁波”。而放射性是“某種物質的原子核自發放出放射線的物質”。

宇宙中構成所有物質的微小粒子都是原子,但原子是由其中心的原子核和圍繞原子核旋轉的電子構成。一般原子核是穩定的,不發生自然碎裂,但其中能碎裂的原子也有,碎裂時向外放射出能量稱為放射線。

二、居里夫人命名放射性

關於放射線與放射性的不同,前東邦大學醫學系教授、電力中央研究所客座研究員山田武作了非常容易理解的說明。他以手電筒舉例說:“從手電筒發出的光相當放射線,可見光與放射線在物理上是完全相同的東西。另一方面,發出光的手電筒具有發出光的能力。放射出放射線的能力稱為放射性。在手電筒的情況下,手電筒發出光的能力與之相當。具有放射出放射線的能力稱為放射性,同樣,如果手電筒有發出放射線的能力,手電筒當然應稱為放射性物質。”

倫琴發現x射線的第2年,法國物理學家貝克勒爾確認鈾礦石發出放射線。在此2年後,法國物理學家、化學家居里夫人從鈾礦石中成功地提取出了發射強放射線的釙和鐳。

而且,由於這些釙和鐳具有放射出放射線的能力,所以稱它們“有放射性”,這樣放射性這個詞便開始使用了。

稱為放射性物質的是放射出放射線的物質,放射性物質當然具有放射性。

進行原子彈試驗時,說下放射性雨。但雨滴中如果含有某种放射性物質,就說雨滴有放射性,說下放射性雨並沒有什麼錯誤。

山田武教授還說:“核動力船‘陸奧號’發生事故時,新聞報道‘放射性泄漏’。這是錯誤的。是放射線泄漏,並不是放射放射線的物質和能力泄漏。一般認為放射線和放射性是同樣的東西,但是從手電筒這個例子可以知道,光泄漏與電池掉出來是完全不同的。”

1986年,前蘇聯的切爾諾貝爾核電站4號機組發生爆炸事故,周邊廣大地區受放射性污染。該場合,是放射性物質飛散到大氣中的事故,說“放射性泄漏”則是正確的表述。

像切爾諾貝爾核電站這樣,房頂被炸飛,放射性物質飛散到空氣中,又從空中降落的情況,便造成“放射性(環境)污染”。

三、人體也持有放射性

放射線與放射性的不同已經清楚,在此對放射線再說幾句。放射線大致可分為2大類:(1)電磁波,也就是光狀態的放射線;(2)粒子狀放射線。

x射線和γ射線與可見光相同,不具有質量,所以穿透力強,非鉛板不能屏蔽。a射線和β射線具有質量,所以不像γ射線那樣,不用鉛板也能屏蔽。a射線用一張紙就能擋住,β射線能穿透紙,但用鋁板能擋住。

相反,有穿透力的γ射線能穿透鉛以外的物質板塊,對穿射的對象物質不付與太多的能量。與此相反,由於a射線的質量大,對穿射的對象物質的影響也大。γ射線只付與很少的能量,但是a射線付與很大的能量,所以對生物的影響也大。

前面談到了人類雖然浸浴在放射線之中,但還是正常的生活着。人類受到的輻射,除了來自宇宙飛向地球的放射線之外,還有從地殼釋放到大氣中的放射線和食物中所含的放射性物質。人類受到它們的影響各佔三分之一。

一聽說食物中含有放射性物質就嚇一大跳的人不少,但食物中主要放射性物質是鉀-40。鉀元素中有不發射放射線的鉀-39和鉀-41,但除此之外,還必然混有放射性同位素鉀-40。鉀-40放射出β射線和γ射線。

除鉀-40以外,碳-14也是放射性同位素。鉀-40和碳-14不僅是蔬菜、海草、肉類、牛奶中含有,而且大米中也含有。隨着人們食用,平日這些放射性同位素便被攝入體內。

山田武教授說:“只要我們的身體一完全進入測量放射性的特殊儀器,就可以看到我們的身體釋放出放射線,也就是說我們的身體具有放射性。”

我們日常還受到由大地釋放的放射線的照射。這些放射線是花崗岩等的岩基釋放的。在岩基深的關東與岩基接近地表的關西,當然所受的劑量不同,關東年劑量為0.2毫希沃特,關西年劑量則為0.4毫希沃特。

