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心絞痛
高大興和張雷幾乎是同時倒地,二人是苦不堪言。
王根生還想用腳去踹張雷,卻被王春給攔住了:「根生,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是先問問是怎麼回事。」
王根生這才停了下來,但是心裏怒火仍然難以平息。
原本想在院裏熬製藥丸,拿到城裏去做做廣告,推廣推廣。
現在全部被打撒了,就算是想熬制,也得去懸崖上採回虎賁草才行。
王春將高大興拉了起來,冷聲說道:「高隊,你也是的,來村之前,跟我知會一聲,
也不會發生這樣的誤會了。」
「王村長,我這不是不想跟你添麻煩嗎,幾次去你家,嫂子對我也是不冷不熱的,
想到你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就私自行動了。」高大興哭喪着臉說道。
「高隊,我的病已經好了,你聽我說。」王春說著話,把嘴伏在了高大興的耳邊。
緊接着,又是嘀嘀咕咕一大通,看得出,王春是多麼的興奮。
「是嗎?王哥,有這麼好的葯嗎,現在嫂子對你態度可是大變了嗎?」高大興臉色露出了羨慕之色。
「那還說,今天你就不走了,去我家喝酒去,保證好酒好菜的款待你。」王春高興的說道。
王根生心裏有些不舒服,冷聲問道:「王春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根生,高隊其實是我的好兄弟,這只是一個誤會,我看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你家裏摔壞的東西,我賠給你。」王春笑着跟王根生說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以後還要在桃園村呆下去。
王根生淡淡一笑,輕輕說道:「王春說,我給你一個面子,讓他們走,不過到底是誰舉報的,
我總該知道吧!」
說著話,王根生的目光投向了張雷。
張雷嚇得渾身又是一個哆嗦,連忙說道:「天地良心,我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不是你,還會是誰?」王根生又是一聲大喝。
王根生的想法也不無道理,他會桃園村才三天不到,第一天便打了張雷,這張雷恨他也很正常。
「根生,你就不要問是誰舉報的你了,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算了,
以後不會發生了。」王春連忙說道。
王根生好歹也會給村長一個面子,只得沒好氣的說道:「算我倒霉,讓他帶着手下滾。」
高大興帶着手下離開了王根生的家裏,但他並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去了王春家裏喝酒。
王春剛才告訴他一些有關大牛丸的事情,讓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王根生將院裏收拾了一番,便沒有心情在煉製藥丸了。
回到屋裏,看到了家中家徒四壁,便想去城裏添置一些器具。
當然,更想儘快辦一張銀行卡,老是這麼多現錢在手裏,出入終究不是很方便。
王根生從隨身帶回的一個小包里,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這還是幾年前三師傅帶他下山辦理的。
上面的人跟他現在略有出入,但也能夠認出來。
剛剛準備動身,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王根生望去,居然是張巧玲。
「巧玲嫂子,你不是去了城裏嗎,怎麼又回來了?」王根生輕輕的問道。
張巧玲此刻穿着一件羊毛衫,將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得更加完美。
三師傅經常跟王根生灌輸一些泡妞的知識,什麼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真正最有味道的女人,就是年輕的少婦。
王根生盯着那高聳的地方,一時間差點看呆。
三師傅經常說什麼ABC,巧玲嫂子的最起碼的也是C了。
「根生兄弟,你看什麼呢?」張巧玲被王根生看得是一陣臉紅。
「沒,沒什麼?」王根生連忙說道。
看着王根生滿臉通紅,張巧玲輕輕問道:「根生,剛才你家裏發生什麼事情了。」
「天知道是怎麼回事,有人居然舉報我盜竊,我要是知道了這個人是誰,非撕了他的嘴不可。」
一想起剛才的事情,王根生便是怒從心起。
三個師傅經常教導他,為人在世,就該一身正氣,絕不能做女干Yin擄掠下三濫的事情。
張巧玲聽得渾身一陣哆嗦,突然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王根生頓時驚呆,連忙將張巧玲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
他的手只是略微試了一下張巧玲的脈搏,便能夠感受到張巧玲是屬於驚嚇過度所致。
「巧玲嫂子,你心裏害怕什麼,你跟我說,我會為你撐腰的。」王根生輕聲安慰道。
王根生聽劉大軍說過,張巧玲帶着一個孩子,經常受她男人的哥哥嫂子欺負。
誰知道張巧玲突然坐了起來,一把將王根生給抱住了。
緊接着就是輕輕的哭啼起來:「對不起,都是嫂子不好,你能原諒嫂子嗎?」
「巧玲嫂子,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元錢,是我心甘情願給你的。」
王根生被張巧玲抱着,這滋味特別好受。
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女人抱過,而且還是這麼近,這麼緊。
「根生,是我跟治保隊打的電話,我沒有什麼壞心,我是怕你走彎路。」張巧玲哭着說道。
我擦,剛才還說了要撕了這多嘴者的嘴,現在卻是張巧玲。..
「巧玲嫂子,你不是說了,是為了我好嗎,我不計較。」王根生輕輕說道。
「根生,我的心口疼得厲害,我要死了。」說著話,張巧玲真的就暈倒在了王根生的懷裏。
急性心絞痛!
王根生腦中立刻閃過這樣一個病症。
但張巧玲是一個女人,自己現在跟她治病,有人會認為自己是故意輕薄於她。
王根生將張巧玲放在床上躺着,此刻張巧玲面色發紫,呼吸幾乎趨於停滯狀態。
醫者以救人為本!
王根生咬咬牙,愣是將張巧玲的羊毛衫給脫了下去。
昨天早上,張巧玲故意脫了衣服讓王根生看,被王根生拒絕了。
現在王根生卻是主動脫了張巧玲的衣服,當然並不是為了看便宜,而是治病。
那一件內衣,卻始終阻礙着王根生治療,王根生顫抖着雙手,解開了內衣的扣子。
一對大白兔,脫穎而出……