關東和關西的本底輻射劑量雖說是有差別,可是差別非常小。但是地球上有輻射劑量顯著大的地方,如中國的廣東省、印度喀拉拉邦的部分地區,以及巴西的加拉帕里市等。中國廣東省是世界本底輻射平均水平的2~3倍,印度喀拉拉那和巴西加拉帕里市是世界平均水平的10倍。進行了實際上有何影響的調查,但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關於有影響的報告。

再者,高度越高,受的劑量就越大。據說乘飛機從東京飛往美國紐約,途中所受輻射劑量為0.091毫希沃特,乘宇宙火箭往返月球所受輻射劑量為1.8毫希沃特。

此外,大樓混凝土釋放發射a射線的氡氣,電視畫面也釋放射線。

這樣,可以說包圍我們的環境全是放射線,從大氣、大地和食物受到的輻射劑量年度為2.4毫希沃特。

可是,是不是說這對人體產生了影響呢?不是,中國廣東省和印度喀拉拉邦完全沒有癌症發病率高的報告。同樣,日本關西也沒有比關東影響大的事實。這樣的事實說明,即使是在這樣的輻射環境下,人們仍然非常自然的生活着。

儘管有那樣的事實,但是本底輻射與人工輻射不同,認為本底輻射好,人工輻射可怕的人也有。

稱為人工輻射的是由x射線發生裝置產生的放射線,和由核電站產生的放射線。例如,由鈾235燃燒后產生的放射性物質釋放的放射線。

但是,在輻射本身的影響方面,本底與人工沒有什麼不同。對人體的影響是身體受到的劑量問題。影響評價是由我們的身體吸收的輻射的能量決定的。

四、輻射的閾值問題

在此,試想用輻射防護的觀點,劑量評價會是怎樣呢?

各國制定的輻射防護標準都是根據icrp(國際放射防護委員會)的見解。icrp是與政治不相干的學術性國際機構,但它的“建議”是有威望的。日本關於輻射的國內法規,例如輻射損傷防止法等也都是根據該“建議”制定的。

對於icrp的建議態度有些冷淡的美國、法國、英國等,在它們各自國家的法律中沒有直接採用。對此建議直接接受的有瑞典、日本、德國等國家。

關於輻射對癌症的影響問題,icrp採用的立場是,即使是受少量輻射也會產生癌症。即便由於遭輻射產生癌症,但也沒有設定在受某一劑量以上的照射產生癌症的“閾值”。

不論用哪種評價方法,大體都是用縱軸表示癌症發生率,橫軸表示劑量。不用說,受高劑量照射就發生癌症,這點很清楚。但是,在其上取長崎、廣島受輻照者的數據,圖上表示出劑量與癌症發生率的關係,廣島和長崎的抽樣是約8萬人。

不用說,該圖表示劑量大癌症發生率高,劑量小癌症發生率低。但實際上,到達某一劑量,就沒有了癌症的數據。

換句話說,劑量與癌症的因果關係,明確的證實數據是達到某一劑量才顯示。

那麼,icrp採取什麼樣的方法呢?只有試樣的某一部分在圖上採用實線,關於低劑量部分,只是原封不動的從實線部分把直線延長到原點。在低劑量範圍,不過是單純延長直線的推定值,把這稱之為“線性模型”。不但如此,而且icrp採取輻射對癌症的影響是無閾值的觀點,即稱之為“線性無閾值模型”。

劑量無限接近零都有癌症發生的無閾值觀點,在輻射防護方面是一種“見解”。如果認為輻射劑量無論怎樣少也有患癌症的危險性,那麼輻射防護的任務就更重了。

五、果蠅的突變

1977年由icrp提出的“線性無閾值模型”是有名的“77年建議”。其中明確記載輻射對癌症的影響無閾值。

在以前,稱為允許劑量的是閾值。可是那個時候,不是輻射造成的癌症和遺傳的影響,而是脫髮和皮膚變紅的影響。以經驗設想為脫髮和皮膚變紅在一定水平劑量以下不發生。

可是大戰以後,在大氣圈內的核試驗相繼進行,像前面談到的第5福龜丸受到含有放射性的微塵的照射的事件給予世界重大衝擊。

對放射性的恐懼在擴大,諾貝爾化學獎和**獲得者——美國物理化學家l.c.波林說,不是考慮允許劑量,而是主張線性模型,要反對核試驗。沒有白費力氣,在大氣圈內的核試驗停止了。icrp的線性模型成了反核運動的理論根據。

不過,在此之前也有有勇氣的線性說。美國遺傳學家h.j.馬拉發現用x射線照射果蠅,果蠅遺傳因子發生突變,並於1927年獲諾貝爾獎。根據該學說,極小劑量引起突變已被證實。輻射在遺傳影響方面是線性說。

可是,馬拉學說出現后已有70多年,但直到現在由於受輻射遺傳影響出生的人一個也沒有發現。

山田武教授說:“由於果蠅是小動物,與人相比壽命短。說到為什麼果蠅出現遺傳影響而人類不出現,推測是由於人類壽命長,並具有修復dna鍵的系統。由於人類沒出現遺傳影響,所以現在輻射的遣傳影響與以前相比已經不成問題。與此相比,現在可怕的卻是癌症。所以對於癌症,線性說被採用。”

癌細胞突變原因學說被視為是有力的,曾經由於突變說的潮流,線性說被廣泛承認。

六、注目的アポト-シス

1999年4月,召開了有物理學家、醫學家參加的、題為《輻射與健康》的“低劑量輻射影響的公開會議”。

可是,在會上引人注目的是dna的傷痕修復能力和アポト-シス。

根據該學說,dna由於輻射受到損傷,獨自的修復機制便工作進行修復傷痕。雖然進行修復,但在未能修復好時如果原來的這種細胞增殖,那麼察知“該細胞是異常”的機制便工作,使這種奇異的細胞“自殺”,並從組織中進行排除。

這種自殺系統稱之為“アポト-シス”。但是現在這種學說作為對“線性無閾值模型”的有力反駁材料,引人注目。

根據山田武教授的研究,アポト-シス在dna產生傷痕時發揮功能,那時稱為“p53”的癌症抑制遺傳因子發生作用,進行dna的傷痕修復。因此,如果p53能正常發揮功能,就不會患癌症。相反,p53有異常,就會患癌症。

據說大腸癌和肺癌一半以上是發生在p53不正常的人身上。在患癌症的人的癌組織中,一植入人造正常的p53,アポト-シス便工作,治療癌症。這是所謂的遺傳因子治療癌症法。

因此,當射線照射dna一產生傷痕,必然發生p53的水平上升。剛一感知傷痕,p53就活性化,進行癌細胞的排除。

這種巧妙機制的p53也可以稱得上是“遺傳因子的保護神”。

想要研究某種遺傳因子時,培養不具有那種遺傳因子的小鼠,稱這種小鼠為人工破壞特定基因的小鼠。使用輻射培養人工破壞特定p53的小鼠。用射線照射普通小鼠,小鼠胎兒便死亡。雖然如此,但畸形少。如果是p53的人工破壞特定基因的小鼠,則是不死亡的小鼠胎兒多、畸形多。

至於說到為什麼會這樣,這是由於普通小鼠有p53,所以抑制全部畸形而流產。相反,一沒有p53,由於沒有了排除畸形的能力,所以畸形的小鼠被順利地生下來。這種確鑿的事實,是アポト-シス正常功能的證明。

七、少量輻射有益

輻射有刺激效應,這是1980年美國密蘇里大學t.魯基教授提出的觀點。相對“任何劑量的輻射都有害”的icrp的觀點,魯基提出了“小量輻射能給生物體帶來有益的效果”的觀點。

同樣,80年代,法國普拉勒爾教授等人進行草履蟲的成長與本底輻射(天然輻射)關係的研究。把草履蟲放在10厘米厚的鉛箱中飼養時,草履蟲的生長速度下降。但投入與本底輻射相同的放射源,草履蟲生長的速度恢復正常,這顯示出本底輻射與動物生長的正常關係。

此外,刺激效應產生自適合性也已證實。普通小鼠受到6~7戈瑞(gy)的輻射大都死亡。但在這樣大的劑量照射之前大約2周,用約0.5戈瑞的微量輻射預先照射過的小鼠則沒有發生死亡。原因大概是由於低劑量輻射使小鼠的免疫系統被刺激。

預先給予小鼠微劑量的輻照,此後增加劑量不發生死亡的成果是大阪府立大學尖端科學研究所的米澤司郎教授發現的,所以稱之為“米澤效應”。

在本底輻射的研究方面,鳥取縣三朝溫泉的氡的影響調查也是有名的。該研究是由三朝溫泉地區出身的岡山大學御船政明教授首先着眼於氡的影響開始的。在三朝溫泉地區有用氡氣溫泉治療患者的岡山大學的設備和研究所。

但是,50年代,氡輻射對健康有影響的傳說,使居民的擔心增加了。

御船的姓據說是幫助御醍醐天皇乘船從隱岐島逃離成功,由御醍醐天皇賜給的。以後,御船家族世世代代在三朝地區居住,但御船教授調查中“沒有聽說有所謂氡損害健康的說法”。

最初,御船教授的調查是孤軍作戰,但大阪大學的近藤宗平教授(當時是近畿大學原子能研究所特別研究員)稱讚御船教授是有朝氣的學者。後來國立癌症中心輻射研究部長田岡宏、國立癌症中心的江友孝研究員、岡山醫院院長古元嘉明(當時)等人參加了調查。

對三朝溫泉地區的居民2500~3000人,與不受氡影響的周邊地區居民進行了精心地調查。並經過了30多年不間斷的連續調查。

第一次調查的結果在近10年前進行了公佈。根據該調查結果以肺癌和胃癌為主的所有癌症的發病率不但不比別的地區高,反而還低。這便引起了重大反響。

第二次調查於1998年完成,根據這次調查結果,所有癌症的發病率也與其它地區沒有差別,僅只有胃癌發病率較低。

三朝溫泉地區使用自來水供水是1953年。三朝地區居民在使用自來水供水以前,日常除了受氡的本底輻射的照射外,還受飲用的含氡的地下水的影響。但這不僅沒有對人體帶來任何不好的影響,反而抑制了胃癌的發生,這一點已經很清楚。

田岡宏研究員說:“氡放出a射線,有那種認為一受a射線照射就馬上得癌症而感到不安的人。但是這種得癌症的例子還沒有,三朝溫泉地區的例子也可以證實這一點。”

八、用本底輻射治療風濕病

美國蒙大拿州的氡礦山腹地進行氡治療,這不是癌症治療,而是緩和風濕病和脊椎炎痛疼的治療,據說有極好的效果。在建在坑道內的房間裏靜靜的呼吸1~2小時(吸入放射線)以後上升到地面上來。

在奧地利莫扎特的出生地薩爾茨堡往南不遠有一個名叫巴德卡斯泰的小鎮,在此有治療設施。醫師根據患者的證狀設定治療時間,患者乘座礦車在指定的時間內在發射放射線的地方停留。這曾經是哈普斯普爾格家的設施,用該設施進入溫泉,同時吸收射線進行治療。這樣的例子顯示,輻射對人體不只是有壞處,而微量的輻射對人體卻有好的影響。田岡宏研究員進一步進行研究,用β射線照射小鼠的背部研究癌症的發生情況,取得了引人注目的成果。

根據這一成果,用β射線每周3次照射小鼠的背部皮膚,劑量控制在某一定量水平,即使在小鼠一生中的25~3年中繼續照射,小鼠的背部也不發生癌症。這意味着什麼呢?田岡宏說:“從一次輻照到下一次輻照,大約有2天時間,在這2天裏遺傳因子的損傷也許不能全部治好,但是即使在下一次輻照還產生損傷,也能在到再下一次輻照的大約2天時間內治好,仍然沒有癌症發生。就這樣反覆一生。”

但是,研究中改變每1次的照射劑量,則出現明顯變化。

小鼠的情況,用0.5戈瑞劑量的射線照射,即使連續照射一生,也不發生變化。但是,如果用1戈瑞劑量的射線照射,則100%的發生癌症。

田岡宏說:“0.5戈瑞為發生癌症的界限的事實,則可成為反對以前無閾值觀點的論據。”

在日本召開“關於低劑量輻射影響的公開會議”之後,美國也召開了同樣的會議。日本近藤宗平和田岡宏出席了美國召開的那次會議,在會上展示了輻射劑量與發生癌症關係有閾值的實驗數據,並作了說明。

那次會議上,馬薩諸塞大學的e·卡拉布勒斯教授作了引人入勝的發言,他說:“微量的毒不能成為毒藥,則無害。”

所有的毒物都是由量決定的觀點,輻射和ダイオキシン在這方面也是相同的。

關於輻射刺激效應的研究,山田宏說:“從這方面的論文數量和內容來說,日本都是處於領先地位。”但是,美國能源部從1999年起撥了充足的研究預算進行低劑量研究。法國也在國內召開了這方面的國際會議。現在輻射刺激效應的研究活躍起來了。

由於各國研究的活躍,產生了與icrp“無論怎麼低的劑量,輻射都有危險”觀點不同的觀點的爭論,出現了改變對輻射本身認識的可能性。

譯自原子eye,vol.45,no.8,p.58~64(1999)(譯者:徐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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